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被恶警赶回原籍,女儿被迫退学
高云祥,男,四十一岁。离婚后于九四年带着三岁女儿高月来八五五农场打工。
高云祥九七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功以后,他的身心受益难以言表。但好景不长,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一场邪恶迫害席卷而来。片警赵曙光长期监控骚扰,抄走家中一些法轮功物品。二零零零年新年前把他抓到公安局,“六一零”的李金州、公安的凌波逼他写污蔑大法的话,他不写就把他的女儿骗来。他们父女俩隔着铁窗相望着。想以此来逼迫他写三书。那些失去良知的人却说:“你看你的女儿多可怜吧,你们炼功的就那么无情吗?”当时他心里真的很难受,很矛盾,无奈在第三天他违心的写了保证书,恶人把他放回家。但是片警仍是不断的骚扰,还要撵他走。并说他在这住就是给片警找麻烦。为了避开骚扰他带着女儿去山沟里包了一小块儿地种。可是“六一零”和公安局还是不断在骚扰。为了女儿高月上学,干脆他就在八五五农场四队买个破房子住下了。四队队长李世贵以危房为由把住房断了电,他的孩子晚上无法写作业,只好点油灯过了半年。没办法他又到八五五场部租了个房子。那也不行。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公安局的赵连平、邹恩天带十多名警察又来抄家,唯一值钱的一台三轮摩托车,被“六一零”的李金州指使警察抢走了。恶人还把他带到公安局拘留。
因高云祥不放弃修大法,“六一零”的李金州到学校又把他的女儿高月骗来劝他放弃修炼。高月不配合邪恶。李金州气呼呼的说:“这样的学生不能当班委,学校不能给法轮功培养人才。”他们就毫无人性的、气急败坏的强行把高月退学了。拘留第六天时把他和女儿送回原籍──方正。临走那天高月去学校和老师、同学告别,班主任流下了同情的泪。当时在场的人都落泪了。高月在班里担任班委,就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失去了学习的环境。
二) 在牡丹江管理局北山看守所遭迫害
回原籍后由于高云祥有怕心,在当地承认了讲真相的事情,这就成了迫害他的理由。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恶人将他又押回八五五农场公安局,十八日折磨了他一天。十九日把他关进八五一零农场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四月二日公安的赵连平、邹恩天又将他送进牡丹江管理局北山看守所。公安的赵连平、邹恩天临走时暗示看守“照顾”他。结果他们刚走看守张丰、宋洪宇、程龙等把他一顿毒打。并用手铐死死的铐住他的双手,押入小号。看守张丰一直打到进了门,宋洪宇、程龙是八五五农场的社会闲散人员,被看守所临时聘用当看守。
在看守所里,赵连平对他说:“你要不承认让你黑白不得好!”白天提审,晚上利用在押犯人折磨他。每晚都罚站六小时、殴打,还硬拉他出去看中学生搞活动,从精神上折磨他。有个警察讥讽的对他说:“你看看人家孩子多幸福,再看看你的女儿,书念不成了流落街头。写了吧,写个悔过就放你回去了。”还威胁他说:“要不写再把你女儿弄进来。”就这样他们黑白的在身体上、精神上折磨了他半个月。铺头对他说:“不是我们和你过不去,是管教让我们干的。”
一次赵连平他们拿出一张照片上面写着“全球公审江泽民”,逼高云祥承认是他写的。最后他们把“申”加了个宝盖头成了“全球公审江泽民”。起诉书上竟成了小高诽谤攻击国家领导人了。江泽民一伙是多么阴险卑鄙的小丑。这个邪党就会搞阴谋诡计。检察官对他说:“你要说不炼了就回家。”他坚持自己的信仰。就被牡丹江农垦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开庭那天是零四年端午节。他没认罪,但也没上诉。因为恶党根本不讲法律。另外他实在不想呆在看守所了。每天的打骂声、惨叫声让人难以承受。有个老年犯人,被断粮断水没几天就死了。还有个叫曹雪峰的和高云祥住一个号,每天都遭受折磨,后来也死了。
