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三十四岁的大法弟子闵长春家住湖北省武汉市,是湖北钟祥人,他因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遭绑架,被非法判四年冤狱,受劫持于湖北省琴断口监狱。该监狱警察唆使犯人群殴闵长春至重伤,生命垂危。闵长春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出狱,控告无门。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闵长春又遭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一科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受劫持于武汉市何湾劳教所,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一日出劳教所。现将其两次冤狱中所受迫害情况及所涉恶人作一记述,予以曝光。
暴徒横行,群众义愤报警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闵长春在走出武汉某小区院门之时,迎面走来二个人,将他左右围住,打倒,按压在水泥地上,随即又过来了五、六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将他的头踩在地上,使他手、肘、膝,脚、脸等处在水泥地上严重擦伤,几个月未痊愈,几年后还可见伤痕,同时全身多处被擦伤、打伤,青紫淤血,手臂遭严重扭伤。后来得知,最初殴打闵长春的人士武汉市公安局一处一科的黄海喆、张宁,随后而来的是其同党刘华、康宝等人。
这群暴徒将闵长春铐上手铐塞进一“的士”车里,劫持到附近一派出所,其头目邱汉华(队长)来看了一下,蒙住闵长春的头,又将其劫持到位于武汉市江汉区姑嫂树附近的一黑窝(说是“武汉市公安局大案要案审讯室”),用两副手铐把闵长春铐在专设的钢管上,只让穿一条短裤坐在水泥墩上,几天日夜不让睡觉,轮番审讯;其间,以五十多岁的戴忠维(队长)为首的警察殴打闵长春,用铁管(包上报纸、书)打,黄海喆还用茶杯里刚冲的开水倒在闵长春腿上,看他不动,就自己伸手试一试水温,被烫的受不了。
大概是七月十八日,武汉市检察院的两个人来见遭绑架的闵长春,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警察打人,前来调查。原来是那小区内的善良民众看到暴徒暴虐殴打闵长春,确实太狠毒了,打了举报电话。在此期间,时任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副处长的卢某、处长徐某、恐怖组织武汉市“610办公室”主任邓斌、武汉市政法委书记杨世洪均知悉此事。
非法辗转关押
几天后,闵长春被劫持到位于武汉市武昌区杨园的洗脑班;旋又劫持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其负责人是个女的,40多岁,邪党书记,个头不大,但是很阴坏,每次打饭,只打一点,不让吃饱。两个月后,即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闵长春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囚犯张高攀(后在琴断口监狱再次遇到)和另外一个叫“猴子”的犯罪嫌疑人员经常殴打、欺负闵长春和另外一个被关押的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初,闵长春又被劫持到武汉市江汉区看守所,同年九月份武汉市汉阳法院枉法判闵长春四年徒刑,同年十二月底被劫持到湖北省琴断口监狱(位于武汉市汉阳区)。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四年四月,闵长春被劫持在琴断口监狱入监队。入监队当时的教导员是警察何某,他主管受劫持在此的法轮功学员,他手下的几个犯人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如杨梦祥(绰号歪歪)、梅剑锋、万福生、毛伟国等。刚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大多挨过他们的打,用木凳击打胸、背部,“啪啪” 只两下,就把人打的睡觉翻身都困难,还被逼迫白天做奴工,劳动时间长,干的又是伤视力的活。
五次群殴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闵长春被转押到监狱四队。同年十一、二月,该队警察郑毛(队长)逼闵长春“转化”,写出卖良知的所谓“四书”,闵长春不答应,郑毛就叫“包夹”犯人张斌华“整”闵长春。年终时,犯人都被要求写“年终评审”,也逼闵长春写,闵长春从正面写:我无罪,大法真相会大白于天下。张斌华看了,逼闵长春重写,闵长春不写,他就威胁闵长春:队长郑毛给我们撑腰。
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二日,张斌华再次逼闵长春重写,见闵长春不从,当即在监舍殴打闵长春。闵长春要找当时值班警察连金文(副指导员,分管迫害法轮功学员),张斌华阻拦不让,并说“连金文不见你”,闵长春坚持要找,张斌华再次殴打闵长春,因张斌华是犯人中的“大组长”,这次跟他一起动手的有一、二十人。他们将闵长春打的多处青紫、伤肿,脸部变形,晕厥,闵长春醒后,还是要找连金文处理此事,张斌华等人第三次动手殴打,参加群殴的人多达二、三十人,主要殴打者有张斌华、张高攀、胡幼平、柴昆、熊军华、昌慎、冯昌文、童亚弟、彭伟、孙国国、祝振升等人闵长春再度多处受伤,上厕所小便带血;随后,警察郑毛安排犯人孙国国、熊军华、祝振升看管闵长春,这些犯人不让闵长春睡觉,还用铁丝衣架、鞋底抽打他的头、脸、颈及身体。
次日早上(一月二十三日),在大厅集合点名时,警察喻某点到“闵长春”,闵长春说:“张斌华打人!”警察不理,犯人张斌华说一声“拖进去”,犯人熊军华、祝振升、张斌华、孙国国把闵长春当众拖进监舍,关上门,进行第四次群殴。
闵长春被打的浑身是伤,行动困难。四队警察和犯人都知道此事,但无人理会。中午十一点左右,闵长春被折磨的活不下去了,为示抗议,就在上厕所时(有犯人跟着),撞在墙上倒地。犯人张斌华说声“拖进去!”
