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送往马三家黑窝的那天,我在车上对局长说:“局长你要把我送到马三家,对你非常不好,咱们都是受害者……”接着给他讲述耶稣当年被迫害的事,“那些反对神的人,现在还在偿还他们所造下的罪业”。局长很震撼,并说从来没听过这么多这么透的深刻道理。我还是继续讲真相:“局长,你过去迫害过法轮功学员吧?”他说迫害过。“你今天把我放了,你不就赎回你的罪了吗?”他笑了,很认同。……快到马三家了,局长突然说了一句:“我不饿(恶)了。”……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局长一人去了办公室,我们全在车上等着。十几分钟局长回来了,让我们调转车头回家。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在那个臭名昭著的黑窝,我平安返回。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们好!
非常高兴参加大陆大法弟子书面交流盛会,感谢师父给我们这次机会。尽管自己文化成度很低,修炼路上有曲折,但还是愿意把提高和不足写出来与大家交流。
自从师父让我们做好三件事以来,一直到今天我都是面对面讲真相,后来又面对面劝三退。我每周一、三、五参加小组学法,学完法就出去讲真相。晚上七、八、九点发正念,十二点钟发完正念休息。早两点钟起床背法,全球集体炼完功后,腿不拿下来直接发正念到六点半。现在我每天早上出去讲真相,七点去医院讲真相,这时的人多,挂号的、等医生的、取药的,人来人往,然后去集市。下午商店顾客少,是讲真相的最佳时间。我把师父交给的三件事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时常告诫自己,救众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责任重大,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做好,不敷衍,不满足现状。让师父放心,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众生,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常人社会就是大法弟子修炼场所。集市、商店、车站、医院、浴池、发廊、工人和学生必经之路,都是我讲真相劝三退的地方。面对面讲真相,真象师父说的“云游”,会遇到各种人:有人一劝就退、有的主动找你退、有的劝退了他还谢谢你;有的就很固执、与你争论,有的不听赶紧走开,有的甚至揪我去派出所。我曾三次被人恶意告密遭恶警当街绑架。每次都是求助师父,在师父的加持下化险为夷。
(一)遭绑架送往马三家教养院又返回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上午,我去偏远农村讲真相、发资料,被人告密,恶警当街绑架我。我不配合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扔上车后,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这时司机对我说:“我明白真相,我大姨姐学法轮功,你别光喊法轮大法好,你应该告诉我们局长大法怎么好。”我一下子明白了,师父就在我身边,师父借司机的嘴点醒了我。在被送往马三家黑窝的那天,我在车上对局长说:“局长你要把我送到马三家,对你非常不好,咱们都是受害者……”接着给他讲述耶稣当年被迫害的事,“那些反对神的人,现在还在偿还他们所造下的罪业”。局长很震撼,并说从来没听过这么多这么透的深刻道理。我心想:你坐在那个位子上又能接触到多少修炼法轮功人呢?是我师父慈悲给了你明真相的机会。这时局长说:“好吧,我把你拉到马三家,再把你拉回来,我是局长说了还不算吗?”
我还是继续讲真相:“局长,你过去迫害过法轮功学员吧?”他说迫害过。“你今天把我放了,你不就赎回你的罪了吗?”他笑了,很认同。我又从国内当年上亿人学大法,讲到大法在国外洪传盛况,他们四个人静静的听着,我深信真相打动了他们。少停片刻,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心中充满了慈悲,没有一点恨和不好念头,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会化解一切险境,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快到马三家了,局长突然说了一句:“我不饿(恶)了。”只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车突然停了,让我下车,我抵制迫害,大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说去医院,我就求师父把身体演化出不正确的状态,局长也好说话了。
等我到医生面前时,局长早跟医生讲了许多话,最后听局长说:“回去以后,我也炼(法轮功)。”在场的人都听到这句话了。感谢师父,又有一个生命得救了。这时局长问医生给我检查的结果,医生说心脏也不好,血压180/120。于是我们又一同上了警车,我还是不停的讲真相。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局长一人去了办公室,我们全在车上等着。十几分钟局长回来了,让我们调转车头回家。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在那个臭名昭著的黑窝,我平安返回。谢谢师父慈悲苦度,这是几年来讲真相最神奇的一件事。
