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多来,黑嘴子劳教所前后关押过数以千万计的法轮功学员,靠着对法轮功学员的施以酷刑、奴役劳动、精神折磨等手段,使一个行将破产的劳教所起死回生,由原关押一百多刑事犯,到数千善良人遭非法关押迫害。劳教所建大楼,增大队,添人马,踩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苟延残喘,法轮功学员却在精神与肉体双重折磨下,据不完全统计,已有10人致死(她们是长春市的殷淑云;梅河口市的玄洪桂;长春市的王可非;吉林市的王秀兰;吉林市的崔正淑;白山市的张玉兰;四平市的韩翠媛;长春市的侯丽君;永吉县的郭雅玲;桦甸市的王秀云),多人致残、精神失常。令人痛心的是至今还有超过1千名法轮功学员遭受非法关押,迫害仍在继续。
黑嘴子劳教所的恶警们泯灭良知,选择邪恶,对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虽然本文所曝光出来的只是其实施迫害的冰山一角,但足以让世人看到邪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程度之深之广。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她们的罪行早已被神佛记录在案,所有罪犯都将受到天理及人间正义的审判。
全文按以下六个部份叙述:
一. 花样繁多的酷刑;二.精神摧残;三.奴役劳动;四.恶人恶行;五.致死案例;六.致精神分裂的案例。
一. 花样繁多的酷刑
黑嘴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使用酷刑达几十种之多,有的被恶警与刑事犯起了名字,有的是恶警与刑事犯们临时“创造”出来的还叫不出名字,其花样繁多,令人发指。其中最常见的有:
1.电棍
施用这种酷刑时,往往邪恶管教两人或多人同时使用高压电棍,或逼学员站立,或将学员捆绑在铁床上,专电击敏感部位,脸部、脖子、口腔、阴部、胸部、乳房、腰部等等,受刑者往往皮肉焦糊、肿胀、变形,烤熟了的肉大片大片的脱落,生不如死,电击时间长短完全由邪恶管教兴致而定,短则数小时,长则十几个小时。
学员刘淑梅因炼了几下动功,被刘、马两个管教同时用电棍电,长达40多分钟,这位学员被电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脸立刻变成青黑色,肿得很大。半个多月后,她的脸还在冒着水,管教还将电棍放進她的嘴里,她的嘴立刻肿起老高,其状惨不忍睹。
二大队邪恶队长刘连英值班时,逼曲艳波写决裂书,遭到拒绝后,就用电棍整整电了她一宿,从晚上7点一直电到凌晨3点半,两个电棍都没电了,曲艳波脖子、后背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地方。
管教张涛电击学员刘丽霞时,让刘丽霞用牙咬着电棍电,当她打累了、电累了,躺在床上,又让刘丽霞站在她跟前继续电。
法轮功学员王守慧,遭邪恶管教王大队长电击后,已看不出人的模样,脸与脖子均肿得老高,满嘴大泡,皮肉焦糊,到处都充斥着刺鼻的烤人肉味,同监室的人都认不出是她是谁,整个人都变形了。看到她的人无不失声痛哭,五十多岁的人了!
有一个大法学员刚進所不久,管教把她带到楼上,好几个管教同时电她,把她电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发出阵阵悲惨的叫声。
六十多岁的大法学员李艳茹被管理科、三大队、六大队的队长、管教轮流电击,李艳如的脸、脖子、嘴都变成了紫黑色,肿的非常大,然后一层一层掉皮。
2002年3月15日明慧网报道了一个学员的自述:
“管理科科长岳军手持电棍,把大法学员绑在床上一边电一边灌食,声声喊叫,惨不忍睹。然后把我也叫过去用电棍击打一小时之久,嘴里还说:“你不是要炼功吗?炼吧!”然后强行让我用手抓电棍,说好好看看火,就这样把我电得遍体鳞伤,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是大泡,疼痛难忍,最后又把我绑在床上用电棍击打。
四大队队长张桂梅,为了完成上面下达的“必须百分之百决裂”的命令,逼迫我们决裂。2000年8月份的一天,把我叫到办公室用两个电棍同时电我,也是强迫我用两只手抓电棍,电了很长时间。当时我的整个脸已经变形,没有了人样儿,脸肿得很高,眼睛肿得睁不开,看不清东西,最后她喊了一声“滚”,接着用电棍狠狠打了我几下,电棍打在电出的水泡上,打的到处流水。晚上整个身上、脸上象火烧一样的剧痛,久久不能入睡,只好坐在床上,用手捂着脸。
恶警刘连英经常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王桂珍,把她的脖子、脸、身上都电伤、电出泡来,脸上和脖子还划了好多大口子,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上厕所都吃力,上下楼都得扶着墙走。有一次,恶警刘连英恶狠狠的说道:“一会还电你,电死你!”
