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来了一辆大客车,警察们就把我和一部份人推上了大客车,把我们拉到北京宣武区公安分局。下车之后,我们被命令都坐在院里的水泥地上。这时从屋里出来几个警察。有男有女,他们一边嘴里不断地骂着大法和我们,一边走到我们跟前,说:“想报自己从哪来的都进屋。”可是,并没有人回应。见状,有一个男警察(大约1米7的个头,不算胖,大眼睛,有点长脸,脸色较黑)出来说:“这些都是不说的是不是?一会进屋,看谁还敢不说。”
随后,他看了看我们,挑了一个30多岁的男功友,个也不矮,操南方口音,让他进屋了。之后,我们在外面的都听到屋里传出噼哩啪啦的打人声。又过了不一会,那个男功友被两个警察架着出来了。我看到他已经被警察打得自己不能走了。警察又命令他说,他不说就打他嘴巴子,打得他已神志不清了。
在此之后,警察又叫了几个一起进屋,但是我们在外面的,还是听到了屋里传出的打人声。一直这样到天黑了,警察们让我们上一个大屋子,说让我们吃饭,可我根本就不想吃。在外面的时候,他们打人,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怎么能吃下去,我很挂念那几个没回来的功友。正在这时其中一个先前被叫进屋的女同修被架回来了,一回到我们人群当中她就躺在水泥地上。我担心她受凉,就慢慢的凑到她跟前坐下,把她上半身扶在我身上。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些警察太没人性了,他们就是恶鬼下世!”
接着,她说:“我进屋之后,警察问我,从哪来?我不说。警察就说:你不说就强奸你。我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呢?可不容分说几个警察就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有一个人上我小肚子上乱踩,我还不说,他们就在我小肚子上放块板,两个人踩,还不说就三个人踩,再后来就四五个人踩。”
她说:“还有一个女功友,跟她一样,她都来例假了,她也都被踩出尿了,她比我还重呢!她是上海的,可能是膀胱都被踩坏了,他们太没人性了。”
她还说:“那里还有一个女功友不说,他们就打她,打得她头直撞墙,然后,警察就给那女功友戴上铁帽子,送进关男犯人的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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