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我很荣幸成为大法弟子最近创立的交响乐团中的一员。我想谈谈我在音乐领域修炼的体会。
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讲到:“大家都知道绘画,也都知道音乐、雕塑,包括现代科技,这都是不同的人类生活的各种技能,好象是为了繁荣人类社会而由人自己创造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是什么?我告诉大家,那就是修炼,那就是遥远体系中生命境界的特点。因为那种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对这种技能的认识与法容在一起的,在认识中提高,也是无止境的向上攀登。”
我对这段法和其他有关音乐部份的法的理解是音乐也是遥远宇宙来的生命流传下来的修炼方法,这一修炼方法也要求技能的提高与法容在一起。因此要在未来的人类社会留下音乐,我们也需要证实这一修炼方法,这一艺术形式。
在我修炼之前,我大量弹奏打击乐。开始修炼之后,我渐渐对打击乐失去兴趣并很快放弃。因为我忙于其它事情也找不到它的任何用处。
然而几年以后,我开始更多的思考:我已演奏音乐这么长时间了,可追溯到很早前。我如何能利用这种技能证实法,救度众生?我想过成立一支乐队,用音乐来讲清真相。但在那时这似乎是不实际的,而我也不愿意促進现代音乐。但是我受过一些经典打击乐的训练,只是不知道如何运用。
所以当我听说新成立的交响乐团可能需要打击乐选手,我立即振作起来。这似乎是对中国新年大型表演進行贡献的绝好时机。我迅速报名并很快加入了。
过去几个月的音乐演奏经历使我的生活和理解发生了我从未想到的方方面面的变化。
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我们的师父讲到:“在相当遥远的一个巨大天体中那些生命的提升啊,和你们所在天体体系中生命认识的相差甚远,他们是以技能、以技能不断的向上攀登这种方式维系着。”
我理解这些生命中有一些神创造了音乐的正的形式,比如西方古典音乐。因此我们确实应该增進我们的技能,而这就需要专心的练习。尽管我在很多方面已很精通,我依然尽量每天花一些时间来练习我弹奏的乐器的基本技巧,或者至少每天演奏一会。我发现就象学法或炼功一样,我越专注效果越好。
我们每个周末花大量时间排练,所以似乎没什么时间能直接讲真相。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事实。但是从另一方面讲,象新年晚会这样大的事件不是一个简短的通知就能把所有事情凑在一起并能成功進行的。确实在我们表演的每一种艺术中,舞蹈和音乐,都有法的内涵。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很专业的完成,效果依然是有限的。
师父在《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讲到:“如果中国画中、塑像中的技法也同西方一样成熟、准确,岂不更能使人感动、更加逼真吗?不能因为神的作用而把不成熟、不完美的作品就看成可以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圣。”
我想这一法理也适用于我们所做的其它项目。比如,无论我们参与媒体工作的同修有多强的正念,如果我们不致力于使我们的媒体更加专业化,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吗?如果我们不能很专业的懂得政府部门的运作方式,我们对政府部门的讲清真相能成功吗?我在这点上的理解是,正念不是在事实已经临近时努力一下的东西,而是我们赖以使我们的艺术作品更加完美,更好的计划和進行任何大法项目的基础。
然而同时我们也不能局限于表面的事情或者一个项目本身。我发现有时候在排练空档当我坐下来发正念时,我发现我的脑海中充满了音乐和我哪部份弹的好、哪部份弹的差的思绪。我认为要想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就得一直专注于三件事上,不管我们的任务怎么世俗,也不管我们花多长时间去完成。
在日常生活中如有机会,我就尽量发传单或直接讲真相。除了真的在救人外,这也使得我总是把心用在三件事上。要不然,我发现我很容易就会自满从而使正念削弱。
音乐上的提升不仅仅是技能上提升的问题,它也涉及到心性的提高。在演奏中,我发现了许多隐藏很深的执著,使我有机会从根子上挖掉它们。
在修炼前我的音乐表演主要围绕着一个东西转:名。我那时很害羞,所以演奏摇滚式鼓乐是我能在舞台上风光、显示和受人赞赏的方式。由于这个原因,我热爱音乐表演,并且梦想成为著名的音乐家。开始修炼之后,这些执著减弱了,而我也对打击乐失去兴趣。但是我从未完全面对这些执著。
所以当我们最初启动交响乐团时,显示心是我要面对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执著心。
许多时候,我会把我演奏的部份弹的巨响,因为我想让每个人都听见我的演奏。指挥经常不得不告诉我,“敲轻点,敲轻点”, 因为我的鼓声会淹没其它乐器的声音。当别人走过来赞美我或对我说,“我从不知道你会音乐”,我的内心竟然如此快活。一次当我们面对其他同修表演时,我一门心思都在想当我表演真的很出色时我会收到的赞扬以及在大法弟子面前表演的个人荣耀。
