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怕心堂堂正正退党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七得法的,风雨中走过沟沟坎坎。在这里把自己这几年走过的路程特别是公开退出邪党的过程和所悟回顾了一下,有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九九年邪恶开始迫害大法时,有很多大法弟子走向天安门证实法。当时我做了这样的一个梦:我和一同修去北京的路上,经过一楼下,突然被人从楼上泼下的一盆脏水倒在我们身上。我们到北京后见到了师父,师父穿着白衬衣,我们问师父:为什么别人会向我们倒脏水?这时师父微微一笑,我们一下子明白了。这时,高高的天空上闪烁着两个翠绿翠绿的法轮。醒来后,我悟到我应该去北京,可是我却在怕心的影响下,为自己找各种不去的理由。随后的几年,慢慢的过起了常人的生活,带修不修的,感觉到自己在往下掉,先是梦到自己想飞向高处,但没有能量,只能在低处飞,到后来梦到想飞,但飞不起来了,再后来就是经常梦到在厕所。

从二零零二年起,通过不断学习师父新经文,多学法,开始做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但还是总有一种提高不快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障碍着自己。大纪元发表《九评共产党》以及师尊发表经文《再转轮》后,我第一时间在大纪元化名声明三退,那时退党的人数大概是二、三万人左右。我一般很少看报刊、电视新闻,听说邪党要“保鲜”时,以为只是在上层吹吹阴风,不涉及到基层,所以我只是发发正念,不让它到我的单位搞。一段时间后,看到真的没到我单位来,欢喜心就上来了,放松了发正念。等到通知我去开会时,一下子措手不及。

第一天,会议开始前我就不停的发正念,不让邪党会议开成。同时也在想用什么借口能不参加会议呢?可是一看到当时的邪恶大有“文革”再现的阵势,就害怕了,乖乖的当起了“顺民”。第二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它迫害了我的同修,我还要参加这种会,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给它增加能量,给它粉饰邪恶的面目,我实际上已经在助恶为虐了。我配当大法弟子吗?而且在会议上,它还宣布在整个期间,要从新登记、发毒誓、做万言笔记、写一定数目的体会,还要考试等等,这都是很毒的邪招。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会被这些邪招把正念打没了,不得不顺着它的安排走。

我该怎么办呢?这时我的心脏没来由的乱跳,大概就是常人说的心脏早搏现象吧。会议室散发出霉气味,大家都围着桌子坐着,我以没位置为由远坐一旁,这时我看到这些人的身体周围都笼罩着黑黑的雾气,他们的头上都长着有很长的角,好象是一群类似山羊的动物围坐在那里。我知道这是师父的点化,不让我在这里受污染。我不能呆在这里了,我不能再与狼共舞了,我要公开退出邪党,不再参加邪党的一切活动。公开退党后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再参加邪会,不给邪党输入能量,最重要的是公开退党能带给常人强烈的震撼,让常人知道退党这件事情是确确实实正在发生的事情,从而救度众生。这时,我开始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提高不快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我一直受到邪党外在形式的羁绊,阻碍着我進一步提高。

当时,我的怕心还是挺大的,特别是我所在单位有几个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形下,原本就胆小怕事的我一下子把自己摆在瞩目的位置上,想到可能会失去工作,还可能会……,反正各种不好的念头都涌出来了。在这种情形下,我反复学法,因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特别是我看到《向世间转轮》中“大法弟子虽然声明退出中共,其实他们早就不是党、团员了,因为中共规定半年不交党费就属于自动退出了。”这一段话时,我浑身一震,师父说“早就不是党、团员了”,师父早就点明了!我还有什么要犹豫的呢?

当时我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学法有时也感到没学進去,所以对这个问题的思考有时也不常在法上,很多时候考虑的是如果退出邪党的话,会遭到什么迫害,会受到多少损失等。而且当时我也未能做到时刻持有正念,这时同修的圆容就显的非常重要。我及时与同修交流,请他们发正念。同修的正念支持让我有勇气面对一些棘手问题,而且同修的持续正念支持和无私的付出能够使大法弟子之间连成一体。在这里非常感谢同修,他们甚至准备好房间,让我的孩子如有需要,随时可以到那里去住。

当时也有的同修说:“在大纪元退就可以了,不必冒险公开退”。我是这样悟的:对常人来说,如果他们除了兽记,那他们就有美好的未来。而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是大法徒,除兽记早已经不是我们担心的问题。大法弟子还有更大的责任——救度众生,所以要用高于常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民众是通过意识上唾弃邪党来摆脱其控制,而大法弟子是在思想上的彻底清除和实际的行动来彻底切断邪党的束缚。

此外,做好一些应对准备,比如电脑的保密措施、存折、重要证件、敏感物件等要妥善处理好。有同修说:这么做是不是在求邪恶来呀,但我认为常人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在另外空间是正邪大战,在人间就是实物的反映,否则邪恶就不会有“经济上截断”的招数了。当然,真正的安全是多学法,保持强大的正念和走正路。