有一天二大队2小队杨淑梅因坚持炼功,三个管教同时用电棍对她边打边骂,从下午2点多一直折磨到下班为止。还把电棍往她嘴里插,她满脸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里流着血水,而后十几天无法進食。当电棍反复电面部时,都能闻到被电焦的糊味。有的学员被电的便在裤子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等到被折磨完回到监号时,面目皆非、根本认不出是谁了。
2003年7月30日明慧网上这样写道:有一次刘连英值班时,让我写“决裂书”,2个电棍轮换电我,从晚7点一直到凌晨3点半。她电一会儿就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她就接着电。她让我把衣服全脱掉,我没听她的,她让我用手攥电棍,我也不配合她,她就更疯狂地电我。我被电得小便失禁了。半夜里,一个队长打来电话问我写没写(决裂书),刘恶毒地说:“我正在收拾她,她已经尿了裤子,我要让她拉裤子!”她电累了。我到洗手间换了裤子。我以为她能让我回屋,没想到她又把我叫去,无赖地说:谁让你换衣服了,我让你写,你怎么不写。我不理她,她就用电棍往我头部使劲打,还阴毒地电我的下身。一直到凌晨3点半才让我回去。这时我全身已经没好地方了。
学员陈敬儒被邪恶管教王丽华和席桂荣电的全身抽搐,身体乱蹦,拖鞋也被打丢一只。大约持续2个多小时,直到吃中午饭两个管教才停手。陈敬儒的脸被电得严重红肿变形,布满了水泡,脖子肿的象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脓点,后脖处有一些大水泡,后背被电黑。头发大部份被烧焦,头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韩春媛,被恶警反复电击多次昏死过去,醒后电击不误,直到2002年7月被迫害致死。
双胞胎姐妹刘汶汶、刘潞潞,虽然年仅16岁,可恶警用电棍电击她们时并没有因为她们未成年而手软。
这种电刑不是只电一次,是多次电,反复电,往往是旧伤没好新伤又现。有的学员已数不清自己受过多少次电击,只看见累累伤痕和变了形的模儿样。劳教所的走廊内嗞嗞嘎嘎的电棍声不绝于耳,好长时间后,有学员听到类似电棍的声音时还心有余悸。据不完全统计,80%的法轮功学员都受过此刑。
2.死人床
顾名思义,这种酷刑能把人折磨致死。床上东西全都拿掉,只剩几根铁条,将人四肢抻直到极限后固定在床栏上,呈五马分尸状,穿很少衣服或不穿衣服,吃饭由人喂,大小便均在床上,冬天还要将窗门打开。如果长时间不放下来,轻者四肢失去知觉,生活不能自理,重者人就会活活捆绑受冻而死。其状之惨非人想象。邪恶管教曾直言不讳: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田秀花、徐功春、范秀莹、王艳、杨娜利、黄敬茹、汪敏等学员都被姓刘的管教给固定在铁板床上,什么也不让铺,头也在铁网上,手举起来拿皮带勒上,勒在床框上,两只脚也绑上,无论天多冷也不让盖东西。吃饭由学员来喂,大、小便学员给接,其中田秀花、范秀莹、徐功春一直到10天才被放下来。徐功春在几个月时间里就被固定三次,每次都被固定10多天。手脚都肿了,勒出很深的印痕,她们被绑在铁床上还不能翻身,痛苦得整夜都难以入睡。当她们被放下床时,有的多少天胳膊、脚仍然疼得难忍,有的胳膊多少天都抬不起来。
法轮功学员王秀芬在受此刑时,管理科岳科长把她绑在床上,指使犯人将她外衣脱掉,只穿线衣裤,又将线衣掀开,露出肚脐,线裤往下扒,床下放一便桶,手脚分别铐在四个床栏上,在严寒的冬天,门窗大开,一铐就是十八天,其中痛苦不是笔墨能描绘得了的,王秀芬死里逃生,可腰以下却失去了知觉。
2001年8月22日明慧网中学员自述道:我因为炼功被叫到办公室,管教、大队长等四、五个人一会打一会电,然后用皮带把我绑在铁床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都在床上,吃饭得别人喂,整整8天8夜,在这期间我的胳膊疼痛难忍,当第九天将皮带解开下床时,我的胳膊已失去知觉,就象脑血栓症状,就这么耷拉着,完全丧失自理能力,一直2个多月才恢复。
学员尚东霞多次被捆在床上,呈大字形,手腕、脚腕用皮带固定,头不准枕东西(床上的草垫之类全被撤下,只有用铁片编的床板),24小时不放开,不准上厕所,只能在床上吃喝拉撒。学员陈红玉绑在死人床上:两手上举,分别铐在上方的两侧床柱上,两脚分铐在两侧的斜下方床柱上成“火”字形(床是特制的,由细铁丝网拉成的,四角四根高柱)。放在劳教的监室里,让犯人围着折磨她,七天七夜,死人床铁丝网的锈都印到她的衣服上。
尚思伶,未成年少女,因不放弃修炼,被绑在死人床上17天,血水、泪水、汗水混合着大小便,有谁能领会这17天的艰难日月,16岁的花季少女被折磨得现在走路直不起腰,抬不直头。
学员樊秀营绑在“死人床”上10多天,胳膊、脚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血坑。50多岁的樊秀营经受百般折磨,从“死人床”下来时不能走路。
学员李玉兰,固定到死人床上一个多月,大小便都在床上,不能行走一步。骨骼肌肉似脱落一般疼,苦不堪言。
