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2月,由村书记付洪春、乡政府的黄显有等到他家抄家,竟将屋内的天花板撬开找大法书籍,家里到处被抄得乱七八糟。他的妻子张家容被骗到洗脑班。他们又叫杨顺发给妻子送衣服,等杨顺发到了洗脑班,就被他们扣留不准回家了。就这样杨顺发被劫持在“洗脑”班。
在洗脑班的第三天,攀枝花的张柏林、刘处长,一个戴眼镜的和米易的向金发等到洗脑班(也就是乡政府楼上的会议室)“视察”,当时洗脑班的恶人李老二正在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恶文章。那个戴眼镜的说让我们大法弟子自己读。陈友军把邪恶的文章递到杨顺发面前(杨坐在前面第一个位子),叫他读。杨顺发不读,安强、普军、李老二等人将他围住,摆出要打他的姿势,威胁他,但他还是不读。
安强、普军将他拖到一间屋里,折磨了一小时左右。过了好一会儿,其他人在食堂吃饭时,才看见他出来,只见他满脸通红。我们问他,才知道洗脑班的那帮人将他拖进屋关上门,叫他蹬马步大约一小时,同时还对他拳打脚踢。大法弟子每天早上被打手队长陈友军等6人强制扫大街;每天被强制“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
12月20日前后,阙发芝(已于2002年10月30日被迫害致死)晚上起来炼功,被在楼上打麻将下楼来的打手李老二看见,将她叫出来折磨。李老二的叫骂声被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陈友军等听见,所有打手全部从楼上下来。阙发秀、杨顺发、龚志会听见叫骂声,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被陈友军将她们全部叫出来,强迫他们和阙发芝一起站在乡政府的操场坝上,强制站马步。李老二、普军、小刘三个年轻人毒打一个大法弟子,用脚踢,又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轮流的放在大法弟子的头上,轮流的逼问读不读,凡是回答“不读”,他们三人上来就是一顿毒打,打腰部,用脚踢、用拳打。
本来因为站马步身子就在摇晃,放在头上的恶书就会从头上滑下来,打手们立刻就围住大法弟子毒打一顿,然后又一个一个的问,读不读?大法学员都说“不读”,恶徒就从杨顺发开始挨个打。李老二用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又用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拉起来踢倒,又拉起来,这样反复折磨。后来他们五人站两排,强制杨顺发站中间,暴徒们像踢皮球一样将他踢来踢去,大约半小时。
阙发芝、阙发秀、龚志会被打手们轮流的踢倒在离她们很近的小树上,将小树压倒,又被提起来,也是反复的这样被折磨,大约半小时。暴徒们又到办公室拿来警棍,用警棍打大法弟子的脚和腰部,从凌晨一点到早上7点,陈友军又从7点罚站到八点。乡政府的人陆续的来上班了才将大法学员们关入小屋,当时每人关一间,睡在地上,只有一张纸壳和一张席子。吃过早饭,陈友军又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四名大法弟子叫出去扫乡政府周围的大街。
龚志会的脚和腰被打伤,杨顺发的腰被打成紫青色,阙发秀、阙发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龚志会在扫地的时候扫帚掉在地上都无法弯腰去拾,只有用脚尖慢慢将扫帚勾起来,再扫地。回来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还要被陈友军等指挥打扫乡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扫完,又被叫到楼上会议室继续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乡政府的人见几个大法弟子的脸色非常难看,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事隔三天,由于大法弟子们拒写所谓的“保证”,严纪青早上上班将四名大法弟子叫到他的办公室。六个打手也在,问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条通告。大法弟子们都说不遵守,六条通告是错误的。严纪青听后气得不行,递眼色给打手们,并说像往常一样出去劳动,其实就是叫打手们像那天一样打我们。打手们强迫大法学员们下了一层楼,陈友军将龚志会和杨顺发叫到他的办公室,把普军、安强叫进屋后,陈出门将门关上,在外面刷牙放哨。普军他们强迫二位大法弟子面墙而站,安强用警棍打龚志会的腰和腿,普军打杨顺发的腰和腿,打一会儿,强迫背向墙壁而站,他们又用警棍打大法弟子们的手臂和前腿。
后来陈友军怕打出人命,推门进来,两个打手才住手不打了。他们将大法弟子们弄下楼来回到各自的房间,又将阙发秀、阙发芝姊妹叫到陈友军的办公室,同样是普军和安强打她们,阙发秀被当场打昏,陈友军赶紧喂了她一些白糖水后醒来。
恶党不法人员们心里发虚,赶紧下楼来看看杨顺发和龚志会怎么样。龚志会被送回小屋后人就昏迷过去,忽然醒来,想上厕所,慢慢移到放鞋子的地方,穿上鞋想站起来,可连续站了几次都站不起来,陈说你怎么样,龚志会说站不起来了。龚志会的腿被打得痉挛,腿肚上的肉被打烂,腰被打伤,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不能坐,痛得再一次昏迷过去。第二天晚上恶徒陈友军又到大法弟子房间再一次叫大法弟子写“保证书”,大法弟子都拒绝写。
在2000年元旦的前一天,不法人员才将大法弟子全部放回家。回家后,家人看见他臀部、脚、胯缝、背全是紫青色。家人问恶人们为什么把人打成这样,恶人撒谎说没打他,还骂杨顺发的家人。
2000年,邪恶之徒又要抓捕杨顺发,他被迫流离失所。他们到处张贴告示,说谁捉到杨顺发可得3万元的奖励,用金钱引诱世人犯罪。2002年4月15日,杨顺发被丙谷镇的人举报。恶警将他绑架到政保科,后来又送到看守所。审问他资料的来源,他不说,恶警给他戴脚镣、手铐,睡在刑床上(将电打开),睡了两个星期。双手铐起,戴上脚镣4个星期。在他要被送走的前几天,家人去看他时,只见他的门牙被打掉。他们把他送到五马坪后才通知家人,让家人到看守所拿他的衣服、被子。家人将他的衣服、被子拿回家后,打开被子,上面全是针眼和血,家人看后非常伤心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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