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后被邪恶迫害劳教两次。2004年3月劳教回来。2005年4月12日因在外刷写大法标语,被当地派出所收买的邻居举报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当地看守所。
我被关押的第5天晚11点半,由于关押在这里的一位女大法弟子被迫害而死,当地的邪恶非常恐慌,更怕走漏消息,又过了三天就判我劳教两年,被送往湖南新开铺劳教所七大队。
我正念抵制迫害,继续绝食。第二天上午恶警何珺对我進行灌食,把我捆绑在所内医院的手术台上,由一个狱医操作,使尽办法撬开我的嘴巴后,用一个金属扩展器撑开嘴巴,再用一个夹子夹住舌头,把一个竹筒插到嘴里,把流汁加入黄连后進行灌食。那是一种窒息般的痛苦,不得不吞,我只得答应進食。但可恶的是何珺指使人再次撑大我的嘴巴,逼问我写不写“三书”,我一声不吭,没有妥协,他们只得放弃了灌食的迫害。
下午,恶警把我带到一间小房,在恶警教导员周石雄操纵下,恶警肖杰、伍欣、杜修炬用高压电棒(估计是5千至1万伏,天津警用器械厂生产)对我進行迫害。电棍电在身上如同蛇咬、火烙一般,当时碍着面子,不愿高声叫喊,以一种无声的消极忍耐不久就支撑不住了,在恶警的逼迫下,答应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之后周石雄恐吓我说还有更高伏电棒没用,还没有脱光衣服电打,于是指使夹控吸毒人员施加压力逼我写“三书”。在这种高压迫害中,晚上我违心的照抄了一份他们拿来的现成的“三书”。当时内心非常的痛苦,那种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心情几乎使我要疯了。事情并没有结束,他们又逼我写揭批发言稿,上台宣讲,我坚定自己不能一错再错,没有写。
我反省自己:修炼有6年了,苦也吃了不少,为什么在迫害面前承受不住严厉的考验呢?师父在《挖根》中说:“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修炼是严肃的,差距拉开得越来越大了,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原来在迫害中,我顾虑于面子,不愿主动抵制迫害,其实质是没有放下人心,不愿吃苦,没有用正念抵制迫害,没有真正的信师信法。导致在迫害中承受不住那异常的痛苦,留下了污点。只有把自己融入法中放下生死,与人决裂,坚定的维护法,才能展现神威。正悟使我正念越来越强,我决心要洗刷自己的污点。
6月10日凌晨2点,我听到一个刚被抓進的大法弟子在被夹控恶徒折磨的时候,我趁机上厕所,在楼道上鼓起勇气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声明“三书”作废!声音响彻整个劳教所大楼,给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力的支持,使邪恶惊恐万分。邪恶的夹控把我按倒在地,拖進牢房,把我狠狠的绑在椅子上,用胶带封住我的口。这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此时感觉一种神的复活在我的身上体现。上午恶警胡奇峰、杜[豆]湘林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用高压电棒迫害我,我冲向窗前,揭开窗帘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守在门外的夹控恶徒跑过来对我拳打脚踢,随后進来的恶警肖杰拿电棒在我身上乱电,只感觉一条毛虫在我身上爬,我体悟到这是师父在为我承受。接着他们又用胶带封住我的口,夹控恶徒用手指弹我的眼睛,掐锁骨,把我的腿搬成一字形等方式折磨,最后恶警宣布关我禁闭。
在禁闭室里,他们强迫我脱去裤子,反穿内裤、汗衫,严管熊队长指令不准炼功、打坐、喊口号就走了。我没理会他们,立掌除恶,小号安装了监控器、扩音器,一会儿严管队的熊、李队长拿来高压电棒电得我手腿发颤,我又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又电我的脑袋,我的手无意抓住了电棒,竟然减轻了痛苦。他们电我不停,我的口号不止。午饭后,我盘腿打坐,他们又来电我,见我双手不怕电,他们就叫来恶警与夹控,强迫我穿上约束衣,绑住我的双手。5天后,我打坐时,熊队长進来又电我,我又高喊:法轮大法好!他就电我的嘴巴,此时我悟到了金刚不动的内涵,电我时只有麻木感了。待他一走,我又打坐,他進来时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扇了我几个耳光,我却坦然的跟他讲真象善劝他。待他们一走,我又盘腿打坐,从此再也不理会我打坐、喊口号了。