恶警孙明艳将学员周桂荣四肢紧铐在铁床上,成“火”字形,腰也被固定在床上,鼻子插入灌食管,不能动,不许盖被褥,每次都绑到生命出现危险时才放手。
2004年4月19日明慧网:有一次因炼功,恶警刘莲英先是拿着很宽的竹板照着我们的脸、头猛抽,猛打,左右开弓,眼睛睁不开,泪水血水一起流下来,直到我们几个人每个人的脸都变了形,肿得很高,才罢手。接着是上死刑床,我们的双手、两腿被抻成大字,浑身肌肉抻得剧痛难忍,四肢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床上,绳子勒進肉里去,不答应写保证不让下来,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让盖被,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惨痛。有的被绑在床上20多天还不让下来。周丽萍,右手残疾,因不放弃修炼,同样被恶警绑到死人床上。
这种酷刑也如电棍一样,反复实施。具体有多少人受此酷刑无从核实,也无法核实,因为迫害还在继续,“死人床”上仍旧绑着法轮功学员……
3.野蛮灌食
“灌食””本来是医学上用来救治不能進食的危重病人的一种人道救助,不伤及人身。但在恶警及邪恶的狱医手里,变成了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最恶毒的酷刑之一。对那些反迫害而采取绝食手段的学员来说,每次灌食都是她们的生死大关。灌食者先将被灌者用手铐和脚镣固定到床上,再由无人性的狱医、恶人粗暴的将粗管子从鼻子插入胃里(甚至插入气管。造成肺内感染),再抽出,再插入,并在里面搅来搅去,食道鼻腔破损严重,反复多次,用以取乐。折磨法轮功学员,等她们折磨够了,再灌入超量食盐与玉米面的混合物,被灌者胃里似火烧,口里不断吐沫,常常是胃里的粘液与血水、泪水、汗水混合在一起,流在学员的脸上、身上,无人清洗,时间长了就结成硬壳一层一层糊住。此酷刑使被灌食者极度痛苦,生命极其危险,其状之惨,惨不忍睹!
对因遭受迫害而绝食抗议的大法学员,恶警灌食的手段也令人发指。在冬天将要灌的食物里兑上大量的盐放到冰凉时由劳教所内一个姓郭的大夫灌,常常是管教指使几个卖淫、吸毒人员按住或捆绑住大法学员的手脚,管教在旁教唆,郭“大夫”狂叫着:“你不是不吃饭吗?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并将插管从鼻子狠狠的插到腹内,再使劲拽出来,就这样反复迫害折磨性的插拽几次后才开始灌食,而地上淌着一大滩被插管带出的血和胃液,惨不忍睹。被灌食的大法学员每次都被折磨得半死,肚子扭劲的疼(2004年4月4日明慧网)。
学员们刚進劳教所时,写了复议申请(认为自己无罪的申诉),在没有任何回音的情况下,很多学员以绝食这种方式抵制邪恶的迫害,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些邪恶的管教把她们的脚用皮带绑上,把手扣上手铐,强行灌食,用开口器把嘴支上,灌的玉米糊呕吐出来再灌進去,反复折磨,还把学员痛苦的样子拍照,恶毒地说“给你们师父看看”。
2001年9月11日明慧网:我和靳文娟、郑小明、史云沛、杨丽华、邵丽红、龚秋敏、左桂荣、朴恋花和一个姓林的同修从九台被转到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继续迫害。9月30日为抵制迫害,我开始不穿劳教服,不戴名签,因为做好人无罪……恶警付向田所长(女)请示后,把我挟持到三大队保管室,把我固定在单人床上,把手铐在两个床角,用绳子把脚绑在另两个床脚上,又以我绝食抗议为名叫劳教所狱医李××(女)给我每天灌食,唆使“包夹”窦玉华、魏X梅往水里加浓盐并加一袋豆粉掩盖,美其名曰灌豆粉,第一次灌食后还将插管固定在我脸上以使我难受,当时我呼吸困难、恶心、吞咽困难,我趁她们不备将管拔下,因盐水烧胃我吐出被灌的盐水,把头发、衣服都弄湿了,后来没人给我擦,吐出的东西有异味招来苍蝇,被她们取个绰号“招苍蝇子”。……。10月5日再一次灌食浓盐水,因插入气管我当场休克、吐血,当时田所长在场,当时我血压240,心率180,呼吸困难,象拉风箱一样随时要咽气……。
2001年9月25日明慧网:我们被非法关押后,便写了复议书、申诉书,但始终未得到任何答复。当那些刑事犯以及管教疯狂地残害大法学员时,我们纷纷写信向所长反映她们的犯罪事实,可所长从不理睬。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们只有用绝食来抗议,可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重的迫害……。给那些坚持绝食的大法学员强行灌食。她们把大法学员的四肢绑在铁床上,把胶皮管插入食道,或用铁器硬撬把大法学员的嘴掰开,挨个灌,灌的都是肮脏的玉米糊,灌食的盆象个狗食盆,也很脏,把大法学员呛得喘不过气来,眼角不断地淌着痛苦的眼泪。听被灌食的同修说,当时呛得真快死过去了,一位50多岁的老同修,门牙硬是掰松动了,还出了不少血,一灌就是6、7天。把大法学员们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她们还不放过,甚至有的边灌食边用电棍电!
