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法弟子,我们知道我们的身体正在被净化,我们的生命進程被从新安排。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殊安排的道路,在修炼道路上都有各种各样的日常琐事以及魔难来進行修炼,提高信心和消除业力。我们各自的修炼道路是不同的,彼此之间甚至是非常不同的。师父的经文《路》中写道:“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基础不同、各种执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点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环境不同等等因素,决定了每个人修炼的路不同,去执著心的状态不同,过关的大小不同”。我现在来谈一谈在过去三年里我所走过的修炼道路。
在2003年5月,我在全美最大的商业信贷投资公司之一的Capital Markets集团得到一个职位,所以从纽约搬到洛杉矶。在Capital Markets集团的交易大堂工作给我提供了许多磨炼和提高心性的机会。
交易大堂是证券交易商和为银行、保险公司、对冲基金等等工作的销售人员進行买卖交易的场所。我们要進行买卖的是贷款,贷款所抵押的证券,国债等等。这个地方是快节奏、充满竞争和压力的。在来洛杉矶之前,我已经有3年交易商的工作经验。
在这个由男人主宰的世界中,人们是非常注重物质利益的。人们之间的非工作话题仅仅围绕着运动、汽车、饮酒以及女人。这里整天是粗话。我对自己说,这将是对我的一个重要挑战,我要来证实大法的纯正,并要在这里和人们讲迫害的真相。另外,我觉的这可能是我的使命。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的同修在类似环境中工作,但是我知道每个人的修炼道路是不同的。
我还知道在这里工作有许多的干扰。我采用一个谨慎的方法,我尝试着各种办法来谈及法轮大法和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这个话题和他们每个人脑子里所想的是完全不同的。另外,我和同事之间的交流是非常的有限。除了工作所需要的交谈以外,很难找到机会和他们提及法轮大法。但是,我坚信师父,我知道他可以帮助我作出安排,在合适的场所以正念讲真相和介绍大法。我也想通过我的行为举止给同事留下一个正的印象,这样我说的话对他们而言就更可信。我在手提公文包上贴上一个“停止迫害法轮功”的标签,这样可以引起别人的好奇心。我在去上班的路上发正念或者听师父的讲法CD。
因为受到以前工作过的中国银行的政治宣传的影响,我的直接上司对大法怀有不好的印象,而我的同事却很好奇,想对大法了解更多的情况。从2004年1月份开始,我开始给他们《大纪元时报》。我告诉他们我如何在周末参加在中国驻洛杉矶总领馆前的集会和和平抗议,如何讲真相揭露迫害和发送《大纪元时报》。我告诉同事关于中共所犯的罪恶,告诉他们不要相信中共所说的一切。借助《九评》中列举的史实,我可以给同事提供中共在中国所作所为的具体事例,告诉他们为什么美国人需要清醒的知道在中国正在進行些怎样的罪恶。有一天,我的直接上司问我关于《九评》的事,因为他从一个新闻节目中听到了一个介绍。第二天,我给了他一本《九评》并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这本书。他接受《九评》的事实说明他对法轮大法的敌对立场已经松动和改变了。
在一次每周例行会议上,执行主管提到了打坐的话题。这位主管对佛教很有兴趣,并且定期到印度的寺庙去烧香。他很好奇是否交易商们对打坐所带来的益处有兴趣。我听到好多同事在低语交谈,在嘲笑这个建议。这个建议确实有点偏,使得这些交易商根本无法接受,尽管这是由行政主管提出来的。几天以后,我和执行主管谈到打坐,我给了他一本《法轮功》,这是一本介绍法轮功的入门书。他从头至尾看完了全书,非常喜欢。他告诉我,他对与佛有关的一切资料都感兴趣。只要他对法轮大法怀有正确的态度,我觉的这就是个好的开端。
在洛杉矶的这段时间中,我被工作占据了大量时间,我试图努力做好在正法期间的三件事。很明显,我的工作环境就是一种形式的干扰,使得我无法特别好的做好三件事。我向内心找,看看是否我有什么执著,或者是否在我的修炼中有漏洞而导致我的这种生活方式。
从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起,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将来的职业目标是什么,以及我如何才能得到这个职业。我这个对于职业目标的追求是不是一个执著?是不是它和我生活的其它方面偏离了?在信贷交易方面的成功会带来经济上巨大回报。我所有的上司都非常的富有。我的同事每日会工作12、13甚至14个小时以上的时间,这个牺牲对他们而言是很值得,因为他们会变的非常富有。而我不想要象我的上司那样去追求这种钱。那种行为和法是背道而驰的。同时,对钱的追求会导致我生活的不平衡,使得我无法在正法时期做好三件事。所以,我是否有必要继续这样生活下去?我觉的不应该。我的结论是应该为我的生活找一个新的方向了。我的生活可能将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但是我坚信师父。我只知道应该在自己修炼進程中要去悟到些什么。我觉的我应该在生活、工作、大法以及生活的其它方面有一个更好的平衡。
