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队第二组所谓的“帮教”组长是周剑波、周宗润;“帮教”人员有耿勇、王晋(人称懒熊)、蒋X平、范栓栓、卓波、付任、孔德玮、魏强、刘东等(另三人记不清姓名了)。二中队第三组所谓的“帮教”组长是李洪飞(外号飞机)、付亚强(外号毒素强)、封新、马刚。“帮教”人员有黄小东、陈勇、管德明、梁谷、廖坤、赵屹楠、王治明、偏脑壳、小王等(还有记不清姓名了)。以上人员除卓波是黑老大,小王是抢劫犯外,其他都是吸毒人员。
当时被强制在严管组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伍群、陈昌均。半年后,陆续被强制送来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古香林、孟雪涛、亢洪。以后又被强制押送到这里来的一些学员,他们都受酷刑折磨。(此处更正:陈昌均(不是陈昌军),重庆市十八中学一级教师,被逼退休。曾在合川区双槐中学和天星中学任过校长。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到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被劳教期间一直在七大队二中队严管二组、三组遭受迫害。)
“帮教”组长中最邪恶的是付亚强、周剑波,次之有封新、李洪飞、马刚。最邪恶的“帮教”人员是:耿勇、黄小东、管德明、偏脑壳、陈勇等。组长付亚强有一根二尺长的打人铁管,在打人的那端还加上一个弯头。增大打击力度。常专打法轮功学员的背、屁股。每天都宣扬:“法轮功随时可打,打死了也管不着。”自吹:“没有我转化不了的法轮功(学员),再凶的法轮功不出三天就要在我手中转化”。所以他每天都多次无故打法轮功学员,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陈昌均被转到三组,立即被付亚强打了几十下。他每天还编些语言恐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渣滓洞的刑法我会用,渣滓洞没有的刑法我还有很多,要弄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他每天煽动其他“帮教”用各种方法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由于他迫害法轮功“有功”,后被恶党人员提拔当值班的,并提前二十多天解教。
下面介绍“严管组”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种种酷刑
一、暴打。所有到二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都必须先进严管组“转化”。
只要踏进牢房,“帮教”们齐声大吼:“脑壳扣起”,左右两个“帮教”各反扭法轮功学员两手,另一人按着法轮功学员的头向下,拖到后窗口边,几人立即围上打“贝母”,拳打、脚踢,并吼叫:“写不写‘三书’?!”直打到写“三书”才罢休。许多人都难过这一关。他们打累了,叫法轮功学员扣起,歇阵又打。不“转化”的人,前两月几乎天天如此。
二、遭饿。被强迫关在严管组的法轮功学员,先每餐只准吃约一两饭,不准吃菜,写了“三书”后才能多吃点饭(约二两多点),有一丁点菜。不“转化”的每天只准吃极少的饭食(全天不足三两),还常常连这少的饭食也飞了(不准吃),法轮功学员伍群、陈昌均、古香林等常饿饭,不“转化”的学员都被饿的皮包骨,人已脱形。
三、罚站。强行叫法轮功学员两脚并拢,脚尖抵墙根,鼻尖抵墙壁,站军姿,不准闭眼,白墙刺眼,一会儿人就晕了,站不住就被“帮教”一阵暴打,打后又叫继续站,连续一月一月这样做。
四、罚扣。脸向下,弯腰,两脚并拢站直,两手下垂,手指尖挨着脚趾。动了挨打,昏倒了也挨打,打后继续扣几天、几十天连续这样,人本身很难忍受了,这时帮教还用肘尖由上向下猛击法轮功学员的腰、背几十下,他们叫打“贝母”。古香林在解教的前一刻还被扣着打了几十个“贝母”。
五、罚正坐。叫法轮功学员端正坐在小塑料凳上。两手打直平放膝盖上双眼平视,不准动。坐久了,一动就挨打,这种坐刑长期使用。
六、坐老虎凳。将法轮功学员用布条绑在铁床上,用书垫脚跟。伍群被这种酷刑折磨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滴,痛的昏死了几次。
七、站冷水。冬天,付亚强把法轮功学员衣服脱了,只剩单件,棉衣、毛衣全扔到垃圾桶倒掉,用水桶装冷水,强迫法轮功学员站水中,水淹至小腿,古香林就被这样迫害过。陈昌均的棉衣、毛衣都被付亚强扔了。
八、淋冷水,穿湿衣。冬天用冷水慢慢淋在法轮功学员头顶,少则两、三大瓢,多则五、六瓢,全身湿透还不准脱衣,直到穿干。陈昌均在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就被刘东这样迫害过。