法轮功学员项利杰是台胞家属,因炼功不准回台湾还强行劳教,她用绝食来维护自己的权利,恶警多次给她灌食,食物中有很少玉米面和豆粉,几乎全是盐水。几个邪恶人员张静、孙红光等刑事犯一面给项利杰灌食,一面对她强行洗脑,逼迫她写决裂。项利杰先后被灌食40多天,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邪恶大队长闫立峰召集各个小队的人员声称项利杰绝食对抗政府,为了救她的命才给她灌食,让大家签字证明,如果死了与各个管教无关。
学员吕素秋绝食抗议迫害。六大队用手铐把吕素秋铐在铁床上,每天三次灌食。大夫让灌奶粉,可是后来歹毒的孙明燕管教竟到食堂要来咸菜汤和苞米面糊,灌食手段残忍,每次灌食都吓得班长领着老弱病(心脏不好)的人出来躲到室外。最后,吕素秋的胃被灌坏了。
学员黄静茹绝食绝水抗议非人迫害二十多天,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刘连英在给她野蛮灌食时,因撬不开她的嘴,就从鼻孔里插管灌食,几乎使她窒息而死。
2004年11月15日上午,带班管教杜娟把王玉梅骗到卫生所后,对王玉梅進行野蛮灌食。王玉梅被恶警们摔倒在地后,大队长席桂荣全身压在王玉梅的小腹与双腿上,恶警户艳、杜娟及卫生所的其他恶人纷纷助纣为虐,他们用脚踩在王玉梅的胳膊上按住头,用开口钳子把王玉梅的门牙撬活动三颗。然后从鼻子下管迫害,王玉梅的鼻腔、口腔均被弄破,吐了一地血,头发、衣服均被玉米糊、痰、血弄脏,惨不忍睹。就这样,恶警们每天给王玉梅灌食两次,每一次灌食对王玉梅来说都是九死一生,从15日一直持续到26日,王玉梅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送進医院为止。
法轮功学员王敏丽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又将她绑在床上,用铁器撬开她的牙齿,用盐和玉米粥给她野蛮灌食,造成她的牙齿松动和错位,至今不能咀嚼,只能靠吞咽维持進食。
学员朱娥这样说:……。好几个人按着我,用很粗的胶皮管子插入鼻孔,我咳嗽得很重,喘不过气来,从鼻子插進,从嘴里出来,鼻子出血,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她们说死也得插進去,经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多次几乎窒息,其实插進管子不给灌多少东西,但是每天必须插两次,每次我都是死里逃生。
学员李淑颖控诉道:劳教所卫生所长郭旭和管教王晶,把我关在卫生所的一个屋子里,强行给我灌食。她们把我的手用手铐铐上,王晶踩我的腿,把“开口器”开到最大限度,硬撑开我的嘴,把我的牙快弄掉了。王晶说:“你不吃,就把你的牙都弄掉!”郭旭把“鼻管”插進我的鼻孔,拔出来,又插進去,反复折磨我。后来,鼻孔出血了,她们才停手。她们这样连续迫害我三天,每次四、五个小时,还有一次,劳教所医生郭小娟、管教王晶等五六个人按着我灌食,把“胃管”插進我的胃里,灌不進玉米糊,就疯狂的往我嘴里倒水,憋得我几乎窒息。
学员王秀兰被绑到死人床、关小号、野蛮灌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多次灌食休克抢救出现生命危险(她原来有先天性心脏病,炼大法之后好了),由于多次的野蛮灌食,王秀兰的食管、胃都被插坏,有时一天插管儿两次,有一次插到气管里,差一点窒息而死,把管子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很多血,之后不能吃任何硬食,馒头都要用水泡着吃,经常胸闷,呼吸困难,回到家时已经不能進任何食物了。
2004年4月20日明慧网报道:我没犯罪反而被非法劳教一年,一味的加期,向上反映要求释放也没人管,只好绝食抗议。恶警不但不放我,反而利用灌食折磨人。一次,郭小娟大夫气急败坏地把开口器插進我嘴里并开到最大限度,我几乎喘不上来气,郭又将很粗的胃管快速使劲插,我感到恶心,心难受,灌不進去,郭就疯狂地喊,“不咽往嘴里倒水”,我几乎被窒息,恶警竟然灌浓盐水。有一次我晕了过去。恶徒又把我送到卫生所折磨,将我的双手铐上,所长郭旭叫嚣着:“不吃就天天折磨你,不信劳教所治不了你!”将开口器开到最大,我的牙齿被弄得咯咯响,牙都被弄松动了,疼得我使劲喊,因为楼下有民工,郭怕他们听到,赶紧把窗户关上。他们将鼻管插進又拔出,挫得食道、心脏都疼,恶警还往我嘴里倒水,让我上不来气,直到鼻子出血才不动鼻管。我就躺在血与水混合的水泥地上,当时是2002年9月。王晶一边弄开口器一边说:“把你牙都弄掉。”第三天,张贵梅拿着木板和六七个大夫把我已瘦得皮包骨的脸打得肿起老高,拽着头发摔来摔去,头发被拽掉了许多,人都被打得变形了,连续折磨了三天,每天长达4—5小时,下牙(门牙)几乎要掉了,牙床也肿了,几乎不敢闭嘴。