三) 在牡丹江监狱遭受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恶人把高云祥秘密投入牡丹江监狱。这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到监狱例行检查身体时,有个犯人说:“对待你们法轮功就是拳头。”当天晚上在集训队,杂工犯人周兆坤问高云祥:“你悔不悔过?”他说:“我没有过,悔什么?”接下来就是毒打。那时集训队有先前投入的牡丹江法轮功学员十几人,不转化不往下分。高云祥在集训队呆了十个月。那段时间真是度日如年。他每天都是在惊恐之中。到九月份的时候恶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新一轮的迫害。教导员庄轶新扬言要达到百分之八十的转化率。他们通常是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每转化一名法轮功给奖二十或四十分。
一天周兆坤又问高云祥:“能不能转化?”他坚定的说:“我来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周一听转身就走了。那天晚上恶徒就对牡丹江的同修刘军下手了。先是不让睡觉,十分钟叫一次。这样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将高云祥调出了严管房,开始单独迫害刘军,晚上站小板凳,不给水喝,后来毒打,二号的吴越荣也被隔离迫害。到第六、七天的时候高云祥趁大队长进监舍检查的时候喊了报告。他质问大队长:“你们为什么这样迫害我们?谁指使的?”大队长说:“是监狱的意思,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这样说话?”然后他溜出了监舍。不一会儿教导员庄轶新气呼呼的进到监舍,指着小高的鼻子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小高说:“无所谓。”接着小高对全监舍的犯人和同修高喊:“我要是死了,就是丁大队长迫害的。”当时监舍内的气氛很紧张,犯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随后恶警让小高和几个同修到办公室谈,但也没谈成。小高看着同修受苦比自己受迫害还难过。他们同时脱下了号服,进行绝食抗议。到第三天的时候,恶警分别把法轮功学员拉出去灌食。有一个犯人叫唐兆辉劝他们说:“拉倒吧,全监四千多人没几个能顶过灌食这一关的。”法轮功学员姚国财被灌入气管,险些失去生命。恶警又把小高和法轮功学员关连斌、金宥峰三人骗到禁闭室单独迫害。那时是九月下旬,晚上最冷时近零度,不给他们穿衣服,只让穿衬衣衬裤。冻的浑身发抖,黑白缩成一团。他们三人都被上了刑具。反锁双手,用铁链子把脚镣子穿上锁在地环上。小高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有个脸上长黑痣的恶警拿起电棍就电他,把他浑身上下敏感部位电了个遍,最后把电棍停止在他的裆部电个不停。还有一个姓宋的恶警,在禁闭室迫害法轮功学员他是最狠的一个,网上有报道。这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小高,见小高没反映,气的他把电棍扔在一边说:“这东西对你不好使。”然后对小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当时他感觉自己的头部都变形了。金宥峰、关连斌同修也遭到毒打、电击。恶警把金宥峰单提出去,让他下蹲,金同修不从,恶警们就继续电他。电棍放电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且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后来给他们灌高浓度盐水和玉米面。
由于手脚都被锁着,大便都拉在裤子里了。让他们最难以忍受的是寒冷,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三位同修都只穿着单衣服呀!有的恶警晚上故意把窗户打开,那时,他们已经感受到了死亡在逼近。冻的已经无法入睡。加上戴脚镣子的原因把小高的腿冻的又红又肿。那时他们三个同修互相鼓励。金宥峰高喊:“一定要坚持住,不然恶警会用这方法迫害其他同修的。”这样他们坚持到十四天的时候,集训队的一恶警到禁闭室问他们转不转化?他们三人异口同声回答:“不转化!”那个恶警骂了一句就走了。第十六天他们被放回集训队。小高去卫生间一下昏死了过去。当他苏醒过来时看到一个犯人给他头部止血。关连斌被迫害的更严重,刚三十岁的小伙子,上楼梯都费劲了。
