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大挂”酷刑折磨
因为所谓“百分考核”,所有的大法弟子被打、被电棍电。2008年10月7日,所谓“百分考核”期间,院长杨某偶尔露一面,院长周某现场指挥,李明玉指挥,张春光大队长参与,其他参与者是一大队全体队长及彭涛,张良等男警。
1.大法弟子齐振江被打、被电棍电后,上大挂三天三夜,精神失常。
2.张英林被打被电棍电后,上大挂两天两夜后,一只胳膊残废,五指失去知觉。2008年12月8日,再次被大队长张春光将另一胳膊打骨折,造成重伤害的后果。
3.卢琳被电棍电后,4次上大挂几个日夜。
4.仲淑娟被上大挂两次。12月8日,满脸被打、被电棍电后,上大挂两天一夜,脸肿胀,双眼乌青,腿打跛,就连睡梦中都在梦见队长赵国荣向她扑来打她,使她在睡梦中因躲避队长打,而惊恐的惨叫。在凌晨时分,惊醒了整个监号里大队所有的人,也惊醒了队长。这种心灵的创伤恐惧用多少个日夜才能抚平。
5.信淑华三次进马三家5个年头,有三年时间被上大挂或抻死人床,右上肢被打骨折,牙被打掉一个,其它三颗牙活动,两根肋骨骨折,三个冬天被扒光衣服冻。
6.王春英被打被电、上大挂两次,至今双手肿胀麻木,右上肢抬困难。
7.张国珍被三次上大挂,王俊艳多次被上大挂,闫俊华被上大挂,王海英被上大挂两次,还有王丽君等,不一一列举。
当然无论是上大挂吊、电棍电,还是拳打脚踢,反人性的摧残都是造成精神恐怖,从而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达到强制“转化”的目的。达到没有?没有。为什么?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酷刑反而使大法弟子们在证实法中更加成熟和精進。
二、“弹棉车间”
2008年12月4日,“弹棉车间”彻底解体,无疑是一种罪恶的埋葬。其实所谓的“弹棉车间”完全是违法存在的,因为无论从工作环境,还是设备,哪个部门能给颁发生产许可证?
秋天扒辣椒的时候,我曾经进到里面,窄小的空间,没有设备,雪花般的棉花粉尘漫天飞舞,简陋的消防设备。当大火封门,学员们被封在门里,用水盆端水扑火的时候,能将火扑灭,当然是神在保佑这些虔诚的修佛人,没有酿成大祸,真是万幸。
69年私人小作坊的弹棉设备,没有安全保障。就连手指被夹伤(机器)缝九针,医药费都得自己承担,每天强迫照出工,责任还得自负、加期。唯一的劳动保护是四个口罩,没能洗过一次澡。
繁重的奴役劳动恶警把大法修炼人当成了活机器人,这样恶劣的条件,繁重的工作对他们肉体摧残。如果没有高压强制手段是无法达到目的的,所以每天带工的非打即骂,使“弹棉车间”时时笼罩着恐怖。
被强迫工作在弹棉车间的大法弟子,除了承受普教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外,还要承受利用“百分考核”对她们上大挂、电棍电、拳打脚踢双重的迫害,用谈虎色变来回忆这一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埋藏在大法弟子心中的阴云并没有散去。
三、恶劣的伙食和饥饿
过年的时候,所长周某到餐厅看望学员们,问学员们吃饱了没有,同桌的普教齐声喊叫“吃饱了”,其实他们是饿着肚子呢。虽然过年将平时的三顿饭改成二顿,但那天早晨吃的都是和往常同样的,没有油水的煮白菜,大米饭,谁能咽得下。卢琳说了一句“没吃饱”,也许是周所长没听见。
大年初一早晨在餐厅,指导员李某来到我们桌前,我给她看了碗里的一土豆块,看似鸡肉的4块鸡屁股,没有一块肉。李某说“也许让你赶上了吧”。其实不是我赶上了,同桌人的碗里也是几块鸡屁股,其它部位的肉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这里只是举了大年初一的一二个例子,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至于平时的伙食差到什么程度,按照劳教人员的伙食标准也差的多了。
在马三家劳教所,笔和纸都是违禁物品,翻出来一律没收。
以上我所记录的只是马三家女所发生的,我把它呈现在书面上作为历史回顾,如果想说的话,还有三大队的“严管队”“特管队”, 07年,06年,05年,还有……这一桩桩这一件件饱含着触目惊心的滴滴血泪。
大审判的序幕已经拉开,从现在开始吧,我真诚的希望每位在这里工作的人,都能走出围城,选择善良、良知,因为这一切都将结束,一切尘埃终将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