有学员亲自证实:2001年5月,六大队恶警掰扭着一位姓名不详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在已准备好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上强按手印,恶警孙明艳打她的脸,致使她脸变麻、肿,恶性膨胀的恶警丁彩虹狠命地踹她下身、大腿、小腿,恶警丁丽娜用电棍电她的脖子,她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指使恶人李苏云、付玉琴等人给她野蛮灌食。将她铐在地面的两床之间,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双手,用小手指般粗的胶皮管从她鼻孔插進胃里,反复多次,灌食三天,使她痛苦异常。最后发现她胸腔反应异常,不能说话,高烧39.7度,恶警孙明艳逼她写了一张2000元的欠条用于住院费后,将她送公安医院。
声声血,字字泪。凡是以绝食方式抗议迫害的学员都多次受过此刑,轻者身心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重者失去生命。
4.蹲小号
蹲小号:把大法学员关在很小很窄的屋子里,屋里长期不见阳光,阴暗潮湿,被罚者多被反手铐在门上24小时不能动,拉尿都在里面。一关就是多少天,有的长达几个月。出来的时候,全身都长满大水泡,痛痒的难以忍受。
学员田秀花因炼功被关進小号,戴着手铐,吃饭由其他犯人送,什么时候放出小号由管教决定,一关就是1个月左右。
学员张玉辉,被送到小号呆了20天,整天用手铐铐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连睡觉都不放开,痛苦不堪。
学员穆春梅关進小号,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铁笼子里的铁柱上,使她站不起,蹲不下。一关就是几天。
很多学员在“小号”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那里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暗无天日”
5.毒打
毒打的方式很多,可以任意发挥,管教与受管教唆使的其他犯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打高兴就怎么打。使用用具也不拘一格,如长用的有:页子板(竹板),抬水的棍子,拖布杆,扁担,拧在一起的八号线,粗细不等的胶皮管子,电缆线,拳打脚踢……。在劳教所里不用问为什么挨打,因为管教们是生气了打人,高兴了也打人,有事打人,无事也可以打人,自己打累了还可以唆使刑事犯帮助打人。在管教授意下,很多刑事犯们非常嚣张,本来应该受到惩处的刑事犯们在这里不仅没有改造好,反而成了管教们的打人凶手和帮凶,变得更坏,欺辱信仰真、善、忍的好人。
2000年9月15日明慧网:有一名刑事犯人很能领会管教的意图,只要知道谁学法炼功她就去打,她成了管教的打手,被她打的学员数不清多少。长得年轻白净的王丽华,被她打得整个脸和眼睛周围几乎都变成了青黑色。
吴凤芝一進到女子劳教所,管教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打,打了四个多小时,到午休了才住手,在打的过程中有的管教用电棒,有的用脚踹,有的拽头发。
大法学员孙某、董某被扒光上身衣服,干事卢某,一边使用电棍,一边用脚踢董某的胸部。大队长曾某对被打倒在地的王某(大法学员)的头部用脚狠踢。
邪恶管教刘连英和于波将学员王桂珍一顿拳打脚踢,我亲眼看见她脸上被打出了血印,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上厕所都很吃力,上下楼都得扶着走。
六大队有一名叫刘吉会的大法学员,因不写决裂书,恶警们对她大打出手,全都上阵,管教孙明艳对她進行左右开弓地打嘴巴,然后又把她拖進小号里,用电棍加大电量电击她,大队长朱丹用带卡子的皮带抽她。几个小时过后,刘吉会头上鲜血直流,耳边脑后被打开了一个10厘米长的大口子,缝了5针。
2000年5月中旬,法轮大法学员都遭到了拳打脚踢,用超负荷电棍打、电、竹板打,打倒在地。学员刘桂茹、李秀华被刑事犯人邵艳红把她俩分别用皮带绑在床上之后,打晕死过去。邵艳红对李秀华胸部连打三个掏心拳,李秀华被打倒在床上晕死过去约3~5分钟才喘上气来。
大法学员刘淑娟、王守慧、王玉桂,因学法炼功同样遭受邵艳红的掏心拳毒打、竹板毒打。一次邵艳红把王玉桂(快60岁的老人,身体瘦小)拽到水房对着她的胸部连掏三拳,气还没喘上来又被拽着头发拖回到寝室又遭受一掏心拳,连着9天9夜遭到毒打。
