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前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书面交流大会我都没有投稿,总觉的这些年经历的太多、太多,不知从何处下笔,怕写成流水账,写不出法理来;也觉的谈及问题是怕牵扯到安全问题,还有怕涉及到同修间的矛盾时,怕伤害到谁,再加上自己也不擅长于总结,不愿意回忆过去……再加上时间不够用等等,失去了一次又一次机会。今年明慧一下来通知,有同修鼓励我,我觉的应该写了,任何借口都不能代替修炼,写交流稿也是我修炼的一部份,那么就用心去写,是为了证实法。
一、得法
我家住东北,一九九七年年初有幸得法修炼。
大年初二,带着两个女儿去前街给叔婶拜年,一進屋就听到录音机正播放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讲的是“气功是史前文化”。当时也没有人让我学,我就说我也学。原来是叔叔家的两个哥哥带来的,哥俩都学了好几年了,只知道是高层次大法,也没教咱动作就回黑龙江了。我看到了宝书《转法轮》,知道很珍贵,不敢向叔叔借。后来从书店里请到了几本经书,回家看书时总是一边哭一边看,这样的学法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总觉的自己得法太晚了,非常羡慕得法早的同修。
当时我们这里还没有炼功点,动作就按着书上的图解炼,双盘一上来就能盘半小时,不会打手印,只结印,这样的炼功大约持续了半年时间。后来我哥哥洪法又有好几个朋友要学,哥哥的朋友联系上了市里的辅导员。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市里的辅导员累得满头大汗送来了师父的大法书、炼功带,这样我们十来个人的炼功点就建立起来了,从新学炼功动作,早晚在外面炼功洪法,晚上在一起学法,一边学、一边悟。整天乐的合不上嘴,觉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二、提高心性
通过学法知道了生命的意义所在,每天把学法修炼放在了第一位,每天起早背《精進要旨》,天还没亮就拎着录音机到炼功场和大家一起炼功,觉的很神圣。在实际生活中遇到问题用大法衡量,当被讹、被骗时一想师父的法就平衡了,修炼的人就是明明白白的在常人的利益当中吃亏,用高标准要求自己。
九九年初丈夫把我们娘仨接到他所在的城市。丈夫经营一个加工厂,合伙人是他十来年的情人,我们家庭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以前谈过两次离婚,因为我舍不下女儿没有离,心想如果能用自己的痛苦换来两个女儿的幸福也值了,如果不修炼我是不敢去他那里的,当时心想,我名利情都看淡了,就是来过关的。到了那里我的心性标准一下子就检测出来了,心里很不平衡,经常能看到不愿看到的事情,心里想我可以起诉那女人,一学法就压下去了,我告诉自己:这不是常人的理吗?我得用高标准要求自己,不能和他们一样,常人就是为情活着,而我不是,我是修真、善、忍的,经常给她讲大法的美好,还经常做好吃的送给他们吃,也给她讲神佛对男女之间的要求、做人的标准,不求结果。这颗心修的很苦、很慢,有一次被丈夫打的头破血流,全身、全炕是血,我用手一摸伤口就止血了。这颗心足足有三、四年的时间才彻底放下,现在讲起来一两句话就过去了,可是当时带给我的是痛彻心肺的,很难过的。
一、 進京正法 走上天安门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铺天盖地而来时,我和千百万个同修一样,一次次走出来進京卫护着大法。第一次是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全市出动所有的警车在哈尔滨把我们劫回,七、八十人被带到公安局做笔录,我还说我是辅导员,负责纠正动作的,当时心里想,天上的神在看着我的一言一行。第二次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和两名同修在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上警车,先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的笼子里,等各地驻京办事处的人员来接,那里天南海北的同修都有,大家见到了都非常高兴亲切,互相打招呼交流,没有被迫害的感觉,都觉的很神圣,有的一家三口都来了,看到两个十来岁的男孩,是广州的,他们的父母带他们来的,小孩乐呵呵的。大法弟子有的已经来了四、五次了,大法不正过来誓不罢休。一会儿進来一批,一会儿接走一批,我在那里等两、三个小时,流量就得有几百人。
当我被带到驻京办事处时,就给他们讲真相,觉的非常神圣,深深体会到了身为大法弟子的伟大,就是觉的殊胜、美好,一点也没有觉的是在为大法付出,也完全没有怕的感觉,一点也没有想自己将面临着什么。那里的头在另一间办公室商量后,过来问我说,北京有什么亲属,让亲属把我接走,我告诉他有亲属在北京,但是我不能牵连他人,信仰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动心。不大一会儿又过来告诉我说,我可以走了。我当时没有走,晚上还教那头炼功动作,他还送给我一本《转法轮》,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汽车站,还说你夏天来我还放你。