九、吃“蹄花汤”。用木棒、竹棍或铁管使劲敲打法轮功学员踝骨。二零零五年七、八月,陈昌均就被这种酷刑迫害过。两脚肿的三个多月下不了床。
十、床下受刑。强行把法轮功学员塞进铁床下折磨,床底柱高约四十公分,强迫法轮功学员身子与腿平行坐地上,然后,点盘蚊香放在法轮功学员脸上。古香林被这种酷刑迫害过,直至昏迷。伍群也受过此酷刑。
十一、火烧“牛肉”。点燃书纸直接烧法轮功学员身体。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下午,法轮功学员陈昌均由二组再次转入三组,付亚强立即用铁管打陈昌均屁股几十下,歇一会儿又打“贝母”,黄小东、范栓栓等五、六个“帮教”围着暴打,前后打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付亚强就点燃书纸烧陈昌均的胸口,烧伤了皮肤约十公分大小。陈昌均大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反对迫害!”惊动了值班警察龚干事跑来,才停止下来。
十二、按头淹脏水。公共厕所有一个约1米高,口径约七十公分大的塑料桶,用来装水洗拖把的。洗拖把后的脏水留下,强行拖法轮功学员到脏水桶边,把头全按入脏水中浸泡一分钟,提起来又按入水中,直到“帮教”满意为止。二零零六年六月,法轮功学员古香林就被黄小东拉去,这样迫害过。
十三、拔手指甲、脚趾甲。二零零五年,付亚强用钳子狠毒的拔掉伍群一个手指甲,付亚强还到处去炫耀。
十四、吊鸭儿浮水。用布条将法轮功学员反绑两手吊在铁床柱上,两脚悬吊,再用塑料叉棍叉住法轮功学员脖子,使头向上仰,叉头刺入肉中流血,然后边打边问:“写不写三书?”
二零零五年七月,陈昌均被耿勇、王晋、蒋x平这样迫害数小时之久。
十五、贴鬼飞蛾。强迫法轮功学员面墙而立,两脚分开十公分,距墙根二十公分,弯腰下去,颈部与肩抵墙根,脸在两腿间向外倒向睁眼两手反向上举,伸直,掌心贴在墙上,动则挨打,直到昏过去,暴打一顿后站十分钟,又继续贴。二零零五年七、八月周剑波用此刑迫害过陈昌均多次。
十六、跪棒。用一直径约五公分粗木棒横放地上,强迫法轮功学员光着膝头跪在木棍上,一会儿就痛得钻心,二零零五年八月耿勇、王晋、蒋x平用此刑迫害过陈昌均。
西山坪劳教所除唆使吸毒、犯罪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肉体迫害、折磨外,他们还灭绝人性的控制法轮功学员不准洗漱,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觉等。
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长期不准洗漱,特别在夏天不准沾水,更不准喝水。陈昌均、伍群被劳教两年,洗漱没上10次,在冬天洗过两次冷水澡。夏天一律不准洗,身上又脏又臭,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帮教”耿勇、王晋、范栓栓又借口臭了大家,而大打出手,逼写“三书”。二零零七年一月“帮教”以付亚强为首的,不准古香林解便,多次尿在裤中,又被“帮教”们一阵暴打。不准孟雪涛大便,被迫解在裤中。恶警罚法轮功学员多在午夜十二点甚至两点才准上床,且每隔10分钟叫醒一次,凌晨四、五点钟又叫起床来罚站或“扣”。
此外,牢房中一切事务,“帮教”强制法轮功学员承担。如倒马桶,倒脏水、打用水、叠被,扫地,抹门窗,摆放鞋,洗被毯,衣裤,鞋袜,逼为“帮教”洗澡,打香皂肥皂,搓身子,洗头,洗三餐洗碗筷。夏天每天傍晚抹床铺等;逼为“帮教”打漱口水,挤牙膏,打洗脸洗脚水,用完倒掉等。由于饿的没有力气,做的慢点或提不动水桶、马桶,“帮教”们就拳打脚踢,
陈昌均、伍群、古香林、亢宏、孟雪涛为此常挨“帮教”暴打。二零零五年的平安夜,不知为何,“帮教”们打断了伍群两根肋骨,古香林被打成重伤,双双住进勞教所医院。殴打法轮功学员最爱动手的犯人是:付亚强、耿勇、陈勇、黄小东、江北区一个不知姓名的吸毒犯人、管德明、周剑波、偏脑壳、周宗润、刘东等,唯有犯抢劫的小王未参与迫害。
西山坪七大队的“帮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手段多样,心狠手毒。生活上懒惰成性,经济上他们还要强行霸占。
法轮功学员家属帐上的钱,却被组长与帮教人员分用,甚至连劳教所每月发的六元零花钱都被组长夺走了。二零零五年八月,陈昌均账上的340元被王晋全买烟和食品用了,以后家中每月寄的100元钱先后被李洪飞、周剑波、付亚强、封新、马刚等占用了。
以上多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和迫害现象,都是在中共邪党镇压法轮功直接操纵的,监狱里发生的。愿世界上所有正义之士及善良的人们都来关注这里发生的一切,早日结束这场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