我是一名山东大法弟子,今年64岁,是一位农村妇女,于1997年得法。我没修炼之前,身体虚弱,患有多种疾病。得法修炼后,我按照师父的教诲做好人,与人为善,修心断欲,处处为别人着想,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我的所有的疾病全都好了。这8年来我没吃一分钱的药,身体特别健康。这样好的功法,对人有好处,对社会更有好处。
然而,江××出于妒嫉心,容不下这些好人,才迫害法轮功。1999年7.20邪恶之徒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夜之间,满天乌云狂风起,邪恶之徒把我们的炼功点取消了,把所有的学员都非法关在派出所和乡镇上,整整关了7天7夜,后来非法罚款2-3千元,这才放回家。我的这些非法罚款都是儿子给交的,他们还逼我儿子替我写了所谓的保证书。邪恶的江××诬陷这样好的功法,非法罚了好人的钱。我的儿子经济受到损失,儿子媳妇受了邪恶的毒害,从此和我闹翻了天。
作为修炼人,我们被邪恶剥夺了人身自由,又给取消了炼功点。我们静下心来想想,我们炼功只是做一个好人,学大法并没有错。我们只是希望政府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恢复以前的修炼环境,就抱着这样对政府信任的态度我们依法到北京上访。由于我们几个老年妇女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北京在哪,但我们还克服了种种难关,终于到了北京。但是又不懂车上的规律,把我们拉到城东去了,我们迷了路,我们遇到一位老太太问了路找到火车站。那天中午高温40多度,热得路上没有行人。晚上,我们终于找到了天安门,这时天已渐黑,警察问我们干什么的?从哪里来?因为我们依法来上访,警察骂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滚得越远越好。这就是天安门警察的素质。
我们刚要往天安门广场走去,就被我们地区派出所恶警和我们各村的书记认出我们了。他们拿了三副手铐把我们四个人铐在一起强行拖上车,把我们铐在车上,他们下饭店吃喝玩乐呆了好长时间才开车往回走。到了中午,在半路上,他们在路旁的饭店又是酒肉鱼虾一桌。跟着找我的一位书记是我的外甥,他叫我到店里喝点水,我亲眼所见他们吃喝剩下的肉鱼虾一桌。他们吃喝时把车开到太阳底下曝晒我们,他们在店里乘凉,曝晒了两个多小时才往回走,直到晚上10点左右才到当地派出所。
在派出所,把我们铐在暖气片和管子上,有睡觉的,有值班看着我们的,不准互相说话。第二天恶警开始审问,问我们去北京带多少钱,还剩多少,然后开始翻兜,翻出了我带的350元钱,《转法轮》一本,手抄经文。这时姓黄的恶警大发雷霆,他们拳打脚踢问经文从哪来的,姓黄的老恶警和一个年轻恶警打我的头。审我的黄恶警问我以后还炼不炼,我说“还炼”,他就狠狠的照我的太阳穴连打了三个耳光,当时打得我眼前发花。他说你不知道国家已把法轮功定为×教?我说:正邪是天定,不是一个小小的人定,我说你们迫害善良是有罪的。
他们把我弄到太阳底下曝晒,因我不配合,他们又把我叫到屋里,我盘腿打坐,他们就踩我的脚。到了晚上,恶徒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掐得很紧,晚上12点左右,我吐了很多水,因为铁掐子掐得太紧,看管人员才给我松开掐子。到了第二天8、9点左右,恶徒把我们三个送到寿光市拘留所,留下了一个在派出所里。在拘留所遭受酷刑迫害,我们绝食抗议,白天背法,晚上12点炼功。
看管我们监室恶警有个叫李平,还有副所长,他们两人每星期三、五上班,这两天内我们遭受他们的折磨,拳打脚踢,有时用胶皮管子打,同修个个身上被打得紫青烂点,有的皮破血流。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29天,恶徒李平叫犯人按着水龙头用皮管子掐着头,用高压水刺我们头部和鼻子很长时间,喘不上气来,有时差点被他们灌死,多邪恶呀。每次灌,地下的水坑都有30公分深的水。我们在水里泡了四五天,每次灌水很长时间,个个都冻得直打哆嗦。
邪恶的李平把监室的小活动院养着花,他泡了两大盆死狗烂猫子臭水浇花,监室的后窗纱网他们给割下来,让那些臭味不断扑进监室里,晚上蚊子飞进监室咬的同修们全身发痒。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29天期间,恶警常到我家骚扰敲诈钱,说交上2万元放人,要不就劳教送精神病院。派出所恶警三日两头到家敲诈,最后非法勒索了3500元才把我放回家。
2002年6月,在我们当地办了转化班,因我不放弃修炼,又被非法强制送进洗脑一个月。这就是我前几年所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