(二)第一次進京证实法 发《九评》讲真相
看了《明慧周刊》登出同修去北京发正念讲真相的心得切磋文章后,我就想進京证实法、发《九评》讲真相。自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去北京打横幅证实法平安返回后,我还没進过京呢。于是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我带了三十本《九评》去了北京。在硬座周围,我讲真相劝三退,有十几个人明白真相三退了。到了八达岭长城,买票上到第二个台阶,写了“法轮大法好”。之后就返回了车站,刚要上车,我一想,不对,我专程几千里地来证实法就这么回去吗?于是我又回到长城从新买了票。我边走边向内找往回走的原因,是自己怕累上不去长城。忘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这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转法轮》)是怕累的心,是畏难的心,让我往回走。发正念调整心态后,从新一边走一边写。一直写到顶端,却一点不觉的累。
从长城下来,我又去了十三陵水库和颐和园,边走边发正念,能写的地方就写,能发的地方就发(《九评》)。在颐和园写了近两个小时,天也快黑了,我正要往外走时,一个人叫我“站住”。我没有一点怕,边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走近他跟他讲真相。告诉他天灭中共,快三退保命才有美好未来,中共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天理不容,赶快退出一切中共组织别跟它一起陪葬,他竟痛快的退了。
到了旅店,天完全黑了,我就开始往门口、楼上发《九评》,一会儿就做完了。第二天,由于天安门的开门时间在上午九点,所以等的人很多,我就讲真相。有一位中年人在卖邪旗,当明白卖邪旗不吉利时,不光他退出了邪恶组织,还有十几人也退了。我把撕毁的邪旗扔進垃圾箱里时,被武警发现,他来到我身边,我没半点怕。因为我记住师父的话邪不压正。武警问我刚才说什么?干什么?我没有告诉他。他又问刚才听真相的老先生,老人说:“我才到这儿,没听见她说什么。”他又问听真相的小伙子,我在讲什么。小伙子说:“她问我家在哪儿住。”恶警碰了两鼻子灰仍不死心,又对一位老婆婆发淫威,大声呵斥她说:“她刚才在这到底说什么?快说!”老婆婆安详的说:“她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不是在那种场合,我会流着泪双手合十行佛礼感谢师父化险为夷。
恶警总算知趣了,说:“你快走吧,别在这儿了。”我心想专程来一趟,哪能这么走,上天安门发正念除恶。在出门洞时,我又在影壁墙的侧面写下了“法轮大法好!”写完后,自己竟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好啊!”当时心中充满了正的力量,身体有巨大的感觉,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心里轻松愉快。其实我们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就给开智慧,壮胆量,化解一切险境,这不是显示自己什么,是正信的必然。
在取存放的包裹时,看见一个小青年在卖各种各样的毛魔头像,对他说:“卖这东西很不吉利。你想,它们不信神,能有好的吗?”小青年说:“我说卖了几年就不发财?原来它是邪的,从今以后我不再卖了,告诉我的朋友也不要卖了。”等我再去时,真的没见到他。
(三)第二次進京证实法 发《九评》讲真相
二零零六年冬季。我想冬天游人少,可以多证实法,障碍也会少一些,到长城顶端写大法好、发《九评》干扰也少。往往用人心想事就会事与愿违,我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到了长城,我买票坐缆车到顶端,打算多写几处“法轮大法好”,多发几处《九评》。到上面一看,工作人员没事干在聊天,游人少的可怜,就我一人。那么多眼睛盯着,我只好往下走,离开他们的视线发了几本《九评》、写了几处“大法好”。
到了十三陵水库,虽然写了多处,发了几本《九评》,但人也不多。在颐和园写了近两个小时的字,发了十几本《九评》。同修可能要问你怎么总去这几个地方,说来惭愧,几千里地来过一趟有点印象,别处不知怎么走。第二天到天安门就被跟踪了。这时我才发现有许多便衣,贼溜溜的转,专盯着游人还要搜身。没進天安门前我就把蜡笔藏在了裤角的折边里,上到天安门,我走了四、五个来回仍甩不掉“尾巴”,他们跟的很紧。我一想,不对,我不能这么被动。于是我弯下腰迅速取出笔放入口袋。他们走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不由分说上来就搜身,我求师父加持。果然,他们看了看搜出的蜡笔,什么也没说就放回了口袋里。这就是信师、信法出现的奇迹。我又用这只蜡笔在天安门的出口处写上了“法轮大法好!”几个光彩照寰宇的大字后,平安返回。
(四)第三次進京证实法 发《九评》讲真相
由于奥运在即,我还想進京证实法、发《九评》、讲真相、发正念。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火车上我给一位乘警讲真相,劝三退,他只是笑而不答。不一会他把列车长找来,把我带到列车工作室。我一点不怕,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跟他们讲真相、劝三退,讲了大法的美好。他没说什么,只是在听,过了一会他说:“回去吧,再不要到处走动讲什么真相了。”我知道,这是师父把有缘人引到我身边,听真相来了。
