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疯狂不足为奇。因为它们是毒药,你叫它不毒是不行的,它们时刻都在给我们制造困难、干扰,迫害和魔难。本来它们就是为我们而来,为我们而动,为我们而存在,我们就是要在这样的环境中修炼,修去人心,修去执着,同化大法,救度众生,成就修炼人的果位。问题就在于:我们修炼人明知这个理,任何生命都是为大法而存在,任何生命都不能迫害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邪恶、邪党为迫害大法与同修,掀起了多少次狂风巨浪,而在邪恶掀起的每一次恶浪中,都有一些同修遭受残酷迫害,时至今日,依然如此。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我的深思:正法到最后阶段的今天,为什么邪党还能迫害我们的同修,到底是我们哪儿没做好?我们应该怎么做?
在这个问题上,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头脑不清醒。一有同修被绑架,心里就紧张,难受,痛苦,深怕再有同修出事,赶紧给同修传递消息,让他们采取措施防范,根本没悟到这种做法是用人的观念想出来的自保手段,不仅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而且还起到了配合邪恶的作用。后来,反复学习师父各个时期的讲法和经文,不断和同修交流、切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站在法上看邪党制造的各种干扰和魔难。我一下明白了许多,看清楚了许多。
现将我在这个问题上的所悟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妥之处也请同修慈悲指正。
原来,在很高层次的空间都存在着两种不同性质的物质,越往下这两种不同性质的物质越对立,从而形成相生相克的理。有了这个理,人干什么事情就表现为善恶存在。做了多大的好事,就有多大的恶事在等你。所以,我们修炼人,在不同层次的修炼中就会有大小不同的干扰和魔难。如果一个修炼大法的修炼者,在你修的过程中啥事没有,没有干扰,没有魔难,都是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是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因此,我们在修炼中,啥事都会遇到很多麻烦,困难,干扰与魔难。对真修者来讲这都是好事,还有什么值得你惊恐和害怕呢?你动什么心呢?
当然,干扰、魔难来时,对不同的修炼人所表现的状态也不同,有轻有重,但是无论轻也好重也好,对师父的弟子来讲,都对你构不成什么危险,这也是因为有个理管着的,那就是邪不胜正,魔永远是高不出道的,邪恶疯狂,是邪恶做垂死挣扎的一种表现,邪党发狂,是它无法解脱四面楚歌的困境,而采取转嫁矛盾的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欺骗世人,对真修者是毫无作用的,人对神是不可伤害的,修炼人根本用不着在意它,心是不应该动的。师父还讲过这样的法理:“因为它对我们炼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就不允许它采取这种形式来干扰你。”(《转法轮》〈第六讲〉)那么凡是有干扰来时,与你一定有因缘关系,你要真正修炼,一定是能过得去的,就是有那种特殊的大难来时,只要你求师父,师父都会为你考虑的。我曾经碰到过这样一件事,突然出现眩晕休克状态,一次休克几秒钟,也有一次晕后休克几分钟的,那是常人那种病态。我是做文字编写工作的,这种干扰怎么行呢?于是,我就请示师父:师父呀!这个难您的弟子是能承受得了的,过的去这个关的,只是需要时间,影响我编辑材料,请师父帮我。打那以后,在没出现那种状态了。
大法对每个生命都是公平的,不分生命的差异,不分时间和地点,都在为造就你这个新的生命而展示他的无量神通,无边法力,只要你能理解他,接受他,照他的要求做,无论什么时间,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是用宇宙特性真、善、忍指导修炼的大法弟子,是顶天独尊的神。邪恶生命碰上你躲还来不及呢?那还敢来迫害你呀!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一同修捎出信来,说那里面邪得很,请大家帮她们清除迫害她们的邪恶黑手,烂鬼。听到在那里的同修所承受的苦难,实在心痛。每个同修都应在发正念时清除重庆市女子劳教所的邪恶黑手烂鬼,旧势力,特别是重庆市的同修。我举这个例子,是想说同化大法,坚定实修,排除干扰,解体邪恶,制止迫害是不分地区的,不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那里有多么邪恶,都不能顺从和配合它的安排,必须彻底否定。监狱和劳教所也不例外,因为我们是修炼人,不是为求生的世人。
