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也尽量讨好恶警。平时恶警用犯人看管小号,犯人知道干警想吃什么就给做什么,干警往厕所一蹲喊拿纸来,犯人正在吃饭也得马上跑过去送纸。喝的饮料、吃的水果、洗衣服等等都是犯人提供和服务,没钱的犯人干不了。监狱局或其它单位来检查他们就把看学员的犯人藏起来,用干警看管,等检查的人走了再把犯人送回去。黑女监以刘志强为首的干警严重违反六条禁令,一直把大量监管权交给犯人行使。犯人就能代替干警,犯人说让那个大法弟子进小号那个就得进小号。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病号监区重病号很多,没人照顾、没钱看病买药的人很多。监狱给重病人准备了病号饭,可是,真正的重病号,如果没钱给院长赵英玲送礼,病的再重也吃不着病号饭。没钱送礼的重病人谁也打不上免费针,吃不上免费药。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恶警将陈伟军强行抬去住院,说是为了“关心陈伟君的身体”,给她找一个“好的地方”。陈伟君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没有一个医生问过一次她的身体状况。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日晚,因陈伟君立掌发正念被犯人看到,犯人徐金兰打她嘴巴子,犯人道长修淑芬让两个犯人轮流二十四小时看管她,只要立掌发正念、炼功就拽住胳膊、腿不让动,还经常一帮犯人围着陈伟君嚎叫,她们说是狱长赵英玲下的令。犯人用套餐盆的塑料盖抽她的脸,用拳头使劲打,将她从这张床扔到那张床上去,腿摔成黑青色,毛细血管充血。陈伟君喊“法轮大法好”,道长修淑芬、赵丽等叫几个犯人来对陈伟君一顿狂喊,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吓着她们了。副院长刘岩进来,根本不问陈伟君身体怎么样,犯人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陈伟君告诉她犯人随便打人,刘院长和犯人一个口气,她还对犯人说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就得用人看住。十月六日早晨陈伟君立掌发正念,被徐金兰狠狠的拧住胳膊不放,陈伟君告诉她胳膊疼的受不了,你赶快放手,胳膊要断了。怎么说也不放手,陈伟君高喊“法轮大法好”,徐金兰用被子把陈伟君捂起来,修淑芬领一帮人进来又对陈伟君进行言语污辱精神摧残。陈伟君喊大法好的同时,病号监区的大法弟子也喊了起来,正好被监狱长刘志强碰上。刘志强到医院四楼住院处,被副院长刘岩、犯人修淑芬等人拦住,来个恶人先告状。陈伟君本打算和狱长说说自己被打这事,可是刘没露面走了,陈伟君扒窗户喊:“刘狱长!刘狱长!”刘志强头也不回,装听不见。
两天后医院把陈伟君换到阴面,面对着监狱的大墙,从窗户往外看,看不见监狱的任何人。一个叫于大队的警官对陈伟君说,就是因为她喊的,这回她想发泄叫她使劲喊,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就用人看住她,往下按。十月七日下午,陈伟君左手的脉没有了,右手的脉却特别快,人半撑在床上,随时有死过去的可能,几个小时后才好一些。第二天院长赵英玲叫一个犯人医生简单地问了一下病情后说,赵院长说了,让本人在病历上签字,说谁拒绝用药,死了医院不负责任。如果哪天陈伟君被按胳膊拽腿迫害死了,监狱不管陈伟君签不签字,都要说“陈伟君拒绝用药而死”。
据医院犯人中的护理人员说,前些天病号监区先后有两个高血压病人(常人)突然血压升高到200多,处于昏迷状态。有关人员报告赵院长,赵说等着。等一段时间赵才拿起电话问一下病情,再等一段时间拿起电话问怎么样了,说人快不行了,这才打电话叫救护车,结果拉到半路人就死了。赵英玲草菅人命,没有人性,没有职业道德,不但害大法弟子,常人她也害。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教改监区把大法弟子于秀兰抓去软禁,不让和外界接触。详细情况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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