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护法
我得法不久,江氏集团就开始全面迫害大法,由于自己对时事从来不闻不问,不知道这场大迫害已经来临。只是有一天我照常到学法点去学法,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来,等到学法时间超过半个小时,也不见一个同修来。这时提供学法场地的同修对我说:“你回去吧,今天没有人来了。”我心里很纳闷,但又没问发生什么事,就出去了。我从她家出来就直接到公园附近的一个大学法点,心想那儿总有人学法吧?一到那里,发现里面确实有不少学员,但都在窃窃私语。这时一位辅导员对大家说:“现在风头紧,上面的压力大……,大家暂时三、五个人在一边学,就不要来这儿了,以后咱们再说。”一打听,才知道电视、报纸已铺天盖地的诬陷大法,一些地区的站长、辅导员已被邪恶非法抓捕。昨天已有邪党人员找该辅导员谈话了,给他施加了很大压力。当时我心里就想:我们学法炼功又没有做坏事,政府说不准学就不学了,也太没有骨气了。
由于本地学法环境被破坏,我找不到学法点了,就萌发了上北京维护大法的念头。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当时儿子才五、六岁,还离不开我,带着又不方便,丈夫又不管事,一家里里外外全靠我张罗。我这一去他们父子俩怎么生活呀?直到一天梦里,慈悲的师父点化我。那个梦至今我还记得:梦中我有事要出门,就对即将睡着的丈夫说:“我有事出去了,门没关,你看着点”。他点头答应了。我就走了出去,没有走几步,仍不放心,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慈祥的白胡子老人站在我家门口,一挥手做了一个动作,在梦中我明白他是叫我放心去吧。于是我毅然决定一个人也要上北京去学法。
那时已是九九年十二月份,大法已被迫害几个月了。正好有一位同修大姐,也是在要不要上北京护法犹豫的时候,师父梦中点化她,同修帮她悟应该去护法,更坚定了她上北京的念头。在慈悲的师父精心安排下,我俩就有个伴,一同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在车上,我们俩商量着要多学法。于是她开始背已熟记的大法的内容。当她背到《论语》时,我说这是师父哪一本书上的,我怎么从来没学过,她告诉我这是《转法轮》上的。得法这么久我才知道有《转法轮》这本书。
我俩一路顺利的到达了北京,当时来京护法的大法弟子很多,估计每天都有上千人。我们碰到了本地区一名协调的同修,她安排我俩先去京郊的一个学法点参加交流。在她的指引下我们换了好几辆公交车,辗转来到该地,很顺利的就找到了负责接待的同修,他安排我们和全国各地的学员一起学法、交流。我提高了一些认识。负责人有序的安排学员们走上天安门证实法。几天后,我们俩也走上了天安门,同行的还有一位来自黑龙江的同修。当时天安门广场形势十分严峻,不断有同修被抓走,警察、便衣四处盘问过往行人。
遇到无理的盘查,我们不搭理他,一路来到广场中心,只见一群小大法弟子,还都是十几岁的学生,在广场上迅速坐成一个圈炼功,被赶来的警察殴打,我身旁的黑龙江同修忍不住了,大声喊:“我是大法弟子!……”闻声赶来的警察把我们三个强行拉上了车,同来的同修大姐被警察狠狠的打了几拳。后来我俩被非法关押在本地区北京办事处,在那里遇到本县几名大法学员,他们也是那时進京上访的。简短交流后,其中一位同修得知我得法仅一个月就遇上了这场迫害、失去集体学法环境在家自学,甚至连《转法轮》都没摸过就進京护法时,惊讶不已。
我们几个進京的学员被带回本地后,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恶人们想尽了办法要我们妥协,包括恐吓、利用亲情来软化我们,要我们写保证不炼了,同修们都不为所动。后来恶人们写好了保证书,只要我们签字就可以走人。同修们都不理睬他们。最后有一天,几个气急败坏的恶人把我的手脚擒住,妄想用强行的办法在保证书上按上我的手印,就在他们抓住我的手掌往保证书上按的瞬间,我顺手一撕,保证书被撕烂了,恶人们象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只好作罢。就这样我们在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五天后,都正念闯了出来。
