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有机会读到《明慧周刊》,读过很多东北、北京大法弟子的文章,每次都被同修们在极端邪恶劳教所里受到残酷折磨而坚定正念信师、信法的坚强意志,还要给邪恶讲真相的大忍之心而感动,泪流满面,有许多同修被折磨致死,从而我痛恨那些毫无人性的恶警们,使我产生过:有一天我要被迫害,我一定会步先走的同修们的后尘,决不“转化”,做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学法也深入了一些,知道以上的想法是人心,不在法上;但痛恨之心并未真正的去掉,说白了学法没有用心去学,不知道处处对照自己,仇恨心、显示心、争胜心等很多执著都没有去,叫旧势力钻了空子,这就是我这次被迫害的原因。
在洗脑班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我外出讲真相,在十里铺华清园社区给门卫讲真相发《九评》,被门卫举报,十里铺派出所恶警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后又被灞桥分局恶警弄到一个地方非法审问。当时我想,这些人虽然邪恶,但也是救度的对像。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但他们根本不听,还恶声说:“我们什么都知道,比你知道的多”,紧接着厉声问我:“叫什么?住哪里?”我不配合他们,他们用脚踢我,打我,我仍不理他们,这样坚持了四天后,他们把我劫持到长安区臭名昭著的西安市“洗脑班”。
长安县这个洗脑班邪恶至极。然而我是宇宙大法的法徒,是大法的一个粒子,维护大法是我的责任,所以在他们问叫什么的时候,我毫不假思索的大声说:“叫法轮功!”这一声“法轮功”吓得洗脑班恶人四天不来找我,是灞桥分局的恶警看着我。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洗脑班不收我,灞桥分局恶警无法交差。四天后恶警撤走了,一个姓安的“帮教”来监督我,我给她讲真相,劝她不要在这儿挣这份造业的黑钱,将来都要偿还的。最后她也说想找份其它工作干。
两天后,又换了一位姓崔的“帮教”,叫我喊她崔老师,我不喊。几天来一直在想:就这样下去吗?你还是个大法徒吗?你怕了吗?不!不能怕他们!这一群邪恶之徒算什么?东北同修们是怎么做的?师父不是讲“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吗?师父的法理激励着我,我开始打坐炼功、发正念。一天我刚盘上腿,崔某出去了,一会儿有人提着我的两肩膀将我扔在地上,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头上,我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打一阵后,崔某假惺惺的把人拉走,我才看到打手是个黑黑的中等个头,胖胖的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人。接着“帮教”换了五个,挨打便成家常便饭了。只要打坐被“帮教”发现,就是一顿暴打。
一次夜间我刚坐到床上,恶徒李良就领着姓付的黑汉,姓龚的高汉和姓褚的副组长来了。黑汉抓起我扔在地上,然后恶声叫我站好,他一掌打来我站不住倒在床上,又揪起来,四人就左右开弓打起来。我心里在念“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恶徒打累了就问“你还炼吗?”我说:“炼!还是法轮大法好!”这群恶人一齐把我按倒在床上猛打。说来奇怪我只听见打我的响声,我都没有感觉有多疼,我的脸始终都没有肿过,我知道师父在身边,是师父为我承担了一切。
李良是洗脑班最邪恶的人,他的坏主意最多,最恶毒的人,他说起那邪恶的话来半小时都说不完。我对他只有一句话:“你的这种强硬灌输方法,对一个常人都不起作用,对我就更无用了。”气的他青筋暴跳,气急败坏的说:“我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倔强的老婆子。”
最后李良就叫人搬来铁椅子对付我。他们把我塞進铁椅子里,先把两脚脖固定在两个铁圈里,再把两手固定在铁板上,脚踏铁板,身坐铁板,再用两根绳子把两肩膀紧捆绑在铁椅的后靠上,因我个高,这时的我已经伸不直腰了,他们拿来一条带子再把我的腰用力固定在后靠上,难受的程度是可想而知了,偌大一间房子,十一月的天气够冷的,恶人李良一看我还穿着鞋,又命令人将我的鞋脱掉,让我光脚踏上铁板。然后四个男人一起在我的脸上、头上、脖子上(因为我的整个身子在铁椅里面)一齐开弓,用拳头在脖子上猛击,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最后我喊的没有力气,恶人们也打累了,才算收场。因为恶警李良下令不准我下来大小便,要我屎尿拉在裤子上,我坐两天没吃饭。
以不动制万动对付邪恶的迫害
一次在三大队的劳动车间,听到有人大骂,举目一望就看见一个个头不高的人正举手打人,又抬脚踢了一脚,被打的人一动不动,不敢有半点反抗。
