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七二零”江氏集团开始公开迫害大法后,我县及单位领导找我们修炼的人开会,要我们写保证书,还要我们把大法的书交出去,以后再也不准炼。散花派出所警察经常晚上来家干扰。派出所恶警、我单位的恶人在趁我不在家时,搜走了我的大法书和炼功带,邪恶至极。
二零零一年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笼后,家人被电视谎言所欺骗,不让我炼,我就向家人解释电视里放的是假的,我师父教我们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不能杀生,自杀罪业更大,还有你们看我学法轮功是不是各方面都学好了。
二零零一年,我和单位同修一起去上京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我们一到北京,看见满城戒备森严,不许人说大法好。那天全国各地去了很多上访大法学员,都想为大法讨一个公道。国安局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人都抓起来;脱衣服搜身,还打人骂人,晚上把我们都戴上手铐送到北京丰台派出所。由于我们都不说姓名住址,就给我们拍照,每人按手印编号,又由北京各分区关押。
那天晚上,我们被三人分一组,我和一同去的同修被分开了。我和河南小妹、黑龙江阿姨被关在一起,晚上一去就被关小号,一个个提审,不说地名不报姓名就打,把衣服脱了到外面冻。第二天晚上又单个“提审”,带走河南的小妹后,邪恶警察轮奸了她,一晚上都不放回,还不让上卫生间,至今想起就让人寒颤恶心。中共邪教政府,就是这样鱼肉百姓,草菅人命。
几天后,当地警察和单位领导把我们押回到当地派出所,也不通知家属,非法提审,用电棍打我们,恶警把我双腿打得不能动,骨折。一男同修被打得肚子、腰伸不直,还有一位同修的腿被打得不能走。然后我们被抬上车,被非法关到浠水第二看守所。我们在那里被关了四十多天。期间恶人要我们写保证书,还把我们五花大绑、在胸前挂个牌子在县城游行。
家里去要人,恶警勒索家人了三千元保证金,家人几经周折,到处找人借钱交了,月底才将我放回。我回家当晚,派出所就来几个警察,威胁新年不许走亲戚,上哪去都要报告,还要家人看管、写保证。平时恶警经常来家骚扰,家里小孩、公婆见他们来就吓得不得了。
二零零二年恶党开十六大,恶警说怕我又上京,要我照相、打手印、写保证。单位恶人说,如果答应不炼功,单位每年给我五百元钱。我不放弃修炼,他们就抓人,单位里也来十几个人,还有两辆车,派出所几个恶警拖我上车,要把我带走。
那天我家兄弟姐妹和母亲都来了,一起阻挡不准许他们拽我走。我姐大声阻挡说:“(恶党)政府不为老百姓想想,我妹炼功身体好了,五百元钱算什么,照一个CT就是四百元,现在他们夫妻都下岗了,找点事做有时工钱也讨不回,看病、吃药、孩子上学,上有老、下有小,你们怎么不想想,抓去要有个三长两短谁负责!”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邪恶自知理亏,只好松手。
为了证实大法揭露中共邪恶,我一定要继续向世人讲真相。我们修大法没错,我们师父为我们治好了病,教我们做比好人更好的人,处处与人为善。难道好人要受到打压,恶人却能逞凶一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善恶有报是天理。在此正告那些行凶的恶人,早日悬崖勒马,弃恶从善,为你及你的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