诚然,监狱和劳教所不是修炼的地方,大法弟子是不应去那里的,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路中没有这些东西,去那里是我们的耻辱。可是由于各种因素被邪恶绑架到了那里,已促成自己走到了这一步,也不能因此而就认为自己不能再修炼了,好似坠落到了万丈深渊,一切好象只能听从邪恶摆布,由它任意宰割,没有正念正行,没有整体了。同修呀,我们不是常人说的什么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说监狱和劳教所不是修炼的地方,是说那里是邪恶行恶的场所,我们修炼人的目标是修炼,是救度更多的众生,你在那里如何兑现你的誓约,怎样完成你的史前大愿?绝不是说你去了那里就是修炼到此为止了,该淘汰了,什么事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你看那个重庆女子劳教所有多邪,它怕国际组织追查它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摇身一变,把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四大队,变成了什么“育心学校”,一下成了全国的“先進”,参观取经者人来人往,把自己粉饰的十分可爱,实质是它把见不得人的刑具撤了,换成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体罚式的酷刑来迫害同修。这种体罚的险恶在于受害者说不出来是怎么受的伤,具体伤在哪儿,不红不肿,但身体内却会疼痛难忍。桐梁一同修遭此酷刑后第二天就起不来床,说不出话来,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急忙将她送回家去。她身体表面没有伤痕,只好由他们的狱医胡乱安个病名搪塞了事。这里采用的所有酷刑,诸如超强度奴工劳役,关小间,强行野蛮洗脑,包夹无人性的监管,加刑期,各种体罚(军蹲、站军姿、走鸭步、老牛拉车、虎卧、罚站、跑步、吃潲水、点穴式纠动作等)都是为了制造精神恐怖,扰乱思想,促使你精神崩溃,让你不能静心,思念难以归正,强行把你拖回到低层生命状态中去,而邪恶才好得心应手迫害你,这是多么阴险毒辣的手段呀?
但是,不论邪恶有多邪,我体悟到,所有这一切,只不过是给我们制造的魔难成度的大小不同而已,它也是根据我们修炼状态而动的,我们也应把它变成好事。尽管这个地方很特殊,十分阴森恐怖,对常人可能很管用,而对修炼人就应该不起什么作用。因为修炼人没有要执着的东西,生死都要放下,难大难小又有多大区别呢?如果你法理不明,头脑不清,始终认为这里就是阎罗殿、鬼门关,整天心神不定,提心吊胆,那真的你就有被邪恶吓住的可能。
我觉得《请与我比邻而坐》那首歌词写的好。管教、牢头、包夹不让大法弟子互相关照,不让相互说话,那就在寂静之处,比邻而坐,微闭双目也要发出我们心底的呼唤,用强大的正念制止酷刑凌辱,制止一切迫害。要是那里所有的修炼人都能正念正行,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那里的邪恶还存在吗?早就停止迫害了。
修炼人有干扰、有魔难是有原因的,其原因一定和自己的各种因素息息相关,因而才出现修炼人各自不同的修炼状态:有过心性关的,有过病业关的,有遇到各种干扰和考验的,有来自家庭的亲友的,有来自社会的,似乎从开始修炼就没有间断过。正如师父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的那样:“一个修炼的人在你修炼过程当中一直走到最后的一步都离不开对你的根本考验。”其实,就是师父利用来修你的心性的,如果你能做到干扰、魔难来时坦然不动,冷静的向内找,找出促成产生干扰魔难的那颗心,然后下决心把它洗净,去掉它,一点一滴的修上来,你这就是在提高。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不停的实修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兑现你的誓约,完成你的史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