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九年7.20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初,我和身边的几位同修,仍旧在家偷偷的学法炼功,后来逐渐的有更多的同修走向天安门请愿,我们也得到了一些信息,才悟到自己也应该走出去,向更多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遭密云县拘留所、锦州市第一看守所恶警暴打
在2000年12月24日,我们一行五人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列车。冲破重重障碍之后,终于在26日到达北京天安门,我没来的及打出事先准备好的“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只是喊了几声,便被警察抓捕,他们对我拳脚相加之后,强行将我推上一辆警车,带到一个防空洞。当时,已有几十名同修在那里,不一会儿来了一辆大客车,把我们押往密云县拘留所。为了在审讯我们时方便,恶警给每一个大法弟子编了号,我是80号,大约在下午2点左右,有人给我拍完照,一个高个子的警察问我:“为什么要到天安门来?”“家庭住址在哪?”等等。虽然当时我很害怕,但我说:“到这里来是为了说几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并不提家庭住址。
他气的直拍桌子,并恶狠狠的说要打我,但并没有动手。在密云县我被非法关押五天,尽管以绝食来抗议这种不公正的对待,但拘留所还是没放人。在第6天把我们转移到锦州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到锦州的第3天,也就是2001年新年的第3天,有一个号称教导员的恶警,把我叫去,他问我:是哪方人士,详细家庭住址,姓名。我不吱声,他说:“那就先回去吧,等想好了再告诉我。”不一会儿,他又把我叫去,问我想好了没有,我仍然不回答他,于是他变得不耐烦了,满脸的凶相,对我破口大骂,接着狠狠的打了我几个耳光。在押送我回号里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刚迈进屋里,他就从我的背后猛踢一脚,恶狠狠的把我踹到板铺上,骂咧咧的走开了。
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提审我一次或二次,轻则是骂,重就是酷刑折磨,不许大法弟子炼功学法,否则,就扒掉我的棉衣,拉到外面去冻着,叫“冻冰棍儿”。一次,因为我不说地址,姓名,恶警们就用铁链子把我绑在铁椅子上,然后,把我的一只胳膊从左下侧伸到背后,另一只胳膊则从上右侧伸到背后,再用手铐铐在一起。
还有一次,一个恶警一脚把我踹倒,并用脚踩住我的头,另一个恶警往我身上踢,然后又揪起来,拽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见我仍然不说地址,其中一个恶警就掐我的脖子,并恶狠狠的说:“今天就掐死你。”我当时真的感到喉咙中间的气断开了,但我的意识清醒,不一会儿,又缓过来,那个掐我的恶警吃惊的说:“居然掐不死。”因为当时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这一次,我真正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师父的慈悲。
没办法,他们只好让我回到号舍,后来恶警们又采取了新花样,给我们不说地址姓名的人都戴上背铐,整宿不让我们睡觉,他们24小时轮流值班,到早上吃饭的时候,把铐子解开,吃完饭,再给我们戴上,就是这样,我和同修们还是不肯说出家庭住址。
后来那个号称教导员的恶警就向我们撒谎,并发毒誓说:“绝不把你们交给当地政府,只允许你们的家人来接,否则,我和家人都如何如何。”意思是他要欺骗我们,就全家遭报,于是我们就都说了家庭住址,其实也不是完全相信他的话,只是想到监狱不是修炼人的场所,应该回到属于我们修炼的地方。结果,我们都被当地警方带回,被关押在当地拘留所进行迫害。
二、在榆树市拘留所里遭迫害
在拘留所里警察们强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找来一个犯人代笔,并威胁我的亲属和家人,我亲属和家人当时都不是修炼人,我被非法关押了5天。第6天释放的时候,榆树市公安局和拘留所,以不交罚款就不放人为交换条件,勒索我家人2740元人民币。
在2002年3月8日晚上,我正在家中看书,榆树市育民派出所的何某等几名恶警和我们村的治保主任(此人已不参与迫害)非法闯入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法律证件的情况下,对我家进行非法搜查,抄家。然后,又将我绑架,关押到榆树市拘留所进行迫害。
在榆树市非法关押期间,我和那里的同修都遭受了恶警们的凌辱和打骂,一次因为恶警给我和几个不吃饭的大法弟子强行打针,注射不明药物,我发正念制止他们行恶,并夺下他们手中的针管扔在地上,他们就发疯一样将我拖进走廊,用塑料管抽打我。他们把我们关进一间最冷的屋子,不给我们被子盖,经常非法审讯,逼问口供,不许我们学法炼功,每天要坐板儿等等。后来又转移到榆树市看守所。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坚持自己的信仰,他们就以我有一本大法书《转法轮》作为所谓的证据,将我非法关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二年。
三、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奴役迫害
刚到劳教所的第一天,一个王姓女警员就把我叫到管教室,问我能不能放弃法轮功,我回答不能放弃。话音刚落,就有七、八个管教站起来,你一拳她一脚的对我进行围攻,打了我半天,最终我还是那句话“法轮功那么好,我不能放弃”。她们只好带我回寝室,当天晚上就有四、五个做我的思想“转化”,围着我,不让我睡觉,休息。在以后每天都是这样,至少要15到16个小时,轮番给我洗脑,用各种办法对我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妄想达到其邪恶目的,结果,一切徒劳,枉费心机。
一个多月后,她们安排我到车间做奴役,强迫我们很多大法学员奴役劳动,不管是严冬还是酷暑,每天都是5点钟起床,晚上8点钟收工,有时还加班加点,干到11-12点钟不允许休息。除了每顿20分钟吃饭时间,其余全是奴役时间,每周的星期二和星期四都强迫我们去看诽谤大法、污蔑李老师的电视新闻、广播以及书集,还有蔡朝东的邪恶报告。看完后,强迫我们写所谓的“心得体会”,每到周五还要写周小结感受,半个月写月总结,不许提“法轮大法”四个字,不许学员之间说话,给坚定大法的学员安排“包夹”(就是四五个人监督一个学员),上厕所时要一起去,不许学员自己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写一次思想汇报,总之,用各种方式迫害我们。
由于精神迫害和肉体迫害带来的双重压力,使原本健康的我出现了浅表性胃炎和萎缩性胃炎,不能进食,每天只喝一小勺米汤来维持生命,体重下降到只有30多公斤,就是这样,劳教所也不肯放我,并强行为我打针治疗,后来我拒绝扎针,管教们就把我带到管教室,一个姓巩的女人从后面拦腰把我抱住,王管教和金管教则一个人拿着药碗,另一个人捏着我的鼻子强行灌药,还邪恶的说我不吃饭是装的(指病情是装来的),一会儿又端来一碗饭,按着我使劲往我嘴里塞。
我一直病了80多天,刚刚有些好转,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管教们就逼着我到车间干活,我心里想,炼法轮功是做好人,凭什么要对我教养,在这里干活也是对我人权的一种迫害,于是我拒绝下车间劳动,管教们知道了就威胁我说:再不干活,就用电棍电你。不管她们说什么,我就是不听她们的,最后,她们也只能作罢,不再提让我下车间干活的事儿。我被非法劳教了两年。
释放我的那一天,我儿子早早来接我,可是劳教所却说,凡是不“转化”的学员都得由当地“610”来接,如果等到10点你们当地的不来,你就把你妈接走。很明显,是企图将我送进洗脑班(即长春市法制教育学习班)继续迫害。结果,我们当地“610”在10点15分到达劳教所,那时,我已经离开了那里,前后只差15分钟,恶警们扑了个空。
之后,当地育民派出所的几名恶警,又多次对我进行骚扰,在四月二十四日,还把我绑架到榆树市拘留所,迫害了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