犯人昌慎将闵长春倒拎两腿,拖进监舍,丢在地上,随即说声“给老子装死!”,穿着硬皮靴一脚猛踩闵长春腹部,闵长春痛的在地上翻滚,昌慎、张斌华、熊军华、祝振升等四人关上监舍门,踢打闵长春,闵长春已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这是第五次群殴。
生命垂危
昌慎的这一脚,对闵长春造成致命伤害,闵长春腹部随即肿起了一个大包,内脏严重受伤,疼痛难受,呕吐、出冷汗、面色苍白,再难进食。而且腹部越肿越大,肿的象个水袋子,身体越来越消瘦,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瘦的只剩下七十斤,日夜难眠,脸脚从上到下越来越冰凉。闵长春知道如果冷到腰部、胸部时人就完了。闵长春先后找警察队长郑毛二次、警察指导员熊立二次、连金文、汪骏等人,要求到医院检查,他们都不同意,连金文却故意说闵长春装病,郑毛也再三不理。一直拖了一个月,闵长春已觉得死亡临近了。
直到二月二十二日,可能觉得闵长春确实快不行了,监狱脱不了干系,因为这事在监狱里也传开了,才安排闵长春去医院检查。监狱诊所一看,知道问题严重,连忙送去监狱医院做B超,发现闵长春腹、胸腔大量积液,伤势严重,当天即转到湖北省监狱总医院(在洪山监狱内),过了两天,从闵长春胸部抽出积液 450ml;后到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检查,闵长春被诊断为:“胰腺巨大假性囊肿”,胸腔、腹腔已被积液环绕式淹没。
三月四日,闵长春血压只有60/40,有出气、无进气,送去手术,抽出积液2600ml,再后来全身麻醉,闵长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发现身上插了九根管子,还有监护仪、传感器。在昏迷期间,闵长春的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有些缥缈,当时他想“修炼的路我还要走下去”,就这一想,他人就醒过来了,睁开眼,说不出话,医生(也是犯人)说:“你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闵长春不知道已过去了五十几个小时了。治疗期间,闵长春一个多月没有进食,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但就在这种恶劣环境下,闵长春竟然活了过来,还恢复较快,治疗的医生都觉得是个奇迹。
五月十九日,闵长春腹部手术伤口还未痊愈,就被押回琴断口监狱,调到十五队。闵长春由于是胰腺受伤,出现巨大囊肿,手术摘除囊肿后,腹部伤口又出现感染;伤口缝线拆了,医生也没有再缝合,以致闵长春至今仍留下20cm*3cm的伤痕,有一、两公分深。
涉案犯人减刑、警察升迁
闵长春五次遭犯人群殴,致生命垂危。此系故意伤害罪,而且发生在监狱场所,情节严重、影响恶劣,应依法追究涉案人员的刑事责任,且从重处罚。然而,琴断口监狱不仅对此案不予实质性处理,反而升迁涉案警察,涉案犯人减刑。
住院期间,琴断口监狱的特警队科长肖某、监区教导员黄建平找闵长春调查情况,闵长春向他们详细叙说了五次群殴事件。但是监狱却不予以实质性处理。
出院之后,闵长春又分别找了琴断口监狱的纪委书记高延庭、政委胡茂华、狱政科张劲松、刑罚执行科长魏某、琴断口监狱驻检检察人员等,并向他们递交了文字材料,详述案情,也向监狱政委邓开亮,监狱长孔某写信,并找邓开亮陈述案情,要求依法处理此案。但琴断口监狱一再拖延,对此案涉及的警察郑毛、熊立、连金文、邓开亮、胡茂华、张劲松等人,及犯人张斌华、昌慎、熊军华、祝振升、张高攀、柴昆等人不予实质性处理,只是将犯人张斌华从监狱四队调到了十三队,将四队队长警察郑毛与九队队长警察龚某岗位对调;而且,监狱当局反而将连金文由副职提升为正职;二零零六年初,监狱当局对犯人昌慎减刑提前释放,对犯人熊军华、张斌华予以减刑奖励。
事实表明:此一故意伤害案件系受琴断口监狱当局的操纵、指使、纵容而得以进行的,涉案人员业已构成刑事犯罪;此一故意伤害案件并非孤例,类似案件在琴断口监狱屡有发生,此系针对法轮功学员的体制性迫害。
控告无门,再遭非法劳教
闵长春自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一日出狱后,向国家有关部门进行申诉、控告,均遭拒绝。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二日,闵长春骑助动车行进在武汉市京汉大道硚口路段(茶叶市场对面),在一个岔路口,突然拐进来的一辆白色轿车,将闵长春撞倒在地,从轿车下来几个人将闵长春打倒、打伤在地,然后将闵长春绑架到武汉市公安局。这帮歹徒抢走了闵长春的随身背包、物品(有手机、银行卡、电子书、工作用的激光测距仪等),并将闵长春所骑助动车遗弃路边,致使丢失。
在市公安局,闵长春才被告知绑架者是市公安局一处的警察,但他们并没有事先表明身份、出示证件,却用流氓手段违法将闵长春打伤、绑架。当天,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将闵长春劫持到武汉市江岸区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八日,闵长春被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市公安局一处的警察给闵长春读了一个劳教期限一年半的通知,说闵长春“破坏法律实施”,却无任何事实。闵长春问他们(康宝、黄海喆、张宁等):我一直在正常上班、工作,你们为什么无故打人、抓人、判刑?他们只说“你心里清楚”,没有给闵长春任何法律文书。如此陷害善良无辜的民众,完全是黑社会的流氓手段。
此次参与绑架及迫害闵长春的责任人有:武汉市公安局一处黄海喆、张宁、刘华、康宝、张懿旭和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等,邱汉华是直接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