王可非因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期间,对劳教所的非法超负荷奴役(每天只睡3、4个小时)提出抗议。被恶毒的管教残酷地殴打,打得遍体鳞伤,有人证实:王被送到医院后,头部肿得象斗一样大。
法轮功学员邓世英,晚上打坐炼功时,管教指使刑事犯徐冬梅对她拳打脚踢拽头发往床梁上磕,还把她弄到卫生间了用一寸粗的胶皮管没头没脑地抽打。刑事犯董辉用折页的竹叶板不停地往她脸部猛烈击打,邓世英被打得脸都变了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也打破了流着鲜血……
恶警张晓辉将金敏一顿暴打,脸被打得肿了起来。因恶警的手戴着金戒指,戒指把金敏的脸全划破了,惨不忍睹。
四大队恶警袁影、张小华硬是把大法学员李聪的腿打残。
2003年3月17日明慧网:记得入所的第二天晚上,我被两个犯人带到五楼楼梯口進行殴打。(当时五楼没人住)她们揪起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过了许久。我便昏过去了。倒在地上,等我刚醒过来,她们就一边一个站在我的头前用力踢我的头。不久我又昏过去了。再次醒来,------致使我的大脑受到强烈的震荡,反应迟钝,数数已经困难。记忆力减退,眼睛模糊,看不清东西,两耳耳鸣。当时两门牙被踢活动。在临回家时前门牙已掉了一颗。……。把我的内裤扒下,用长长的手指甲狠狠地连掐带抠,从我的膝盖里一直掐到阴部,掐的一片片血紫,因为她是一点肉一点肉地掐,所以有的地方往外渗血很长时间才结痂。
六大队恶警反复殴打大法学员后踢倒学员后用穿着硬皮鞋的脚狠踢学员下身阴部致使学员下身麻木,小便失禁。
是凡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均不同程度受过此刑,长期毒打,使学员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6.吊刑
将人铐上手铐双脚离地吊在空中,人体重量全部通过手铐来支撑,长时间吊铐,被吊者双手肿胀破裂,疼痛难忍。
学员耿莲娣被恶警王晶用手铐把她的胳膊铐在床上,吊起来两天。耿莲娣当时两只手肿得象馒头一样,连筷子都不能拿。
学员苏立凤因炼功被扣上手铐吊在床上,由于身体极度虚弱,抽搐不止,悬在空中晃来晃去,其他犯人都看不过去,找了三次管教,邪恶的管教仍置之不理,好多人都哭了,最后大法学员都轮流扛着她,用以减轻她的痛苦,吊了一宿才放下
7.开飞机
开飞机:头朝下,90度大弯腰,手举到背后,胳膊伸直向上举,做飞行状,遂名日:“开飞机”。是一种不流血的酷刑。受刑者很难支撑多长时间,往往到了极限恶人还不罢手,由于有恶人看着,身体不能移动一下,稍一放松,就会招来拳打脚踢。
2000年初,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新生队)恶警大队长张桂梅、恶警管教侯志红(现为七大队大队长)在寒冷的冬天指使劳教犯董辉、冯国晶、许冬梅、姚永奎等人对坚持炼功的大法学员分别劫持到五楼空旷走廊里,穿着线衣线裤、光着脚,逼迫她们“开飞机”,一般都几小时。被体罚后的大法学员双脚冰凉、浑身冰冷、全身颤抖、头晕目眩、全身虚脱。
被劳教的大法学员几乎都受过此刑,走廊里、水房里、厕所里常常有“开飞机”的学员,有时多人,有时一、两个人。
8.毒针注射
在电影《追捕》里,将好端端的杜秋送到精神病院实施迫害,那种事情毕竟是在电影里,似乎离我们很遥远。但是,现实生活中发生在黑嘴子劳教所的这幕悲剧就在上演着,给健康的法轮功学员注射不明药物,从而造成多人精神失常。
这是一种看不到流血但可致人死地的酷刑。凡是被注射毒针的学员均出现不同程度的后遗症,轻者失去记忆,反应迟钝,重者精神失常乃至死亡。
学员王淑华,被绑在死人床上并强行注射药物,最后迫害得精神失常。
学员王桂珍被抬到公安医院,注射不知名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经过他们所谓的“治疗”后,王桂珍变得神志不清了。
有学员讲述道:管教于波以给我治病为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药物迫害,每天给我注射不知名的药物,这种药物注射到身体后出现各种痛苦和可怕的幻觉,我原来体重110斤,被他们折磨的皮包骨头,只剩下五六十斤。
这种酷刑可将一个鲜活的健康人迫害成痴呆,精神失常……。
9.钢针扎指
2002年10月,二大队一小队有一个女大法学员(大法学员间见面不许说话,所以不知这位大法学员的姓名),被一个姓魏的女警官叫一个老犯何唤平用钢针钉入这位大法学员手指指尖。在钉入时发出声声的惨叫,全牢中的人都能听到。
