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整个院门快刷完油时,所有的乌云都向东方移去,西天已经露出一块蓝天,太阳也挂在那儿放射着万道光芒。突然,同在外边干活的哥哥说:“快看,大雁!”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啊,果然有一队大雁在东方的天空出现,东山上还跨着一弯彩虹,原来雨都下到那边去了。这群大雁就从彩虹上边飞过,飞向西南。高天上天风激荡,乌云翻滚,这队大雁排成人字形飞的很高很慢,看的出它们很吃力,从东到西南,慢慢的飞越长天,队形时而紧凑时而松散,一会儿又排成一字形,后来又排成人字形,在我们的仰望下,它们终于飞离了乌云飞進了西南方的那一块明亮的蓝天,渐渐消失于视线。
目视这整个过程,看到排在最前面的始终是那只头雁,我不由感慨的说:“多么无私奉献的精神啊!”哥哥在那边脱口而出:“那是它的责任!”我的心一震,啊!责任!我想起了我们的责任!伟大的师父赋予我们的神圣责任!这一刻我感觉我们也和头雁一样,无论雨暴风狂,也在回归的路上一直向前不会迷失方向。无论乌云密布,始终飞在最前,带领众生飞進阳光。回望自己走过的修炼路,很多次就是这伟大的责任,在关键时点醒我,鼓励我,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九九年的七二二,当我在家听到邪党电视台播放了污蔑大法、禁止修炼大法的节目时,我的第一念就是:这不行,这得去上北京和中央说理,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决定呢!我的姐姐也和我说:走啊,去北京!结果在当天我家里全是警察看着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竟走了出来,坐上了车去往北京。一路历经的艰险就不说了,可惜的是到了北京后我听到北京的同修说天安门广场全是警察在抓人,到一个抓一个,劝我们不要去自投罗网,我生出怕心以为被抓了也不能和中央对话了,不能解决问题还是不要去挨抓了,最终我和姐姐也没有去广场,而是又坐上车回家了。
在以后的两年里,我家不断遭受邪党的严重迫害,多次被非法抄家拘捕,最后在我们全家都去北京上访中途被劫回来后,家里六口人四口被邪党非法劳教,剩下两口被非法关押四个多月。由于那时对法认识的不深,还有很多执著心没意识到,心中还有迷茫,后来一家人有的邪悟了,有的受到影响中断了修炼,有的带修不修了,我中断了修炼到外地打工,在人中随波逐流。
零四年一月妈妈被旧势力以病业的方式拖走了生命,我们非常悲痛,同时我们意识到由于我们没有走好修炼的路导致了巨大的损失,我们不要再沉迷下去了,快快走回到大法中来。虽然明白过来了,但是从新修炼后我们还是没能做到勇猛精進,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上正法進程。
那时我在离家很远的一个城市,在那个城市我接触不上同修,自己也想努力提高,但是成效甚微,可是我心中是很着急想提高想跟上正法進程的。每天上班加上下班的路上我都背一遍《洪吟》,晚上回家看两个小时大法书,早晨起来炼功。还记的在那时我学法明白了一个理,就是要完全相信师父说的都是对的,不要产生任何疑惑,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大法,要以大法为标准去衡量一切。我常看到楼道里写着“法轮大法好”还有一些建筑墙上贴着“法轮功国际追查组织的追查恶人通告”。每当看到时我心里就特别高兴,就象见到同修一样,我能感觉到本地有很多同修,他们都做的很好。我也在衣兜揣一根红粉笔,在自己住的楼道里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想去别的地方多写。在我工作的商场我给附近的业户讲真相,告诉她们法轮功是好的,是被迫害的。我觉的我是一个大法弟子,真相是必须要讲的。那时我有一个男朋友,他对大法的真相不清楚,听信了邪党的谣言。当时我还没有看过“天安门自焚”的真相光盘,也没听说过自焚的真相。他的很多疑惑我也解释不明白,但我总以为,反正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讲清真相。那时我很盼望有新经文,因为虽然已是零四年了,但我家乡这些年同修状态普遍不佳,也很少有新经文传过去,大家都没有看过多少新经文。
夏天时姐姐打电话说得到了好几个新经文,还有了《洪吟二》,我就回家去看。在我回家的期间,我男朋友听他的一个当警察的朋友说了大法的很多坏话,还说什么学了法轮功以后孩子都得受影响,后果很严重。他就萌生了与我分手的念头,打电话时与我谈到了这些,还说他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了,我回不回去都行了等等。这番话对我伤害太大了,因为母亲去世后,我很悲伤,自己这些年又一直在外地打工漂泊,好不容易有个男朋友,我几乎把未来都寄托在他身上了,我也意识到这个心是不对的。听了他的电话我不由痛哭,我知道一切都是奔我的心来的,修炼就是要去掉一切不好的心,要从情中跳出去。我心中很明白,但是思想业力和情都很重,使得我一想起他,甚至一想起那个城市,想起外面的生活,就心如刀绞,痛苦不已。那时我决定不做什么决定,就是学法,我把家里的所有的大法书和经文都看了一遍,并且改了字,心中一难受时就发正念,就清理心里难受的那个物质,那不是我,我不要它,有时抑制不住痛苦我就大声的念正法口诀。这样近一个月我的状态慢慢好了,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当时我会异常痛苦,也是那时自己在男女关系上犯了错误造下了大业,还有旧势力放大的执著。慈悲伟大的师父没有放弃我,阻止了我在罪恶的路上下滑,为不争气的弟子平衡着一切,让我能够从新走上神圣的正法修炼路。
