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军队成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主力
在中国一百五十多家部队医院中,绝大部份都开展了器官移植。军队医院在地下进行独立器官移植,中国成为国际活体器官交易的中心,在2000年以后一直占世界活体器官移植总数的85%以上,该数据是军委上报资料的一部份,数人因此升为将军。军队、武警和公安医院因其“得天独厚”的“资源”,在活体割卖法轮功学员器官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这些技术和装备精良的部队医院不仅大肆割卖移植法轮功学员器官,承担给中国的“领导人”和外国要人做器官移植的“重任”,还为中共培训白衣“杀手”。移植手术,尤其是肾移植的手术,对于外科医生来说,难度不高,最难的外科手术是脑外科,肾移植只需要接好肾动脉、肾静脉和输尿管,并不需要进入腹腔打开腹膜,也就是说,摘除和移植肾脏难度并不高,一到两年就可以练出一个熟手。
活摘器官的主力是军队,由军队出面培养各大军区年轻的专业移植医生队伍,接受军队纪律管理,方便保密,方便管理,这支队伍周游在各大军区的当地军队和地方医院进行手术。地方医院在利益的刺激下,作为商业性的窗口,由本院医生为主,如果手术量大,则启用军队系统的外援医生进行批量手术,大量接待地方和各国病人进行移植,以正常医疗的形式披上移植的合法化外衣,缓解对部队系统的压力,否则只有军队系统医院进行移植手术将引起各界的注意。患者入院后,经过全国统一的电脑联网搜索配型,在一周内找到供体,将供体按批次发送到相关医院进行活体摘除器官,之后毁尸灭迹。
在中国大陆的媒体报导上,多以某地方医院移植中心一天作多台肝肾移植作为对其水平的肯定,如中国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同一天完成一台肝移植、6台肾移植和8台角膜移植作为该院网站上的重点文章,但文中却谈到一个细节,“6台肾移植手术由谢晋良副教授、李建中教授、邓金良教授、陈湘副教授等专家主刀。”
一台活体肾移植需要同时摘除活体供者的肾脏,同时打开受者的盆腔、暴露膀胱和动脉等待外来肾脏移植。摘除肾脏需2-3小时,移植肾脏需4-6小时,需要两个手术室,两个团队同时进行。以每台手术需要一个主刀的最低限度计算,(实际操作为保险起见,往往两个主治级别的医生同时上一台手术)这四人每人平均需要做三台手术,除掉手术中间的准备期,等于一天不眠不休连轴转。这在外科界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主刀者体力会耗尽,同时出错可能性大大增加,主刀大夫本人也不会如此选择费力不讨好的手术方式。同时,活体器官移植不赶时间,不需要选定特定时间手术,完全可以等待。而这样的事情不止出现在一个中心,其原因就是中共军方的专业移植团队按军区管辖范围在当地地方医院间往来穿梭,而法轮功学员作为供体往往和军医随专用军车同时到达医院进行手术,而当地的地方医生不过是用来障眼的幌子而已,不是移植器官的主力。
大量年轻军医被专门训练活摘器官
在中共军队系统中,许多军医出身低微,为了前途就必须在部队里向上爬,而外科医生想提职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部队系统中,年轻医生很多,高级职位很少,想出头不是通过关系、读学位、送礼,就只能走险。器官移植手术不复杂,而且军队往往以丰厚的收入和迅速提级为诱饵,吸引青年军医从事移植,这样的人重利益而不择手段,更容易服从和管理。移植医生要面对血腥的现场、肾脏的异样气味,为保证移植成功而必须争分夺秒来减少肾脏和肝脏的断血时间,而且要昧着良心从手术台上呼吸心跳甚至呻吟声还在的活人身上摘取器官,术后还要时刻留意病人状况,这些压力足以把人变得冷酷和精神异常。此外,而进入移植界的医生大多数是因为移植界的经济利益和个人名声,这样的医生很难良心发现,去主动举证。
《中华医药杂志》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第三卷第十一期,刊登了广州第一军医大学南方医院肾移植科的两位医生题为《在肾移植临床工作中指导研究生实习的体会》的文章。文中写道:“随着我科室肾移植的不断增加,近年吸引了全国、全军许多年轻医师来我校就读肾移植专业的硕士和博士。这些研究生学完理论课后,要到我科室实习六至八个月。这些研究生由最初对肾移植的陌生到实习结束时成为一个较熟练的肾移植专科医生,大部份毕业分配到各单位后都成为肾移植技术骨干力量。”
