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看到第三届大陆法会征稿启示,我又惊喜,又很顾虑,惊喜的是:能看到随着正法的進程同修们思想境界提高后写出的好文章,鼓舞我更加精進;顾虑的是:由于文化水平低难于动笔。就在这时,征稿启示中的两句话反复出现在我的脑中:投稿不仅是证实大法,同时也是留给未来。于是增强了我的信心,才动念提笔,写出我十多年来在大法修炼路中的经历,向师尊汇报,向同修交流。这里有我修炼路上的失足的脚印,有泪水与血的教训。不管坏事还是好事,都是好事。师父扶着我前行,激励我奋勇向前,鞭策着我冲破一道道难关,走向成熟。脚下的路很窄,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时刻,我决不辜负师父的期望,把今后的路走正走好。
幸遇大法全家得救
一九九五年春,我被沈阳医大肿瘤医院判了死刑,在全家昏天黑地的时刻,有缘人把大法介绍给了我,这天是五月三日。大法使我起死回生,使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家庭恢复了希望和光明。我从心里感谢大法,感谢恩师。
我的生命得救,使我的八十一岁的老母、病魔缠身的妻子、幼小的两个孩子,都相继走入了大法修炼。暂短的时间里全家病魔一扫而光,一个个身强体壮,再不为医疗费而发愁。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亲朋好友们看到了我们祖孙三辈人在大法修炼中的奇迹。大法就是这样人传人,亲传亲,心传心的洪传着。炼功点像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学法小组一个个建立起来。
风云突变
正当大法洪传形势蓬勃发展,“法轮大法好”传遍家乡,社会道德正在回升的时候,恐怖大王从天而落,全国上下乌云翻滚,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全国大法弟子怀着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为师父讨清白。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一幅幅 “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展现在世人面前,一声声 “法轮大法好!”发自内心的共鸣声,响彻北京城的上空。证实大法的序幕拉开了。正邪大战开始了。
证实法 救度众生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写好了一封上访信,又复印了二十多封发给省、市、县直至乡镇,做了条幅决心去北京上访,写了给家人的信。我走后轰动了镇政府、派出所、公安局,于是纷纷出动尾随追堵。八月二十八日我和同修集聚在天安门广场,九点多钟,展开了“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的条幅,“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接连不断,仿佛人们都被这口号声震撼,警察从四面八方跑来,抢走条幅,推拉我们上了警车,送入了天安门分局,推進铁笼子里,下午被送到辽宁驻京办事处。七天里我们向警察和接待人员讲真相,每个人都用感人肺腑的语言和事实证实大法给自己、家庭和社会带来的益处。他们受到一定感动,表达了自己的同情。有的警察跟我们一起炼动作。有个女警察还要一本《转法轮》说是回去好好学。我们为他们的善良选择而欣慰。
九月五日我们被接回沈阳送入沈阳市龙山教养院。经过体检,交了钱,直到下半夜才被带進了值班室,恶警唐玉宝让大家脱光衣服说是搜身,谁不脱就收拾谁!我说:这不是侵犯人权嘛。唐大怒将我推到另外一个房间,他指着我说:看你半残我先不碰你,回去!明天再找你。他随手把上访信和我的三百元钱拿走了。
九月六日让全体学员听诽谤大法的录音,一位同修向前将磁带掰成两半,扔進厕所。十多名警察上前来抓这位学员,学员迅速用方木把门顶住,将警察挡在门外,屋内喊起:“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声音震动了整个龙山大院,恶警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的不敢动了,经过双方对话才算了事。
九月十五日,公安六处以提审为名让学员写“三书”,审我的是个六十岁上下的军人。问:你还炼不炼?答:炼。问:法轮功真象你们说的那么好吗?答:是的,法轮功不但祛病健身,还叫人做好人、更好的超常的人。什么超常的人?他用奇怪的口气问。答:超出一般人的境界的人,就是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人。问:这封信是你写的吗?他拿起信问我。答:是的。他走近我,看我脸上疤痕。问:你这是什么病?我说:腮腺癌。问: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吗?我自信的答道:凡是真修者,什么病都会好。审讯完了,我觉的一身轻。
从此以后不论犯人、警察、还是工作人员,我逢人就讲真相,他们有信的,有不语的,也有邪恶的,但没有骂大法的。一天中午我开始打坐炼功,被警察发现叫到值班室,唐玉宝开口就问:你真胆大,敢在大白天炼功?我又向他讲真相说,我们完全是为你们好。唐说:你就让院长开个条,让你随便炼。我说:明天我就去。说完我就走出值班室。