后来我被劫持到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在这里的人只能埋头拼命的干活,不准随便说话,更不能笑,一旦被所谓的“老大”(吸毒犯)看见,就会立即招来一顿打或痛骂。谁敢报告“老大”打人,轻则队长会说:“打的活该!”重则队长会再打你一顿。恶警队长张燕、郭妮、王刚义等都经常打人。这里是恶吃恶,被打的人常常用贿赂“老大”才能免去挨打。初来此地的人会感到阴森可怕,所有的队拼命强迫人干活,为他们挣钱。奴役劳动时间可以任意延长,正常奴役劳动时间是早8点─晚10点,但经常收工都在12点、第二天的1点、2点、3点。听说过去还连轴转的,通宵达旦。这里是彻头彻尾的地狱和黑势力培训基地。
不知是什么样草制造的药丸,然后被装進不同包装盒里投放市场骗人,例如一种减肥药,装進所有不同内容8种盒子内就有不同价格,什么一代、二代、三代产品,壮阳药也同样有四种商标等等,所以这里是假药的黑窝。而且这里所有商品都是免检的,免税的。
恶徒对法轮功学员更是严加迫害,法轮功学员赵秋亚、李妮鸽、张少华、梁玉丽等都遭恶徒拳打脚踢,单膝跪地、五天五夜不准睡觉、坐土飞机、穿束身衣、戴铐子等,许多不知名残酷手段進行迫害。梁玉丽被关隔离室近一年,不准与人说话,连大小便都不准去厕所。恶警轮番来所谓的“转化”,不写“三书”就折磨你,利用吸毒犯等轮流使恶。
师父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里讲过“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的法,修炼人首先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我就想:你们打吧!你们说吧!我才不要听呢。于是我看窗外,恶警张燕一看我没听,气坏了,就拍桌子弄板凳的大声吼叫:“看着我,队长在给你们讲话呢!”我心里想:真可怜哪!不知给自己造下多大的业呀!啥时才能给她讲真相呢?末了我只是笑着说:“你说完了?我是不会写‘三书’的,我要坚决修下去的。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共产邪党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政教合一的邪教。我怎么会从这么大的法、这么正的法中转到邪教里去呢?”
以后来的郭妮、张雪妮,我也不屑一顾,最后搬出邪悟者景雪红,对这样的人,我从心里瞧不起她,我更不用理她。当她说“你都那么大岁数了,何苦自找苦吃”时,我打断她说:“你活不到我这么大岁数了。”她说:“为什么?”“你看你做的什么事啊!大淘汰来时你是被淘汰的对像。”她听后在屋里转了两圈,走了,再没有来。
進劳教所的第一关是师父的“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的法理指导我正念正行,否定了旧势力的迫害。以后是经常被罚站铁门口,一站就是五、六个小时,两腿站的发直不会走路了,但我心里一直在发正念否定旧势迫害,我闯过来了。是在师父的呵护下闯过来的。我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使我对真善忍的法理更加坚定。回头再看那邪恶什么也不是。
讲真相救度世人
劳教所恶徒逼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象、揭批资料,我是根本就不看,也不听。从我接触“帮教”第一天起就给她讲真相,她已经很相信了,后来队长把她找去谈话,又叫她给念揭批材料,谁知她很艰难的念了一部份后说:“原来法轮功不是你讲的那么好啊!”我再给她讲她就不听了。她把那本书念了一遍又一遍,简直当成了宝贝,连个“届”字都念成“庙”,错字成堆,我也不再管她,念的越乱越好。真是常人有一句话:“人领着不走,鬼牵着飞跑”。后来她调走了。
有一天队长進来问我听懂了没,我说:“都是文人瞎编乱造的东西,谁要听啊!这些人真可怜,为了挣那一点钱,不知道给自己造下多大业呀!将来都要偿还的。”队长扭头就走。不一会就有人给我抱来盒子让我干活。当时我想修炼人就是要修苦的,干活就干活吧!现在想起来那是自己法学的不好,没有反迫害到底,把顺从旧势力安排当成了吃苦修炼。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很少说话。由于恐怖的环境,那个老大不停的打人骂人,不时的進到隔离室内大骂,接着掀掉床板不让休息 ,不知不觉中我就增加了怕心,觉得只要不写“三书”就行了,不用理睬恶警,少给自己找来麻烦。
到了大约二零零八年二月,就是农历年的前夕,恶警队长把一个上访人员调進隔离室,原“互帮”到车间干活,只是晚上才回来睡觉。这个上访的很牛气,不干活,到处和队长对抗,队长不理她,她说:“她不理我不讲理,我要她讲理。”我心里想:她一个上访人员都有一股正气,我是大法徒,还怕什么呢?师父讲过“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怕啥〉),我怎能这样消沉呢?不能,我不能忘了自己史前的誓约,大法徒要讲真相救世人,助师正法来的。我不能忘了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和责任。
过大年总算放了三天假,我们大家本该休息一下,可大年初一“老大”又来把我们的床板揭走了,这连床架子也抬走了,别说休息,坐也没有地方了。队长的办公室就在我们隔壁,于是我和那个上访人员就唱“法轮大法好”的歌曲,如:《我是谁》、《得度》、《古怪歌》、《法轮大法好》等,她不会唱我就教她,她很聪明,不一会就能和我一起唱了,我们又念师父的《洪吟》,整整念了一个上午,对面号舍里的人还爱听我们唱,有的说“唱得好”,有的伸出大拇指,隔壁值班队长连头也没伸一下。这也算是新年的庆祝吧!
