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3月人大会议期间,依照国家宪法赋予公民上访权利,我们夫妻去北京上访,去讲清法轮功真相。到那里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人,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公安局的便衣,是专门抓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我们走过去,就上来一群便衣,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他们立即把我们强行拉到车上。我们被劫持到一家旅馆后,我们的身份证和400多元钱全被抢走了。随后,我们被涞水县镇政府和村里的干部带回后。在镇政府,邪恶之徒对我们大打出手,(每个去北京上访的大法学员被非法扣押后,都要通知地方镇政府去接,接回后由地方镇政府迫害)非法拘留15天后才回到家。
面对无理的迫害,2000年4月,我再次进京上访,被北京的恶警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恶警把我手臂反铐,痛得汗落在地上,湿了一片。恶警还在不停的紧手铐,直到我疼的昏倒在地上,才松开了手铐,双手已变成了黑色的,当时我的手不会动了,没有了知觉。
后来,我被从北京劫持到涞水县恶党党校强制洗脑迫害,那里已经有70多名大法弟子在遭受迫害,打人声、惨叫声不断的传出。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一瘸一拐,有的眼青脸肿,有的头发蓬乱嘴上缀着好几个大水泡(用烟头烫的)。为了达到“转化”目的,恶人一次买1000条绳子,几天就用完了,后来就用电线拧成鞭子打大法弟子,有的被打的大腿以下全是黑的,用手一摸象石头一样硬。我被邪恶之徒按跪在水泥地上,头和膝盖着地,恶人拿板凳腿儿打我的大腿和臀部,几个月后大腿和臀部的肌肉还是硬邦邦的。他们解下我的腰带扒光我的上衣,用我的腰带抽我的脊背,十几天过去了,我还不能躺。
2000年7月我被镇政府非法拘禁几天后转送到了涞水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40多天,刚出拘留所的门,就又被劫持到涞水县恶党党校。在恶党党校的 40多天里,受尽折磨,暴打、辱骂、限制人身自由、整天生活在恶党制造的恐怖中。
2000年8月我又转押到涞水县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0多天后,又被非法押到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迫害,于2001年4月回到家中。当我回来时,人们已辨认不出我了,我的皮肤变得非常黑,因长期被劳役所致;人瘦的圆脸变长了,因长期饥饿所致。
回家40多天后,我又被涞水县公安局没有任何理由的劫持到涞水县看守所。4个多月后,又没有任何理由的把我押到保定劳教所。在保定劳教所不“转化”的就上大板,(就是死人床)。这种酷刑极其邪恶,上板后痛的大汗珠子不停的淌,一秒钟都难过的象一年一样长,而这种酷刑在大法弟子身上用了28个昼夜。下板后又被双手吊起铐在铁门上十几天,恶警还在一边笑着说:这是为你们好。只有共产恶党这种邪恶之徒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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