后来我就决定不回去了,可以和男朋友平静的分手了,这时我才后悔当初没有和他讲明真相,原来有些缘份竟然会突然间稍纵即逝。可是在我告诉他同意和他分手后,他态度又全变了,他说他不要与我分手,他没有新女友,要我回去,我和他分手他很痛苦。这时我没有再被情所困,我认真思考了,觉的我们真的不合适了,而且我看透他与我分手或者和好都是一个假相,都是冲我的心来的,情是不稳定的,去执著才是真实的,我的心现在已经不那么执著情了。
全家人学了新经文后都有所提高,都开始认真修炼。当时有几位同修讲真相遭恶人举报被关在看守所,我和姐姐决定去看她们,并给她们带上经文,一定要给她们送進去。姐姐找了一个认识的看守员,在师父的加持下一切顺利,我们成功的见到了其中的一位同修塞给了她经文。但是后来还是有两名同修被非法劳教了,我们很心痛。
秋天时有外地同修给了我们一些真相光碟,我家就现买了一个VCD,连看了好几天碟。看到碟中许多大陆同修遭受严重迫害含冤离世,看到海外同修为了营救支持大陆同修,长年在中国大使馆前发正念讲真相,冒着风霜雪雨。看到“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看到一个个污蔑大法的谣言被揭穿,我们的心被深深震撼,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责任强烈的涌出:我们也要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么多同修为了证实大法被迫害,我们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么多世人被毒害,我们要去告诉他们真相!回望走过的弯路我们深深的痛悔与自责。当听一首大法弟子作的歌曲时,其中一句“放下人间情陶醉,带来天外奇缘与你会”点醒了我,我更明白了我与男友间缘份。我抱着真正为他好的心给他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详细向他讲明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他收到信后给我来电话说他对大法不再是原来的看法了。
看完真相碟后,我觉的我们也应该做好我们该做的三件事了,我在内心暗暗的对师父说:师父,请您把我安排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吧。那几年,我市受迫害严重,大量同修被非法劳教与判刑。外面的同修走出来的人较少,几乎没有资料点,资料都是有的同修从外地背来的。在师父的安排下很快我与市里的同修接触上了,当时全市有些同修都在积极走出来,讲真相做资料,形势变化迅速。有一段时间我总能赶上这些同修的交流会,我也从中提高着。
冬天时我地有两名同修被绑架,听说后我家人在一起切磋,觉的要及时揭露邪恶,还要多发正念营救同修,但是那时不够成熟的我们只是自己一家人在做,没有联系本地其他同修。为了了解真实情况我和姐姐去了其中一位同修的家,当时为我们引路的同修劝我们说她家会有恶警蹲坑的,我们正念否定,我让姐姐在她家门外远一些的地方等着,我敲门進去了。那位老同修的丈夫问我是谁,我说是另一位被抓同修的学生,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人,这时他家的邻居也过来了两个,大家一起聊,我就知道了大致情况。我又坐车到外地,在一个有电脑的同修那里现写现打制作了一封“致全区人民的公开信”,呼吁人们关注受迫害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又请另一名同修复印了几百份,由于设备不先進那位同修冻了半宿才印好,我们虽然不熟悉可是觉的我们的心却紧紧在一起。回来后当晚我家人把这些传单都发了,但是我们有怕心,没敢发到被绑架同修的家附近。后来居然被绑架的同修在看守所里还看到了这个传单,是看守员捡到了拿去的。结果一名同修被非法劳教了,另一名同修放回了家。我地本来同修就很少,又遭受了重大损失。
我们想把本地同修都联系起来,大家共同精進形成整体,这样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我们就广泛联系同修,把从外地取来的《明慧周刊》和经文不断的传给大家,但也还有一部份同修不要新经文也不看《明慧周刊》,由于这些年迫害严重与情况复杂,我家又曾经走过弯路,有的同修对我们不够信任,整体之间存在着间隔。我和姐姐去找从劳教所出来后不学了的同修,劝她继续修炼,不要失去机缘。有的不熟悉的同修我们也一样把资料送给她,只希望她能提高,然后我们再给她发正念。那时我家每天都发正念大约十五次以上,清理本地区的空间场,清除本地大法弟子之间的间隔与干扰。