到了八达岭长城,我买了缆车票上到了顶端,并把《九评》放到了缆车上。就往隧道里写“法轮大法好!”。刚离开几米远,正准备再写时,见一位工作人员手拿一本《九评》让我站住。我给他讲真相也不听,被他揪住,他还报了警,他们把我送到延庆派出所。我就不停的讲真相,讲天安门自焚是栽赃陷害法轮功,迫害好人天发怒了,天一定要灭它。听着听着他们都笑了,还要搜我的身,我不配合,紧抓住衣服抱住自己的身体蹲在地上。他们给我戴上手铐脚镣一体的一种刑具,我只能蜷缩着身体,站不能站,伸不能伸,我绝食抗议。第三天,他们拉我去医院,我不配合不上车,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抬起来扔上车。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讲真相。到了医院,我不下车,他们连拖带拽把我弄下车,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求师父救救他们吧,别让他们自己造业,自毁呀,我是来救他们的,不是来害他们的。”我一直讲真相,不配合,僵持了一些时间,最后他们研究了一下,决定不灌食,不打吊针了。这时我看到护士把药都配好了。现在想来,僵持的那段时间在另外空间一定是正邪较量哪。
第四天,他们拿着搜出的身份证,找来了地方政府、街道人员把我领回家。在地方驻京办事处等车时,我又劝退了一位姑娘。他们警告我不要再讲,我当然不能听。在火车上又劝退了一位小伙子。我不听他们的,就听师父的话救人要紧。他们还把我仅有的八百元钱抢劫一空。
到了地方派出所,我就继续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全家受益,这样我又给两名警察劝退了,包括他们全家。我深知慈悲的师父让他的徒儿无论在任何艰难困苦中,都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只要我们不懈的去做,师父就会把有缘人引到我们身边。当天下午两点来钟,当地派出所把我送到了县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不穿马夹,他们几个人按住我,硬要给我穿,我拼命抵抗,并喊:“师父快救救他们,别叫他们造业。”我天天讲真相,发正念,并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七天后在师父的保护下走出看守所。
人虽安全了,但心里没平静。我用了几天的时间在想,这次北京之行为什么遭绑架?师父说过:“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我進京基点摆正了,什么心态没达到法对我的要求了呢?撒谎。進京前一段时间,很多时候想到偏远山区讲真相、发资料都在撒谎,因为没修炼的家人虽然明白真相很支持我,也帮我整理、散发资料,由于多次遭绑架、骚扰,所以他很怕我出事,不愿让我到偏远农村去讲真相,更不同意我白天去。我为了不让他担心,一直在讲真相问题上撒谎。我当时认识不到这不符合真善忍标准,认为我撒了谎顺利的去证实法,他又安心在聘用单位工作,两全其美。我虽觉的好象是撒谎的心应该去,但心里还有些不认可,因为我在干最正的事,他老挡着我怎么行,又不能打,又不能闹,“善意的谎言”很正常。
在学法时,师父点醒了我:“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学到这,我觉的师父在说我,做神圣的事有不好的心,那就是人在做大法的事,心不纯、很危险。我没做到“真”,“真、善、忍”特性就制约我,就跌倒了。不过坏事变成了好事,我从中悟到了,就去做到,那就是修,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撒半句谎了。
(五)听师父话 走正大法路
最值得一提的是,在奥运火炬传到我市的头一天,街道人员、派出所、镇政府、政法委都到我丈夫工作单位,让他看着我这几天不要出去乱走,讲真相要注意影响,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他们不找我,我什么也不听,就听师父的话,讲真相救人,从旧势力那儿抢人。丈夫回家传达了邪令,我不作声,心想正邪大战除恶的好时机,我一刻也不能停不能少讲。
第二天我照常骑自行车去集市讲真相,等丈夫、女儿找到我时,我已经劝退了十几个人,买好东西准备回家了。丈夫再三叮嘱在政府门前和车站要骑车快走,别下车别停车。我根本没往心里去,也没细想为什么。推着车边走边讲真相。到了车站,见到有两个外地人好象才到这打工,正问路呢,我忙走过去讲真相,他们二人没退走开了,我一转身,看见政法委一把手眼睛正盯着我,满脸的阶级斗争相,我朝他笑了笑回了家。谁知一会丈夫回来了,進门就大怒、大吼:“你等着抓吧!让你在车站别下车,快离开车站,你不但不骑车快走,还推着走,人家早就看见你了!你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讲,人家找我了,说让躲着点,他毕竟吃这碗饭的,再过两年就退休了,别给砸了饭碗,他们也不愿这样做。你倒好,告诉了也不听,你等着吧!”我说:“他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做最正的事,做的越正越好,它们越怕,越不敢动,师父有好大好大的神通。”一直到今天我仍然穿梭在人群中,做师父交给的三件事,请师父放心,请同修放心。
最后我告诉同修,一定要多学法,每天炼功,整点尽量多发正念,我们有师父管着,旧势力无话可说,更不会钻空子。
谢谢师父!合十!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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