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邪恶中共和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有一天,乡政府人员李福全把我叫到乡政府,威逼我和全乡的学员写不炼功“保证”,并威胁说不写就劳教三年。我不写就被非法关押到和盛镇派出所,恶人到我家抄走一本大法书和一套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强迫我儿媳替我写“保证”。
我于二零零零年冬天到北京上访,乡政府人员夏双华逼我儿子一起到石家庄火车站把我截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我和几位学员顺利到达北京天安门,几个恶警抢走我们的横幅,把我们非法关押到派出所。我被一男子塞进小车后面的行李箱,只能弯曲身子缩在车厢里。我被拉到了成都驻京办被脱光衣服搜身,没收了我的两百元钱。我们被关在只有两块木板的小屋里,有时不给饭吃,三岁的小孩子饿的直哭,上厕所也不允许。恶人见我炼功就朝我胸口狠狠的打几拳,我差点摔倒,接着又打耳光,脸颊被打的火辣辣的,耳朵嗡嗡直响,他们强迫我半蹲不能动或长时间站立并抬平双手,三个恶人拽住我的胳膊把我连拉带拖摔在地上,然后把我双手举上头顶铐在铁架上,我只能脚尖着地。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被放下,取下手铐时,我的手乌黑,肿的象馒头,手指完全没有知觉。约一个星期后,我被非法押回成都戒毒所。两三天后,温江公安人员冷俊清将我关押到拘留所十五天,后又关押在看守所三十天。我被强迫刮铜丝线,不签字就遭长时间淋雨、辱骂。回家后发现家里被乡政府头目李候泽(音)、夏双华等抄的乱七八糟,家具都被抢走,恶人还挖走田里价值一千五百元的树苗,连儿子的家也被抄光,最后还勒索我儿子两千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李福全威逼我和几个学员写不炼功“保证”,我们和家人都不写就被非法关押一星期。徐栋良等人非法监管我们,强迫我们曝晒、除草,四个晚上通宵把我们双手铐在树上,说是让我们喂蚊子。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六日,我去和盛镇赶集,杨碧群等人把我抬上警车关到派出所,强迫给我照相。三个恶人把我打的口吐鲜血,又把我的双手铐上,不让吃饭,给我灌输诽谤大法的录音。
有一次我去看望哥哥,恶人立即把电话打到哥哥家骚扰,还把我的照片贴在我哥哥的办公室里。李福全等人长期监视、骚扰我,有一次对我儿子说:“你妈再说法轮功好就拆你们的房子、收你们的车子。”
二零零四年三月,李福全打电话给我儿子说让我到新津洗脑班“学习”,我儿子儿媳都不答应,他们就经常打电话骚扰,弄的家人担惊受怕、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