九月二十七日,偶然机会让我给院长打扫办公室。室内没有别人,我敲门進去。院长问,有事吗?我说:“院长我给您写了三封信(上访、请愿、公开信),不知您看了没有,我要不炼功,我早就没命了,连我的八十一岁老母和妻子都不在世了,两个孩子也就進了孤儿院了。师父给我们第二次生命,(你们)不叫我们说师父好,还叫我们说坏话,天理不容。宪法明文写着公民有信仰、上访、人权等自由,这是公民权利,没想到却把我关在这里。”院长听我这些话半天不语,最后说:“我是当了二十多年兵,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司法也如此,一切都听上边的,哪怕一个条子、一个电话都是命令,话又说回来,我也是这块土上长大的,现在我也六十一岁了,过了‘十一’我就退休了,我家也有学的,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是要吃苦受罪的。”我说:“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良心。陷害无辜,违背民心,一定要遭报应的。”老院长拉开抽屉拿出一封信说:“我已经接了三批了,每批都有两三百封,你们提出还大法清白,撤销通缉令,出版大法书,给个宽松修炼环境,这事不能实现的,只能早晨给点时间,队长安排吧。其它的‘十一’后新院长上班你们就知道了。”我说:“感谢您的同情与理解,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会给您带来好的幸福晚年。”我走出院长室,为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有一点宽松的机会打开了一扇窗。第二天早晨炼功,晚上学法、学经文,真相资料不断,有了一个证实法的环境。
自从邪恶的新院长(孟大个)上任后,大会小会不断,经常查房。一次,一位女学员看经文被发现,孟大个准备大会点名。楼上楼下所有学员商议,通过集体炼功,震慑邪恶嚣张气焰。十月十日中午吃过饭,全体法轮功学员在大厅的三十多米长走廊里对面排成两排,面对面站好,两臂抱轮,炼功。这时院子里来了三十多个警察,他们急的团团转,一个小时后,他们让学员派代表协商此事(我也是代表之一)。
進了院长室我们坐下,孟大个开口就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干?谁带的头?”“这是我们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十分平静祥和的回答。“你们这样胡闹下去,知道你们的后果吗?”孟大个严厉的说。“院长,咱们都知道《西游记》这本书吧?作者吴承恩有句古训,叫做:‘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不报,乾坤必有私。’虐待好人天理难容啊!”这时楼上楼下不断传来“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洪吟》<善恶已明>)孟大个从椅子上猛然站起来,看看窗外,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张,老院长走前和我说了,我已经和劳教处打过招呼,让你早点回家,这是对你的照顾。”他这是想买好,让我闭嘴感恩。我马上说:“我们根本不应该在这里,这不是我们待的地方,你们说我们‘炼功炼傻了,没有人情味了,家也扔了,多么自私’。请问院长,我们不是自己来的,是被抓来的,我们不知道孝敬老人,教养子女吗?不知道家庭团聚幸福美满好吗?自从我癌病被大法治好了后,家庭祥和美满,人人看了人人羡慕。是谁搞得这般情景?你们要说:国家不让炼就别炼了,大法书中说的明白,要是不炼功了,‘你的身体还给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东西归还给你,因为你要当常人。’(《转法轮》)这意味着什么?癌病还给我,那你们这不是害人吗?师父让我们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处处为别人着想,与人为善,不贪图享受,给别人美好与快乐,去做这样好人,有什么错?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吗?我们讲真相就说两句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尽管国家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无怨无恨。我再说一遍,不是我们不想回家,是你们抓来的。”这时孟大个等几个人象被抑制住了一样,看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这又一次交锋,稳准的揭露了邪恶,学员代表为此感到畅快与轻松。
十月二十七日,我的对床,一位姓赵的法轮功学员因讲真相,说真话,被打的遍体鳞伤,多处骨折,他醒过来和我说:张哥呀,他们都是人面兽心啊!于是我们准备揭露这一罪行。
次日清晨,二百多名男女法轮功学员晨练跑步时,突然有人喊:“法轮大法好!”紧接着全体学员一起喊起来,“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接着高声朗诵《洪吟》〈善恶已明〉等诗词。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龙山大院,回荡于四面山谷,久久不息,震撼整个教养院,使邪恶望而生畏。
