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受到严重的迫害,同时对我家的亲人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的父亲以前身体一直很好,得知我被绑架,老人家着急上火,得了重病。父亲病危时,家里人几次找到劳教所交涉,让我回家见父亲最后一面,可邪党操控下的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根本就无一丝人性,拒绝让我回家见父亲,老人带着遗憾含冤离世。
我丈夫身体一直不好,过去是我在身边精心照顾。我被绑架后,丈夫心理上无法承受,沉重的打击使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幸亏住院抢救及时,才保住了性命,但身体状况比以前更糟了,二零零六年腊月他还是过早的就去世了。
下面是我在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的迫害及所见到的同修被迫害的案例。
我被先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地方。东北的三月,天气是很冷的。看守所没有暖气,一个房间里对面两张板铺,白天让我坐在冰凉的板铺上,晚上30多人挤在一张铺上。按正常一张铺只能睡10来个人,可这时硬是挤了30多人,谁要是夜间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躺了。睡觉象受刑一样难受。看守所的警察心够坏的,故意强迫我们晚上7点睡觉,早上6点才让起床。特别是俩位被打伤的同修怕挤,大家硬是给同修让出一点地方。看守所每天吃两顿饭,每顿吃的都是发霉的不熟的玉米面发糕,喝的是清水煮的萝卜条汤,碗底还有一层沙土。接见日家里来人却不让接见;家人给我存200元钱让我加餐用,可是我根本没收到,让看守所恶警贪污了,显然他们也抢占其他同修的钱。
后来我被非法判劳教二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是在邪党控制指挥下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大黑窝,变本加厉的执行恶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计划,并有一套完整的迫害系统。邪党那套煽、骗、假、恶、斗在这黑窝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二小队。刚进去,邪恶大队长刘莲英和几个邪悟的都显示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说什么为了家里人我该如何如何,看我不听他们那一套,马上就翻脸了,对我进行围攻,而且不让睡觉。我进劳教所体检时查出血压很高,二小队于波是知道的,可是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后来我被逼到生产车间劳动,每天早晨5点钟起床到晚上9点钟休息(中间只有很短的吃饭时间)有时晚上还加班,几点钟休息那就没准了。
所谓“生产车间”的环境特别差,40多人挤在一个40多平米的房间里,里面还堆放着很多生产原材料和产品,生产用的乳白胶和被药水、染料浸泡过的羽毛,这些东西发出刺鼻的气味,我们的眼睛被刺激的直淌眼泪,对人体自然都是相当有害的。
法轮功学员还遭受普教犯人的随便谩骂和人格侮辱。
由于长期处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又得不到最起码的休息,我的身体明显变坏,血压高,两腿浮肿,头脑一直迷糊。管教带我到劳教所医院看病,医生连看都不看一眼,问一声,给开几片药就回来了。劳教所为了挣钱,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根本不把我们的身体当回事。
二大队刘莲英(上过恶人榜)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手。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拒绝与法轮功决裂的学员,很多都遭到她的毒手。我在站队吃饭时,看见有不决裂的法轮功学员脖子上被她用电棍电过的伤痕。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无法下楼吃饭。有时我们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折磨时的惨叫声。由于被迫害同修不和我在一个小队,所以名字不清楚。
二大队把坚定信仰大法并进行绝食抗议迫害的学员绑在死人床上。床上没有垫子,只有钢板条,恶警用手铐把她们铐在钢板床上,呈大字型。给绝食的学员灌食更残忍。插鼻饲是相当遭罪的,同修被她们折磨的骨瘦如柴。一天,二小队法轮功学员刘丽霞在一楼站队时向外面来办事的人讲真相,劳教所田所长就在跟前,当时她什么也没说,后来听说当晚田所长就对刘丽霞施以酷刑,用电棍电她。
在这邪恶的环境下我所接触的、所经历的只是他们罪恶中的九牛一毛而已。希望所有被迫害过的同修都把自己遭受的迫害揭露出来,曝光邪恶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罪恶,彻底解体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