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坚修大法不动摇
我是九八年十月十八日喜得大法的。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当地邪恶非法拘留一个月,当我离开拘留所回到家时,家里环境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先是兄弟姐妹、亲朋好友轮番看望劝说,都是让我放弃修炼大法,不要让丈夫女儿操心、受牵连,维护好家庭。那时由于修炼时间短,对法认识不足,还不太会讲真相,但“大法好”、“师父好”、“大法是最正的”这些最简单朴实的念头已在我心中扎根,我常为自己能得到大法而庆幸,我知道我是世界上最有福份的人,让我放弃大法放弃修炼是根本不可能的。于是我就用我所知找机会向关心劝说我的人讲述大法好,大法是受诬陷的,被谎言欺骗的生命是危险的等真相。渐渐的他们都放松了我,姐妹们也都各自回家,不看管我了。我调整一下心态,真想用一段时间,在家好好静心学法炼功。这时丈夫出场了,他是个个人意志很强、平时在家在外几乎都是说一不二、我行我素的人。由于平时没有什么大的分歧,我已经习惯于很多事情依属他、随从他。我進京上访是他意料不到的,而且進了拘留所,当时对在领导岗位的他压力很大,他既上火又恼火,认为我炼法轮功、上访、被拘留是败坏家风,给他丢了脸,眼见这么多人劝说没有效果,他更是火上浇油。
他首先撕毁了允许我在家学法炼功的“合同”,声称如果让他看到这些别怪不客气。接着就是三天两头的酒后纠缠,非要追问出谁让我去北京,谁和我去北京。邪恶抓住他头脑中被谎言毒害的坏思想,利用他采取各种方式逼迫我放弃修炼。他整宿不睡觉,善一阵,恶一阵,软硬兼施,心情好的时候从过去唠到现在,从老人唠到孩子,劝我珍惜这个家,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发雷霆,对我大打出手,一会儿又泪流满面,跪在我面前,看我不动心,马上找来酒瓶子,要行凶,和我同归于尽。这时我就心里求师父,平息这一切,不要出危险,以免给法造成损失,师父一次次保护了我们。我是属于那种传统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平素把家、孩子、丈夫都看的很重。由于当时对法认识不足,我错误的认为这种家庭魔难是过情关,去怕心,把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当作人对人的迫害,没有彻底否定这种迫害,致使那段路走的很苦很累,长期处于魔难之中。丈夫每次纠缠,落到最后的基点上都是“炼不炼功”?我知道在拘留所这一关就没有过好,再也不能违心的做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了。每当这时我的心反倒平静了,平时那么多的怕心好象一下子都没了。每当我坚定的告诉他:“大法好,我要炼”时,他一下子就蔫了,马上说:“今天又白扯了”,我一次次看到了邪恶的险恶用心——利用他毁掉我。这一切使我更加体会到修炼不容易,更觉的做师父弟子的荣幸,更加珍惜正法修炼的机缘。
面对当时家里环境,虽然怕心很重,但我清楚大法弟子应该做什么,我坚信“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抓紧时间学法,白天自己在家就抄《转法轮》、经文,抄好后就一段段、一遍遍的背,放在衣兜里随时可以看,有时间就背,丈夫在家也不易发现。师父在明慧网发表的新经文和很多以前的经文我全会背,师父一次次将不同层次的法理点悟给我,鼓励我,使我更加坚定正念,这期间师父为我操尽了心。由于怕,面对丈夫的突然出现经常终止学法炼功,家庭中很多关过不去或过的不好,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一直在身边看护着我。记的几次丈夫将手中物品用力抛向我,都是和我擦身而过,当我清理现场时,从墙上摆放物品的伤痕上,我断定那正是我呆的地方,可我却没受一点伤害。我的泪水一次次流出,我知道那是师父保护了我。
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对这场邪恶迫害逐渐有了理性的认识,一下子明白了我所遇到的魔难是这场邪恶迫害在家庭中的反映,是旧势力安排的对大法弟子的所谓邪恶考验,是师父不承认的。从法中我还明白了旧势力为了达到今天所要的,他们在久远历史年代就对今天的一切進行了周密细致的安排,包括每个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那么我今天遇到的一切能是偶然的吗?家庭是情集中反映的地方,旧势力按照他们的需要造就了我既重感情,又胆小怕事的特点,造成了我和丈夫性格上的反差,目地是利用家庭这张网束缚我、毁掉我。同时我强烈的意识到怕不是我(此前,意识到情的干扰,我都能抑制,但对怕做不到),当这一念产生后,我觉的一下子从我身上消下去很多不好的东西,顿觉身心轻松,我认识到自己长期处于家庭魔难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