第二次進京是在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份,我先到了我当初得法的那个城镇,找到我原来的同修,有的同修还不接新经文,和他们交流应该走出来進京证实法,停留了两三天,和我一起去的有十个同修,还有两个同修答应去,在我们進京的头一天晚上被当地警察抓走。我们带的横幅,分头走入天安门广场,我带的横幅写的是“真 善 忍”,我庄重的打开横幅高高举过头顶,边走边呼喊:“法轮大法好……”不到两分钟被拖入依维柯警车,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天安门派出所我们同去的同修又见面了,大家互相点头致意、微笑,那里有二百来名大法弟子,谁都不报姓名,有的同修又打出横幅,大家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背诵师父的经文。
当恶警挥舞着电棍张牙舞爪打大法弟子时,大家一起制止邪恶。同修被一大客车一大客车拉走,不断的有新同修進入,大家鼓掌鼓励同修走出来,坚定的卫护大法。我们七十六名大法弟子被装入一大客车,一路上我们不停的向车窗外的行人呼喊:法轮大法好!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被带到北京的东郊平谷县的看守所,那里的警察非常邪恶,我不配合照相、滚手印,被恶警一拳掀翻在地,随后上来四、五个恶徒暴打,还看到一位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她已经是第六次在天安门被抓了,她丈夫也来了,他们走散了,不知这位年轻的母亲现在可安好?
我所在的监室住不到二十人,有两三个普犯,其余的都是大法弟子,早上我们在一起炼功。大家在一起交流不报姓名的目地怕家庭、单位被牵连,也是为他人着想。我想我没有单位,不就是劳教么,还不用找工作了,到哪都是证实法,劳教就劳教。我就把身份证拿出来了,驻京办事处的把我接走,先询问做笔录,我就说打横幅,呼喊法轮大法好!办事处有一个穿警服的打手非常邪恶,说看你这么面善,我都下不去手打你,他还是一拳把我掼倒在地,紧接着就不知道是怎么打的了,只想上厕所,这样打了几次就把我铐到走廊的一头,问我在广场喊什么,我就说:“法轮大法好!”他就抽我嘴巴,他打一下,我就喊一句,他打累了就不打了。我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繁华街市的人们,他们还不知道高楼大厦里正发生着邪恶的迫害。
当天夜里两点多我被带到户口所在地的乡政府,邪党政法委书记的手下把我铐在了暖气片上,一直站着,第二天让我蹲了多半天,腿也不麻,晚上睡觉也不打开手铐,在那里待了两、三天,也问不出我什么来,因为我在外地居住,他们经常是三、四个人一起上来对我猛打一顿,专门对头部、胸部下手,当时也不觉的疼痛,什么念也没有,就等着被劳教,到劳教所里去证实法。一天有一个小卒问我功法,我就给他讲功理功法并做炼功动作,随后又遭到一顿毒打,还说我准是头,他们迟迟没有给我送劳教的表面原因是,有進京的,政法委书记就得下岗,有一天邪党书记问我:“你亲属要来接你、你走不走?” 我说:“那走啊!但是不能给你写保证。”
当天晚上九点多,我丈夫家的亲属租车把我接到他家,原来是在县政府工作的亲属知道了我在这里,一个电话就把我放了。到了亲属家才感觉到被打的内伤很重,躺下不敢翻身,通过学法炼功十几天才好。
我当时的心性标准、认识法理都是很有限的,没有否定迫害,都是被动的承受着,过程中虽然没有怨和恨,但是缺少慈悲心,应该和打我的人讲真相,不让他对大法弟子犯罪,应该劝善。
两次進京上访都平安的返回,是师父看到了我那颗坚定的心,保护了我。当时只有一念,放下生死,证实大法,就是用生命之躯卫护大法。其余的就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怕了,真是从家出来时就没想过还能回来,我深深的爱着我的两个女儿,也舍不得女儿走出家门,但是一想到我们伟大的师父遭到诽谤,宇宙大法遭到迫害,千百万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迫害,无辜的世人被毒害。出于我的良知,我在家里实在是坐不住了,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开脱自己。
两次走出家门时和七岁的小女儿告别时都说:“妈妈去证实法,大法什么时候正过来,妈妈什么时候回来。”随后嘱咐女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妈妈就放心了。然后天真的女儿和我挥手告别:“妈妈再见。”然后就匆匆的踏上西去的列车。记的第一次走出来时的艰难,真是:“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著”(《洪吟》〈登泰山〉),坐在火车上,心里牵挂着小女儿,伏在茶几角上似睡非睡时,有个声音告诉我:别惦念女儿。心里感到特别的温暖,然后那种物质一下子就去掉了,心里非常轻松愉悦,中途在唐山换的汽车,在汽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到平坦宽阔的公路,感觉到自己证实大法的路是多么的神圣,感到自己是那么的自豪。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现在认识到,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什么都不要,就看弟子的那颗心。而师父给予弟子的,是弟子永远也无法报答的,唯有精進实修,用正念正行来回报恩师吧!
