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功友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和炼功,学师父的经文,特别是师父写的《真修》这篇经文给我的震动很大,觉的师父太慈悲了。我每看一遍都会流泪。没几天天目能看到一些景象了,我更信大法了,精神也好了,一身轻,有病的状态越来越少了,懂得人的一生当人不是目地,而是要返本归真,要赶紧修回去。
99年邪恶大迫害开始后,每天用电视、广播对师父和大法攻击、污蔑,我心里难受极了。接着上面不断的逼站长、辅导员开会,让脱离大法,统计表态,交大法书和磁带。派出所、居委会也不断的对炼功人進行干扰。我看到有一部份当时觉的修的不错的人都把在法书交了,有的烧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很烦恼,最后为了“过关”,象征性的交了二本书和几个磁带。
后来不断的传来有功友去北京护法。我们有几个功友也觉的应该站出来说明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我们要炼功,要师父的书正常出版,要有一个正常的炼功环境。2000年2月,我们几个功友自发的去了北京,在那里我们表明了我们去的目地,警察把我们的身份证和钱全部收了,把我们关在驻京办,通知地方公安局和派出所、单位,并找家人给遣送费2000元,来北京接人。
回来后把我们关在公安局,不能和任何人接近,给我们戴手铐,不准睡觉,审问做笔录。由于当时自己怕心重,被邪恶钻空子,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造成了一些损失。邪恶看到了我的怕心,问完情况后把我们关在看守所。
由于我们炼功,邪恶把我们叫到院里站成一排训话,问哪些“炼功”的上前一步,大家不约而同的向前迈了一步,当时其他犯人都嘲笑我们。邪恶气的爆跳如雷,吼叫、谩骂,给我们戴脚镣手铐穿在一起,它们叫“鸡啄米”,就是先把脚镣上,然后抱着一只腿把手铐起来,走一步点一下头,人站不直。恶警铐我们时我们大声背师父的《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
恶警给一位年轻功友带大镣,四十来斤重,带了20天才取,不管刮风下雨,都叫出去站在院子里。给我们戴镣之后,我们回到牢房一会儿,每个人的手都可以从手铐里抽出一只手来。那天晚上我们睡觉时觉得象睡在空中一样,一点没有戴镣的感觉。我们知道这是师父为我们承受了痛苦,鼓励我们精進。
第二天邪警查房时,只好把我们的手铐取了,脚镣一个星期后才取。我们在里面背《洪吟》、《论语》和各种经文,能炼功就尽量炼功。在里边我们给犯人、看守、警察讲真相,他们都觉得炼法轮功的人真好,愿与我们接触。
一个月后我们被转到拘留所,在拘留所的两个月里,有的同修被无端的挨打,有的由家人担保并交担保金4000元。回到家父母因我的事病得很重,父亲体重减轻了二十斤,丈夫带病坚持上班出差,儿子身体就很瘦,整个家都快垮了。这都是邪党迫害造成的。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准备炼功,丈夫说不要炼了,今晚有客人来,原来是妹妹、妹夫来了。他们说回来就好,不要再炼法轮功了,把书找出来当着他们的面烧了,表示不炼法轮功了。他们就叫我儿子去找。我赶紧抢先一步把书抱在手上,他们来抢,我就是不放,后来我哭了,我说我修炼真、善、忍有什么错?我并没有做坏事,这些年我炼功没有病,没吃药,你们都是看着的。你们再逼我,我就不在家里住了。他们见我很坚决,就坐一边去了。我理解他们也是由于压力才这样的。
离开了功友觉得很烦躁,总想和他们在一起,就打电话给一个很近的功友,说我想去他那儿。他答应了。在电话里听到有异常的声音,象小机器启动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了。我到他那儿不到二十分钟,警察就来敲门了。我赶快到他家厨房去关上门。恶警一進门就问我在这里没有?同修说没来。恶警走了,找了几个吃低保的守在楼下不走,我叫功友上街去买菜,我等他们走了再走。快到十一点了,我要回去煮饭,楼下的邪恶还没走。我只好硬着头出去,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好象并不在意我。刚回家一会儿,恶警就来了,看见我就说:“你在家呀,在家就好,你还在炼法轮功没有?”我说:“好的我就炼,不好的请我炼我也不炼。”他说别炼了。我没理他,他就走了。
听说有几个功友在一起学法,我去了两晚上,由于路远,干扰大,后来就没去了。一天我去菜市买菜,有人告诉我说昨晚去学法的被抓了。我听了心里很难受,做好人这么难啊。
我发现我家周围出现了很多可疑的人,晚上还有住在我家楼下梯台上的,半夜经常发出响声,这些人象街上的流氓,见我过路时老远就用拳头比划威胁我,和我住一幢楼的一个退休老头与另外两个退休老头在一起监视我,他们认为我在家有他们看着,走出去有另外的人跟着。当时我本来怕心就重,这样就更怕了,不敢与功友交谈,有时与同修对碰都不敢打招呼,上街买菜也少了,听到警车叫也怕的不行,为掩人耳目打起了麻将,别人跳舞也跟去看,有时竟跟着跳几下,不敢承认自己在炼法轮功了,更不敢做大法事了。
可公安局、派出所、居委会照样常来干扰,一会儿来找我写保证,一会儿来了解情况,有时深夜敲门说要看我,还拿走了我的大法书,还扣住我的退休工资不发。我父亲八十多岁了,替我去求别人,帮我要工资。人家不给,非要我写保证不炼法轮功才行。那时我想这可能是要我去利益之心,我就不要工资了。丈夫也说:“我有工资,用我的。”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放不下,我还要赡养父母啊。父亲坚持要我写保证不炼法轮功。在亲情的左右下,我违心的写了保证书。由于学法少,不能与同修交流,家务事又多,带着孙女,精神都快崩溃了。
后来有同修鼓励我,给我明慧资料看。看到同修做的那样好,我很愧疚,接着学了师父的一系列讲法和新经文。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说:“心里越怕,邪恶越专找这样的学员下手”。我想我不就是这样吗?不能这样啊,把心一横,我就要修炼,谨记师父的话:“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
我开始试着讲真相、发真相资料、写信,寄资料由同修帮助寄的。这样我终于又回到大法中来了,在网上发表了声明,以前与大法不符的行为都废除。
楼下三个监视我的老头,先后死去二个:一个是2002年出去旅游,突然倒地,人事不省,住院几天就死了。另一个不悟,继续做着邪党的爪牙。2003年我带着孙女出去,他象往常一样监视我,我走几步他走几步,挑衅似的跟着。我心里总有些不自在,这时我想起师父说的话,“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这次我当着他的面发正念,默念口诀。他对我孙女说:“你奶奶做法事了”。我说我在铲除邪恶,他一听吓跑了。大约十天后,他在窗外往我家里看,我问他看啥呢?他说他病了,走路很累。三个月后他就死了,得的是肺癌,剩下一个再也不敢来监视我了。
现在邪恶虽然还有干扰,不敢那么疯狂了。但师父说:“不能乐观。形势真的变好了,对你的考验那就是又一种形式,也不能乐观。”(《芝加哥市讲法》)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是走不到今天的。我一定记住师父的话,越最后越精進,多学法,尽快放下一切观念和执著,跟上正法進程。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自己觉得写的不好,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