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朱召杰说“八荣八耻”不能强迫人背。他拒绝背。后来恶警高虎让包夹给他施加压力,他还是不背,后来的所谓“爱国主义考试”,朱召杰拒绝考,恶警高虎借口他“拒不服从管理教育”,将他转到集训队迫害。
在集训队,朱召杰绝食抗议,恶警们轮番给他施压,他仍不吃一点东西。四监区恶警区长肖斌打朱召杰的耳光,恶警何清泉让集训队组长将他强行光脚按在被太阳晒成四、五十度的石板上,使朱召杰的脚板烫起了许多水泡。朱召杰绝食七、八天后,恶警高虎开始让集训队组长强行给他灌食,灌食手段十分野蛮,每次灌食普管区这边的犯人们都能听到朱召杰的惨叫声。
这段时间,法轮功学员赵本勇也开始绝食以抗议对朱召杰的野蛮迫害。
连续野蛮灌食几天后,五十多岁的朱召杰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了。恶警高虎这时开始欺骗朱召杰,说只要吃饭,什么都好说,“八荣八耻”也可以先不背了,朱召杰就同意吃饭了。后来待朱召杰体力有所恢复,恶警高虎又让集训队组长开始体罚迫害他,又要强迫他背“八荣八耻”,说什么时候背到,什么时候解除集训,朱召杰由于绝食半个月,身体状况很差,还是被强迫背了“八荣八耻”才结束了集训。
朱召杰后来说,当时他起了人心,还是生死没有完全放下,被钻了空子,被迫违心妥协。在朱召杰受迫害期间,其家属来看他,只见他身体极虚弱,是两名犯人扶上台阶来的,恶警高虎不准朱召杰向家属透露实情。
恶警高虎就是这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恶徒。从2005年开始,他为迫害写声明“三书”作废的大法学员,每天晚上强迫所有犯人和大法学员在一天的强迫劳动后,晚饭过后就集体进行所谓的“队列训练”,欲发泄心中的不满,同时向普通刑事犯表达出是法轮功学员连累了所有的人,以挑动普通刑事犯敌视大法学员,在“队列训练”时往往将大法学员留在最后迫害到收监,让他们得不到片刻休息。
后来高虎又升级迫害,要求人人练唱“改造歌曲”,“人人过关”,每天队列训练要齐唱几遍,发现没有唱的就单独留下来,由包夹强迫唱,再有不唱的就每天施压,体罚等,比如有一大法学员不唱,恶警高虎就在晚上专门将全体刑事犯和大法学员集中起来,要求“以互监组为单位”合唱“改造歌曲”,如果有谁没唱,这个“互监组”全体组员都要“面壁”体罚,他用邪党的发动群众斗群众的方法来对付大法学员,这个大法学员既不想配合邪恶要求,又不愿连累组员,采用了过激的撞墙的方式来抗议迫害,他撞墙后昏倒在地,这时恶警高虎的打手们一拥而上,大叫“你撞给谁看”,倒地学员说了几句话,恶人打手万波和毕海上前对着倒地的学员就是几脚,边踢还边骂。
后来他还让组长抽查背监规,恶人毕海的“互监组”中大法学员刘伦说自己是文盲,认不到“规范”,毕海就骂他,然后将刘伦推出教室在外边打,拳头打在他背上的声音,教室里都听得很清楚。有大法学员站起来大声指责他不能乱打人,几个包夹就强迫他立即坐下,不准说话。
后来恶警高虎不断升级迫害,又要求每天晚上集体“练报告词”,同样要求“人人过关”。所谓的“改造歌曲”、“报告词”、“规范”没有“过关”的,就会被他以各种方式迫害不止,直到妥协为止。后来恶警高虎将每晚的“队列训练”的人员减少为以大法学员为主外加一些新犯,后来连新犯也没有了,每天晚上只留大法学员进行所谓“队列训练”,借口是“队列”还没走好,即使下雨,恶警高虎都不放过,要将这些声明“三书”作废的大法学员全部叫到屋檐下“面壁”或进行其它迫害。
总之,不让你有半点喘息时间,天天如此,每天只给大法学员留一点洗漱时间,有时“队列训练”下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就收监了,特别有两位老年大法学员,一位高度近视,平时走路都不太稳,高虎也要强迫他参加“队列训练”,在昏暗的灯光下走得跌跌撞撞;另一位老人身体发虚,每次“训练”下来,都要擦一身汗,而他的“包夹”恶人毕海还要经常用下流语言侮辱这位老人的人格。在四监区,恶警高虎常用邪党的一套邪恶手段来对付大法学员和普通刑事犯。
建议同修们用正念清理这个黑窝内操纵这些恶人的共产邪灵、三界黑手、烂鬼等(这里的大法学员很多都看到了四监区有很多一闪一闪的笔尖或硬币一般大的亮点划过,可能这些东西就是黑手),建议同修特别是有功能的同修正念清除这里的大量黑手、烂鬼和共产邪灵,使恶警高虎等恶人得不到另外空间邪恶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