二、 百折不挠志更坚
返回我所在居住的城市后,紧接着就是中共邪党一手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片警经常来我家骚扰,今天让你签字,明天让你写保证的,一律不配合。后来警察限制我三天搬走,因为我是暂住户口。外面下了一尺多厚的雪,上哪找房子,往哪搬呐,一挺也就过去了。后来等到真搬走时,他还是不放过我,威胁恐吓我丈夫,逼我丈夫说出新住址,又有警察接着干扰我。我家每天都有同修来交流,互相鼓励增添正念,但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警察。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共邪恶头子罗干流窜到东北,我市开始大搜捕,一天晚上就有一百多名同修被抓,三天就非法劳教三百多位同修。那时警察天天来抄家,看到东西就抓人,我不配合邪恶,不给开门,恶警就踹门,砸门,电铃、电话铃哗哗一齐响,整天搞得孩子大人心惊肉跳,孩子放学不敢進家门,警车在胡同口堵着。有时一听到砸门声,我就紧张,说话声音都变了,一天二十个正点发正念,加强学法找自己,还有什么没放下的呢,找到自己的怕心,怕被抓吃苦,怕失去家庭的安逸环境,怕被抓女儿没人照顾等等,通过大量学法这些心一点点放下了,正念也越来越强。
记的有一次,大约是二零零三年七月的一天,正好一同修带她外孙女在我家补课,同修给我送来师父的一套讲法录音带,放在卧室床上,丈夫也在家,三道门都敞开着,这时片警三人一行進来了,我的第一念就是这屋里的东西他们什么也动不了,这一念非常平稳坚定,我先礼貌的和先進来的两个警察打招呼,第三个是包管我的片警,装模作样的在门口打电话,其实是吓唬我。進来了要换拖鞋,我大声说:“我家屋地你不敢踩,《宪法》你们都敢践踏,学法轮功哪儿错了?你们天天来骚扰,我丈夫让你们逼得高血压、心脏病都犯了,还拿刀要杀我,随手把一把崭新的菜刀拿给他们看(后叙)。” 片警笑嘻嘻的对我丈夫说,要進屋看看,刚要往卧室里走,其实就是要翻,我严厉的制止说:“你们有搜查证吗?”另一警察一边掏一张纸一边让我看,一边往外走。
在我心里根本就不承认那玩艺。随后三个警察灰溜溜的走了,他们走到外面也挺高兴。过后我们娘仨都很开心,第一次用正念震慑了邪恶,也使警察没有对大法犯罪。以往警察進屋就是乱翻一气,找到点借口就抓人,小女儿给我指出了不足,说我说话声音太高了,缺少慈悲。我和女儿说,妈妈的心性标准就在这儿,还有待于提高。
三、刀下留人
和平时期丈夫就反对我修炼,原因是怕吃亏,被迫害以后就更反对了,一提大法他就非常生气,也曾多次对大法犯罪,曾经管江魔头叫爹,为此我也苦恼,也作了多方努力没有改变,再加上这些年中共邪党从舆论上大力诋毁法轮功,警察直接找他谈话,给他施加压力,他就更听不進去真相了。在零三年七月初晚上十点多,他从单位回来,他让我接我姐姐的电话,大概是劝我放弃修炼的话题,我不接,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着他,让他在客厅里跟我大吵大闹,逼我放弃修炼,后来达到歇斯底里的成度。我坐在卧室里的床上不语,客厅与卧室之间的窗户没有安玻璃,他到厨房拿来一把他新买来的菜刀,双手举起要向我劈来。我看见他眼睛都红了,两个孩子都吓哭了。大女儿使尽全身的力气倚着卧室的门,怕他爸爸冲進来,小女儿护在我的身上。在那一瞬间,我的思维就象定了格似的,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坐那儿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心里很平稳。僵持了一会儿,可能怕伤着孩子吧,菜刀没有飞过来,他自己倒是不行了,躺在了沙发上,心脏病犯了。
