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罗均兰,五十四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中区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三百三十一号,从事缝纫业。
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下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先后在遂宁二医院、成都华西医院做了四次检查会诊,诊断为胃癌。当时觉的天都塌了,就写好遗书,并对妈说:“您去奉节时(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河里。”一家老小只有伤心落泪。我这被判了死刑的人,能活到今天,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得法仅半年,江××就勾结邪党非法取缔法轮功,从此,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开始了,大肆制造谎言诬蔑、诽谤我们的师父和大法,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当地邪恶助恶为虐,对修炼人进行抄家、搜书、办学洗脑班、逼写保证。
八年来,我受尽迫害,被邪党恶徒抄家、砸门骚扰就达二十五次之多。由于怕心,一直没把邪恶揭露出来。今天我就把邪恶的恶行揭露出来,曝光于天下,让世人看看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遭绑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我和另四位同修,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由于一同修留了字条,被其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赶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满十六岁的侄女罗毅弄到派出所关了近一小时,并威胁她将我交出去,吓得她放声大哭,政法书记刘拥军还威胁我小儿子:不交出你妈,就把你开除出学校。
当天,派出所及执法部门分两路拦截我们。一路包夏光华的小车到成都火车站;一路由派出所谭发能开车到绵阳火车站。七点钟,在绵阳火车站检票口截到了。当时谭发能抓着我衣袖说:把我们找的好苦。就把我们关到候车室。我们给他们讲大法好。魏所长说:拦江的朋友,我们回家再说。等到成都那一伙人到了,就把我们戴上手铐,推上车,那四位同修坐一个车,由谭发能开车,魏姓所长和恶警刘拥军押车;我坐一个车,由夏光华开车,左边坐丁润(教师)、右边坐周志军(政府官员),把我夹在中间。说我是领头的,怕我跑了。路上,他们下车吃饭,不让我吃饭。到拦江派出所已是下半夜两点。由夏英(居委会)当众搜身,搜去了我所有的钱(已退),我买的一箱饼干,也被他们拿去吃了。然后,把我们关进小黑屋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刘忠云(派出所请的黑打手,三十多岁)把我叫出去,带到审讯室门口。杨超(派出所干事二十多岁)大吼一声:“跟老子滚进去”。他俩一人一副手铐,把我两只手分开铐在铁窗上,两脚刚沾地。杨超用他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脚上猛踢几脚,把脚分开,只脚尖着地。然后拿一根一尺多长的狼牙棍,从我脖子两边一直到脚,狠狠的打。他一边打一边问一边骂:“我叫你到北京去。”还骂师父、骂大法。他打累了、骂累了。又让站一旁的刘中云接着打。刘接过狼牙棒在我脚背上乱打,并骂:“你脚爱跑,这下叫你跑”。最后用尽力气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他们总共打我不少于五十棒。我没有喊一声,没掉一滴泪,只在心中默默的喊师父,要不是师父保护和承受,我还不残了吗?杨超把我从吊挂上取下来反铐在椅子上,拿过电风扇开到最大对着我扇,还说:“你炼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钟,不感冒往哪跑。”说完关上门走了。可能时间到了,杨超进来一看没怎样,又拿来一个电扇开到最大对着我扇。可我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点事没有。到了中午,杨超吃着饭进来,看我没事,说:“不扇了”。打开手铐,把我送回小黑屋,也不给饭吃。
正月十六,又把我叫出去,杨、刘二人把我大字形铐在铁窗上,窗外是税务所。这天,外面人来人往,我就大声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是好人。他们又不给饭吃。晚上把我和李玉琼关进了另一间有水的小黑屋,还威胁让我们坐水牢。
后来,恶徒逼我们写保证,交保证金。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就放了。就不放我,要我交一万元。我家人没钱,只好借了一万交了。当时王本华(女,政府官员)点数,刘拥军开的九千元白条。我被关了六天六夜,每天一百元关押费,找我用了四百元车费,就扣出一千元。刘拥军说五月不上北京,就退还(可到现在也没退)。出来后,我双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长时间才正常,全身都是紫色血迹,特别是左大腿,半年后才消去血迹。
四月初七晚六点多,杨超到我家疯狂的砸门一个多小时。
五月十三日,刘拥军强拉我和另七位同修去遂宁党校,说开什么大会。到那一看,礼堂里坐满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几百人。由楠木寺两个女犹大来转化我们。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强带两岁的儿子赴京上访,六月七日被北京恶人打死。段振华(派出所干事)跑来我家盘问:是谁叫田世强上北京的。我说不认识,也不知道。
六月二十九日,恶徒刘拥军、段振华把我和王春兰(同修)叫到镇政府办公室,要给我们录音说不炼功、不上访。我没配合。由王本华、唐玉英(政府官员、女)看管我们,怕我们“七一”上访,关了三天两夜。
十一月的一天晚上八点多,段振华和唐贵书(派出所)突然闯进家门,说谭萍和王春兰上京在重庆被抓了,来看你在家没有。
腊月十五晚抄家,由恶徒钟文福(武装部长)、刘拥军、杨超带队,杨超进门后,连忙下楼打开后门,又钻进三人,共八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杨超抢走了我的《转法轮》宝书、单放机、炼功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半夜又把我转到镇政府办公室。第二天,又绑来几个同修,共十三人,只有一张长椅,我就坐在地上的袋子上。钟文福闯进办公室,猛的拉走袋子,并狂吼:跟老子坐地上。过一会儿,又恶狠狠的吼:跟老子坐角落里去。我亲眼看到陆少华(政府官员)打了廖清海(未婚小伙)几耳光,接着钟文福又把该同修拖到隔壁房间打,那“啪、啪”的响声夹杂着骂声,我们都听到了。还找了遂宁记者陆林来录像,要我们骂师父,骂大法,我没骂。第一个要录我,我说:我是胃癌,炼法轮功好了,不吃药了。他们不录我了,也不准我说了。
