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大法学员每天早6点起床,7点被强迫出工、奴役劳动。名义上晚10点收工,实际上的真正收工时间是在夜间12点到2点。因为狱警会逼迫大法学员把活带到监舍去干,干不完不能休息。每天干活的时间在16-18小时。上边来检查,刑事犯人会按照狱警事先统一了的口径谎说“晚上8点收工”。
为保证最大限度的将所有时间用在干活上,狱警限制每天每人只许喝3杯水,上午、下午、晚上各一杯;上厕所必须按规定的钟点去,为此有的人憋出病来;干活时不准说话;完不成定额不许吃饭,不让睡觉,全组一起到大厅去罚站。
济南的7-8月份气温是很高,法轮功学员们又是被关在不通风的地下室干活,可想里面是多么的闷热。为了让学员为他们赚钱,一次竟然连续把学员关在地下室8天8夜,不准学员回监舍睡觉,在车间里不分昼夜干活。学员们的汗水一次次浸透了囚衣,囚衣上布满了‘地图’,身上都臭了。很多人连累加热晕倒了,可恶警全当没看见,醒过来照样得接着干,想休息一下决不可能。真是邪恶到了极点。法轮功学员即使发烧体温达到近39度,经狱医开出休息证明,恶警们仍不让休息。一年365天,除了大年初一这一天休息外,其余的时间都在不停的干活,即使五月一日、十月一的公假,恶警们也会利用这个时间让法轮功学员在监舍里干一些手工活,如:包装玩具,叠手提袋,加工纸盒,月饼盒等。只是把劳动的场所由车间转移到了监舍而已。
特别是四监区,犯人们称它为“魔鬼监区”。在地下室干活时,每天干活时间几乎长达18-20个小时,夜晚加班加到凌晨2-3点,不但不给加班饭吃,就是个人所有一点火腿肠、方便面之类的食物,一旦被发现立即就没收。从晚饭后干到夜间2-3点,什么东西也不让吃,只叫干活。济南女子监狱的恶警们,恨不得能将大法学员的一天当成两天来计算。他们这般的狠毒,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钱!据说,这里每个季度仅仅奖金每人就高达1-1.5万元!这是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榨取的血和汗。
冬天不管多么冷的天,不管刮大风下大雪;夏天不管天多热,太阳再毒,晒得再厉害,也不管是在下倾盆大雨,一年四季都在必须在露天的院子里吃饭,在这里冬天没吃过一顿热饭,真是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
以前恶警们自己对学员拳打脚踢,用电棍电,现在它们指使着那些牢头狱霸去打人。在班、组长会上,恶警竟然对那些犯人说:该打打,该骂骂,有队长呢。牢头狱霸们成了恶警们的打手。打人事件时而发生。狱警直接教唆犯人行凶作恶,使他们罪上加罪,也因此,很多犯人越改造越坏,完全失去了人性和良知。
大法学员们都被刑事犯监督着,互相之间不能接触,不能说话,甚至两个大法学员互相对视一下都受到训斥。恶警杜娟、徐玉美不让大法学员给家人打电话,非法扣压大法学员的往来信件,切断大法学员与家人的联系。杀人放火犯、盗窃犯、抢劫犯、诈骗犯等等,既能减刑,又能假释,大法学员决不可能。为了反迫害,大法学员给有关部门写信,揭露恶警们的罪恶,要求炼功的权利,要求减少劳动时间,要求星期天休息的权利,它们就把大法学员关进“洗脑班”,关小号。有的学员抵制迫害星期天不出工,恶警徐玉美就下令不给热水喝,把凉水管也关起来以此惩罚学员,更有甚者恶警徐玉美、王敏等还利用家人接见的机会,挑拨亲人与大法学员的关系。迫害大法学员实际上也是迫害大法学员的家人。许多在痛苦中煎熬又不理解大法学员的家人听了恶警们的谎言、恐吓和威胁,也站在邪恶的一边对自己的亲人施加压力。
邪恶的洗脑班(恶警称其为“集训队”)为了达到“转化”学员的目地,对学员的迫害中使尽了招数。由玉芳、于元美、乔瑞梅、杜芳、孔玉梅等等被恶警利用来迫害大法学员,既邪恶凶残又心黑手辣,迫害中真可谓不择手段。他们不仅不让大法学员睡觉,对学员任意罚站,拳打脚踢,还抓着大法学员的头发往墙上撞,有的大法学员被打的钻床底,有的被折磨得不知怎么办就去撞暖气片。从“洗脑班”和禁闭室中也时常传出“打人了”“邪恶打人了”的呼叫声。
他们不让学员上厕所,甚至在大便和来例假时都不准许使用卫生纸,更有甚者它们剥光了大法学员的衣服后再命其站在走廊里进行羞辱。
在此我想补充的是,即使在这人间地狱中过着如此黑暗的非人生活,许许多多大法学员依然坚定,相信大法,相信师父。你可以听到,从禁闭室、“洗脑班”经常传出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的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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