家里没有药,我赶紧跑出去买药,我家对面就是医院,叫醒值班大夫,没有这种药,我非常着急,救人要紧,又跑回去骑自行车去他单位取药,以最快的速度飞奔,由于路黑自行车从一块六七寸厚的大石头骑过去没有跌倒,在返回来的路上我求师父,心里说:“师父啊,我是来证实法的,不是来破坏法的。”我怕他死在我这里,给大法抹黑,等我跑進屋来,小女儿拉着他爸的手正哭呢,他的手都凉了,但意识清醒,示意吃十粒,把速效救心丸放在嘴里,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就和我一块来的两个工人走了。事情发生前后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事,不是故事,是奇迹,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两条命。
从零二年下半年接资料的同修被邪恶绑架之后,我就承担了接资料的责任,经文最多时九十份,平时资料都是一丝袋子一丝袋子,有时同修一天来我家达十多人次,有取资料的,有切磋的。当时心里也有压力,怕警察、怕丈夫碰到,可是一想我不接谁能接呢,我得对同修负责,我不能往出推呀,这样平稳的走过了一年多时间。在零三年底,一老年同修来取资料,在院里被丈夫看到了,他当着同修的面给我一顿暴打,劈头盖脸的就打过来,把铁把笤帚都打折了。当时大女儿在家,孩子出来拉,也被他爸给打了。我当时虽然没有还手、还口,但心里动气了:他在外面又换了女人,我和孩子都看到了,他还经常回来没事找事,我有时也动心,没做好。
在这种情况下,大女儿劝我走,我不放心两个女儿,小女儿才十二岁,上小学,还不会梳头呢。大女儿整天为我担惊受怕,怕她不在家时她爸爸把我害了,也怕警察随时把我抓走,最后女儿说,“你不觉的你走了我会生活得更好吗?”这回我动心了,我明白了,是啊!女儿小小年纪承受的太多、太多了,远远超出她的承受极限了,哪个孩子愿意离开妈妈呢?我走了,她就得自己做饭洗衣服,还得照顾小妹儿,晚上八点多放学也没人接了。我当时心里一横就同意了,女儿帮我买车票、买包,帮我整理行装,当时她还不到十六周岁。零四年的大年初五我默默的离开了那个城市,离开了与我一起洪法、证实法朝夕相处了整整五年的同修,我不敢与他们告别,他们是不会放我走的,也不敢与孩子告别,早上孩子还没有醒来,我看看小女儿睡得正香,给她掖了掖被角,又来到大女儿的房间,看看熟睡的女儿,美丽的脸庞挂着丝丝缕缕的忧伤……唉,我不敢惊醒她们,含着泪背起行囊迈着沉重的步履走出家门,不知以后等待我的是怎样的路……。
一、又续前缘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来到了曾经生活过五年、在此得法的城镇,环境并不陌生,但是原来的同修多数都找不到了,外地的同修在“七·二零”被迫害以后都回原籍了,当地有的被非法判刑七、八年,有的由于迫害不敢出来了,找到了几个同修得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明慧周刊》了,接资料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判刑两个多月了。我就和小侄用复写纸写传单,还有不干胶,写完用塑料袋封好,贴在各家门上,写三天晚上就够发一次了,这样写到约二百份时就和资料点的同修联系上了,周刊、小册子都有了,慢慢的找回来一些同修,尽管不多,大家都互相鼓励精進。
二、做与修同步
在同修们的帮助下,不久建立起了资料点,一开始做光盘、小册子,那时还没有《九评》,零五年初开始大量的制作《九评》,和几名同修配合的很好,由同修负责進耗材,光盘一進就是万儿八千的,纸也是一進就是五、六十箱,我和一个小同修配合一起做资料,每个星期做二百多本《九评》,一千本小册子,周刊三十多本,供给五、六十人资料。自己负责送一部份,大部份由协调人自己来取。每天都很忙,但很开心,每当看到同修進货很辛苦的样子,自己心怀感激,暗下决心一定要做好,是师父恩赐给我这样一个证实法的机会,所以很重视学法实修自己,发现不好的心及时修去。显示心有时不自觉的就冒出来了:看我多能干,这时同修要来看到多好!抽时间走出去和同修交流,每天很忙碌。有时小同修上班就剩我自己就更忙了,有一次由于机器出故障了,资料没有赶制出来,今天同修来取资料,还差很多,怎么办?早上学完法,心里就对自己说:“今天不许饿,没有时间吃饭。” 就这样工作一天,从打印到装订做了一百三十本《九评》,都包装好,到晚上七点多还没饿,是冬天,没有暖气,又是北屋,也没感觉到冷。每时每刻都体现出法轮大法的超常,慈悲的师父每时每刻呵护着弟子。