钟文福老婆给我们煮饭,每顿就是能照见人影的稀饭加泡青菜,却要我们每天每人交五十元生活费。关了我们四天五夜不准睡觉,两人两小时一班,轮流洗脑看管。每人交五千元保证金,二百元生活费,六个人担保。我的费用就在那九千元里扣出。那天刘拥军才把那张白发票换成正式发票。
腊月二十四日上午十点钟,中学唐德淑同修去乡下过年,路过我家门,就坐了不到五分钟走了。一恶人举报,一会儿钟文福带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我家,恶狠狠的问:罗均兰你今天在搞啥子?唐德淑来干什么?楼上楼下找个遍,没发现,骂骂咧咧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岁的儿子被迫失学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学校主任黄礼云把我儿子罗文(十二岁)叫到办公室打了几耳光,还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当时一位老师指责说:“他妈炼法轮功关小孩啥事嘛。”从此,儿子离开学校,失去读书机会。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孩子就离开家和妈到云南学修车。
零一年,遂宁苏琼华被迫害致死的当晚九点多钟,杨超带五人来打门,我问他们干什么?杨说:你们明天是否要到遂宁闹事?我说:不知道。他们走了。半夜时,谭发能和刘拥军带几个人又来砸门,把我劫持到派出所,还有五位同修,关了我们两天两夜。后来,我们才知道,是苏琼华被迫害死了,恶警怕我们上遂宁。可怜她女儿苏月还不到十三岁就永远失去母爱。
零一年的一天,段振华拿来一张二百元的发票,说炼法轮功的罚款二百元。
零一年六月七日白天,杨超带五人来找我,我不在。晚上,孙启副(政法书记)带人抄家,把李玉琼和她大儿子抓走。
零一年六月十三日晚,孙启副带八人抄家,把谭萍抓走。
零一年六月二十日晚,杨超、曾广利(政府官员)和另俩人翻箱倒柜乱抄一通,没有发现。曾广利就把我的身份证抢走。后来我找他们要,他们相互推诿,不给我。最后曾广利给我送来时,还要我打收条,我说:凭什么给你打收条。
二零零二年:拒写保证遭殴打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个白天,潘家福居委会人员通知法轮功学员都到镇上去,我没去。晚上,恶人陆少发带四人强迫我去。到那一看,白天去的同修都在那儿。几十个政府官员和其它地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拿着笔和纸叫写什么保证书,写什么五不准。
我说什么也不写。恶人谭发能从人群中冲出来,一手端茶杯,一手抓我衣领,把我拉到屋中间,照我脖子重击一拳,将我打倒在地,还踢我两脚。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趴下。马上站了起来。还骂我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强拉我到派出所关押,在警车门口,谭发能又照我后背猛踢一脚,把我拉到派出所铐在椅子上。深夜十二点后,居委会彭芳和另一个人把我送回家。我的后背痛了好几个月。
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派出所的吴存中和陶春明到我家要抄身份证号码,说要开邪党十六大了,防止我们上京。
二零零三年:被迫离家
零三年的一天晚上,居委会的李篾匠、蒋生万带人,两次到我家砸门骚扰。
零三年的一天晚上八点多,居委会主任陈锡容带一群人来打门,一男的说有个老太婆找你,我信以为真,打开门,一看是他们,陈指着一高大男士说:蒋副市长来看看。其中一人到屋里查看,一无所获,就走了。
面对恶警经常的抄家、关押、骚扰,我为躲避迫害,于零三年十月十二日去了云南。离开同修和修炼环境,心中好难过,我这样躲着不是办法。我要回去做我该做的事。零四年七月八日我回家了。又汇入了证实法、救度众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五年:遭恶警绑架、抢劫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太来讲真相,被恶人举报、非法抄家,我被绑架到乐至看守所关押迫害十天,被恶警抢走现金二千四百九十五元。
二零零六年:恶警多次到我家砸门
零六年三月,恶警多次到我住处骚扰。十日晚九点多,恶警砸门,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点半,恶人砸门,也未得逞。三月十八日晚,居委会主任陈锡容带人到我娘家骚扰。
零六年六月九日,白天,唐贵书和另一人开警车叫我去居委会,说市里来了人,有事问我。我说你们哪一次不是骗我去,不是关几天,就是写保证。我坚决不去,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事。他们开车走了。
零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九点,由黄宣平(政府官员)带六个人来砸门骚扰。
二零零七年:恶警抓不到我就抓儿媳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一群恶警开车到我家门口,冲进来翻箱倒柜,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光盘、mp3。我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脱。恶警却把我儿媳妇绑架到派出所,威胁她交出我,并问她机器在哪里,她说在楼下(指缝纫机)。把她关了好几个小时才放回。这天,恶警疯狂的抄了好几个资料点,抓了很多同修。晚上,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天地为之震怒。
我现在有家不能回,恶警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诱骗世人,谁举报我就赏二千元。八年来,恶警对我这样的迫害、抄家、骚扰共计二十五次之多。
善恶有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我们当地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遭恶报的恶人就有:钟文福在二零零三年调去三家,上任途中被车撞死。刘中云打我后不几天,家中房屋烧得精光;教师宋明林编诽谤大法的快板,在恶党日演出,结果得了癌症,于今年五月二十一日死亡。
在此,我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助恶为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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