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君原是佳木斯农垦大厦职工,1995年确诊是肾小球肾炎,在佳木斯中心医院治疗,医药费花了五六万元也没有治好。1997年初,喜得大法,见奇效,水肿也消了,其它的病都不翼而飞,生活能自理了。此后一分钱药费都没花,给单位和个人节省了大笔医药费。
1999年7月20日迫害开始时,她先后去了两次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抓到农垦总局驻京办事处。被接回后,单位的杨某和于某某(已死亡)将她交给总局610,又送保泉岭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
到期后看守所仍不放人,又将王淑君转到佳木斯看守所。后来家人被前进分局政保科勒索3千元现金,才放了人。然后,王淑君被单位开除公职。
2000年6月末,王淑君又和爱人赵学堂(农垦大厦职工)一起去北京,再次说明自己炼功受益的情况,又被非法抓到农垦总局驻京办事处。接回那天,单位的杨某和于某某伙同前进分局又将他们转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其爱人被非法关押72天后也被单位开除,并扣押了身份证。王淑君被关押20天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在佳木斯劳教所期间,恶警不让她学法炼功,她要炼就给她蹲小号,不让铺自带的褥子,铺盖是由劳教所花高价钱卖给的单薄假军被,睡在阴冷潮湿的阴面水泥地房间,吃的是黑面带有酸味的发糕,不给水喝,她吃过冬天窗户上的冰溜子,菜汤简直是盐水一般,一点油星都没有,她渐渐的旧病复发了,全身水肿,到医院检查已是双肾萎缩。都这样了,劳教所也不放人,家人和亲属去劳教所看看她,不让见,遭到恶警的拒绝和辱骂。她的病情进一步恶化。2001年中国的大年初六,劳教所怕担责任把她送到亲属家。
回家后,单位610人员、王某某经常上家骚扰,直到2002年4月的一天,前进分局政保科和永安派出所的恶警到家砸门,用万能钥匙开门,开不开,把门的猫眼砸碎,顺着猫眼往屋里扔火,还站在走廊,大骂污言秽语,还给家里断电。
4月20号的那天,亲属知道此事后来看看,恶人就抓人质,给亲属戴上手铐子,扣到永安派出所。逼供后,利用最卑鄙的流氓手段逼他来叫门,恶警都隐藏在下层楼梯口。正在屋里的王淑君已卧床不起,丈夫扶抱着妻子换个姿势,只听亲属喊的那么急促,以为亲属都惦记王淑君的病情,就给开了门。这时有七八个恶警一拥而进,有上阳台的,有上厨房的,有上厕所的,有两个到床前掀开王淑君的被子,只见全身肿的她只穿一个裤衩。这时恶警在屋里到处翻遍,屋里的东西都扔到地当中,把录放机,大法书等,象强盗一样抢走,把她丈夫从床上扯到地下,不容分说强行绑架走。这时屋里只剩王淑君一人,无人照顾。
王淑君丈夫被绑架到看守所,在“五一”前后,没有任何理由就非法判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受到非人待遇,整天坐小板凳,喝盐水,菜汤一点油星都没有,由于精神和身体受到摧残,加上又惦记不能行动的妻子,度日如年。
从那以后王淑君的病更加重了,她想见丈夫一眼,亲属几次去劳教所,几次都被恶警拒之门外。直到王淑君离世了,亲属经托人,她丈夫带着锃亮的手铐子,由两个警察押着,到太平间去看遗体,这时赵学堂就已经看不着哪个是他妻子的遗体了。渐渐的他双眼就失去了光明。直到农历新年前一天,才保外就医。赵学堂人瘦的皮包骨,什么也看不见,他生活压力很大,还没有生活能力。单位一分钱生活费都不给。
王淑君的姐姐王淑萍,也因修炼法轮功遭到严重的迫害,被非法抄家两次,经常遭到恶警的骚扰。2000年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非法抓到齐齐哈尔驻京办事处,被当地公安局取回,直接送到看守所,关押两个月,开除出学校,开除党籍,让孩子交3000元保金才被放了。2001年又被绑架,遭恶警拷打,吊起来脚尖点地,直至昏过去,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双合劳教所遭受迫害。
王淑君死的当天,因家里没人,亲属去她单位谈关于丧葬费的问题,结果农垦大厦不仅不给丧葬费,而且还说些不好听的。王淑君病危期间,在喘气都非常困难的情况下,恶人又把她丈夫从她身边强行绑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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