二零零六年和我配合的协调人和另一名同修被邪恶从家中绑架,我一下子惊呆了,这个空间的和另外空间的压力一下子向我袭来。赶紧采取营救措施。首先到同修的家里了解情况,和家属交流配合要人;和同修制作传单、不干胶曝光邪恶、揭露邪恶,送通知、送资料;和同修在法上交流否定迫害,近距离发正念等事宜。一天从早到晚城乡这么跑,早晨出去时穿一条白裤子,晚上回来就变成灰的了,整天累的身心疲惫。而有个协调人指责我说:“我不希望你到处乱窜。”我当时没有动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营救同修没有错。有时她劈头盖脸的就冲我来一通,我也不多想什么,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吧,有什么可怨的呢,怨就怨自己还有业力。一次我找同修也是协调人近距离发正念时,告诉我说,某某协调人不让我和你去,我说:“善意的理解同修吧,可能怕不安全吧。”同修还是和我一起去了。我庆幸自己在那一瞬间思维没有走人的思维,没有被人心带动,心性得到了升华,是师父看到我付出很多,安排了这样一个让我提高心性的机会,那一刻我眼含泪花,无限感恩慈悲的师父,要包容、宽容同修的不足,才能配合好。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想到整体,大局,不能把自己的感受带到证实法中来,也就是要放得下自我,也就是同修经常说的放下自我、圆容整体。
当被绑架的两名同修正念正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共同努力下成功营救出来时,那位协调人也非常高兴,还向我道歉,我们之间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就是大法慈悲威德的体现。
三、及时调整、从新布局
这样在资料点平稳的运作两年多时,干扰不断的出现,不适合在那里继续做了,房子也快到期了,当时正好赶上孩子放寒假来和我过年,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根据外面的情况,我们必须及时撤离,我带着小女儿来到几十里外的同修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不敢和同修详细说,怕同修受到干扰,明天是大年三十,同修全家会餐,父母兄弟姐妹欢聚在一起过年,显然我们在这里是不合适的,常人也忌讳有外人在家里过年的。去哪里呢?前几天有个大姐约我去她家过年,就她一人在家,我没有答应,怕给她添麻烦,去她家吧,正好能学法。走了很远的路,来到她家里,家里没有人,后来联系上了,告诉我下午三点半回来,在女儿家呢。
走在街上有些疲惫,呼呼的北风卷着尘土,不时的迷住眼睛,心里想着资料点的事,干扰的内在原因、外在原因是什么呢,问题出在哪里呢?同时也找自己的执著……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都在家里忙着做团圆饭呢,也有一家一家的穿着漂亮的时装提着礼品打车前去和亲人过年。想想自己好几年没有和孩子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了,女儿想吃妈妈给包的饺子可能都是一种奢望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一天天所承受的压力不能和同修说,几年来头发白了许多,不知不觉的心里一阵酸楚:资料点没有年节,这些年没包过饺子,平时在同修家吃过。要说有,那就是给师父发贺信问好了,也是我最快乐的事啦!
