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九九七年得大法的。说起她得法还有一段故事呢!
过去,老母亲经常给我们叨叨:说她小的时候就跟着外祖母跪香,家里非常穷,外祖母临死的时候想吃个饺子都没有。嫁给父亲后,还是敬神敬菩萨。我小的时候经常看到母亲给菩萨烧香磕头。
闹土改的时候,共产党把地主的东西都分了。一个“财神”跑到我们家来了,自说是个“蛇仙”,修了八百多年了(其实就是那个附体)。从此后,母亲就天天给它烧香磕头,要不拜它,它就折腾母亲,搞的母亲这么不舒服,那么不舒服。
一九九六年,哥哥先得了大法。不久我和姐姐也走上了修炼的路。有一天,那个“财神”借着母亲的嘴给我姐姐说:“你们家正家长来了,我们要走了。”后来我才明白,是师父把我家那些杂七乱八的低灵的东西都给清理走了。
可事隔不久,又来了一个自称是“菩萨”的东西,上到了我原来从五台山请来的一尊菩萨像上。它让我母亲每天给它磕三百六十个头,不磕就让母亲这疼那疼。为了躲开这个环境,母亲就从农村来到市里的哥哥家,可没几天,那个假菩萨就找过来了。它让母亲跟着它修,不让她学大法。折腾的老母亲死去活来的,那个胳膊肿的老粗老粗的。
哥哥一听那“菩萨”就是假的,要跟它理论理论。因哥哥的寝室里摆放着师父的法像,假菩萨不敢过去,还借着母亲的嘴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哥哥说:“你这假菩萨,还不快滚!再干坏事,就彻底的销毁你!”可这时它已经走不了了,它说屋里有个罩出不去了,就哭着给我们求饶,让求求师父,放它一条生路,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还说是我“请”来的,只有我才能“送”它出去。我心里给师父默道了默道:师父,它说不干坏事了,让它走吧。这时,我母亲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说:“那个假菩萨走了。它往外逃的时候,现了一下原形,原来那是个黑狐狸。它已经没功了,李老师把它的功给消了。”
没有了附体的控制和干扰,老母亲心里感到轻松多了。从那儿以后,母亲就开始修炼大法。每天坚持炼五套功法,坚持听一盘师父的讲法录音。她的身体越来越好,多年的老毛病都没了。曾在十几年前有人就断言,说她老人家闯不过八十三岁这个坎,装老的衣服我们早就给她准备好了。可修炼大法后,老母亲越活越精神,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头发越来越黑,满头没有多少根白的。她逢人便说是李老师给的福,这是修大法修的。
眨眼到了一九九九年,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功。老母亲就整天唠叨:“这些该死的坏东西,做好人都不让做,修佛也不让修!”
二零零一年,我在墙上书写“真善忍是佛法”、“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标语而被派出所的恶警非法抓捕,锁進铁笼子里,呆了一宿,后被绑架到市看守所。
这些事一开始家人怕老母亲承受不住打击,没告诉她。后来母亲知道后,大哭一场:“我儿子是最好的人哪!他们凭什么要抓他呀?!邪东西们!我们修佛也有罪呀?你不让修,我们偏要修!我这老命都是李老师给的,这命就交给法轮功了!”
二零零三年,哥哥到村里来讲真相、发材料,被坏人举报,他又被恶警绑架,同时被抄家。当时母亲在家里正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没想到“呼喽”進来一群人,翻箱倒柜的乱折腾。老母亲一看势头不对,就赶紧护住盛师父讲法录音带的盒子。恶警怎么叫她起来她就是不动,死死的护着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死我也不起来!”恶警没有了办法,只好作罢。老母亲同时还把我哥哥的手机和电话本也保护了下来。
现在老母亲又开始劝人们退党。我有个哥哥过去当过兵,受邪党的毒害比较深,思想比较固执。母亲就三番五次的给他说,最后哥哥同意退出了邪党组织。她老人家最让我们佩服的是每天“四个点”坚持发正念,晚上十二点不发完正念不睡觉。她给我们说:“李老师让咱们做的‘三件事’哪件也不能少。”
一晃十年过去了,母亲一直坚修大法。她在拜师父的法像时,总是念叨:“谁叫我也不去,我就跟着李老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