坚持户外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后,同修们失去了集体炼功的环境,我就坚持在所租住房的楼顶平台上炼功。因为我觉的我们炼功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不可以堂堂正正的炼呢?我所住的地方在城区,早上在顶楼上炼四周不少人都可以看到。但我一直炼的比较顺利,只出现过两次干扰。
一天早上我正在炼功,县“六一零”头目上来了,我炼我的,不理他。他就把我的录音机提走了。我想拿就拿吧,我继续炼。结果他走下楼,见我没有动静,也没有追来,就把录音机放在我家里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有来过。还有一次,我正在炼功,一个人抓住我的手,要我跟他到公安局去。原来他是政保股新上任的头目,我说有什么事非的去公安局说吗?在这儿不可以说清吗?他说只有到公安局才说的清,就把我强行带到县公安局。他问我为什么在楼顶上炼法轮功?我说我们炼功修真、善、忍做好人,又不做坏事,为什么不可以在楼上炼。此恶警一听,气的不行,打了我一顿。我不害怕,也不恨他,也不怎么痛,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过后他对我说:“看在你某亲戚的面子上,你回去吧。”接着他打了电话叫我亲戚把我接走了。前后只有两个小时。回家后第二天我照常在楼顶上炼功。恶警再也没有骚扰我,就这样我一直坚持在户外炼功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
正念解体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说找我有事,我一打开房门就進来几个人将我推上车,拉到拘留所。第二天早晨洗漱时,发现有五名县城同修也被非法关在这里。一问,都是被恶人用同样的方式绑架到这里来的,不知邪恶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果然没多久,县“六一零”恶人与政保股恶人来了。还没等恶人发话,我主动迎上去对“六一零”头目说:“我有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深更半夜把我们抓到这儿来,到底我们犯了什么法?!”“六一零”头目说:“把你们抓来是要办一个学习(转化)班”。我说:“办学习班就不可以用另外方式,而要用这种方式——三更半夜敲门,类似强盗一样把我们抓到这儿关起来。那我们可都有自己的工作、生产与家务,你这不是严重的干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了吗?”“六一零”头目说:“你们说话算数?”我说我们炼功人从来说话算话。“六一零”头目说:“那好,你们就先回自己家里,每天某时到某招待所来,看看最后谁把谁转化了”。我想起了《转法轮》中“练邪法”一节的内容就说:“那魔永远也高不出道的”。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个“六一零”人员说:“某某(指我)说的好!”这时大伙都乐了。我知道由于我们正念比较足,师父帮我们压倒了邪恶的气焰。由于当时我们的认识只有那么高,还是部份顺从了邪恶的安排,没有对邪恶办的洗脑班图谋全盘否定。
在洗脑班里,同修们基本上都能正念正行,向“六一零”人员讲大法真相,对于他们的诬陷之词能够据理力争,恶人们放诽谤师父与大法的录像我们都抵制不去看。最后放录像时只有“六一零”人员在看了,他们其中也有人知道那是假的。我们回家后与本地同修切磋,恶人办洗脑班一事。有同修就自觉到洗脑班声援我们,后来声援我们来的同修越来越多,有一天来了几十名同修。“六一零”人员招架不住了,急忙打电话叫政保股的人过来。政保股的恶警来了之后,就开始打人,并妄图绑架大法弟子。我以前受到过政保股头目的暴力殴打,向“六一零”人员揭露过自己受到的迫害,就对“六一零”人员大声说:“你看,他们又在打人!”“六一零”头目慌忙跑出来,连说:“不准打人,不准打人。”政保股恶警住了手,悻悻而去。同修们都安全回家。就这样,这个邪恶的洗脑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下不了了之。之后本地再也没有出现过邪恶洗脑班。
修炼路上的教训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个傍晚,我向附近的村民讲大法真相,讲完真相后又顺路散发真相资料。不料被村邪党书记与村秘书告密,国安大队伙同派出所恶警从半路上将我绑架到某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走廊的窗户上,就打牌去了,无人看着我。这时我发现手完全可以从手铐中抽出来,当时没有悟到应该离开魔窟,只是想我又没做坏事,不怕你们怎么对我。失去了一次走脱的良机。
