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劳教所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名签,上面写着一种罪名:扰乱社会秩序。当时很多炼法轮功的学员都没有戴,并质问劳教所负责人:“我们依照法律进京上访,这是扰乱社会秩序吗?我们有的在家炕头上锻炼身体,这扰乱着谁了呢?”劳教所头目们无言以对,就软磨硬泡,欺骗加恐吓,无奈之下大部份人戴上了强行加上了罪名的名签。最后他们发现我还是没戴,那本就伪装的笑容显得更加牵强。伪善和恐吓不管用了,他们干脆扒下面具,凶相毕露,歇斯底里的在印刷厂里当着许多工人的面大打出手。
第二天早晨,他们又把我叫到管教室。一进管教室,只见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电棍,一副手铐,一只警棍,在墙角处另一只电棍在充着电,他们轻视的问:“今天能不能戴上呀?”
“我没有违反国家任何一条法律,这种强加的罪,我坚决不承认。”
他们得到了早就料到的答案,就把我带到走廊北边的一个小房间,关上门,大队长高铁成堵在门口,可能怕一会动手时我往外挣脱。管教崔某和刘瑞强行用手铐在背后扣住我的双手,就开始拳脚相加,不管脑袋、脸,发疯般一阵毒打,边打边骂,叫嚣“要废了”我。他们发泄似的打了几十分钟,累得气喘吁吁,汗水直流。就又换上李东和李忠波两人接着打,手痛了,就一个拿电棍,一个拿警棍,抡开膀子大打出手,就这样两人打累了,再换另两个,这五人连续毒打我近2小时,见实在达不到目的,不得不罢手,叫人把我架回去。可刚回去半个小时,大概是所长王延伟又打来电话命令必须得戴名签,就又把我带出去继续毒打,依旧是轮番上阵,又打近2小时,中午开饭了,才住手。
中午吃完饭回来,又有一个管教王涛加入迫害,几乎六大队所有警察组成了迫害阵营,大皮鞋头子专踢腿骨,头发成绺的被扯下来,大拳头不住点的落在脸上,鼻子、脸被打出鲜血,溅到了墙上流到了地上,两根电棍一起上阵,脖子上、脸上布满了电击后的伤痕,管教崔某抡开膀子用警棍在后边狠打,从大腿、臀部到后背、胳膊几乎全部打成紫红色肿起来了。
又是整整一个下午,我被迫害得一次次昏迷,不能走路,大脑一阵阵的迷糊。恶警们见软硬都不行,就又施毒计叫来看管我的四个犯人,骂他们、打他们,威胁他们说我不戴名签就扣他们四人的分(就是加期的意思),想以此来改变我的态度。因为他们知道大法弟子善良,他们知道大法弟子总是会为别人着想。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恶警们戏弄善良。用尽人间最恶毒的手段。全队的犯人都背地里骂恶警们:不是人,没有人性。一个盗窃犯两眼流泪拉着我的手:“他们不是人哪,这不给打残废了吗?”还有一个曾经是黑社会的炮子,他说:“等出去大哥帮你报仇……”
中共的一些恶警真是人渣中的渣子,他们真正是中国社会的败类。有他们的执法违法,中国能得好吗?
几经生死,那是恐怖的记忆。然而这只是我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两年多生活的一个片段。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并不少见。在六大队的马胜利、钟喜、焦守桐等法轮功修炼者,所受的酷刑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义的中国人民,如果善良在中国继续受到迫害,那中国人谁还会再善良呢?没有善良的中国还有希望吗?而这摧毁中华民族善良美德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中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