十月二十九日我被叫到办公室,问我昨早是怎么回事?我说:“你们当面说的好,背地里把学员往死里整,我们这是让你们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今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我还想说满肚子的话,可是那个政委拿出一个表放在我的面前说:签个字,好有个交待。我目视着他,对他说:“您是研究法律的,深明国家法律和法规。学大法没有罪,这是宪法所保护的,您说我签什么字?写什么保证?”(我女儿当时也在场,流着泪水,听我讲述着)我回到房间,同修问我写保证书了吗?我说:修大法要做到堂堂正正,师父告诉我们,无论什么环境,什么场合都要放射出纯正的光焰。不给自己证实过的法抹黑,不给自己未来留下污点。
十一月二日,队长拿着批条交给门卫,又看看我的女儿说:“老张啊,希望你别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了,请记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常念‘法轮大法好’会给您及家人带来永远美好”,我慈善而自信的说。“老张啊,多保重”,我望着楼上楼下男女同修们向我招手告别,泪水模糊了眼睛……坐在和女儿一同回家的车上,渐渐的远离了迫害我六十六天的魔鬼黑窝----龙山教养院。身负百余名同修对我的重托,手握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内幕资料,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群,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放我出来后,一百多名男女法轮功学员分别被非法劳教送往马三家劳教所,遭受更加严酷的迫害。随着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升级,我离开以后,龙山教养院也和省直属马三家教养院一样,成为人间地狱。
十一月七日,我离家去了沈阳。我和沈阳同修一起整理上网的真相材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个不停,我们意识到邪恶包围了我们。为了不给邪恶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们将材料和机器毁掉藏好。刚刚停当时,十多名恶警破门而入,他们在屋里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尽管这样他们也不甘心,在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又不出示证件的情况下,将我们绑架。我们被关到沈阳柳条湖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十一月八日夜里一点将我押回我县看守所,他们对我严加管教,多次审讯未果。每次提审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中央挂了号的,网上有名,当地重点的重要人物。并扬言要重判我。这些话在我听来,心里一点不动,也不配合他们,并向所能接触到的人讲真相,让这些人知道大法的美好。
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午,一个警察手拿报表喊我的名字,说送我去大北监狱,让我整理东西,犯人们边议论边帮我收拾衣物和用品。一位犯人说:我回去一定好好学做好人。我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牢头放开嗓子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为他们得救感到十分欣慰,当我走出看守所见家人接我的车,顿时感到师恩洪大。我又从新汇入证实法的洪流之中。
二零零三年秋季的一天,我拉着大量资料回到家中,刚要吃饭,三辆警车堵住门口,十多个警察闯入家中,其中一个警察拿起一本大法书要走,我上前拿回书对他说:这才几本,还有十多本呢,你要书,我赠送你一套。然后我面向围观的群众高声说:这部书救了我全家,比生命都珍贵啊!我含着泪讲述我全家得救的经过,及受到的迫害,在乡亲们中引起共鸣,都流出了同情泪水。这时政保科长和所长都说:局长多次打电话让你去一趟。我的老母亲上前拦住说:不能去,要不我跟你们没完。所长无奈的说:我把工作证交给你老人家,你儿子不回来我当你的儿子。我说:去可以,不能超过三个小时。
来到公安局正好十二点整。来到局长室,科长和所长简单的说了带我来的经过。局长开门见山的和我说:咱们是多次打交道的老朋友了,你是咱县的老学员,一切都好说,你给我打个大手印吧。一瞬间,一股热流涌遍我的全身,心想这不是师父在加持我吗?我接过局长给我的垫子,我在公安局三楼局长办公室的地板上双盘打坐,清理二、三分钟自己的空间场,单手立掌,铲除所有黑手烂鬼,解体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默念出正法口诀,发出强大正念。室内静静无声,所有的人象被定住一样,谁也想不起来说什么……十五分钟过后,局长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抱着头说:可别发了,我的脑袋疼坏了。接下来他们带我来到政保科,科长对我说:你坐会儿,就让你回去。几个随从拿出在我家收来的传单和小册子一边看,一边议论着……我心如止水,一切如常,科长也拿起小册子看了起来。科长边看边问我:“你有什么爱好吗?”“没有”我回答。“你还有别的信仰吗?”我说:没有。他又不做声的往下看,当看完几例迫害大法弟子遭报事例时,他再不问下去了。我心里想,明白真相就好。下午两点钟局长来电话了,可以让我回去了。科长叫我家里的传单别再撒了。科长打车把我送回家。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闯出了一关。