第二天上午,国安大队恶警将我劫持到县公安局,在办公室里,他们把我双手吊铐至双脚离地,几个恶警对我拳打脚踢,逼问我资料来源。他们怎么打我,我也不觉的怎么痛,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打死我也不做对不起师父、出卖同修的事,我半句都没有向恶人说。国安大队头子见我不屈服,就伙同一恶警用力折我的手臂,当时就把我的一只手臂折断。就这样我被他们从早上八点钟一直折磨到天黑,恶人也没有录到我一句口供。他们见我人好象不行了,才把我放下来,非法关到拘留所。说也奇怪,在拘留所里我一吃什么东西就吐,吃不進去。恶人们都认为我在绝食。六七天后,“六一零”一伙人来了,他们从外面买了一碗稀饭,让我吃下,我吃下去后几分钟,就全部吐出来了。恶人们见状,怕承担责任,就把我放了,七天后,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闯出。
这次正念闯出后,我本应该多学一学法,好好找一找,我好好多学法,好好找一找自己哪儿有漏,包括在证实法中也要注意安全,吸取教训,以后做好。可惜我没有那么做。
不久我在与同修在一个小镇上发资料时,被恶人绑架至当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一恶警问我是哪儿的人,资料是从哪儿来的,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无可奉告。”那恶警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按在墙上,我心一横:“死也不说。”他突然松开了手,在一边笑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后来我们被非法劳教,被邪恶劫持到黑窝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里正念正行
在劳教所里,由于我一直不向邪恶妥协、不“转化”,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所谓的“严管队”,“攻坚队”迫害。但是无论在哪里,我都是主动揭露迫害、清除邪恶。
在狱警查房巡视时,我一般都会主动迎上去,不失礼貌的询问对方的职务、姓名,然后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些修真、善、忍的人,要派夹控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们,甚至对她们殴打辱骂,这难道出自于你的本意么?你难道是这样一个人吗?!”多数狱警听我这样一说,感到羞愧,以后再也没来非法关押我的监室查房。
有一次,一年轻女狱警用不象样的手段迫害一同修,被我知道了,我就说:“别看有的人长的漂亮,做的一些事却象魔鬼。”这话传到那狱警那儿,后来她行为大为收敛。在劳教所里,我没有把自己放在被迫害者的位置上,而是主动揭露邪恶,受迫害的成度反而轻,非法劳教期满后,我正念闯出魔窟。
揭露迫害解体邪恶
从劳教所回来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有关部门反映上次我遭恶警酷刑折磨,导致我手臂伤残的事实。我先托律师帮我写好控告材料,材料内详细叙述了自己遭酷刑折磨的经过,及导致我手臂伤残的结果,要求追究施暴者的法律责任。我复印了几份,分别送往县公安局、政法委、人大等部门,邪党官员虽然在推诿,但对恶人却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我到他家找他家人评理,他不敢开门,街上碰到他,他慌忙找茬躲避,看来邪恶是最怕曝光的。
最近几年,我住到了城郊,与同修们接触少了些,自己也感觉不十分精進,三件事中尤其讲真相做的不太好,期间在师父的呵护下下解体了邪恶妄图绑架我到市洗脑班的图谋,但总是觉的离师父对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还很远。今后只有精進、再精進,才对的起师尊的最大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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