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师尊呵护之恩,靠正念弟子走到今天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底得法的弟子,得法后那个美呀,总有一种怎么让我这么晚才得法的感觉。每天和同修早上炼动功,晚上炼静功和学法,在家时和夫人一块看师父讲法录像和所有大法书。

我从得法到现在,我的天目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师父给我下的气机、大脉和法轮的旋转,从一开始就非常的强烈。炼静功时感觉掌心有法轮在旋转,有时感到沉甸甸的。师父大法中所讲越来越觉的真实不虚,我感到非常幸福,经常是热泪盈眶,对伟大恩师的感激无以言表,一修到底的心坚如磐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号以后,邪党铺天盖地的对大法弟子迫害,但我们没有被吓倒,通过不断学师父讲法以及同修之间切磋,多少也明白事情的起因,当时就认清共产党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邪教。因此对以后走出来证实法在思想上没有障碍,觉的作为一个得了法的人就应该站出来护法。刚开始我们到市政府讲真相,结果被警察一车车抓走。从此,我们失去了自由,被看管起来。我们抵制邪恶栽赃师父和大法,制止恶警打同修。

后来我们悟到以出来炼功的方式证实法。在二千年大年三十前两天到广场炼功,第二天被恶警绑架,我们不报姓名,问姓名时,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恶警把我带到一个专门打人的屋子,好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用那种挺长的电棍,把我全身电个遍。当时那痛苦的声音整个派出所都能听到。大年三十我们几个同修就在派出所过的,后来我们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又把我们关押在一栋旧楼里,并每人一屋,说是防止我们去北京,这倒提醒了我们,对呀,地方上不讲理,我们到北京去。我们就开始做進京的准备。我说天太冷,我要回家拿衣服。他们让我夫人回家,我夫人暗中带回五百元钱。我是第一个出来的,由于我身子轻,想点办法就能出来,可其他同修就不那么容易了,有个同修很胖,往外走的洞很小,往外挤的时候,那个脚蹬墙的声音很大,监视我们的人就是听不到,还有我们朝外走之前把要带走的衣服扔出去的时候,值班的人听见响动大喊起来,可院中的东西就是看不见。常人都觉的神奇,这么个小洞人是怎么出来的。我们知道这都是师父的呵护啊!出来后,我们没有急于進京,我们先在朋友家住下,做了两个真相横幅,然后進京。成功的在天安门广场展开(后来才知道我们晚進京三天,恰巧躲过了本村治安及恶警从火车站、汽车站到天安门广场的围追堵截)。我们被恶警带到虹口宾馆,那里已经关押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每人都大背铐,恶警用鞋跟打大法弟子的脚趾头,两个鼻孔插上点燃的香烟,拳头、木棒打全身要害部位,电棍电敏感部位,我永远记的一个比我们先到的一同修大姐低声对我说:不用怕,咱有师父呢。是啊,咱有师父呢,就这一念使我以后面对恶警的电刑、酷刑逼供,都挺过来了。一个月的刑拘期满后我和夫人回家一看,家中水、电都给停了,我的女儿和我七十多岁老母相依为命。

大法还在被诽谤着,师父被谣言诬陷着,大法没正过来,我还要進京上访。其实每次的走出来也不都是那么容易。每次都是“朝闻道,夕可死”。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这坚定的正念使我走出来。

第二次進京,连大人和小孩我们一共五人,我们买的是站票。可是在车上时看到有六个人的空位,好长时间没人坐,我想可能是师父特意为我们留下的,我说我们坐下吧,我们一直坐到北京,在北京认识一个当地同修,当天暂住他家,由于拥挤我与另外两位外地同修坐地铁到北京苹果园住宿,因我没有身份证(身份证被村里扣押)我们三人只能露宿街头。晚上被巡夜恶警绑架到苹果园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他们不许我上厕所。他们无意中听我说了一个“俺”字,就认定我是胶东一带的,把我送到青岛驻京办事处。那里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其中有一男同修因炼静功遭恶警劈头盖脸暴打,在场许多大法弟子发出不许打人的正义之声,最终抑制了恶警的行恶。在那里我们切磋当前真修弟子应该怎么样去更好的证实法,也谈到了人是关不住神的话题。大约下半夜一点我困了,迷迷糊糊中,被恶警踢了一脚说,不许睡觉,等明天收拾你。这时,我全没了睡意,我想我该走了。这时我心跳得很厉害,待有点稳定后,我对恶警说,我要上厕所,恶警们也困了,一个说:去吧。提前我就观察好了,整个三楼,门窗把守都很严,只有卫生间有个小透气窗,那是唯一出口。就这样在恩师的加持保护下,顺利闯出魔洞。