二、从怕心中走出来
明确了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后,自觉怕心少了许多,找机会敢走出来和同修接触了。这样师父讲法的新经文都能及时得到,有时还有少量真相资料和条幅,从法中我知道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是在救度被谎言毒害的众生。这时我把炼功放在晚上丈夫熟睡后,使白天有更多时间学法,我开始背《转法轮》。白天只要有买菜之机出去,我都要带上些真相资料,哪怕是一两份。虽然各方面有了些突破,比以前强了许多,但我知道怕并没有离去,一直象影子一样跟着我:晚上炼功怕他醒了看见;白天学法怕他突然回来;去同修家或做真相资料怕他知道;出去时间长了怕他电话找我;回来晚了怕他追问……,一大堆的怕都是围绕家庭和他。当时的丈夫根本不允许谁提法轮功,更别提我给他讲真相。我当时只好一方面否定旧势力安排,尽量抑制怕,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一切(效果不好),另一方面对家里和亲朋好友的事尽最大所能做好,用行动证实大法,让周围人认识大法,让丈夫无话可说。尽管我知道“没有怕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尽管我明白怕不是我,但那段路还是走的步履蹒跚,很是艰难。“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進要旨》<真修>)
三件事是大法弟子要做好的,可三件事在当时的环境下,对我来说,每件事、每一步都是不断放下执著,从怕心中走出来的。就说发正念吧,我知道“我们发正念是清除那些针对大法進行迫害与干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清除一切对法迫害的因素。”(《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发正念是每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而且是必须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全球大法弟子每天四次整点发正念,都是丈夫在家的时候,除零点外其余三个点都是上班族正忙的时候,为了保证能及时参与发正念,我尽量把做饭时间安排好,把丈夫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以免被干扰,这样心里有时也是不稳的。有时实在有事安排不开或心不稳就不打手势,在厨房用心发。开始我怕丈夫知道,影响他休息,就放弃了半夜十二点发正念。一天晚上师父在梦中点化我:单位发保健油票,别人都一斤半,我却一斤一两。我从梦中醒来,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差距。四个点正念我只发了三个,正好差一次,我再也睡不着了,从那天开始,几乎每个十二点正念都要发(特殊情况除外)。怕心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少,丈夫的干扰也越来越少,但有时做的不好,在发正念中途丈夫醒来我就中止了。那时我要求自己白天逢整点必发;如赶上在外办事不打手势也要用心发;晚上只要心里明白遇上整点都要发,每天能保证发十五至二十次正念。但那时由于有怕心,经常忽视前五分钟清理自己,加上开始对发正念要领掌握不好,很多时静不下来,效果可想而知。但我清楚发正念是师父赐给我们的除恶法宝,一次做不好两次,一定要坚持做好。就是坚定发正念这颗心,使我从层层怕中走出来,尽管我有时做的不好,师父也一直在慈悲的看护着我,丈夫不理解、不该让他知道的事,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没有了怕,干扰也少了,现在我可以正常学法、炼功、发正念了,而且很多时候我先吃完饭,丈夫便说:“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这儿不用你管了。”现在我更加理解了“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这句话的内涵,世上一切事情都是为大法而存在的,我家里的环境我说了算。
