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丈夫找到了炼功点,那里正好在放师父的讲法录像。从那天起我们被师父的深奥法理和慈悲所折服。
过了几天,我们有缘得到了大法书,越学我们越觉的师父的法理深奥,感觉自己心性在升华,人生观,世界观完全发生了变化。当我们认识到大法有多么珍贵时,便想让亲朋好友都来得法,于是我们买来很多大法书,只要是亲朋好友,我们都送给他一本《转法轮》,这样他们之中许多有缘人也入道得法。
我们一直按师父说的做,利用一切有利条件洪扬大法,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身上的“病”都不翼而飞。就这样,不论是严寒还是酷暑,甚至是除夕之夜,我都坚持学法炼功,风雨无阻。
转眼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江罗流氓集团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单位派人步步紧盯(当时邪恶下令单位有去北京上访的,单位要受到处分)。丈夫趁他们不注意,还是去了。
过了两天丈夫回来了,还没等進家门就被一直守在门外的坏人给带走了。丈夫被带到单位后,十几个人非法审问他,并逼他写什么“不炼功不上访”之类的东西,丈夫不写,就不让回家。这样被单位看管起来,丈夫晚上照样炼功。
一次,保卫科长用手电筒照到丈夫脸上,看到丈夫正在炼功,说“你还真行”,就走开了。后来才知道,那两天丈夫悄悄爬上拉煤的火车去了北京(丈夫是火车司机)。一路上邪恶全部戒严,多亏有司机证才好不容易到了北京天安门。
天安门广场及周围也全部戒严了,到处是巡逻的武警,发现有人随时跟踪询问。那天早上,正好在一家医院门前排着很长的看病的队伍。因此才躲过了这一难,他悟到这是师父保护。
二零零一年夏天,大集(在村镇上有定期的集市)前的晚上丈夫拿了一条十几米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条幅,把它挂到集市的电线杆上。因为天黑,也没有在意别的,就想等明天人们都能看到就好。
第二天去集市一看,正好挂在了变压器的上面,电线上都有几十万伏的高压电,想想真有些后怕,幸亏师父保护。人们看到条幅纷纷议论:炼法轮功的真了不起。大家都说好。中午来了很多坏人,但谁也不敢动,因为上面有电,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到了秋天,几位同修说,某处有一条十几米长的诬蔑大法的横幅,那里人来人往,眼看着在那儿毒害众生干着急也没办法。丈夫听到后,拿上刀片,趁着天黑就去了。到那儿,看到那条横幅有十几米长,每个字都有一米高,挂在那里,丈夫什么也没想,上去就把它从中间一刀两断,然后把它扯下来了。扯下之后就丢在了路边,丈夫就往回走,走了有一里路,心想:别叫坏人拿去又挂上,我得把它拿回来才行。拿回来一看,不偏不倚正好将“邪”字从中间割开了。这时丈夫想起前天晚上梦中的情景:到了一个地方,看到死了好多人,一个又高又大的妖魔鬼怪在张牙舞爪,自己举起刀就把它的头给砍下来了。
丈夫与同修组织召开了一个小型法会,后来被一“犹大”出卖。丈夫受到牵连,被邪恶绑架到了看守所,邪恶威逼毒打他,让他说出参加那次法会的人。不论邪恶采取什么手段,丈夫就是不说,因此遭到毒打连续十几天不让睡觉,坏人轮番审问。坏人从丈夫那里得不到什么,就气急败坏采取报复手段,将他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里,丈夫不配合邪恶,不参加劳动,还带动其他大法弟子发正念除恶,不配合什么所谓的“转化”。恶警对他也感到很头痛。劳教所里有很多诋毁大法的书,只要丈夫见到就想办法毁掉。有一次,丈夫在洗涮间的墙上写上“法轮大法是正法”,恶人查了好几天也没查到。丈夫没事就写上诉书、检举信(丈夫没上过学,只是凭心在做),写好后再想办法寄出去,这样很多地方都收到过丈夫写的信。劳教所的上级部门告诉了被检举的恶警,恶警见了他都灰溜溜的躲着走。直到二零零五年底,丈夫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劳教所,又汇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邪恶的迫害,使学员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我们更加珍惜现在的时间。因为现在的时间是师父留给大法弟子的,人类的社会不是邪恶逞凶的乐园,是成就大法弟子建立威德、救度众生的。
丈夫现在单位仍旧做着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做的正起劲的时候,有人到领导那儿打小报告。领导去各个科室调查,科室的人都说看的是报纸,别的什么也没有。丈夫下班回家后告诉认识的同修帮着发正念,同时给单位几个主要领导写劝善信。几天后领导果然收到了信,自己躲在办公室看了近一个小时。丈夫想:这是他得救的机会。之后,领导对待丈夫的态度就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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