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肺结核、脓胸、做大手术左侧摘除五根肋骨、胆结石、肾结石、颈椎、游离肾等,最严重的病是世界罕见的病叫作“恶网”就是骨髓里的网状细胞恶化,它比恶性肿瘤,白血病都严重,根本治不了,看“专家”“教授”住遍各大医院都无法医治,苦不堪言。吉林市附属医院将我介绍给天津血液研究所,国家拿我做病例研究,因治病欠债太多没有希望了,就等着了,装老衣服都做好了。
一九九六年四月中旬经人介绍有幸喜得大法,通过学法炼功,心里一天比一天亮堂,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不到一个月,久治不愈的十多种疾病都不见了。干活有劲了,走路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累。邻居们看到我的变化,都说法轮功真神奇,为此,有十多人走进大法修炼中。我从内心感恩师尊,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动用整个国家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我心里非常难过。我就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美好,讲述我身心受益的事实,告诉人们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功法,用我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美好和神奇。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去北京天安门向政府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非法劳教期间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写“五书”恶警就拳打脚踢,靠墙站立,用电棍电我。不让和别人说话,不让睡觉,每天强行奴役劳动十六至十七个小时。在高压下被洗脑,走了弯路。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我到朋友家串门,被吉林市龙潭分局国保大队和山前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并加期十二天。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到家中。七月份我的女儿刘红霞在批发城自家经营的文化用品商店被山前派出所绑架,之后把刘红霞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由于刘红霞不放弃信仰,几个月以来,恶警一直不让家人接见。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月,我和家人又去劳教所看女儿,马上就让接见并安排合餐。正在接见被非法关押的女儿时,劳教所管理科科长廉光日说要和我谈话,我不配合,他们就先走了,我想马上走,当走到楼下登记处时,廉一把抓住我,给我戴上手铐,并推倒在地,然后就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当时来了三名恶警要给我做笔录,带我走,我说我来看我女儿,你们不应迫害我,我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应退出党团队保平安,有二人就先走了。廉科长又给当地刑警队打电话,让快点来人,大约下午1、2点钟,当地刑警大队共来了三四个人把我强行抬到车上,一直被绑架到吉林市刑警二大队。
到二大队之后,恶警把我带到二楼,什么也没问我就把我绑在老虎凳上,当天晚上大约八、九点钟来了三名恶警强行让我按手印,我不配合,结果把我大拇指扳伤,我的左手无名指指甲被全部剥落,也没按上。后半夜又来了三四名恶警,打开老虎凳之后把我拖到一个地方,我看见墙上有根铁管子,铁管子上有好几个手铐,墙上有血迹,这时一个恶警跟我说,你看见这个杠子了吗?比你厉害的人都没逃过这个刑具,你认识刘宏伟吗(法轮功学员)?你要不配合就给你吃摇头丸。一会儿又来个恶警,问我儿子、媳妇、姑娘家的人都叫啥,说孩子爸叫什么名,家住在哪,(意思就是它们什么都知道),并说挂喇叭五六十米高你是上不去,还有人是谁?你不说我们也抓来了,一会给你带来看看。然后三、四名恶警又强行把我左手吊了起来,脚刚刚能碰到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又回来按右手印,然后又把我右手吊起来按我左手手印,强按完手印后我又被吊铐了很长时间,大约后半夜恶警又强行让我坐老虎凳,第2天上午恶警找来了三名犹大给我洗脑,犹大说让我写个不炼就把我接回去,说让我上她家,三名犹大轮番表演直到下午,见我执意不写,她们都气急败坏。
12月20日晚上恶警把我送进看守所,因我坚持炼功、学法、发正念,1月25日下午船营分局把我绑架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恶警王丽慧因我不放弃信仰用脚踢我,用电棍电我手,把我关到小屋,犹大黑天白天包夹看着不让我跟别人说话,不让和其他人接触,不让下楼吃饭,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24小时有人看着,没一点人身自由。上下楼吃饭只有10几分钟,根本吃不完饭,就得回来,近20天后下车间强行奴役加班,每天干超负荷的奴役劳动,经常加班,完不成任务就说给加期,不让家人接见。说所里不叫接见,要接见得上所里请示,因我女儿被劫持在另一大队,怕我看见女儿,走路,吃饭都叫护廊看着,连坐的位置都给我调了好几次。
在此劝告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不法人员,该清醒了,一切罪恶终逃不过天理和人间法律的严惩。中共邪党历来疯狂迫害民众以维持其残暴统治,早已罪恶滔天,血债累累,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不要一意孤行成为中共恶党的殉葬品。天灭邪党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