管教于波指使吸毒犯用针扎,用手拧别人看不见的地方,50多岁的老太太张淑清,因不写“决裂书”,遭闫立峰手下的多人狠毒的用做活的针扎十个手指、胳膊等处。
劳教所诊所所长郭旭,以检查、看病为由,先问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如果是,二话不说,拿出随身携带的约10公分长的钢针连扎大法学员的手指处。
大法学员姜晓丽在医务室被所长郭旭以看病为由,拿出钢针连扎姜晓丽的十个手指。
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一小队的周淑芝50岁左右,被流氓王东玲、鹿鸣春、何唤平等把衣服扒个精光,用针扎乳头、小便处。小便处被踢得青紫,被打得浑身是伤,肿胀。
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三小队的罗西玲,集安人,45岁左右,恶警吩咐流氓、大队学委陈洪春、于俊英、鹿鸣春、王东玲用缝衣服的针扎罗西玲的手、脚、脸,狠掐大腿逼她写“五书”,被打得不会走路,两腿直直的。
10.“蹲”
双脚并在一起,脚跟不许离地,两手背过去,长时间蹲,不能改变姿势,如有改变即招来拳打脚踢或用电棍电。
学员袁文慈和樊秀等因炼功被罚蹲了八个小时。
11.“蹶”
180度大弯腰,双腿伸直,手尖着地,光脚站在水泥地上,就这样长时间蹶着,什么时候解刑,要看管教与恶人高不高兴。
有学员这样回忆到:我和王秀兰都被分到四楼,那时迫害大法学员的方式和手段也是各种各样的。如冬天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时旧楼还没有暖气)长时间蹶着,有时半天,有时蹶一天,其苦不堪言表。
12.“站”
面壁罚站,这是管教最常用治人的一个招数,就是对坚强不屈的学员進行体罚,让他们面壁而立,有时举着胳膊,不许贴墙、不让休息,不让睡眠,不分年龄大小,不管冬夏一律光脚,学员的脚站肿了、下肢麻木无知觉,放回时已不会走路。
非法关押在五大队的大法学员王玉贵、王守会、刘××,她们都是年过花甲的老人,被大队长李文娜、王立梅、温影用绳子绑在床边,一天24小时背着手站着,有时还用电棍打她们,一连好几天不让休息。她们被折磨得有气无力,脸都变形了。
2001年12月27日明慧网:今年3月份我被绑架進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第二天,我被带到管教室,……。晚上九点以后别人都就寝了,她们不让我休息,罚我站。我站到后半夜两点多时,因站的时间太长了,我虚脱了。有人被逼迫站了六天六夜。
一大队有一位将近七十的老大妈,每天被罚站二十个小时,到目前为止已经站了好几个月了。
61岁的董莲香老人与其他几名坚定的同修被叛徒罚站到凌晨2点,差十几分钟时累得瘫坐在地上,又被恶人修玉香强行抱起罚站,直至2点才罢休。
二小队流氓管教于波让大法学员面壁站立,让刑事犯人看着不许动,“不转化”就昼夜站立,动一动就往死里打。
2003年12月16日明慧网:我是2001年8月被关進黑嘴子劳教所的。我曾被长期罚站10来个月,从早上5点到晚上12点,有时更晚,平时不许和别人说话,不许闭眼睛,不许随便动。
学员王玉梅因不写“五书,恶警们不让睡觉,罚她面壁而站,从早晨5点30分起床后,一直站到深夜11-12点,后来又延长到凌晨3点,整夜不让睡觉,折磨得王玉梅两脚疼痛难忍,肿得穿不了鞋,两腿肿得一按一个坑……。
2004年8月吉林市大法学员马艳因坚定修炼,被劳教所三大队恶警、恶人逼迫她40天连续脸朝墙罚站。
13.坐板
坐板分坐板凳和坐地板(实际上是坐在水泥地上):上身正直,双膝并拢,目视前方,双眼圆睁,稍一闭眼就会拳脚相加。招来吸毒的刑事犯毒打一顿。长时间坐板,学员的屁股坐烂了,再坐就结了硬硬的厚茧,再坐就精神恍惚,再坐就昏倒了……。
刘淑霞等四大法学员因坚持炼功,管教便强迫她们坐硬板凳不许睡觉,屁股都坐破了。
有一位年岁大的学员,因长期整天白天只许坐小凳子,大白天小便失禁,尿了裤子。
14.冷冻
冬天在本已十分冰冷的水房里,叫学员穿很少的衣服或不穿衣服,光着脚,往水泥地上学员身上分别泼上冷水,叫学员站在已经结了冰的地上冷冻,有站着冻,蹲着冻,撅着冻,有的将学员的手脚绑上,绑出各种姿势,花样繁多,举不胜举。无论怎样冻,姿势不能变。动一动都会有比冷冻更残酷的刑罚等着,这些被冷冻的法轮功学员承受之苦可想而知,有的几近冻僵。
吸毒犯杨秀萍伙同卖淫犯刘雪华把法轮功学员满一宏叫到洗手间,东北的11月份,寒风刺骨,洗手间地上都是水,在杨秀萍谩骂殴打下,满一宏光着脚在冰水里站着,不是一次而是多次。
