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地区位于大陆西部,数月前,为了恢复对我们地区的控制,邪恶钻空子破坏了我地两个大资料点,绑架了我们六位同修,给大法弟子在当地证实法、救度世人造成损失。与此同时,恶党殃视的《同一首歌》也赶到我地散毒,一时间黑浪滚滚,从另外空间窜过来很多邪恶,来势凶猛,气焰嚣张。据说当地的公安和国安为了抢“功”,无知之中把干的坏事往自己头上揽,相互排斥,争的不可开交。邪恶之徒把这次迫害事件列为所谓的“大案要案”上报北京,北京派“国家安全部”的特务过来督导迫害,可见其背后的邪灵烂鬼有多猖狂。
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这也就成了送上门来让我们大法弟子集中清除邪恶的好机会。面对严峻形势,我地大法弟子们坚持“以法为师”,沉着冷静,相互鼓励对照大法向内找,利用各种便利形式讲真相,同时都自觉的加强了发正念。主要由于总体上基本做到了坚持(在能自主支配的所有整点)持续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和共产恶党的一切邪恶因素,抑制并解体邪恶的迫害,加持被绑架的同修正念正行,所以在这个空间就表现出了邪恶的迫害未能再扩及到任何其他大法弟子,《同歌》的散毒表演也在当地主办方垂头丧气的“极差”评价中草草收场,被绑架的同修中也有以不同形式正念闯出的。其中一位同修被绑架后只喊“法轮大法好”,邪恶之徒无论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理睬,结果仅两天时间,在特务机关的大楼内在房间里有两名特务看守的情况下,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手铐脱开,连闯楼道、大门把守的三道关口正念走脱。目前还有三位同修被邪恶关押在看守所。
正如师尊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讲的“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在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被大法弟子发正念清理后,在恶党机构干事的那些人就象六神无主了,一下子又不去争“功”而开始推脱了,省、市两级的公安、国安变的都想尽快“淡化”,私下告诉学员想要“从轻处理”。
从法中我们知道,不论一个人当了警察还是当特务那只是他现时的工作,不论他当哪一级的官他首先是个人,当没有了外来因素操控时他就会用人的眼光看问题。站在人的角度看,江鬼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纯属瞎嚷,之后罗鬼又在恶党内部保证“两年内全部搞完”也是吹了个肥皂泡,而在人面前的法轮功修炼群体在七年的严酷打压后仍旧巍然屹立。迫害任何一个法轮功学员,就等于是在和这个修炼群体作对,作为一个人来说有这样的本事和胆量吗?而且不管人相信不相信,当报应临头时就更是不由的他不害怕。有些直接参与了这次迫害事件的人已表现出有点后怕,嚷嚷着想叫赶快抹过去算了。可以说本地区大法弟子的整体发正念发挥出了很大作用,不仅抑制了邪恶、减少了损失,也使世人、包括一部份身在恶党机构的世人有了被救的机会。
然而,我们毕竟是正法修炼不是单一的做事,在修炼的同时要助师正法,在正法中要不断的修好自己,所以不能满足于某个阶段的收获,修炼不能在某个层次中停留下来。就在有些同修(包括我自己)觉的可以稍松一口气,想着那个“从轻处理”达到最轻结果时,前些天又传来北京指令“继续严查”,结果这边省、市两级的国安、公安又折腾起来。尽管这回折腾没能给我们造成具体损失,但这却是我们的教训,是冲着我们的心来的。
遵循师尊讲的“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矶市讲法》)我首先找自己,发现随着时间推移自己针对此事发正念有些放松了,被绑架的同修还没有全部出来自己怎么能先松懈下来呢?这是明显不对的;再就是心里对“从轻处理”的说法因为那个“轻”字而有了某种程度的接受,这不是在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吗?用法衡量,除了无条件的送回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和抄走的财物外,任何“处理”都是不能认可的,而不在于什么“轻”和“重”。因为大法弟子所做的都是在告诉人真相,是在劝人向善从而使人得救,人有什么资格处理救人者呢?所谓“处理”就是迫害、就是邪恶所为、就是被清理的对象。这是我找到的自己后阶段的两个主要问题,这些问题比较明显,找起来也相对容易。
