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迫害刚开始时,我原所在单位的于展波、县社副书记王宏武还有单位经理孙永祥就到我丈夫那和我家里找我(因为我早已失业下岗),逼迫我交出大法书、写保证,不断威逼迫害。
1999年10月,为了反映“法轮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被冤枉”,我和另一位同修进京到国家信访局反映情况,我们赶到那里时信访局的牌子已经摘掉了,有多名警察守候在那里,得知我是黑龙江的,便过来两名早已等在那的本地警察,将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一同劫持到双鸭山驻京办事处,把我的600元钱搜走,在那里被关押四天,然后由集贤县富强派出所所长将我们接回,关押在当地看守所,公安局政保科张景良直接审讯我们,对我们威逼恐吓,又找来双鸭山“610”警察审讯我们,还强行给我们拍摄录像,在电视上播放,诬蔑我们“非法上访”,开除我的公职,利用这种卑鄙手段迷惑世人、诬陷大法。
在看守所期间,吴北青(前看守所所长)强行给我们戴脚镣子,公安局政委耿振东伙同吴北青抢我看的经文,二人狠命的掰我的手、拧我的胳膊,使我的胳膊长期抬不起来。一个月后,他们又把我们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
在佳木斯劳教所我们每天要做十几个小时的劳役,早五点出工,晚九点才收工,如果一个人完不成定额,整个监室谁也别睡觉,逼着大家陪着干。有时干到半夜。管教经常殴打、辱骂、惩罚我们大法弟子。强制给我们进行精神洗脑,灌输邪恶那一套。2000年11月才放我回家。
2001年1月,我再次被集贤县福利派出所恶警绑架,逼迫我写保证、说出与谁联系过,我不说,他们就将我关入看守所,过年也不让我回家,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的非法关押,绝食八天,他们才放我出来,并且勒索我300多元。
2001年7月,我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出横幅,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大法师父是清白的”。一群军警特务冲上来殴打我,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车上,把我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关押,到了晚上又把我绑架到西城看守所,对我打耳光、搜身、照像、体检。见我不说姓名住址、不配合他们,又用伪善、欺骗手段花言巧语说服我,见这样还不行,就用电棍电我,他们就这样不断反复折磨我,为了抵制他们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要求他们停止迫害、放我出去,他们就强行给我灌食,并将管子插到我的气管里,几乎夺去我的生命。这还不够,他们还指使众多犯人围着殴打我,眼睛都给我打青了。我仍然绝食抵制他们的迫害。
2001年9月,他们把我又绑架到北京调遣处。一进调遣处,恶警先是强迫叫我“低头认罪”,我不低头,他们就揪着我的头发、弓着身子,从大门口一直押到女队监室,又是不让抬头,扒光衣服强行搜身,剪头发,逼迫喊“报告”等,因为我不配合,被他们教唆犯人长时间暴打,使我肋骨被打变形(至今还突出着),又把我关在一秘密小仓库里,窗户糊上报纸不让外面看见,然后由一名警察、四名毒犯对我人身攻击,按住我往写有师父名字的纸条上坐,往裤子里塞,用绳子捆绑我,掰着我的手强行往保证书上写。
9月21日,我又被绑架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到了这里先是由一群被欺骗而转化了的人包围,轮番围攻,颠倒黑白、造谣欺骗、歪理邪说、乌烟瘴气,24小时不让我睡觉,困了就用凉水浇、脱衣服冻、扒光衣服在走廊里走;强迫观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唱“同一首歌”、看诽谤大法的书,长时间用缝纫机做衣服,天天干活到半夜。就这样折磨了我一年零四个月才被放回。
中共逆天抗法,迫害大法弟子,天理难容,天将灭之。奉劝世人快快清醒,赶快退出中共,赶快得法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