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公园转了一圈,那个时期很多功法,就是找不到我要炼的功法;准备回家时,快到大门口我看到一个小山坡上有几个人双手合十,这可能就是佛家功吧?上去一问,他们说是法轮功,回忆起普陀山那位师父送我一个法轮章,上面有个法轮,叫法轮常转,我好激动呀!
这就是我要找的,终于找到了。
1994年6月21日一位同修告诉我,师父在济南传功讲法,你不是想见师父吗?当时我非常激动,千年的等待,就在眼前。
6月22日我才到济南,已晚去了一天,没有座位,在一个室内篮球场,四千多人挤得满满的,正好离师父讲台很近上方有很多座位没人坐,我想这么好的位子怎么没人坐呢?我就坐下来了,师父从我座位旁走过去,大家鼓掌,我一愣:刚才从我身边走过去的就是师父?!
第二天我坐在地板上最前面,离师父距离很近,我就不停的给师父照像,心想机会难得,多照几张,那个闪光灯就在师父的脸上闪烁着。师父说(大意):别照了,再照当心你的相机呀!当时我没有听师父的话,带着一颗多么强的人心和执著,等我再照时,那相机的快门怎么也按不下去了,拿去照像馆修理,说是没坏,但冲洗出来的照片全是空白,看我还执著不执著。现在回忆起来,我很对不起师父。
每天38、39度的高温,这个室内球场全坐得满满的,我坐地板上,一阵阵的凉风向我身上徐徐地吹来。当时我还以为有空调,后来师父讲法时说(大意),有的学员还在打扇子,请放下你的扇子。这时我才悟到,是师父打出的阵阵凉风。
第五天师父和我们每个地区学员照像,当时天气很闷热,摄氏39度的高温,师父满身大汗,衬衣都湿透了,带着慈祥的微笑和各个地区的学员合影。当走到武汉地区和我们合影时,我记得还有很多麻城的学员,师父对武汉学员特别优待,多拍了一张。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感到师父对我们武汉学员寄托的希望和关怀。
当时师父讲法也有很大的干扰,小孩的哭声、外面的高音喇叭声,还有人听课时在骂师父,师父都知道。
每天讲完课出来时,很多学员都围着师父,师父总是那样的慈祥,和学员一个个的打招呼,特别是最后的一堂课结束时,师父再三嘱咐:去大连听课的学员,千万不要坐飞机,记住呀!坐火车、轮船都行。
我记得那天正下大暴雨,雷声闪电的下了一天。师父一直站在大门口等候着学员,等学员全都走完了。我望着师父的背影慢慢的走远了。
每当我回忆这段可喜的日子,我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泪水又哗哗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