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按照李洪志大师的《转法轮》要求自己,修心性,凡事不和别人计较,放下得失心,脏活累活抢着干,与人为善,在监狱里形成了好风气。无论是警察还是犯人们对她们的评价都很高,有的警察说:“要是都炼了法轮功,还好管理了。”
这群犯人多数是无期的杀人犯,得法后发生了很大变化。通过学法修心,她们懂得了人为什么活着,她们象找到了人间真宝一样珍惜大法。每天都乐呵呵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忧愁了。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开始迫害法轮功,一时间女监也和全国一样,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下手了。这些修炼者们被关在高墙铁网下,有理寸步难行。向她们洪法的刘警官,深知这是千古奇冤,她带着这些犯人们的心声到北京去证实法,却遭到了大会小会的批评和开除的处份。
这些犯人们也开始被各个“过堂”,有的胆小,心里知道大法好,可嘴上不敢说,可是有那么十几个人(如张艳芳、冯海波、冯淑荣和她的母亲胡崔燕,还有高某某),她们这十来年遭到了人们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的不同成度的折磨。这十来年无论她们的奴役干得怎么好,和其他的犯人待遇不一样。其他人每年都减刑,正常无期犯人在监狱里也就是呆上十五到二十年,可她们为了说句公道话,换来的却是遥遥无期的监狱生涯。同时还时不时的给她们关进小号(禁闭室)戴上手铐、脚镣。
二零零零年,冯淑荣被关小号时,当时的狱侦科科长肖林,手拿大皮带问她:“你还炼不炼了?”冯说:“炼!”肖林就一顿皮带把冯淑荣抽得皮开肉绽。打累了,他歇一会,把她从桌子下面拽出来,再问再打。冯淑荣她修炼大法后,开智开慧,突然会设计服装和裁制衣服。她用这个特长经常帮助别人,得到大家的好评,就是一个“炼”字没给她减过刑,几次被押进小号受到非人的折磨。可是她十来年如一日,不改初衷。有的犯人说:“真是个劲,服了。”
冯海波原来是犯人的负责人(囚长)。她修炼大法后,变化很大,监狱里出了名。最不好管理的犯人王凤春(齐齐哈尔铁峰区人)说:“我最佩服冯海波,以前一个犯人找茬骂她一个多小时,她一声不吭,也不生气,然后削了两个苹果,递给骂她的人说‘累了吧,吃吧’,那犯人再也不好意思了;九九年不让炼功,我们全寝室的人给冯海波打掩护,叫她炼功。”
由于她坚持修大法,九九年作为监狱里最受欢迎的囚长——犯人的狱头被撤去了。冯海波十来年学法炼功,由于坚持修炼,多次常年被押在小号。那里冬天没有暖气,很冷,夏天没有窗户,闷热。一天只给两顿稀稀的玉米糊,二十四个小时只让上四次厕所。每天还戴着手铐脚镣锁在地环上,要是反抗,就用胶带把嘴封上。这种遥遥无期的折磨已经十来年过去了,她依然坚定如初。
张艳芳多次被打,一次被犯人打得脸象黑锅底似的,在小号里一押就是半年,二零零二年,狱长丛某为了迫害她们,把监狱里犯人们吃的白面硬是到狱外换几袋玉米面(鸡饲料),给她们做玉米稀糊吃。张艳芳不识字,背法很慢,尽管这样,在最艰苦的小号里,每天一句法要背几十遍才能背下来。就是这样,她十几年如一日背下了很多法,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她每次从小号回到监区,其他的大法弟子心痛的都哭了,给她买点好吃的,其他的刑事犯还骂她不要脸,吃人东西。
胡桂艳等几个大法弟子用白床单做成大条幅在监狱的院子里面打出来,喊着“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有的用彩笔、粉笔把“法轮大法好”写在院内的大墙上。有的做成条幅放在车间,有的把大法的真相写成纸条放在车间加工的警察服兜里,有的家人接见时,把大法书和《九评共产党》带到监狱里,有的把《转法轮》已经抄成数遍给其他的刑事犯看,有的寝室全都躺在床上听大法弟子背法给她们听。她们珍惜这万古机缘,有一些犯人和警察在明白真相后退了中共党、团、队保平安。
特别是杀人犯高某某,她九五年在监狱开始修炼大法后,突然天目开了,原来不会绘画,几年来,她看到什么,画什么,就用黑、红、兰三色油笔和废挂历已经画了一百多幅。如《岳母刺字》、《韩湘子引路》、天庭上的莲花台小婴孩、杨家将出征,简直惟妙惟肖,就象真的一样。佘太君带领杨门女将横刀立马,英姿飒爽,战旗飞舞,就连身上的战袍、戴的鉓物都栩栩如生。现将天庭莲花台小婴孩和《韩湘子引路》两幅拿出来供大家欣赏。
她为什么突然会画?她为什么画的那么象?为什么她有超常的功夫?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中说:“人真的信神的时候、真的去表现神的时候,神会给人展现的。”所以有很多人会看到佛的景象、神的景象。人把其描绘下来。这批大法造就的精英至今还在女监里用生命证实着大法的超常。
原来警察和犯人把她们叫混事儿的,不是纯大法弟子。可是她们和被判刑的大法弟子一起证实法。现在对她们的管理和大法弟子一样对待,以前大法弟子不干活,认为没有罪。可监狱让她们干活,在奴役上按刑事犯管,在信仰上当作法轮功学员。由于她们把人世间的什么都放下了,坚修大法心不动,监狱对她们也和其他的大法弟子一样看待了。她们用生命走出了自己最正的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