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区桥沟镇曾经有一个“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叫谢吉甫。提起他,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什么都干,可四十岁出头,正当壮年,就疾病缠身,肺病、胃病、痔疮、脚气等等,走路都累,长期吃母亲(个体医生)配制的中药,但身体仍无大的好转。这个浪子就是我。
一九九七年七月,经一个朋友介绍,我开始学炼了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不仅一身疾病不翼而飞,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道理,从此整个人就好比来了个脱胎换骨,一改以前的种种恶习,时时处处与人为善,替他人着想,勤勤恳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身体感到恢复到了二十岁的状态。
我身心如此巨大的变化,让家人和朋友熟人都感到惊讶、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恶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全面迫害,同其他很多大法学员一样,我也受到了邪党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去犍为的路上,被一伙便衣恶警绑架到犍为县公安局,当天中午,由五通桥公安局国保大队指导员李佐(此人已遭恶报,明慧网有报道)等将我和同行的大法学员宋友平转移到五通桥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日,五通桥国保大队杜高银(大队长)带队,李佐、任怀飞等一伙人将我非法抄家,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和师尊法像以及很多真相资料。
在被关进五通看守所的当天,在狱警的默许纵容甚至授意下,牢头宋友军伙同犯人王庭福等四人,对我进行了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轮番暴打,牢头的手都打脱了皮。第二天看守所女恶警黄莉萍、男警钟玉强将我转到九号监室,黄直接唆使牢头罗培华:“此人是炼法轮功的,好好教他规矩”,指使罗凶狠的使用暴力对我进行迫害。用他们的整人黑话说叫“请你吃几道菜”:
一、“滴水观音”:大冷天,用盆子装冰冷的水从头上浇,再用扇子扇风,叫“开空调”,用两寸长的塑料刷子刷背,刷出血珠子,再用冷水浇,持续近一个小时;
二、“干煸四季豆”:即用牙刷伸进手指缝,捏紧手指,左右转动牙刷,直至指缝被转烂,致使我的右手指缝溃烂四十几天;
三、“炖蹄花”:由二人将我按在地上,背靠墙坐,由二人在我两腿上踩,直到大腿被踩得发紫发乌,几十天才散去;
四、“穿心莲、贝母鸡”:人背靠墙站,他们用拳头猛击左右胸,用肘猛击腰部,直到把你打趴下。
还有什么“白菜汤”、“考空军”等等名目繁多的酷刑,来折磨虐待大法弟子。更为邪恶的是,罗培华等犯人逼迫我骂师父,见我不吱声,挥拳就打。罗培华、袁涛、谭超华、郑坤、彭华明五个犯人对我进行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毒打,直至打到他们累得喘气。在他们对我进行毒打的过程中,我左脸颊被打裂淌血,全身麻木不知道痛。
被毒打过后我大小便便血,胸口疼痛了很长时间,直到后来被非法判刑送到德阳监狱都还痛了很长时间。但神奇的是我却没吃过一粒药就好了。
他们不仅酷刑毒打折磨我,还抢夺我的财物,冬天的被盖、羊毛衫和皮鞋被彭明华、袁涛、谭超华等人瓜分,牢头罗培华抢去我一千一百四十五元。面对五通看守所的邪恶迫害,我曾绝食两次反迫害,第一次十三天,第二次十二天,滴水未进。
半年之后,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邪党法院将我带到牛华镇镇政府一间小屋非法开庭审判,我不要他们指定的律师,自己辩护,炼功是我的信仰自由,我本着善心向他们讲述我炼功之前是一个五毒俱全的人,炼功后弃恶向善当一个好人,多一个好人,少一个坏人,对国家对社会都有好处啊,可是法官不与采纳,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我五年刑。在他们非法抓捕、审判我的整个过程中,他们所有的逮捕证、庭审记录我都没有签字,我在庭上痛斥共产党卑鄙、无耻、肮脏、下流,一个姓刘的法官对我说,不服你上诉吧。