到了2月11日星期一,劳教所又要升邪旗了,大法弟子陈香梅和赵秋亚不穿劳教服,不下去升旗(我们住三楼),因而招来毒打。我就在隔离室(门上有小窗)大声喊:“不准打人。”于是恶警就把她们带到六分队牢房迫害。后来我听说恶警用手铐把她们铐了五天五夜。我心里难受极了,怎么办?我能做些什么支援一下同修呢?突然我脑子里闪出了师父的话“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我要写书面材料给恶警们讲真相。我先写一篇题为“国旗”的真相。《九评》我曾看过两遍,印象较深,又加恶党历次运动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我在这篇材料里历数邪党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恶,邪党只是一个畸儿怪胎,那旗是一面邪旗,不能代表祖国,当然不能升起,尤其大法弟子更不能去为它升起,况且我们修的真善忍宇宙大法现遭邪恶无端迫害,造假抹黑法轮功,毒害中国十几亿人,我们讲真相救人是做大善事,我们根本没有犯法,为什么要穿劳教服?你们这样迫害法轮功人,我提出强烈抗议。希望队长们不要迫害陈秀梅、赵秋亚给自己造业。后恶警张雪妮叫我去谈话,还是老办法,只听她乱叫,不准我说话,我不听,她十分恼火,厉声问我为什么不听?我说:“为什么只听你说?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呢?”她被迫象从鼻子里说出来:“你说!”于是我从大法的美好说到邪党造假迫害,一直到神要灭中共及大淘汰。没想到张雪妮竟说:“我也巴不得大淘汰快点来,省的我在这给你说这些无用的话。”于是让我走了。
接着我又写了“劳教所无权使用手铐迫害法轮功”,他们对我说,申请手铐和警棒,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使用。于是我从上访人员那里借来一本劳教规定,整整看了一天后,又写了一篇真相,阐述了我的观点:我没有看到劳教规定中有在特殊情况下使用手铐和警棒,相反规定劳教管理人员不准打骂劳教人员。
三次书面真相,三次口头真相,使他们无话可说。最后我告诉他们说,我也是不穿劳教服、不去升旗的,你们随便处置。我正念凛然。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一直没有穿过劳教服,也没有升过一次邪旗。
4月上旬,我被关入三分队的大号牢房,被弄去大车间里干活。这里劳教人员主要是吸毒者和少量其他犯罪但不够判刑的人。由于这里恶警有意制造恐怖气氛,日子难熬,谁都想早点离开,于是恶警就用假来控制他们,培养恶棍(民管会成员)和恶人(想爬上恶棍阶层的)人对法轮功学员行恶,恶警们妄想利用众目监督法轮功学员,不准法轮功学员与人说话,不准炼功,更不准交谈了。但她们是监督不了的。
我时时不忘师父的教导:“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救度这里的有缘人。我把以前写好的《法轮大法好》、《善恶有报》、《真相》等的材料在劳教人员中传看,在我收回材料时進行简单的交谈,劝“三退”,大部份看过材料的人都“三退”了,大约有三十余人得救。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法身引导的结果。同时鼓舞我,加强了我的正念。其中有一次一个人员把题为真相的材料丢了,我马上安慰她:“没事,我写出来就是叫大家看的,是就救人的。拾到材料的人也是要救的有缘人,我还有一份呢”。结果是同修拾到了。这篇真相材料又能传看了。
慢慢的我们十几个同修形成了一个整体。其中有两个同修法学的好,能背好多经文,她们就写出来在同修之间传学。后来在一次阅览室加班干活时发现有一本《转法轮》,就由一位同修保管,学习,不停抄写下来传给同修学习,这样学法就有了保障。十四名同修都很高兴。整体得到提高,大家都在用各种方式讲真相,准时四个整点发正念。大家相互鼓励,信师信法,坚修到底,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努力讲真相,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在学法中我悟到,“一正压百邪”(《转法轮》)。我们讲真相救人,是在做最大的善事,应该堂堂正正的讲。