当所在支部电话通知我开会时,我对支部书记说我决定退党,以后所有的会议活动我都不参加、党费不交。当时他大吃一惊,本本分分、胆小怕事的我居然会给他们投下一颗炸弹,这也算是震慑邪恶、消灭邪恶吧。

他们急急忙忙找我谈话。在谈话中,我把握两个分寸,一是他们找我谈话时,一再问我是什么原因,因为他们以前知道我曾修过大法,因此他们想从我嘴里套出我是因为炼法轮功而退党。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们不点破,我也不说。我只简单的说我信佛,不是无神论者,所以一定要退。二是不写退党申请书,不给邪恶之徒留下迫害的把柄,只强调党章的第几条规定可以自愿退。

师父在《明慧周刊》上每期都告诫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当邪恶不怀好意的、甚至挖好陷阱来诱我说一些它们想要的东西,网罗我的“证据”时,我觉的我也应理智对待,不要往陷阱里跳。当然每个人在法上悟的不同,修炼道路也不同,但是在邪恶设置的场景中,在它是来“兴师问罪”的时候,我觉的我们不需配合它们。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的很,他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说,他们也无可奈何,他们也不点破,可能是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所在单位效益好,收入高,他们津津乐道的是买汽车、房子,炒股票、出国旅游,尽管不理解我的所为,但是嚷嚷起来也会影响到他们的既得利益。所以在确定我是坚决不参加会议及活动后,也就不了了之。而且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特别是海内外同修共同讲真相的努力,他们很多人知道九评、三退大潮,他们也在观望着,从而摆放着他们的位置。

当然,他们也在“政治前途”、“利益”上对我做一些手脚,当时我想这些都是我们要看淡、要放弃的东西,所以觉的无所谓。现在悟到还是没有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时也对常人起了一些负面影响。我不看重不等于我不应该拥有,我的人生道路只有师父安排,旧势力插手就是罪。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参加过他们的活动、不交党费,期间经历了主管找我谈话,同事窃窃私语,有威胁、有恳求、有诱惑、有不解,我也慢慢的从自己言语上的模棱两可,到向他们讲真相,从被他们孤立到劝他们三退,尽管人数不多,但能救一个就是一个。他们也很快看到我表面有了很大变化,尤其是精神状态饱满,脸色红润,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这真是奇迹,过去修了八年,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变好了,但表面上肉身看上去变化不大,而现在大概半年的时间,他们就惊讶我的脸色居然很有光泽,这往往成为我讲真相的契机。

公开退出邪党后,我在法上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学法上有一种紧迫感,背法、抄法,《转法轮》已背到第三遍,两年多学法时间感觉比过去的八年还要多。从二零零五年起建立家庭资料点,自己做真相资料自己发,在发的过程中,师父一直在身边呵护着我,有许多神奇的事,如我所在的城市住宅楼基本上每个单元都有电子防盗门,但我每次去,不是“刚好”有人進或出,就是干脆防盗门没锁,一拉就开,使我能顺利進去。在师父的保护下,安全顺利的发完了真相资料。师父肯定了真相纸币后,我也一直在经常使用,从开始每次用一张,到每次用几张。每次买东西基本上都用,已经成了习惯;从开始用的时候胆胆突突,到后来的镇定自若,不过用的时候一定要发正念。同时还打印了一些真相币给周围的同修用。由于自己还有怕心,加上性格内向,平时话语不多,所以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一直觉的难以出口,于是我加强学法,多看《九评》,多听《九评》MP3,从家人做起,然后亲戚、朋友、同事、同学,目前也劝退了几十人,但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做的还是太差,特别是对陌生人讲真相,一直没有大的突破。

我现在经常看明慧网,基本上每篇文章都看了,特别是同修的交流文章,对我的启发很大。对同修的心得《越到最后,越要高标准要求自己》感触很深,他说:“越最后越精進,法对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了,要求高了走得就要更加正了,不能轻易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了,那么以前很多还能放松,还留有空隙的地方,现在就不能再忽视了。”我们这里有一些在职的大法弟子做的很好,他们不仅仅满足于在大纪元退党,而是以实际行动与邪党决裂,不参与邪党活动,一起给单位领导讲真相,对他们单位的人影响很大,给世人的三退做了很好的铺垫。

公开退出邪党两年多来,我觉的自己有了质的突破,有一种猛然向上提高的感觉。我切身体会到那真是一个放下人心、放下执著的过程。之前的修炼是幸福的,之后的修炼有了更多的神圣感。也常常体会到层次提高的玄妙,比如常常在梦中看到天上的美景、仙女,看到一些因缘关系。有一次,我发正念时,看到自己一下从头顶往上冲,冲过层层的宇宙,也可能是层层的天,有成千上万层,我往下看,发现我所穿过的宇宙在我脚下,层层宇宙垒起来就象两尺高的打印纸,每一张纸就是一层宇宙,每一层都很薄。往上看,发现自己正在当前层次的宇宙中往上升,在这一层次中,无比的广大,似乎看不见尽头,但我知道,如果我穿过了这一层,超越这一层时,这一层也会在我脚下。正如我当初把公开退出邪党看的很难,但是真正跨出这一步,回头一看什么也不是;真正放下怕心的时候,师父就会给我们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