一个交响乐团就象一个修炼团体。每个人都仰仗他人做好,但是没有人能强迫别人做好,更不可能强迫他人练习和认真对待他所承担的部份。如果有人演奏的太响和太快,指挥可以告诉他们小点声或慢一点,但如果他们一直这样,指挥也就不太好管了。
这就象修炼:如果有人落在后面,我们可以帮他们,但是我们不能强迫他们做好,尽管他们做好是大法弟子整体做好的关键。同时我们还得倾听他人的演奏,并获得对他们所演奏的乐器的鉴赏,从而共同协调。(在我看,这就象不同的大法项目或对法的不同理解。)
我想与乐团协调好,但我的显示心太强,把自己置于大法弟子整体之上。这和有学员认为自己的理解是对的、比别人理解的好,或者有学员执著于他在大法或某个大法项目中的位置是一样的。我开始认识到自己的这一执著并且下定决心修掉它。它一点一点的变弱,直到我理解到了一个法理才完全突破。
一天,我们在一小群人面前表演。我演奏了一支曲子后,一位同修走过来对我说,“你太棒了。”我说,“不,不,不”,但我并不是出于礼貌而这样做。那一刻,我真的不想只因我的技能而得到肯定。接着一个念头進入大脑:你为什么首先是想得到肯定?我于是意识到了:我在利用神圣的大法乐团来抬高自己、求名和显得比别人强。
意识到这一点我马上深感羞愧。我认识到我绝不能把自己置于其他大法学员或大法项目之上。我们是在为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在做着这一切,而不是为我们自己。
有了这种认识,我从新成为了一名普通学员。顿时,我环顾自身周围开始欣赏在我周围的同修们:有的有特殊技能,而有的没有。有一些由于他们的角色而显得突出,而其他学员在背后默默工作。然而所有人都在尽最大努力演好自己的角色,证悟自己的路。我又环顾整个房间:每一位小提琴手,每一位铜管组成员,每一位音乐演奏者,观众中的每一位大法弟子,无论他们有什么样的技能、智慧,或者魄力,就因为他们是走在神的路上,他们是最珍贵的生命,而我深深的珍惜他们。明白了这一点,泪水湿润了我的双眼,所有我能思考的是我的同修们是多么的可贵,而我多么幸运我将和他们一起共同走在这最神圣的路上。几秒钟后,我们开始演奏,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这让我明白了,只有放下名、利和自我才能真正的修出善,珍视修炼,从而达到更高境界,并明白那些境界的法理,得到其中的乐趣。
这一问题也与我最近面对的一个修炼中的问题有关。它与音乐没有直接关系,但我想和同修共同切磋这一问题。
最近两个月,我在精進方面上下浮动很大。有些天我觉的我做的很好,而接下来几天,我却非常懒惰,在互联网上浪费时间、睡过头、感到沮丧。每次我都会把自己从这放纵的状态中拔出来,我一直告诫自己,“你得向内找,看看为什么会这样,并让它不再发生。”然而这种状态却一再发生。我非常着急,搞不懂我为什么不能从新开始精進、不能突破这一状态。
一天,一个法理在我头脑中渐渐明确。在《洛杉矶市讲法》中关于(大法弟子)不能听取批评的问题,师父讲,“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
这段法震撼了我。如果我们不能听取批评就不能是修炼人,无论你修了多长时间,你是谁,你在大法项目中的位置如何或职责是什么,如果你不能听取批评都不能是修炼人。即使只在一个问题上没做好,也使你不能是修炼人。我开始明白:自从我来到华盛顿DC,我就慢慢的在修炼人的圈子中获得了一些名声,我也在一些责任很大的项目中,比如大纪元和这个交响乐团中担当协调人的角色。其他学员有时认为我很成熟可靠,而我把这认为是我修的好。
所以,每当我修炼中很差劲时,我总会想:“啊,我只是太忙于这个或者那个项目了。”或者想:“啊,我还可以,因为我在为大法如此努力工作。”当没有名声也没做什么重要项目的学员讲出很深的对大法的理解时,我不但不觉的我应该赶上他们,却会想:“啊,你还没做过我所做的事呢。”总之,我把做大法工作当作了我是修炼者的证明。
实际上,师父非常明确的在“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讲到:“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中做得不好或放松自己,很可能会前功尽弃。”
我放松的太多了,因为我认为我未来的圆满是确定的,因为我做了大法工作。我没有经常向内找问问自己,“我真的做的像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做的那样吗?我兑现了师父赋予我们的伟大使命了吗?我配得上这份荣耀吗?”我觉的我们所有的人,不管我们的大法工作看起来多么重要,经常向内找看自己是否真的在走向神,这是非常重要的。
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也讲到:“这一切都将随着时间过去,新的一切哪很快就会展现出来。很多学员都在盼,真的展现出来呀,那修炼也就完了。你是个什么层次就是个什么层次了,当然你是人也就是人了,什么都定了。”
修炼是如此珍贵又如此严肃。我曾经在这条路上被名与利所牵制,但是我下定决心去掉这些执著并要越做越好。
我有太多的体会想和同修们分享,由于时间关系我就只交流这么多。我希望我的体会能对有些同修的修炼有所帮助,在这条通往神的路上我也渴望和同修们一起走向神。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8/31/775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