和我同时被关押在五通看守所的还有另外几名大法弟子,其中杨志平所遭受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他天天被打“穿心莲”,每天不准吃饭,灌十几盅洗碗水,在看守所时就下半身浮肿,心脏也出现问题。当时他也一同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们一同被送到德阳监狱,狱医检查胸腔内有二十几公分长,三四公分宽的一条黑痕,心脏已严重受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德阳监狱拒绝接收,当日就退回五通看守所。后来听说德阳和乐山的两家大医院检查都说要换心脏。我以为杨志平活不了了。可是零七年底我回家几天后,他来看我,我都惊了,原来邪恶怕他死在看守所而担责任,就把他放回家了,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很快的就恢复了健康,在他身上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五通桥看守所的牢头全是看守所养的打手,他们抢的钱,要买东西给所长楚大成上供,我亲眼目睹罗培华给楚大成买玉溪、三五等名牌香烟,罗也自述,给楚大成花的钱出去一天要三百元。五通桥看守所完全是警匪勾结,警匪一家,他们不仅在肉体上摧残大法弟子,生活上虐待,经济上疯狂勒索,里面五片肉半碗老芹菜要二十元,一头猪要买二万多元钱。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我被非法送到德阳监狱,八监队,二监区的严管队,这个监区被德阳监狱的犯人称为“魔鬼监区”,监区长曾贵福经常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参与迫害的还有教官陈平,“六一零”恶人张俊、崔维刚、涂扬铭,福监区长马成德,管教邱慎,这些都是邪恶至极的恶魔,迫害大法弟子不择手段,除了在肉体上施用各种酷刑外,还采取强制洗脑、包夹、不准大法弟子之间来往、说话,妄图对大法弟子进行所谓的转化,不转化不准亲人接见。
德阳监狱的前身是九五汽车制造厂,被贪官马爱军等贪垮后,加高围墙,架上电网就成了监狱。邪党书记马爱军摇身一变成了监狱长,三级警监;满身恶习的二流子工人变成了警察、教官,车间主任变成了监区长,连九五厂子弟校的老师校长都变成了警察,厂医变成了狱医,就这样组成的一个德阳监狱。
二零零五年四月,桥沟镇党委书记叶德华,姜姓镇长,张姓(女)镇政法书记一行恶人跑到德阳监狱来配合监狱恶警,妄图“转化”我,他们的花言巧语被我识破后,马上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叶德华叫监狱恶警胡小东、监狱“六一零”恶人吴跃山对我进行迫害,当时我没守住心性,采用了以恶制恶的方式告诉他们:你们有什么招术都使出来,老谢接着。至此监狱又开始对我加重迫害,恶警管教蒲东把我送二监区严管八十天,非法禁闭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两饭,不发被盖睡觉。
二零零六年初,我被转到德阳监狱五监区,又是一个人称的“魔鬼监区”,监区长李朝勇,“六一零”恶人田勇、邓德林、罗光伦、李卫东指使恶犯肖鹏、吴华国一同来迫害我,对我打骂、不准我睡觉,声称整死我,不转化就整死、弄疯、弄残,还扬言诛灭我全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桥沟镇邪党书记张××带领一行人又来到德阳监狱来转化我,有蒲晓凌(现任社区主任),她还叫上我的六姐一起来叫我放弃炼功,我告诉他们,师父传的法轮功教人向善,我做好人你们却让我放弃,难道让我重新回去做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坏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蒲还骗我说桥沟镇现在没有一个人炼法轮功了,我没有相信他的说辞,明确表示要坚修到底。张××指使恶警李卫东叫我诽谤师尊和大法,我告诉他们,诽谤大法是要下地狱的,你们大胆无知,我可不干,师父教我做好人,给了我好的身体,昧良心做事猪狗都不如的。他们使出各种手段都无法“转化”我,于是就恼羞成怒,对我进行了又一轮的疯狂迫害。
恶警李卫东亲自对我大打出手,并扬言要整死我,因为五监区就剩我一个大法弟子未“转化”了,他们“转化”一个大法弟子有五千元的奖金。我对他说,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一角钱的奖金。他又指使恶犯肖鹏、吴波对我打骂,他们打我,我就笑呵呵的,于是他们连笑都不准我笑,又连续七天七夜零六个小时不让我睡觉。恶警李卫东指使犯人肖鹏对我说,你不转化刑满都不放你回家,我当时说,劳改当工作(其实这是错误的认识,是承认了邪恶的迫害)。