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事很快发表在网上了,海外的真相电话都打到教导员的手机上。他们那次绝食反迫害虽然没坚持下去,但也震慑了邪恶。这和大陆同修和海外同修的声援、给邪恶曝光分不开的。
虽然他们减缓了一些压力,但迫害仍在发生着。鸡西的张海涛、还有赵宝山被打的走路都困难。八一农大的讲师魏晓东(他出生在八五五农场)被折磨了两天两夜,出现了生命危险时才住手。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魏晓东被迫害致死。
集训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主要是周兆坤,教导员曾告诉他只要别整出事就行。哈尔滨的朝鲜族中学教师田荣贺学员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被犯人用胶带把嘴封上打,牙齿都被打碎了。但他宁死也不转化。恶警看要出人命才住手。
又一次恶警让他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去干活,他们拒绝被奴役。回监舍的时候七台河的庞仕兴不报数,值班恶警让他们再报一遍,这次又有俩人没报数,恶警要把三个没报数的人留下迫害,但其他学员都不走,要求一起回监舍。这时楼上的监区长丁某凶恶的跑下楼,抓着小高的脖领子骂道:“你想造反哪。”这样连打带骂的把他们撵回监舍。这时上来好几个犯人、恶警殴打庞仕兴。有个犯人叫徐晓林他把自己的脚踢崴了半月才好。连他自己都说是报应。
还有一次清监,恶警要求法轮功学员双手抱头,七台河的小庞不从,那个姓刘的恶警对他大打出手,因刘恶警手里拿着刀片,加上他用力过猛,把刘恶警自己的手拉了一个大口子,血溅到墙上、门上、地板上都是。人们都说是报应。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全监狱都效仿集训队的做法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白天还要参加劳动。五监区的一位法轮功学员被逼的跳了楼。此事在牡丹江监狱影响很大。为了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打伤、打残、甚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集训队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各个生产大队。小高和关连斌分到六监区。第二天出工时看到分到九监区的庞仕兴被打的脸都变形了,脸和脖子都是伤痕。小高和小关在二零零五年八月的时候,被六监区以抗拒改造罪名押入禁闭室迫害。(六监区长叫周金平)小关拒绝下蹲,遭到恶警很长时间电击。这时小高在里面没看见那个恶警干的。电了一阵子,只听恶警说“行了,你炼成了,进去吧。”那时禁闭室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只有一个送饭的小窗口能进点空气,平时一点风也不通的。这样他们过了半个月。到年底时监区又以“抗劳”为借口把小高和小关押入八禁闭室迫害。这时是一年最冷的时候,里面连被子都没有。刑事犯被押禁闭时可以随便穿衣服,可法轮功学员不让,不让穿内衣。这次又被上了刑具,被锁在铁环上不能动,每天冻的缩成一团发抖。禁闭室违反规定,让刑事犯做事务,你要不上态度,犯人就刁难你,要水喝他就推托,要烦了他就骂你。索性也不要了,给就喝不给就拉倒,那半个月小高只喝了四、五斤水吧。小高他们嘴都干的裂口子。二零零六年元旦就在这样环境中过的。这半个月里他们都瘦的皮包骨了。
小高和小关刚分到六监区的时候,恶警干事张庆山对他俩说:“你们必须上机台参加劳动。”小高说:“我们没犯罪,是被迫害的,干不了活。”恶警张说:“我就是你们说的恶警,你们想抗改造呀!监狱还能白养你们吗?”小高说:“监狱的饭我一天也不想吃。”恶警张说:“那也不行!”二零零五年末小高被禁闭时,恶警张和副监区长恶警王辉提审他,恶警张看到小高穿着棉裤,便不高兴的说到:“他怎么还穿了一条棉裤?”