做真相也是如此。开始出去做不但要注意外边安全,而且经常想他找我怎么办?他问我上哪去怎么说?由于有怕心着急回去,有时就产生做事心,就使很多时候不那么神圣,做的资料效果也会受影响。好在自己经常用法理归正自己,使这些执著越来越少,最后自己强迫自己:“不许想这些问题”,“这不是我想的”,怕刚一露头就清理,做到从一思一念上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使做真相讲真相效果很好。随着我放下了对怕的执著,家庭环境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丈夫不再象以往那样看着我了,出去时间长短已经不在意了,至于干什么就很少过问了。
讲真相救众生,传《九评》劝“三退 “。我们两家的兄弟姐妹(除丈夫外)明白真相后全部“三退”,亲朋好友大部份都已“三退”。我记着师父讲的:“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把福音带给见到的人,实在来不及讲的也要想办法把《九评》和有关真相资料送给他。原来曾阻碍我讲真相的姐和妹,现在在适当条件下还帮我劝亲朋好友“三退”,弟媳和侄女还帮娘家人和婆家人“三退”。
正法到了最后,要求我们大法弟子不落下身边一个同修,形成圆容不破的整体,共同精進。时间真的很紧,每天穿梭于同修之间,忙碌于救度众生之中,我头脑中经常出现“大道无敌天地行”(《洪吟》<太极>)的字句,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人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带动我。
三、坚信师父,冲破难关
在走出家庭魔难的过程中,我坚信师父”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的法理,冲破了多个关,现简单写出与同修分享:
第一、当我刚从拘留所回来时,女儿有一天晚上和我同住一屋。夜里我被轻轻的哭声弄醒,发现女儿没有睡觉,正坐在我身边哭,看样子已经哭了很长时间。我马上意识到情魔又利用女儿来干扰我,让我放弃修炼。劝女儿?怎么劝?理智告诉我不能劝。邪恶控制她是对着炼不炼来的,不说那句话能劝好吗?干脆别动心,就装不知道吧。我在心中反复念着“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反复要求自己不能动情,不动心。第二天早晨一切都如往常,谁也没有发现异常,女儿待我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干扰过我。
第二、丈夫看软硬兼施都没有达到目地,一次严肃的提出:他承受不了这种痛苦,要和我离婚,我当时一点没动心,我虽然不执著于现有的婚姻如何,但我知道这一切不是他说如何就能决定的,修炼人的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后来他又说等女儿成家后再解决这个问题,再后来他就和没有这回事一样再也不提了。
第三、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当地要办洗脑班。一个亲戚听说象我这样必進无疑,于是和丈夫串通,背着我告诉我的兄弟姐妹先来劝说,以免不转化被送走。一下子人都来了,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家里相当紧张,每个人都板着面孔,好象要有什么大事降临。丈夫不吃饭一个劲儿喝酒,所有人轮番和我谈,整宿不睡觉,埋怨我不理解丈夫,把他弄成这样。看我心不动,兄弟姐妹们就哭,我一边和他们讲真相,一边想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的正法口诀。他们最后让步说:“你就假装说不炼了,在那儿千万不要和他们顶着干,回家再炼。”我告诉他们,我不会那样做的。我知道我心不动,他们怎么动都不好使。我更明白,去不去洗脑班师父说了算。看到家里人被邪恶折磨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是修炼人,我一直要求自己不动心,不动情。后来一看实在解决不了问题,他们也就各自回家了。
在我修炼路上类似的例子很多。当我坚信师坚信法的时候,一切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随着执著心的放弃,怕心越来越少,大法的神奇不断展现出来:七尺斗室,二人栖息,我半宿半宿的炼功、发正念,他却浑然不知,我知道这一切是法的威严,是师父的慈悲保护。
我知道做的不好,和同修比,和法的要求比差距很大,在做三件事上要扎实,真正发挥好效果,更不能懈怠。特别在对丈夫讲真相劝“三退”上,要修去情和怕,归正自己的心,把他作为一个被救度的众生,不执著他非如何,但也不要有放弃的不善的念和不负责任的心。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望指正!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