吉林的大法学员邓小波,2000年1月因要求无罪释放和炼功绝食18-19天,被恶警席桂荣、王晓兰、兼光日(男)三九天把她关在冷库,只穿一套薄线衣裤,看管他的犯人穿着棉衣又套上军大衣都被冻得直哆嗦,还封锁消息不让泄漏。
法轮功学员田杏花、佟玉莲等,因炼功不放弃大法都被送進冷库,特别是大法学员杨红被铐在冷库里,恶警还电击她,反复电击,关在冷库里20多天
大法学员于桂珍说,冬天,她们不让我穿衣服,把我胳膊、腿绑上,扔進冰冷的水房,一冻一宿-------炼功的挨冻、不写决裂挨冻、怕上级来人检查大法学员说实话、说真话而送到冷库里挨冻。一大队的仓库就是一个冷库,很多学员在那个库里挨过打、挨过冻。
15.跑:
不是锻炼身体的那种跑,而是在学员绝食后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的一种刑罚。强迫性的要求学员在雪地里跑,跑到人跑不动,跑到口鼻出血,跑到有人累倒。这是劳教所普遍采用的迫害大法学员的恶毒手段之一。
16.锥子扎
是将学员迫害昏迷时,用锥子狠扎,七大队长候志红使用起此酷刑来是“得心应手”。好长时间后,很多学员对这位大队长扎人时的凶狠样子记忆犹新。
17.长期盘腿
让学员双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短则几小时,长则几天,学员被折磨得腿直不起来,有的不能正常行走。
2004年12月17日明慧网:10月13日,恶警金丽华逼迫王玉梅双盘腿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天24小时不让睡觉,派两个犹大看管,只要王玉梅把腿拿下来,恶警们就连踢带打。
有一次恶警逼迫何华等7个坚定的大法学员双盘腿长达9个多小时,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最后腿都瘸了。
18.撞墙
管教与恶毒的犯人经常使用,学员大都受过此刑。抓住学员的头发,使出全身力气往墙上撞。
管教刘连英多次抓住殷淑云的头发狠劲地往墙上撞时,殷淑云头破血流,头发被一撮一撮地揪下来,大法学员殷淑云就这样被折磨致死。
三小队劫持的大法学员郭亚芬,50岁,家住公主岭市范家屯。2004年12月6日被大队长任枫、刘连英、管教郎翠平三人群殴、迫害。任枫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当时头被撞出几个大包来。
19.包庇、纵容刑事犯施淫威
2003年五小队的管教指使恶人郭春燕看管坚定的大法学员王明娟。一次因王明娟证实大法,恶人郭春燕用一杯滚烫的开水泼向了王明娟。五小队的管教不但没有制止,却给郭春燕减了一个月的劳教期作为“奖励”,大法学员王明娟不仅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人身安全也受到了威胁。
2003年7月,一名大法学员在饭堂喊了“法轮大法好”,被邪悟者王安顺捂住了嘴,又被一名吸毒犯殴打,这时大法学员王明娟高喊“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因为这件事情,邪悟者王安顺被减期一个月,而这两名大法学员却被非法加期。管教臧平逼迫小队学员每人写份“证实”,包庇纵容犯罪、诬陷大法学员。
劳教所的恶警为了加重对大法学员的迫害,唆使吸毒犯冯宁宁来管纪律。吉林大法学员陈为圆進京上访被折磨得身体极度虚弱,吸毒犯冯宁宁把陈为圆一个人关進屋里,强迫她撅着、罚站、打嘴巴、打脑袋,怕别人看见,把门窗玻璃用纸糊上,進行迫害。逼她写决裂、背叛大法,大法学员不为所动,冯宁宁变本加厉,当着30多人的面公然大骂陈为圆。
有一位50多岁的吉林市大法学员刘桂茹,不法狱卒的电棍、拳打脚踢不能动摇她坚修大法的信念,坚持不决裂,每当炼功时,犯人马上闯進室内,连打带骂,直至把全寝人吵醒后,用皮带把刘桂如的双手绑在床上。白天照常干活,并罚她每天打扫厕所卫生,由于长期受尽折磨,面容憔悴,浑身发颤,精神受到严重摧残。事后犯人说:“大队长管教交待的,要不这样,我们都得加期,谁不想早点儿回家呀!”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越严越狠,她们减期越多越快。
20.其它体罚
一只脚着地,两只手高高举起;
用两把椅子把人放在椅子背上,脖子在椅子背上,腿放在椅子背上,中间是空的,两只胳膊往上举;这叫“飞”;
不给饭吃,有一个53岁的大法学员被非法关在笼子里18天,期间恶警只给吃了2袋方便面;
浇冷水;用冰箱里的冰镇水往学员罗春荣头上浇淋,并强制其光着脚,踩在水里
设水牢;把水池放满水,把大法学员的头长时间浸在水中;
高温时,让学员在太阳下长时间站着曝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