我必须去掉对于自我的执著,放弃对于由我的工作及其所拥有的某种特殊社会地位所带来的荣誉感的执著。我相信我的执著之一就是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安稳的环境中,尽可能的减少不确定性。当我决定离开洛杉矶时,我踏出了面对不确定性的一步,这样我必须直接面对我的这些执著。现在,我必须要从新决定自己的新生活,和同龄人相比,我现在的境地是完全不同的。但是我渴望接受这个新的挑战,这是我修炼道路上的另一个需要解开的扭结。师父在《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话》中讲道:“师父是慈悲的,一定会给你安排得最好。”只要我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执著并采取行动去掉执著,那么我们就在修炼的道路上進步,就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我也希望和大家来交流一下我在正法时期得到的一些体会。在我们证实法的时候,我们必须要身体力行作为表率。我们必须是充满慈悲的,不能被情感和欲望所左右。我们不应该有欢喜心,我们应该告诉世界,作为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是怎样的好人。
学法是我们必须要出色完成的事情。我觉的,通过学法,在一个非常基本的层次面上,我们可以得到所需要的大法的指导。一个大法弟子最近问我:“我们如何知道自己在修炼道路上有進步?”我觉的,当我们分别做出两个或者更多决定时,我们是否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在每日生活中,我们是否能够始终正念对待?我们是否可以问心无愧的说,自己现在处理一些事情是完全不同于常人的处理方式,在法上以一种更好的方式处理?我觉的我们如果对这些问题是肯定的回答,那么我们在修炼的道路上就在進步。
学法对于所有的修炼者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是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情之一。此时,我觉的我应该在洛杉矶我的住所组织一个学法小组。从2005年4月开始,每个星期二晚上,我们一起学习一讲大法,然后讨论和交流体会。每一周我们都有两个到七个大法弟子参加(包括我自己)。如果别人不能组织学法,那么我能保证坚持组织学法。我坚定的认为,学法的连续性和规律性是很重要的,这样在西洛杉矶有一个学法的场所。有时,有新的人被推荐到我这里来,这就是个很好的方式向他们介绍大法。
每周二在我的住所学法为一些没有参加大型集体学法的弟子提供了一个小型的良好的学法环境。我觉的,真的有许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需要但是没有机会参加集体学法。一个经常参加我们集体学法的女同修告诉我,她以前从来没有参加集体学法,她很感谢在我的住所组织集体学法。这使得她能够更多的参加洛杉矶地区的正法活动,我们大家可以一起交流和提高,并更好的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事情。
我记得一天晚上,一个同修说有一个来自费城的先生和她联系。他对法轮大法非常有兴趣,但是她没有时间和他介绍大法,所以同修把他引荐给我。我接待了这位先生,尽管有些不确定怎样和他去介绍大法,但是我还是怀着一颗开放的和慈悲的心和他交谈。他是一位中年的非洲裔美国人,他打算访问我之后,坐公车回到费城。我向他简要的介绍了法轮大法,他表示想要买《转法轮》。我建议,我们一起读第一讲,就象每次大法弟子们集体学法一样,一人读一段。当时,他和我两个人不停顿的读完整个一章讲法,那情景就好象我们以前一起读了很多很多遍。把他引荐给我的那个同修回来了,将他带到公车车站。她当时有些担心,带一个陌生人去公车车站是否安全,我告诉她什么也不要担心。这是一次非常独特的经历,我和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读过《转法轮》的陌生人一起学法。我一直有一个执著,我喜欢在自己舒适的环境中做事情。这次,欢迎接待一个陌生人来我家,而这个人甚至不是个修炼人,使用一个周末晚上学法,这对我来说完全是第一次。这样,我逼着自己面对喜欢在舒适环境中做事情的执著。我意识到我已经摒弃了这个执著,并且同时可能帮助别人得了法。
现在我来谈一下另一个关于如何去掉执著和修炼進步的例子,这是有关足球的。我十分喜爱踢足球和看足球。现在我仍然在一个球队踢球。我记得我从24年前的1982年开始就坚持看世界杯。这总是我生活的一部份。这个喜好非常容易养成对于一个球队的过度执著。在踢球时,竞技方面的争夺也是很厉害的。师父实际上提到过足球迷的魔性的一面。我在踢球时可以控制减弱我的竞争意识,我也可以去掉我对于我所喜爱的球队的运气的执著。我觉的我现在可以很客观平静的看球踢球,而不是情绪激动的执著于看球踢球,就好象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发生。当我的球队输球了,我不感到很糟糕,我可以照样平静的继续做该做的事情。这些对于别人听上去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我而言却是很大的進步。我还将我对于足球的兴趣转移到为《大纪元时报》的写作投稿上。我写了一些有关刚刚结束的世界杯足球赛的文章,我觉的这对于《大纪元时报》吸引更多读者很重要。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能力为《大纪元时报》贡献我们的力量。
感谢师父和同修。
请慈悲指正我关于正法修炼和三件事情方面的认识的不足之处。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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