有一次为一张纸条,恶警张用电棍持续电击法轮功学员邸士洪、关连斌。并把邸士洪罚站近四个小时。张庆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很积极的一个。
牡丹江监狱对生命的漠视、对法轮功的迫害,从几组数字就能说明问题。该监狱在押犯人四千七百人左右(干警一千人左右)据说二零零四年死亡二十九人,占在押犯人千分之六,比中国年平均正常死亡率多一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二十人左右,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末,通过各种渠道得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多人。(包括保外就医的,不包括伤残的)年平均死亡率达百分之四以上。
在集训队时一次恶警庄轶新及其他恶警把他们叫到教育室,按恶警的要求坐好,然后给他们录像。晚上就上了新闻,说牡丹江监狱集训队的法轮功学员在政府干部的关心帮助下得到转化……假新闻就这样出来了。牡丹江监狱法轮功学员死亡率比正常人口死亡率高许多倍,这就是他们关心教育的结果。
有一次小高在禁闭室被迫害,那个姓宋的恶警和一个事务犯人闲谈说:“海外法轮功给我打电话造谣,说我迫害法轮功。”他刚打完小高就不承认了。十五监区有三名法轮功学员绝食,造成一死两伤的悲惨后果。其主要原因是在禁闭室被打的。
小高刚到集训队时,不给水喝,渴的难以忍受时趁上厕所时喝两口脏水。水是从大墙外面水泡子抽进来的。就这样的水有时也停。听老犯人讲以前他们喝暖气水。一年能喝死七十多人,在二零零六年夏天爆发肠道传染病死了不少人。后来听说卫生检疫部门化验这种水连洗碗都不能用。那时经常看到急救车往出拉人。七、八、九三个监区疫情最严重,全部停产。这时小高在的监区每人发几头大蒜。有个犯人说:“兄弟们吃吧,这几头大蒜是用人命换来的呀!”这次疫情暴发听说有人用手机把消息泄露出去了。监狱出动武警清监、搜查手机,干部上班不许带手机。投资几十万元安装屏蔽仪,不让丑闻传出,而不是改善饮水的卫生条件。
在监狱两年多的时间里,小高只洗过三次热水澡。监狱的浴池平时以营利为主,每人次五元。还得有干部带着才能洗上。普通犯人平时去不了的,也洗不起的。只有新年时全监区集体去洗才行。一池水洗一百多人才换水。在集训队里新去的犯人连衣服都洗不上,脸也洗不上,虱子满床铺爬。三十多平方米的监舍,最多睡过五十多人。吃饭时蹲在走廊两侧吃。生产大队二百多人挤在车间的角落蹲着吃。洗碗在卫生间里洗,很少有流动水。伙食要稍有改善如每周给两顿肉吃,电视、报纸就大做文章。等媒体不吹的时候菜里也看不到肉了。
有一次司法部来检查工作,集训队把他们十几人藏在教育室,怕他们揭露恶警。用二十多人看着法轮功学员。洗不上脸时有的犯人偷放暖气水,后来监狱往暖气里放了一种毒水是红色的。在这样的环境里小高全身长疖,一年多才好。拉肚子一年多到出狱才好。监狱医院很多都是犯医,听说有的犯人在外面是兽医到监狱就成了犯医了。
看守所往监狱投犯人时用二斤木耳就能买通医院,把身体不合格的犯人投入监狱。如法轮功学员魏晓东入狱时,医院检查身体时是犯人代替他照的x光片,因看守所知道魏晓东那时已经感染了严重的肺病,就这样造假。把本应该医治的法轮功学员投入监狱迫害。真是伤天害理呀!
二零零五年春集训队收了一个开放性肺结核病犯人。恶警、犯人都躲开。晚上睡觉却叫小高给挡着。没过两天送医院抢救,再也没回来。
牡丹江师范学院教师法轮功学员金宥峰分到七监区,他拒绝奴役劳动被吊了半个月(当时教导员姓朱,现任六监区教导员),小金也染上了肺结核。法轮功学员康运成脑出血,现在生死不明。法轮功学员宁军保外死亡。法轮功学员魏晓东是受迫害得病而死的,可尸检说因病死亡。如在集训队魏晓东被犯人周兆坤指使其他犯人折磨他两天两夜。这里死亡的法轮功学员,伤残的法轮功学员都监狱迫害造成的。
如果说密山市刑警孟庆启向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姜洪录开枪射击暴露了中共警察的残暴本性。那么在这八年中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使用的手段比开枪射击更残忍。在最残酷的日子里,法轮功学员每人都由两名刑事犯每天二十四小时包夹。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关连斌三十岁的小伙子,头发都白了许多。身体极度虚弱。法轮功学员于宗海被判刑十五年,一个老犯人说这个学员得挨过上百次的毒打。高云祥的眼睛被打的好长时间看不清东西,视力严重下降。有的法轮功学员是在漫长的极度痛苦中死去的。这八年来他们承受的太多了。
让所有的善良的、正义之士发出共同的声音吧:立即终止这场祸国殃民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