那么对于前面自己感觉不错的阶段有没有问题呢?那个阶段面对突如其来的严峻形势,每个人的主念都很强,对自己的要求都很精進,都在按法做应该说没有问题,所以才会使形势往好的方向转。可为什么整体发出强大正念之后,表面已有明显改观的情况下,邪恶还有反扑一下的机会呢?从人这面看,是北京不同意当地草草了结的意见,又下达邪恶指令,而在另外空间看,可能就是从北京又翻滚过来一批共产邪灵、黑手烂鬼。这时我再找自己前段时间参加整体发正念时是怎样想的,我是以直接参与这次破坏资料点绑架同修的邪恶之徒为重点、连带省、市两级公安、国安包括北京派来的特务,清除其背后的所有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和本地区另外空间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因素。回头再看看本地在网上公布的供同修参考的整体发正念建议,也基本是这个范围。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出在自己认为不会有问题的地方,却没有察觉到它的局限性。
由此我看到了自己和一些同修共有的一个大漏:只注意清除邪恶的表现和正在表现的邪恶,而忽视了邪恶的来源。在我们自己人的思想上就是只注重自己的周围、自己的地区,而没注意更大的范围,特别是北京地区。当然我们受人身限制,同时顾及所有地区思想可能还没那么大的容量,所以各自先做好所在地区的事,先把所在地区另外空间清理干净也是正常的、应该的。但是北京却不同于其它地区,解体北京市的公安、国安等恶党机构后面的邪恶自然有北京大法弟子在承担,但我们其它地区的同修不能说清除中共恶党中央的邪恶也都是北京大法弟子的事。中国大陆另外空间邪恶的总黑窝就在恶党中央背后,各地的迫害行为都和这个恶党中央及其所属的部、委、办、局等连带着,所以说,清理在北京的这个恶党中央的邪恶黑窝有我们地区必须承担的一份,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是邪恶表现在人世间的源头,就象《转法轮》〈治病问题〉中讲的那个业力象管道一样往我们这里输送。这几年反复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法弟子努力做好师尊交待的三件事,世人有点明白了,当地正法形势刚有所好转,北京那边的江、曾、罗等魔头就发过来黑恶东西祸乱。尽管本地区正法的总局势它挡不住,但却会耽搁大批被党文化毒害的世人得救的机会,这属于旧势力企图毁灭众生的安排,决不能承认,必须扭转。我们针对北京的邪恶黑窝发正念,相当于我们主动出击,那些要来干坏事的邪恶在它的窝边刚一露头,就被消灭了,而不是等它过来干成坏事后才去消灭。
北京人习惯于把大陆其它地区统称“外地”,作为“外地”大法弟子向北京发正念,解体北京的恶党中央邪恶黑窝,不能说是在帮北京同修,也不能认为是对北京的增援,那是我们的份内事,完全是各“外地”自己的事。学了师尊《彻底解体邪恶》的经文后,我发正念时锁定本地区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解体,时常也针对北京团河劳教所、辽宁马三家劳教所、黑龙江万家劳教所等网上报道出来特别邪恶的黑窝解体,这站在整体角度都是自己应该做的,站在地区角度说成增援也没错。但解体中共恶党中央邪恶黑窝,站在哪个角度都是自己的事,是在把自己地区的事补充完善了,真正的把本地区给做完整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境界突破了地区观念的限制,而首先受益的实质上还是本地区,当然效果中也包含着对整体的贡献。因此我要求自己并建议其他同修,在本地发正念时间把解体恶党中央所在地的邪恶黑窝及黑窝内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作为本地发正念的一部份,或者每天专门有一次或数次向北京发正念。我预料,哪个地区的同修发正念能把将会派来自己地区的邪恶消灭在北京的邪恶黑窝内,哪个地区的邪恶就能清理干净;大陆所有地区都能达到时,邪恶黑窝就全部解体了,表面空间的恶党中央也就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