后来我市有了复印机,知道的人都很高兴,当时我地经文很少,我家想办法搜集了一套九九年后完整的经文,我带过去请同修帮助复印,给我们本地的那些同修每人一套,还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也给她们留了。一次我用那个复制机印两千张传单,印了一半同修有事走了,我也不会用,但还是在师父的加持下都印出来了,卡纸我也给解决了,中途停电我发正念就又来了。其实真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只是看我们的心。当我坐车带着一箱传单回来时,一進区我可高兴了,我发正念觉的我带来的都是金光闪闪的法器,我是威严的大佛,谁敢干扰师父正法救度众生谁立即解体。那时每次我外出家人都天天给我发正念,我每回都是满载而归。
我们想大面积讲真相,可当时电脑还很少,后来我市有了用“刮板”的方法来印传单,我也要了一套工具和一些真相传单的蜡纸回家印,全家人一齐上阵,印的,揭的,摆的,在旁边发正念的,连续干了好几个晚上,印出了几千张传单。每次晚上去发传单前,我们都集体发正念,让每一张传单都起到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清除邪恶的作用,让每一张传单都能广泛传播,让更多的人看到。冬天的黑夜里我和姐姐曾走散过,黑暗中我们居然又碰上了,我们知道师父时刻都在身边保护着我们。过年时我们也没有停,初三和初七我们都发了大量的传单。我们又把我地每一位受迫害的同修的资料都整理在一起,还有参与迫害的恶人恶警及有关单位的资料,请有电脑的同修帮助发往明慧网,曝光邪恶,有效的抑制了我地的邪恶。
转过年正法又進入了新阶段,《九评》出世后要对世人讲真相劝三退。现在觉的当时我们对《九评》重视不够,没有认真好好去看,多看几遍,自己该修去的被邪党污染的地方没及时修去,讲真相时有对邪党的气恨心,自身修炼没有做好,又产生了做事心,结果被邪恶钻漏,姐姐被出卖被非法劳教三年。我家尽力营救,去找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又请律师,去劳教所去劳教局要人,但是掺杂着人心很多,还有怕心,到底也没有营救出姐姐,过程中暴露了很多不足,我家也受到了巨创,我们没有做到勇猛精進。加上秋天时市里资料点被邪恶破坏,好多地区受到牵连,很多同修被绑架,我们渐渐消沉,怕心也很重,半年后状态才慢慢好转,说出来很惭愧,又耽误了救度众生的宝贵时间。
一年年走过来,我们也渐渐成熟起来,看到身边的同修也是越来越成熟,我地的整体状态也逐渐变好,看着同修做的好时我是又高兴又钦佩。还有一些同修在陆续走出来,也有过去不学了的又从新学了,还有几位新学员,我感到正法進程越来越快。我也抓紧时机讲三退,每回外出我都尽量坐火车,因为时间长好讲真相,几乎坐一次车讲退一位,有一次把自己周围坐着的五个人都讲退了。当地同修们也都在努力的讲真相劝三退,见面交流的都是怎样能讲的更好,还有什么不足,需要什么资料。
一次有一位同修着急给世人讲三退,自制了一些传单,印的很大,让一位同修去发。我听到消息时已过去几天了,听说传单标题是“退党通知”,内容大意是要有大瘟疫了,快退党保平安吧。我说这样的真相资料也不符合法呀,心急容易产生执著,这样做可不行,快把传单全收回来销毁。我和一位同修就发着正念去了发传单那位同修的家,敲她家门她丈夫出来了,气愤的说同修被抓走三天了,还大骂给传单的人,骂大法骂师父,我们觉的很突然,制止他的谩骂然后马上离开了,一转身看到她家对着的大道上停着一辆警车,我和同修镇定的走过去,我侧眼一瞅,警车里没有人。回到家后,我们又找了一位同修,在晚上一起去公安局附近发了很长时间正念,第二天又去政府发正念。近距离连续发了几天正念。几天后哥哥在街上遇到这位同修,原来她出来那天就是我们给政府发正念的第二天。当然这位同修在里面放下生死,坚决不配合邪恶也起着决定性作用。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地对真相资料的需求也越来越丰富,还要及时发送三退声明,总是依赖外地也不行,师父要求资料点要遍地开花,我们决定建立一个资料点,很快设备就都到位了。我也从只有一点基础开始,不知不觉的越会越多了,很多当时觉的难的事情都渐渐解决了。我们也制作出各种传单,小册子发放了,每周都把周刊及时送到同修手中,但是我们的资料点是保密的,只有自己家人知道。我还有一个不好的心,就是因为自己做资料,就在讲真相上不够努力,总好象有个借口似的,在这里暴露这颗不好的心去掉它,我要更好的救度众生。
现在我地同修联系的更紧密了,原来不要新经文与不看周刊的同修也开始要经文了,同修间能更理性对待一切了。今年夏天,邪党要在我地举办一个大型演出,还有邪恶的中央电视台也要来录像,听到消息,我们通知了几乎全区的同修,共同为此事发正念,绝不允许邪党在我地放毒,毒害众生,蒙骗百姓,彻底解体邪党的一切邪恶表现。我们当时发正念是让那天下大雨,它们的室外演出演不成,大家都坚定的发,结果在演出的前几天,要演出的广场中心的大型喷泉大面积塌方,而这喷泉正是我区的一大宣传亮点,这样录了像也不好看了,就没在我地演出成。而演出时间的前一天与后几天都下了大雨。这件事也更加鼓励了我区全体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