后来由于我没守住自己的心性,正念不足了,禁不住邪恶的哄骗,在长达七天七夜又六个小时不让我睡觉的情况下,由犯人肖鹏代写了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我照抄了一遍。过后我后悔万分,我做了错事,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为我承受了那么多苦难的师父!由于我做了不该做的错事,紧接着邪恶就对我进行了更为恶毒邪恶的迫害。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经过连续七天七夜,长达一百七十四个小时的轮番轰炸,不让睡觉的非人折磨迫害之后,我在一张条桌上就睡着了。睡着之后从条桌上滚下来,摔到了楼梯间,当日被送到德阳第五医院,德阳监狱的对口医院,他们说照片显示左右膝盖骨开放性骨折,右腿断裂,需要动手术。他们也没拿照片给我看,我被全身麻醉睡着了,醒来后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的右腿膝盖被穿了钢丝,扣了螺丝,右腿膝盖裂开。六月二十九日,他们就叫我出院,回德阳监狱医治,狱医们根本不管我,不给医治,在住院期间恶警李卫东还指使犯人肖鹏来骂我。
邪恶们为了封口,防止走漏对我进行非人迫害致残的消息,在第五监区召开监区大会,不准议论谢吉甫的事情,谁议论就关禁闭,不给减刑。可见我的双腿完全是他们故意给弄残的。
在住院期间,我双腿肿的很大,发烫,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又奇迹般的渐渐好转、消肿。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拄着双拐,由家人和桥沟镇邪党书记张××及居委会主任把我接回家。在监狱期间亲朋好友寄给我的钱,他们一分都没退还给我,全都私吞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回家经过半年的调养,我的双腿逐渐地恢复,后来可以出去打工了。
回家后直到现在,邪党一直派人对我进行监视,蒲晓凌经常到我家骚扰,骗我办低保,实际是监视我。她还威胁我的家人,说我要是再到处讲他们对我的迫害,就把我关起来,永远不放回家,吓得我的老母哭了一整夜。我到外面证实大法,揭露迫害,他们就派特务跟踪监视,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上级“六一零”汇报。桥沟镇邪党书记张邦才到我打工的地方(西坝镇),要当地派出所监视我,桥沟镇官商勾结强占农民土地时也拿我来作例子,威胁不愿卖土地的农民,张邦才叫嚣说,“谁要跟共产党作对(不卖土地),就跟谢老七一样下场,把他整残。”
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前夕,七月二十七日桥沟派出所指导员杨波,所长谈春评,配合区“六一零”、国安、公安加紧对我进行监控,又一次非法闯入我家中,未出示任何手续,将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我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国安大队长杜高银对我说,“我不抓你进去关起来,我就得进去关起来”。我又一次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被他们强行拍照,甚至连我八十三岁高龄的母亲和我的一个妹妹一道带到派出所,一起拍了照。参加迫害的有五通桥公安局长李爱民,副局长王华坤,警员任怀飞等。他们强迫我签字后,晚上十一点才放我回家。他们还暗地里切断我的生路,叫雇用我的老板辞退我,他们目地没达到,就故意制造了一场车祸,企图撞死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我回家走到家门口不远处,一辆无牌照小车逆向行驶从我身后向我冲来,当场把我撞翻,造成我左眼角摔出二公分长的伤口,鲜血直淌,右手拇指关节错位骨折,左脚左手肿大。下午四点过,蒲晓凌、张甚琪、宋清明、邓××、袁姓司机、桥沟镇邪党书记马军、镇“六一零”头目王英、派出所杨指导和一个不知姓啥的小警察等一伙八九个人来到我家,连推带架,将我绑架到乐山大石桥巨龙宾馆内的“洗脑班”,当时我全身是血,眼睛肿大到看不见东西了,他们也不允许我上医院。由于“洗脑班”怕担责任拒绝收我,他们这才向五通桥区六一零汇报,“六一零”的袁勤叫把我弄去检查,到乐山红会医院拍了照后,医生叫开刀动手术好的快,我说没钱,医不起。随后他们把我弄到五通桥人民医院,医生也叫开刀动手术,我说没钱,他说没钱你来干什么?我说是他们绑架我来的。晚上他们看我眼睛肿得看不见伤口,不能缝针,他们也怕担责任,就叫我签字,说不医后果自负,我签了字,我知道如果开刀可能会遭到更毒辣的迫害,我的右脚就是例子。我坚持要医就找正骨科医生,第三天他们找来了一个女医生给我接骨。就这样他们在人民医院非法拘禁了我十五天,早晚都有镇政府派人轮换看着我。八月十四日我向姓杨的说,我要回家养伤,医院不方便,我需要营养,他请示镇书记马军后,下午办了出院手续。
回家后,宋清明、张甚琪天天轮换到我家来监视我,怕我走了,邪党为了奥运对好人就恐惧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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