记的有一年过年同修给的瓜籽,给同修分完了,自己留一把,初五的晚上,我想起来吃点瓜籽,心想这屋从来没吃过瓜籽,过年了,也特殊一次,当我磕到十几粒时,灯“啪”的一声就灭了,我赶紧说,师父我错了,经检查,跳闸了。资料点的同修必须严格要求自己,和在家的同修不一样。总是紧张的学法、打印、装订、编辑,再就是和协调人商议证实法的项目。想着想着个人的执著也找到了:孩子来了,有个同修大姐给一百元钱过年,心想可以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在一起过个团圆年,心里很高兴,这在别人来说可能是很正常的,可对我来说就不行,就是执著,执著人间的美好、亲情、安逸。
过了初二我找到协调人,分析最近的干扰的深层原因,明慧早在零二年就提出资料点遍地开花,让同修都有机会走自己证实法的路,那么我们就应该给同修创造这样的机会。有的同修总是按部就班的等、靠、要,大资料点在一定成度上对于同修证实法起到阻碍的作用了。现在应该化整为零,看看谁能做,咱就去教。耗材一点点的运出,一分钱的东西也没损失,用半年时间陆续建了三、四个家庭资料点,我和协调人都比以前更辛苦了,奔波于家庭资料点之间,只要我们走的路是正的,是圆容师父想要的,不管怎么辛苦、怎么累,心里也是欣慰的,因为我们深深的懂的,我们今天从遥远的大穹苍宇层层下走来到人间当人的目地: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别无他求。
四、正念才能正行
零七年我这片的协调人又一次在家中被非法抓捕,当天我和另一同修去当地调查得知,同时还有两名同修从家中被绑架,在册的同修都被非法搜查过,一资料点被破坏,警察说是有人举报。我当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在我俩回来的路上思考:什么人举报的呢,我这里暴没暴露、是否安全?当时心理压力很大,正念也不足,回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胆胆突突的上了楼。我让另一同修在我后面等一下,進屋开灯没亮,原来是慌忙中按错了开关,我赶紧下楼,我俩来到一同修家,我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很累很累的,浑身象一摊泥似的,一下子就靠在了同修家的床上了,想用同修的电脑上网发消息曝光邪恶,同修的电脑没有装我们的系统,不敢让用。我们打算去另一同修家做,当我们走在街上时,我心想:师父给我安排的环境不就是证实法用的吗?我说:“敢不敢和我返回去?”同修斩钉截铁的回答:“走!”在往回返的路上,一身的疲惫无影无踪,我一下子轻松了,浑身是劲。还是同修先跑上楼,灯一开亮了,我俩都笑了,开始写报道……过后同修说,怕有干扰自己来抵挡,好让我走开,同修的无私感召着我。这次协调人不到十天就否定迫害,在师父的加持下回到了家里,又投入到证实法中来。
今年邪党奥运召开之前,我们地区大法弟子同样受到了骚扰、绑架,有的被非法送入劳教,有的至今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们资料点也受到波及,第一次心里不稳,有怕心,在同修家住了十多天。第二次有同修劝我躲一躲,我知道自己没有达到法对自己的要求,在干扰面前没有做到放下生死、金刚不动、坚如磐石,就不能解体邪恶。那么更大的干扰又来了,是不是给我让我从新做好的机会呢,那么我就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做好,首先稳住心,大量的学法,同时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执著,也明白邪恶的用意所在。
当学到《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时悟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任何邪恶旧势力及其因素的安排我都不要,就走师父安排的路。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空间场豁然开朗、天清体透的美好,原来师父什么都给我们了,就看自己要不要、信不信。邪恶对自己构成不了任何威胁了,觉的它够不着自己了,平时看似很平常的一句法都蕴含着更大的天机啊!对《转法轮》里师父举的例子,太原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被汽车拖走摔倒安然无恙的例子有了更深层的体悟:那就是个“信”字。师父对众生是平等的,只要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那些天学法体会到了在法中的升华美妙感觉,沉浸在大法的慈悲包容之中,我想说的是在法上否定迫害,不让它发生,它就发生不了,也就是师父说了算。悟到法理了还得在实践中去修,也就是正念正行才能否定迫害。无论在看似怎样不安全的情形下,从没有耽误做资料,给同修送周刊、资料,也能更好的稳定局面,使同修稳住心,不受干扰。感觉自己离师父的法更近了,实在是不会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
结语:九年多的风雨历程不是几页纸所能涵盖的,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我是走不过来的。今天能和同修一起证实法救度众生无限感恩师父,每时每刻都体悟到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同时感谢几年来和我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正念正行的同修,在证实法中深深体悟到了整体配合的殊胜美好!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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