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疯狂镇压法轮功,我去北京和平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本来充满着对上级的信赖和大法的负责,没有任何暴行、口号和诳语,却被他们无理扣押,象对待牲畜般对我们实施暴力。当时中华大地乌云压顶、血雨腥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原贾村乡副书记耿新奇,带领一大帮人来我家抄家,抄走了尊敬的师父法像和一本大法书籍。
我的修炼意志受到挫伤,生活变得暗淡无光,痛苦不堪。放弃修炼法轮功后,不但以往的疾病又回到身上,而且又添了糖尿病等新病,全身酸软无力,整天无精打采。丈夫赶紧把我送保定市武警医院,拿了很多药,回家输液,一连输了四天,等第五天准备去输,一出门掉大雨点,进屋等了一分钟,雨停了,我二次出门,又下起大雨点,我继续回屋,雨又停了,我似乎明白这是让我悟什么。等第三次出门,同修来我家送来一份材料,说材料来之不易,是大法弟子卖车的钱印制的,并问我干啥去。我把输液的事告诉他,他说你丢法了。我惊呆了。同修走后,我身体轻松了许多,拿起墩布擦地板,丈夫回来看到我能做家务了说:这液没白输呀!我赶紧说:是我今天做了好事,是大法给了我力量,我再也不输了。在师父慈悲点化下,我又走进大法修炼。
二零零二年农历四月初九,小女儿考高中第二天,望都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王振庄、杨之江等一帮人探知真相资料从我这儿经手到清苑县,把我绑架到乡派出所,非法审问,我拒绝回答,并告诉他们邪党把持一切国家宣传新闻机构,老百姓听不到法轮功真正的冤情,散发传单,让民众了解真相有什么错,当天中午十二点左右,王振庄打电话通知清苑来人把我押送到清苑县拘留所,非法关押我四十天。在非法关押期间,公安局不断的给我丈夫打电话,让他送钱来。王占明说:不拿钱是不行的,咱们局里又开不出工资来,就得朝他们炼功的要!
因我丈夫不会料理家务,不会做饭,只知道教书,孤单一人在家,备受煎熬,接到电话,忍气吞声找关系、请客、送礼,从他所在学校借了六千元,交到公安局里办了个保外就医,才放了我。丈夫接我回家的路上跟我说:“中共豢养的官员真黑,吃了喝了还要我给他们包妓女,我不得不又拿出一千元给他们。我一下明白怪不得大法弟子过一段时间就遭绑架一次,原来他们想吃喝嫖赌,就打法轮功的主意。
就因为在那高温酷暑下,丈夫为我东奔西走,托门子,找关系,借钱,着急上火,又担心他们说了不算数,恨不得立刻接我回家,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这巨额罚款给他造成巨大的思想精神压力。我们夫妻团聚了才二十天,九月一日,突发性病症夺去了他的生命,逝世时仅五十岁。
在丈夫去世烧三七纸的那天(农历八月初四)上午十点多,亲戚朋友还没吃饭呢,贾村派出所来了六、七个人,说:王科长(王振庄)来了,跟你谈谈话。我说:丈夫刚刚去世,亲戚朋友还没吃饭呢!他们说:走吧,一会儿送你回来,说两句话就行了。就这样他们把我绑架,一去就四个月。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大女儿原本要在贾村中学上岗教书,也黄了;儿子正在北京服役,被人举报母亲炼法轮功,被责令退伍。
中共与江氏灭绝人性迫害亿万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更用恶毒的谎言、仇恨宣传、利益诱惑、降职下岗威胁等逼迫人们在生存与良知、亲情间作出选择,胁迫法轮功亲人与恶党保持一致。邪党对法轮功搞株连九族的连坐式迫害,妄图使亲人仇视大法,仇恨亲人,使许多不明真相的世人其中包括亲人也自觉不自觉的被逼卷入对正信的迫害、对亲人的迫害,让众多世人对大法犯罪,使他们在无知中造业,最终毁灭世人。
天冷了,他们把我转到洗脑班进行迫害,农历十一月初二,天下着大雪,那天特别冷,县610把我关在北房的会议室,里面没有生火,我身体本来虚弱,穿的衣服又单薄,冻的我快没知觉了,趁我还比较清醒,我朝窗户外大声喊(院内有同修):大家听着,(大法弟子)台玉龙就是被他们给迫害死的,他们又想冻死我。我这一喊,他们吓坏了,时间不长,把我换到南屋。就这样,当晚我还是旧病复发,他们才把我送到中医院,抢救了一天,后又押回到洗脑班,他们心虚害怕,打电话通知我儿子来给我做工作,不要说台玉龙的事,他们还通知副局长曹金曜跟我谈话:你要好好配合,早日回家。
等曹走后,他们立即召集全县各乡镇迫害法轮功的主要人员三十多人,开会批斗我。画了一个白圈,让我站里边,他们说:准备给我们摄像,我当时说:你们要摄像,我就说,法轮大法好!他们不得不放弃摄像,妄图上镜颠倒是非的阴谋。逼迫我说台玉龙死于心脏病复发,我抵制他们的信口雌黄,义正词严的对他们说:台玉龙是被乡派出所从自己的理发店抓走的,什么病也没有,听众人说是在洗脑班整死的!
他们恼羞成怒,说放谁也不放你!七天内不准任何人与我说话,不许孩子们探望。有一天,儿子找到姐姐一同去洗脑班探望妈妈,恶人不让见,孩子们在门外哭着,给他们好话说尽,苦苦哀求,我在里面听到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也哭着给他们说好话,儿子从部队下来回家我们一次都未见面,亲人相见那种渴望,可想而知,可是他们就是铁石心肠,骨肉咫尺不能想见,小女儿住校,每个月都去拘留所看我,但每次都不让见。他们要得就是这样的结果,里外人都经历着有生以来最残酷、最悲哀的身心折磨,那种苦痛无法用言语表达。儿子为救妈妈早日脱离魔掌,寒冬腊月,整天东找人,西找人,孩子的脚被冻烂了,平时挺好的朋友,到这时总怕受牵连谁也不敢管,请客送礼,花了二千多元,给县公安局一千元,后来找到我亲戚用他的工作和我家全部家产做抵押,才保我出去。
我回家后每年每到敏感日,邪恶的610、公安局、派出所、乡政府恶人来我家骚扰,没有搜查证,盘问、抄家、随便翻箱倒柜,扰乱我们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七年农历四月初七,贾村乡政府、派出所共四人,又来我家骚扰,肆意翻抄,一个王姓小个子警察把我师父的法像掠走,我女儿去要,所长说:不把你妈抓起来就是好事。
我痛定思痛,对于他们的无休止的迫害给予曝光,将他们这种随意践踏法律、侵犯人权的行为公诸于世,制止犯罪,唤醒良知,让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可怜生命,立即改邪归正,不然报应即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