中共的军医大学和医科大学培养出的大量学生已是各地医院的器官移植骨干,这些医大及其附属医院还帮助和指导各地医疗机构开展器官移植,因此被称为器官移植的“黄埔军校”。
不存在的污点证人
为了快速训练出一批有移植经验的医生以进行大量的器官移植,见习医生便是最好的替代品,代替手术台上递刀子的器械护士,以便更精简手术流程。因此,能够提供公开证据的只剩下医生。这如同让杀人凶手自己作证证明自己杀人的过程,任何医生一旦公开承认自己做过这种手术,就将成为中共的替罪羊,面对审判,失去一切前途。
在移植界,高压力、高风险,手术时间不固定,一旦做过手术,病人只要出现问题都必须随访,因此即便在美国,有最完善的医疗制度保护下,许多外科医生还是不愿接受移植科的专科训练,移植科成为外国医生最容易进入的外科专科之一,即便没有经过美国住院医生训练也可以做美国的移植外科医生,而这些外国医生几乎不可能在其它外科专科找到工作。
在中国大陆,除军队以外,大量的年轻医生进入地方医院外科后难以出人头地,愿意加入移植界的往往是为了向上爬而不择手段之徒,因为参与活摘器官是挣大钱和迅速提职称的机会,加上上面的纪律,这样的医生更不可能因为道德的原因而成为证人。
在此期间,中国内地肝脏移植方面的临床实践和研究成果,始终无法出现在国际顶级医学期刊上。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论文作者无法说明供体的来源。国际器官学会曾经发过一个3页的文件,公开拒绝中国内地学者向大会提交有关器官移植的论文和报告,就是因为大陆的临床报告作者不能说明供体的来源。在中共的系统内部,法轮功及其他被关押人员在关押期间使用的是真实的名称,但是在进行器官移植时使用的是伪造的假名字,也就是一个虚构的人出现,但是这个人的资料是完整的,而且是在器官移植的自愿书上签字的(当然是代签的)。“这类资料的保存期限是十八个月,然后必须销毁。该资料的保存机关为省级军区,查阅资料须经中央驻地方专员批准。”这样的自愿书显然不能曝光,更不可能拿到国际上去作为学术刊物的背景资料发表并存档入库。
目前,在国际社会的强大舆论压力下,全球十八国政要要求联合国采取行动,联合国反酷刑委员会发布调查报告,要求对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的情况进行调查,并要求对进行迫害责任人绳之以法。中共活摘器官转入地下,并大规模销毁人证、物证,但活摘器官仍在进行之中。
结语
乔高和麦塔斯的报告中对中共活摘器官事件的结论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各种事实都从各个环节冷酷的说明了这件事情的真实和规模的庞大。在西方文化中,魔鬼是一切邪恶的化身,是人和神永远的敌对者。什么是魔?识字的人都可以查到字典,魔的字面意思是迷害人的鬼。
中共对活摘器官事件的应对方式,只是不停地声称对其的指控是造谣,丝毫没有任何恻隐之心,从来没有任何表示要彻底查清是不是有这样的事件发生过。中共卫生部的发言人毛群安一直高喊活摘器官事件缺乏证据,百般试图把报告抹黑,而从来没有谈到中国医疗行业有没有任何方法来保护或者杜绝这种暴行的出现,这样的思维方式难道是人吗?说是魔不对吗?
而许多中国人第一反应就是“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又是造谣”。不去关注是不是真的有自己的同胞遭受这样的暴行,不去想办法帮助身边的受难者,而是上来就否定,甚至攻击提供真相的人,这样的思维方式与中共的发言人如出一辙,不是入了中共的心魔又是什么?
乐于杀人,而且以杀人牟利,中共这个大魔不但从肉体上吞噬毁坏生命,还从精神上控制和迷惑人的心灵而使人魔变。作为正常的人,没有人会在家里摆放魔鬼的塑像而觉得处之泰然,而当今的部份中国人却泰然与中共同居在一片土地上,接受魔头的管理统治而习以为常甚至乐于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在中共这个大魔屠杀自己的同胞时不但听之任之,而且对魔的行为和思维百般维护,这才是历史上最可悲而凄惨的一幕。这是历史翻到这一页中的最大悲哀。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是中共对法轮大法修炼者所犯罪行中最深重的部份,滔天大罪引发人神共怒,天灭中共这个大魔已经成为各界的共识和历史的必然。在历史即将翻过这一页时,已经有五千多万中国人选择了加入退出中共,解体中共,停止迫害的大潮之中。清醒吧!可贵的中国人,了解真相,不要与魔为伍,脱离中共,解体中共,这就是最大的善举和对自己最好的选择。(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