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二月我做了手术。我把这个难当成了过关,没有从法上认识到这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我等于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但是,在手术台上我还想着我是大法弟子,求师父保护我顺利过关,我要助师正法。
手术后我身体恢复得很快,同病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是信佛的,她和我同天手术,她没恢复好,粘连了。医院里打扫卫生的老太太一来拖地就说:“你可不象八十岁,你成仙了。”我说:“我过去炼法轮功,政府不让炼我就有病了。”她说:“你出院再炼。”
出院后,我就学法炼功。但由于正念不足,一手抱着佛,一手抱着人,一边吃着药,一边炼着功,看书看二、三页,眼睛就睁不开,炼功抱轮也坚持不下来,发正念手就歪,就迷糊过去。思想中总放不下人的观念,总认为自己岁数大,不象年轻人,还刚做完手术,人精神不起来。
我非常怀念“七二零”以前的学法环境,那时我真是一身轻,浑身轻飘飘的,没有病,好几年一个药粒也没吃。
我女儿悟到,应该集体学法。我和老伴(也修炼)共同学法,能量场大,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集体学法一个月,我整个人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心性提高了,彻底放下了“病”。我悟到:我们已经走出了个人的修炼过程,身体都是高能量物质,早就没病了。是自己没守住心性,难受时动了人心,一念之差,让邪恶钻了空子,是伟大的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更加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一年后,我身体又恢复到“七二零”以前那样,脸色红润。儿子领我化验,一切正常。大夫感到很惊讶,说:“是那个人吗?吃啥药,怎么治好的?”我儿媳是大夫,当时找过专家会诊,她没敢说炼法轮功。“其实大法的威力比特效药还特效”(《2003年亚特兰大讲法》)。从此药我也不吃了,也不让姑娘侍候了,自己下厨房,老伴做饭,我做菜,(我俩自己过,他身体也挺硬实),我们承担了全部家务。
我深知,我的命是延续下来的,是让我来救度众生的,我要更加做好三件事。我和老伴每天四点炼功,半夜打坐,白天吃完饭就学法,捧着《转法轮》出声念。我还预备一本书,哪个孩子来,都必须念一讲。有时看《洪吟》,有时背经文,都是在炼功点时背的,现在还不忘。大法使我开智开慧,我一天学没上,在炼功点时,别人念,我照着书看,回到家自己再学,有不认识的字就问老伴,渐渐的我就能熟练的读了。
我也重视发正念,每天六、七次。我还向左邻右舍讲真相。我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法轮功是冤枉的。我讲大法的神奇故事:那是高考前的一次会考,我孙子放学早,快到家门口,一个出租车来不及刹车一下子把他撞到车上,随后又从车上摔到地上,汽车玻璃稀碎。车被警察拖走,我孙子被送到医院,拍片子啥事没有,我孙子一米八零的大个子,摔个跟头也得破皮吧,可他身上也没青也没紫,连皮也没破。我孙子第二天又去上学。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知道这是师父的保护。第三天司机到我儿子家,求儿媳妇去要车(停车场每天交一百元钱)。警察还奇怪:“撞的不是你家孩子吗?你咋还帮他要车!”这又一次见证大法的威力,我发自内心的喊:法轮大法好。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好。
农历新年期间,很多亲戚来看我,我不跟他们唠常人嗑,就是抓紧时间讲真相。我说我炼法轮功耳不聋,背不驼,一点不糊涂,不拿东忘西,啥活都能干,还能拆被做棉衣,这都是大法使我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硬实。我还给他们念了一段《转法轮》,双盘打坐。表弟说:“三嫂真不是过去的三嫂了!”他表示也要炼。我送给他一本大法书和炼功带。他说他楼下租房子的也是炼法轮功的。我说:“你就跟他学动作。”有些晚辈亲戚看到我红光满面都说回家让自己父母也炼。他们临走时我送给他们真相光盘、小册子、护身符,让他们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
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证实法,我每次出门买菜都穿的利利索索,别人都说我象六、七十岁,哪象快九十岁的人。我跟老伴说:等天暖和咱们还要到亲戚家去串门,去告诉亲朋好友退党。
老年同修们,有“病”的同修,千万不要用人心去想“病”,那个“病”一冒头,我就正念灭掉它,我说:你这是迫害我,是不让我证实法,我灭掉你。“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