出来后,我朝一个不知是西还是南的方向,走了好几个小时,当时又饿又渴,天安门在哪也不知道,随便弄点饭吃下,继续赶路,瞎走乱闯一打听,竟到了前门。在天安门入口处我看到了同修和家人。这次从分到合近两天两夜。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七,我到农村发真相资料,带了四百份,很顺利发了几个村,还剩四十多份,我向百米外另一村走去。这时我的脚脖子莫名其妙疼的厉害,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让我做完了再疼吧。师父明显点化,我却没有悟到。那时也不知道发正念清理空间场。结果象完成任务似的,往回返时被恶人举报,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我说:让人们了解真相是做好事,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啊。我被恶警带到派出所,问什么我一概不配合,晚上给我戴上脚镣,两只手铐在床角上,冻的我一晚上直打哆嗦。早上他们说天安门自焚案,我脱口而出那是栽赃陷害,他们决不是炼法轮功的人。为了刑讯出资料来源,又把我上交到当地市公安局,我仍不配合,一个头头模样的恶警朝我没头没脸打了一阵子,折腾我一天把我送進刑事拘留所。七八天后,我居住地的警察来了要带我回当地迫害,警车后排座靠左边有一副手铐,我心里说:“只要不戴手铐我就能走”。我趁上厕所的功夫成功走脱。我很快与学员Z联系。(此人现已邪悟)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了一片高粱地,渴的要命,弯腰喝水时,后面大片的蛇向我冲来,我马上离开了。早晨炼完功,我和功友说这是师父明显点化,类似点化已发生多次,叫住在这里的功友离开这里,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接近中午,一老年同修戴着手铐领着一群恶警来到门口,我心想完了,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把我带到派出所,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撒腿朝外跑,待他们发现后玩命的追,一个不明真相的常人这时一伸腿绊了我一下,很快他们追上了,他们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还说:我百米跑在十秒以内,跑,往哪跑。把我拖進屋里后,五、六个警察一阵劈头盖脸打我,一只很长的电棍当时打的粉碎。我被打的有一种根本左右不了肉身的感觉。但脑中一直重复着:法轮佛法,佛法无边。打我的恶警累得不行,而我并没觉的身体哪个地方明显的痛或难受。如果没有恩师保护,一个常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打完后把我锁進一小铁屋里。(所有派出所都有这么个专门关押人的黑屋,都是铁门铁窗)進去后我什么也没想,一会儿,我突然发现一只耗子从一个小洞里钻出来,好象有点害怕,我心里说:别怕,我是修大法的。我不会伤害你的,它象明白似的,从我的脚下刺溜進了里屋。不一会儿,又钻出一只小的,从小洞里露出个小脑袋瞪着小眼睛看着我,好长时间不敢出来,我觉的又好玩又好笑。当它窜出也跑到里屋时,我猛然悟道:一只小耗子都能自由進出这屋子,我为什么不能?我发现与外屋相通只有一小窗,我试了试,没多大把握,再试,那一块大玻璃掉下去了。心想我必须走,铁窗口很小,我只穿件衬衣,才挤了出去,外屋门没锁。(后来才知道监视我的恶警加油去了,恶警这时也查清出我的身份,他们来带我时,我刚闯出去)大冬天我光着脚,穿着单衣,跑到一同修家,同修给了我过冬的衣裳穿,和同修要了一本《转法轮》,从此开始了我的流离失所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二零零五年十月底,这期间我时常回家,由于心性没提高上来,遇事老向外找,气恨、委屈、埋怨他人,没有从自身找原因,导致家庭环境很紧张。还有一些执着心去的不彻底,被旧势力找到了迫害的借口。十月底的一天傍晚,被恶人举报,恶警和犹大强行把我从家里抬走,我一路喊着:法轮大法好。感到恶警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凶了,逼我签字,我没签。然后他把我的两只手铐在长椅子上。早晨天没亮,把我带到黑窝洗脑班。刚去时我困的很,我倒在床上便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進来几个人,其中有个老头,七十多岁,满脸皱纹,推了我一下,我没搭理,他又推了我一下,我坐了起来。问我怎么進来的,我说我是受迫害的。一会儿,现已邪悟的Z过来了(前面我已提过她)她已没有了当年修炼人应有的祥和心态。这时那个老头开始大谈他那套邪理时,我大喝一声:闭上你那张造业的嘴,我不愿意听。那老头气的简直要蹦起来说:我在讲师父的话,你也敢否认吗?我说:哪怕是师父讲的到你嘴里也变味了。那个邪悟的Z竟敢直呼恩师的名字,使我不能容忍,她嫌我讲话不尊重她,从床底下拖出一条又长又窄的小凳子,逼我坐下,我不听,(后来我听说那是体罚的一种,坐上一会儿,臀部就受不了,痛苦的很。)她气急败坏的叫来两个恶警还有几个犹大把我按倒,给我上吊铐。因此我开始了第一次的绝食。Z叫着:你绝食吧,过两天就给你灌食,灌一次八百元,让你老婆给你掏钱。就绝食而言,我心中没底,我想尽快出去,外面很多事情我要做。绝食第四天,我顺水推舟吃了饭。用人心想,不就是写写吗?写点应付应付,只要能出去,以后再说。我写到不到一张纸的时候,Z来了,看了看说:不行,不行,一到关键的地方就不写了。在这关键时刻,伟大慈悲的师父又一次点化我。Z这时拿着一本《洪吟》给我看,断章取义的说师父怎么怎么讲的。我手捧《洪吟》,看到恩师法像表情严肃又慈悲,两眼红红的含着泪水。清清楚楚的,我惊呆了,我说:恩师哭了,恩师哭了,恩师在为我落泪啊。Z却说:师父这不是笑了嘛,笑了。我再也没理她。在这里,我不仅看到了《洪吟》,还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弟子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恩师的良苦用心。到了半夜,两个监视我的人开始打起了呼噜。我想,我该走了,请师父加持弟子。我把写的半张纸撕的粉碎。我信心十足的走到三楼卫生间,从透气小窗成功闯出魔窟。来到大街上,心情舒畅的像只快乐的小鸟。