五月十二日汶川大地震波及到陕西,恶警为了保全自己,首先跑下楼,为了怕出事她们担责任,把全所的人集中到楼下,拿来一些所谓救灾中的感人事迹叫学习,同时叫大家讨论个人的感悟。我知道这是讲真相的大好机会,我马上发言:“听了刚才材料上说天降灾难,天是什么呀?那天不就是神吗!神不是保佑好人的吗,为什么要降灾难给人间呢?那是人没有做好,镇压法轮功造了大业。”这时有好几个人来把我往下按,有人来堵我的嘴,我一看没法讲下去了,长话短说,拼尽我全身的力量,掰开那只堵嘴的手,大声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大家都来做好人,看还有无大灾大难。”三大队的同修都说我讲的好,二大队和一大队的同修也向我点头微笑,我知道是大家在鼓励我。我心里在说:谢谢大家!通过这一次讲真相,自己增强了正念,提高了心性,确实也鼓励大家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讲真相。这些警察为了顾及他们的伪面,没有下令打我。在以后三大队小组讨论会上我不断的讲真相。一次柴所长参加了小组讨论,不准我发言,他还说:在美国一个华人居住区,一边是华人捐款,另一边是法轮功打着“天灭中国”的横幅。当时把我给弄糊涂了,但转念想到师父讲过:因为法在这传过地球留下了的法,那么地球在,中国这片土地就在,怎么会灭了呢?我立即说:“柴所长你又当众说瞎话,地球在,中国怎么会灭呢?那横幅一定是‘天灭中共’,中共只是这块土地上的统治者,不好了就会灭亡,中国五千年历史改朝换代多着呢”。柴马上制止:“李某某,你的问题咱们下去谈,这里不说”。以后他再也没有找我谈过话。我想又是揭露了一个谎言,打击了他的气焰。
大法的神奇和威力
六月二十七日派我下去打开水,水是开的96度,我去往暖瓶里接水,谁知水却流到瓶壳上,开水立即四溅,把我的胸前衬衣弄湿了,开水直喷在我的两只裸露的胳膊上,有人赶紧关了水龙头当时我也没有多想,过一会两只胳膊发热,低头一看红了,我才想起来水是开的,96度,我马上发正念,我是神,怎么怕人间的开水呢?是邪恶生命在干扰我,坚决解体清除。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我没有事。又接着干活。再看胳膊一点也不红了,更不说起泡了。而同时一吸毒犯提一大桶水往瓶里灌水,溅出一滴水到腿上,马上起了一个大泡,一个星期才消下去。
8月中旬的一天晚上,12点收工后大家都要冲洗一下,由于人多,厕所里呆不下,有一间屋子放脸盆和餐具,也有人在里边洗澡,水洒在地板上,地板本来就光,加上水就更滑了。我去送脸盆,由于没走好,右脚一滑,左腿一下就跪在地板上了,当时就听“咚”的一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连对面号舍的人都出来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想当时摔得够狠的了。当时就有人喊:“十八岁(一个年轻劳教人员),你干啥把水洒在地板上?”说着就要打人。我马上说:“不管她的事,是我自己没走好。洗澡哪有不洒水的。我没有事。”说着就有人把我扶了起来,我擦一下身上的水,就回号舍去了。一会,老大就来关心我:“摔坏了没有?上医务室去把!”我说:“没事,不去医务室。”她不相信,非要揭开单子看,只好让她看了。她说:“都磕红了,还没有事。”非要让我去医务室,我坚决不去。最后起来在号舍里转了两圈才罢休。第二天老大又来看我,我说:“没事,不信你看,两膝盖不是一样的吗?哪有青块?你说是不是法轮大法好!”她当时激动的连说了三句:“法轮大法好!”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队长来了又要看,看过后我给她讲法轮大法好,她说还不是一样的。
这两件事在劳教人员中影响很大,证实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悟到这是师父有意安排的,帮助我证实大法的。我们不管做什么事,师父时刻都在我们身边,时刻都在呵护着我们,为我们操尽了心。作为弟子有什么理由不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呢?我会在这修炼最后的路上做的更好,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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