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炼法轮功时,我一身病,高血压、肾炎等,生活不能自理,为给我治病,欠了债,给家里带来了沉重的负担,看着丈夫的满面愁容,我心如刀割,真想一死了之,不再拖累他。
正当我挣扎在生死线上时,朋友给我送来了《法轮功》一书,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炼功,还真神奇,没多久,我那些疾病不翼而飞,不仅能料理家务还能干活了,一家人又有了往日的欢乐。这一切都是法轮功师父赐予我们的。
正当我们沉浸在修炼大法的幸福中、乐呵呵的做人时,天变了,恶浪翻滚,江氏集团利用中共机器开足了马力,大肆造谣、污蔑、诽谤、栽赃法轮功。当地邪恶紧跟邪党,助纣为虐,对本地法轮功学员抄家、搜书、关押、办洗脑班、逼写保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半夜一点钟,第一派出所所长邓传益、副所长彭某、干事李东开着警车到我家砸门,强行抄家,抢走我的《转法轮》宝书和其他大法书籍,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由李东提审,审到早上五点钟,把我关进小屋;八点钟,由国安大队长姚建春(已遭报死于脑溢血)、“六一零”头子刘太川、李公安、还有几个不认识的提审我,天天提审,要我放弃修炼,交待,还找了两名记者来录像,要我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骂,并说大法好,我二十多年的肾炎、高血压都好了。姚建春气急败坏,对我又骂,还吐唾沫,并吼道:“你不炼要死人啦。”迫害三天后,由丈夫担保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我这个在大法中的亲身受益者,为了给大法讨回公道,和同修去北京反映情况。刚到信访办门口,我们就被抓了,在驻京办关押十天,由大英县的两名公安和一个政府官员接回,关在派出所。国安大队、“六一零”天天提审,迫害三天,又送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天放回,并向家人勒索二千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们许多同修到遂宁市市中区法庭声援大法弟子吕燕飞,抵制恶党对她的非法审判。法庭内外及街道两旁都是大法弟子,还有世人。邪恶见这阵势,惧怕了,就偷梁换柱,庭审被调了包,换成了私藏火药枪的。我当时包了几十封真相信去发,向世人讲真相,由于人多,也混进了一些便衣。
结束庭审后,在大街上,恶警当众强行把我绑架,塞进警车绝尘而去。拉到城北一派出所,在里面搜去了我给大英公安留的六封信,然后把我吊铐在派出所三楼的铁窗上一天一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恶狠狠的说:“饿死你,看你还怎么发传单。”第二天早上,恶警拿我十元钱,说给我买吃的,买回的包子却被他们吃了;把我吊铐在那里,让我看着他们吃,还骂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上午,大英县公安局来了三个人把我接回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早上五点半,来了几人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当天把我送去书院街初级中学里的洗脑班。由姚建春、刘太川、李公安、向公安(女)二十四小时强行洗脑看管,七天后放回。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我回娘家打谷子,被隆盛恶人举报。由姚建春、刘太川开来警车把我强行绑架到大英县派出所,非法审讯几个小时,一无所获,中午十二点放回。
姚、刘二人长期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出门要报告,还派人监视、跟踪。一到邪党日和所谓的敏感日,政府官员、公安、派出所的人就上门骚扰。
二零零四年九月底,镇政府官员和派出所的人上门要我签字。我说你们是违法的,我做好人有什么错?我要控告你们。他们就走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三日早上,不到八点钟,遂宁市国安伙同当地政府官员和各执法部门,共计几十人,开几辆警车到我居住地绑架我。我和家人抵制邪恶的无理迫害,邪恶就撬锁砸门,把我强行绑架到遂宁市洗脑班(城北收教所),派两人包夹看管,每天放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象,学习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每天逼写认识。
由王安亮(头子)、邱威、杨华、王小梅、杨媚、陈主任、小唐、小罗、小李、何医生,还有十几人不知姓名的,轮番上阵迫害我。我不配合,跟她们讲真相,坚持发正念,吃饭时碰到同修也叫她们发正念。恶人就把我关小号,与同修隔绝,不准出门,不准亲人看我,由他们给我打饭。
饭菜被他们下了毒。我吃了他们打的饭菜,觉的有一股苦味,但也没多想,就继续吃,接着就出现了头昏、肚胀痛、发烧、浑身无力。后来就拉不出小便,大便就是绿色的涎状物。整个口腔全是紫黑色的血泡,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几天都茶水不进,不能行走。
他们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不但不闻不问,几个恶人还趁机把我架到审讯室诱供签字。后来我儿子因事顺道来看我,一见我被他们迫害的不象样了,就找他们理论:我妈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迫害的不象人样了,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也逃不掉。邪恶怕担责任,头子王安亮不敢露面,就叫手下通知当地派出所接人。当时,不知里面的人躲哪去了。大英县政府派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来接。我在洗脑班被迫害四十天,在师父的呵护下,加之亲人的营救,得以脱离魔窟。回家后,我就叫丈夫去找有关部门的领导,他们却互相推责任。我回家半个月后,身体基本恢复,但满口的牙全坏了,现在吃饭都困难。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和另四位同修到农村讲真相,被恶人举报,由国安大队唐洪林、蒙振和第二派出所的刘尚华及一个女的,把我们强行绑架,并搜身。当时国安大队一恶人照我太阳穴就打几拳,当场我就昏过去了;醒来后,一女警就搜身,问资料哪来的?我不说。第二派出所指导员刘尚华又给我几拳,又把我打昏过去,强行按手印。
第二天半夜二点,他们把我们送去了看守所非法关押。后来就对我们非法判刑,两位非法判劳教一年,一位监外执行一年,一位非法关一个月放回,一位关押十五天。三月十七日,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往臭名昭著的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进入劳教所,每人派俩包夹,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每天坐军姿,贴壁坐,坐小凳,不准动。在劳教所里,吴队长和任凤明天天给大家放诬蔑、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象,对大法进行各种邪说。大家被奴役时,吴、任二人就读邪党编造的那一套歪理邪说。任凤明、吴队长、江南(队长)、段圆圆(年轻管教很邪恶)、李管教、指导员王红梅(很邪恶),她们叫吸毒犯打学员,对学员进行各种无人性的迫害,每天干十六--十八个小时的活,只要是炼法轮功的,谁都不放过。
恶警把长期办公的地方只有七、八个平方米的过道改成六、七十人的吃饭场,大家分三组吃饭,把门全关死,这个地方紧靠着厕所,臭气难闻。一个星期洗一次衣服,只给十五分钟,水龙头大多是坏的,大家轮流洗,有时只有把衣服打湿就算事,不准用多了水。吸毒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晾衣服就什么时候晾;大法学员就不行,没地方晾,有时衣服放臭了也没干。
“六一零”头子刘太川追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并把其女也带入其中,参与迫害。零四年的一天其女坐小车往男友处,小车钻入大车下,被压死,死相很惨,死时二十岁左右。
国安队长姚建春一直为江罗卖命,迫害大法弟子很卖力。二零零四年突然死于脑溢血,死时才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