但此后,我的右腿就麻木、肿胀起来了。第9天,送饭的夹控恐吓我说:明天干部要带你回七大队進行帮教,实质是高压迫害。晚上,二楼七大队传来同修被迫害发出的凄叫声,我悟到与其被动接受迫害,不如主动制止迫害,我站起来找缝口,对着缝口三次高喊:法轮大法好!这震撼人心的声音又一次响彻了劳教所的整个大楼,又一次鼓舞了同修,使邪恶惊恐不安。
第十天,恶警宣布我不回七大队,直接归十大队严管队管。之后我被脱去了约束衣,关入严管室(都是小号,只是空间稍微大一点)。四个夹控分两组看管我。恶警何珺在安排夹控人员工作时,我当面向他讲真象,宣布“三书”作废,他造谣说把我的“三书”发到明慧网去了,妄图打消我的正念,我悟到邪不压正,邪恶是干不出的,就是真有这回事,那我更要多喊口号,洗刷自己的污点。
在被夹控看守的环境里,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讲真象,闯过了不准睡觉、不准喊口号的关。一次,一个夹控一重拳打在我的胸窝口,疼得我几乎要趴倒在地下,但我忍受着,没有趴下,仍然体现着大法弟子的慈悲。七月中旬,夹控被撤走,我更能自由喊口号、炼功了。我悟到这是大法和师父的在领着我一步步往上提高、升华。白天劳教所人员开餐时,我喊口号,晚上当听到同修被迫害我也喊口号。七月底,七大队恶警何珺、杜(豆)湘林用车把我拉到医院做了一个司法鉴定,所谓的“精神分裂症”。一路上我喊着口号,随去的夹控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就喊着“法轮大法好”!回来后,旁边一个劳教人员告诉我,这里被严管的法轮功弟子徐作友、余少奇、张新江都是喊口号,被鉴定为精神病之后放出去的,鼓励我坚持下去。我悟到师父借常人的嘴点悟我,叫我用正念闯出牢笼。打这以后,正念正悟很强,时常有着乘法船悠悠的感觉。
喊口号的过程,也是去怕心的过程,纯净心态的过程。一次在恶警周石雄的操纵下,熊姓队长叫来四个夹控捉住我的手反扣着,用胶带封住我的口,再用电棒电我,但我照样高喊口号,接着他们又电我的乳头时,感觉很疼,但是我明白趁机继续去色心、欲望。放下了人心,大法的神威就体现出来了,也不感觉那么痛了。第二天,恶警上班了,我问自己敢不敢喊?敢!我又爬上门缝高喊起来,这时,熊姓队长叫人将我铐起来,封了我的口,但没电我。我始终无怨无恨,乐呵呵的注视他,跟他讲真象,劝他别做被人使用的工具。好似他的心灵受到了震撼,以后再没电我了。李姓队长后来也电了我,但我根本不在乎了。恶警却因我喊口号受不了,开餐时派夹控制止我,殴打我,打得我青一块,紫一块,怎么也阻挡不了我高喊“法轮大法好”!
8月12日,我高喊口号引起了管理科、劳教所检察院的注意,他们進来看我,我照样高喊口号。我已悟到了《转法轮》里所讲的更多的法理。在他们看来,我这样无所畏惧,真的神了。他们注意到了我的伤痕,从此夹控不打我了,而且严管队干部拿药水给我治伤,还问了我家的电话号码,而且放出风声让家人把我接回去。
8月15日,管理科的干部让我与家人见面,我一路上只是念着口号,过后却没有放我。我反省自己,渐渐悟到:正念中掺杂人心,装疯是没有威力的,出不去的。只有坚信师父,完全用神的一面证实大法,高喊口号,才能体现神威。正悟法理后,我找准机会继续高喊口号。恶警也两次考验我,把我关進禁闭室,看我敢不敢喊,第一次还是下很大的决心才喊出来,第二次就干脆利落的喊出来了。
8月19日家人来接我回去,劳教所无条件办理手续放人,整个过程出奇的顺利。后来我又知道除了我正念正行外,我的70多岁的老母亲多次去了劳教所要人,她对着恶警向天呐喊:我的儿子是好人,被你们伤成这样,你们会遭报应的。我的母亲是常人,这都多亏同修向我的家人讲真象。
我把这过程写出来,就是与同修共勉:修炼中跌倒了不可怕,就怕跌倒了不想爬起来。对大法要深信不疑,有了正信,才有正念,然后才有正行。证实法、维护法是我们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