几次化险为夷是大法和师父的威力,但是不能不使我回过头来,看一看过去走过的每一步,是否走的正,走的稳。想起过去在公安局的大楼里,十几张狰狞的面孔,上上下下凶神恶煞般的帮凶,在那布满邪恶的空间里,好与坏、正与邪的较量,鉴别着行与不行。谁能走出人来,谁就能在真修实践的考验中真正认识法是什么,并在法中认识法,在法中升华,在法中提高,真能做到,众神、师父的法身才能帮你,去除邪恶,闯过难关,走向成熟。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晚,我和同修带着大量的真相资料与横幅去外地发放,选择在合适的地方挂上条幅,村头巷尾的树上和电杆上到处可见,好不开心。一切工作做完了,正走在回去的十字路口时,早已埋伏好的十几个不明真相的人把我抓到村上,刚到门口,同修甲就喊出我的名字,公安人员一听是我,马上报告派出所,派出所又上报告公安局,把我和同修甲带到派出所,县局下死令严加看管,通过我们好把资料点一举破获。第二天早上有警察将同修甲口供给我看,说一切资料都是我给的(同修甲是我到他家做工作,才勉强第一次出来做真相资料发放的),而且过去同修被绑架,他们都说资料从我这拿的。我成了不是资料点的资料点了。因此对我开始严加审讯,县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头邵某主抓,局长、政保科长、刑警队长、所长等,从早九点到晚上十二点,轮番的马不停蹄的审讯。行攻坚战,七天后没得到一个字,直到半个月后还是一张白纸。
六月二十五日刑警队长魏某带来几个打手,将我带去审讯,让我看了三十多种刑具,他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的学员有骨气,但这里是铁铸成的,你还是应该识抬举点,资料哪来的?资料点在哪?几个联络人?人员住址和姓名都讲出来。”面对邪恶的恐吓和威逼,我的头脑中顿时打出“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请师父加持正念。我用怜悯的目光正视所有一切,凝视着刑警队长问道:“如果是你的亲人,生你养你的父母,一起长大的兄弟,救你的生命的恩师,你能这样对待吗?从职业道德上讲,也不应该惨无人道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有道德修养的在大法中修炼的好人;从执行国家法律上讲,这不是在践踏国家法律,执法犯法吗?从人伦道义上讲,你们不觉的这应受到正义和良知的谴责吗?我可以坦诚的告诉你们:你们应该理智、清醒的知道,加害好人是有罪的,是天理不容的,那样下去会给自己带来不幸,给家庭带来灾难,这样的实例你们还不知道吗?凡事三思而后行,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听完这番话,他们都低头不语,最后将我带回看守所。
从那天起,每次审讯我都滔滔不绝的讲真相给他们听,最后他们无奈,以保外就医监外执行两年,把我放回家。
回家后,我没有与同修接触,静下心来,全身心的通读全部大法书,并将“七·二零”以来所有师父的经文、讲法一连通读两遍。读后深感惊诧和震撼。惊诧自己经过十几年的大法修炼,还是很幼稚、缺欠与无知;有时还是有漏,甚至给邪恶以滋养的土壤和生存的空间。我多次被抓被判,魔难多多,不就是自己没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吗?想起身边学员多次被抓,被判刑,被劳教,甚至被迫害致死,这一切血的教训,不都是平时不注重学法造成的吗?在正法的关键历史关头,面对旧势力的迫害、邪恶的嚣张,自己能做到不急不躁,心态平稳,无所畏惧,并知道对方的心理,予以抑制,对答如流,这是自己修好的神的一面所起的作用。要做到这一点不仅要达到一个修炼人的标准,而且还得达到师父要求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境界,还要具备在这个境界中所应拥有的救度众生的慈悲(慈悲能化掉一切邪恶),而这一切都是法的力量,我想这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象师父所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同时我也认识到:只有认真用心学法,才能清醒、理智、稳健的走好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炼之路,兑现史前的大愿,完成救度众生的使命,助师世间行。
尾声
修炼还没结束,邪恶还在迫害着大法弟子,众生还需要我们去救度,做好师父教导我们的三件事,这是最后的使命。师父告诉我们:越是最后越要精進,“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别哀>)。
过去的风风雨雨,历经的坑坑洼洼;洪法的浪潮,法度的航船,大法的熔炼,泥沙的淘尽……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的评述与丰碑的见证。将悲哀化为力量,将怀念过世大法徒的泪水化作一股清泉,洗去我们心灵深处的尘埃与放不下的污垢,用“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的付出,去成就那圣洁的净莲,去迎接那“莲开满天庭”的到来。
此稿在师父多次的加持下历经很多波折,排除干扰才成稿的,感谢恩师的加持和同修的鼓励。通过写稿深深体验到了写稿不只是证实法的过程,同时也是铲除邪恶,提高自己,升华自己的过程。希望同修不要错过良机。交流中必有不足,切望同修指出修正。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