师父正法進程快速推進着,转眼到了二零零六年又一个十一月份,当地恶人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也被抓,随身钱、物一万多元被抢走。我们不报姓名,一个大个儿警察大打出手,我们不断发正念,心里一直很平和。第三天,我和另一位同修被带到洗脑班。我们从楼下到三楼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那个Z还在,她看到我时,乐了:哎呀!逃跑大王又回来了。你不喊我还认不出来了呢。我说:这次我是救你来了,告诉你大法好来了,你快醒醒吧。虽然她嘴里不服,就觉的她在我面前邪不起来了。

第三天,Z突然对我说:和你一起来的不报名的那个绝食了,你能不能劝劝她?我答应了。我俩各被关一室,我们约好不绝食,我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同修讲我一吃饭就不舒服,我悟到这里的饭不能吃,师父有安排。现在可以这样讲,这次绝食绝对是麻痹邪恶。我俩从進来一直戴着手铐,回来后,我也绝食了。Z气的直嚷嚷:啊,叫你劝他,你也来了,不行就送劳教。我说:你能说了算吗?没几天同修成功从我去年走脱的地方闯出。后来他讲是一道金光引领着他走出去的。千真万确。

同修走的第二天,恶警找了电焊工把小窗焊死了。我又加了一副手铐。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二人监视。我告诉他们:该我走时我就走了。有的不信,还嘲笑我。我每天加大强度发正念。提醒同修千万别写三书。对监视我的人讲真相劝三退。有几个明白了真相,退了共产邪党组织。一天晚上,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成功弄掉手铐的束缚,轻松的又一次闯出魔窟。

这次出来,心情与以往不同。没有了欢喜心,心情沉甸甸的。我真应该好好向内找找我自己,由于执着心太重,让邪恶钻了空子。如果没有恩师的呵护,我走不到今天。不能再让恩师操心了,恩师为我们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应该精進一点再精進一点。更好的做好恩师交给我们的“三件事”,更好的完成救度众生的洪誓大愿。以上是自己受迫害的几个片断,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