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女工遭迫害十年 仍说“法轮大法好”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七日】2009年4月1日出狱那天,狱警问唐国英回去炼不炼功,这位五十八岁的退休女职工回答说:炼!还说:“法轮大法好!”

残酷的迫害使唐国英面目全非,满头的青丝成了白发,满口的牙齿只有五六颗是好的。从1999年12月上北京天安门讲真相,唐国英先后两次被绑架到武汉青山洗脑班、两次到妇教所非法劳教、一次在女子监狱非法监禁四年,总共被迫害长达十年之久。

唐国英家住湖北省武汉市,是建设公司的退休职工,丈夫30多岁因癌症去世,与儿子相依为命。1995年,患有骨髓炎的儿子有幸炼了法轮功,不治而愈。1996年新年前,唐国英也走进大法修炼。唐国英炼功三个月后,人长胖了,脸色白里透红,所有的慢性病(风湿关节炎、耳鸣、失眠、神经衰弱、慢性肾炎、鼻炎等)一扫而光。唐国英深感是法轮大法救了他们母子俩。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全面迫害法轮功,打压亿万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唐国英深感法轮功是正法,是被冤枉的。为讲“法轮大法好”这句心里话,遭十年残酷迫害,但唐国英初衷不改,一直坚持说“法轮大法好”。

一、第一次上北京,遭北京、武汉恶警迫害

1999年10月下旬,唐国英和儿子、李华三人一同上天安门广场讲大法真相时,被恶警抓上警车。恶警要唐国英蹲下,唐国英想: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错,绝不蹲下。恶警见唐国英不蹲下,举起警棍朝唐国英的头部、身上一阵猛击乱打。李华见状,站起来,一边大声叫道,不要打人,一边把唐国英抱住。警棍向雨点似的落在了李华的身上。她一边哭,一边还在劝那恶人不要行凶。

警车装满了从不同地方抓来的大法弟子后,直接开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到一间大房子里。唐国英看见四个法轮功学员弯着腰,低着头,双手被反铐在背上,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她们三人被劫持到武汉市驻京办事处。一去就遭到女恶警的非法搜身,唐国英身上带的法轮章和一千多元钱都被搜走了。没过两天,她们就被青山区新沟桥派出所恶警陶五一、田某某、李莉等接回武汉,非法关押在24街一所空房子里,强行给她们洗脑。2-4名恶警分两班,每天不停地念污蔑大法、侮辱师父的报纸和文章,然后就叫唐国英写“三不保证书” 唐国英不听,不写。

1999年12月31日,傍晚,非法将唐国英关进武汉第一女子收容所。还是要唐国英写“三不保证书”,唐国英坚决不写。2000年元月14日,唐国英出了武汉第一女子收容所,又被新桥沟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监禁在空房子不让回家。过春节的前两天,又匆匆忙忙地将唐国英非法关入拘留所。十五天后,才放唐国英回家。回到家才知道,是儿子替唐国英写了“三不保证书”,才放唐国英回家的。

半个月后,2000年3月上旬,新桥沟街道办田某又将唐国英劫持到青山洗脑班。洗脑班由青山区政法委袁良宏主管,直接指挥警察、政工人员强迫学员放弃大法修炼。一天,他们集体炼功时,被恶警小喻看到,他强行制止,把唐国英的一件真丝短袖衣服都撕破了,还抄走了大法书《转法轮》《洪吟》等,把学员都锁在屋子里,不准出房门,上厕所都非常困难。几个月中,因为学员正念闯出黑窝或逃走,唐国英被转移过好几个地方。

后来,唐国英被转移到青山武丰闸旧法庭洗脑班。八月,儿子也从北京看守所转到此班,母子同关一间房。一天,唐国英的儿子给恶警杨伟讲真相,却被恶警杨伟一掌推倒在地上,后脑勺着地,起了一个大包。恶警将唐国英母子分开迫害。

一天,在旧法庭洗脑班里,每天唐国英他们基本上坚持学法、炼功。有一天,恶警杨伟发疯似的抄走学员收藏的大法书籍,并将其烧掉。唐国英为此哭了好长时间,心里难受极了。2000年10月初,唐国英和另外两位学员瞅住一个机会,逃出了洗脑黑窝。

二、第二次进京 在北京、武汉被非法关押

2000年十月下旬,唐国英又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那天中午,多名东北大法弟子打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唐国英身边一名女大法弟子刚喊完“法轮大法好”,冲上来了四个男恶警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脚踩在她的身上,电棍、拳头像雨点一样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头上和脸上,不一会她的脸被打青了,眼睛也被打肿了。唐国英用尽力气喊道:不准打人,她们都是好人。同时将口袋里未发完的大法真相传单全部散向空中。几个恶警向唐国英扑来,恶警用警棍电击唐国英,一个恶警抓住唐国英的头发,死命地拽拉,顿时,唐国英感觉头皮都被拽下来了,痛的眼睛泪水直流,恶警拽着唐国英直到押上警车。

开始,唐国英被关在天安门派出所大院里,里面大概关了一百多人。半小时后,用大长客车把学员都拉出北京城。沿路,大法弟子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后来,唐国英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西城区派出所。一进派出所就遭到野蛮搜身和非法体检。一个年纪很大的恶医给唐国英检查完身体,说:你的心脏不怎么好,你只要说出你的单位和姓名,马上叫他们放你出去,唐国英拒绝了。唐国英与二十来个长春大法弟子关在同一监号里。恶警强行逼唐国英买棉被,不买的话连觉都不让睡。晚上,四个人挤睡在一起,地上垫一床被子,合盖一床被子。

第二天,恶警开始非法提审。坐在唐国英身边的一位大法弟子被提了出去了。她回来,唐国英见她精神很差,就问她:她们把你怎么样了,对你用刑了吗?因号长监视不准讲话,她偷偷的告诉唐国英说:恶警把我绑在电椅上,两个手心、脚心都通上电,电了半小时。我受不了,说出了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住址。她很痛苦说:自己没坚持住。过两天就要被送回去了。

她们监号除两人吃饭外,全部绝食了。绝食到第四天,唐国英被带到一间房子里。唐国英见一大法弟子被四个穿白大褂的恶人用铁链将手脚锁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恶人正在用一根管子插入鼻孔给她灌食。抽出来时,管上都带着血。唐国英被四个恶人强行按在床上,手脚被铐死。他们将塑料管生硬的从唐国英的左鼻孔穿进去,一阵痉挛传遍全身,痛彻心肺。唐国英回监号路过大厅时,看见她所熟悉的“大个子”,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后听人说:她因拒绝灌食撞墙昏死过去了。

第八天,恶人又强迫唐国英去灌食。唐国英想:我决不能配合。来到大厅时,唐国英猛的往墙上撞,结果被恶人拦住没撞成。唐国英被恶人从地上拖到走廊尽头的铁床上,强暴地捆死手脚。唐国英听见恶人说:加大药量,给灌两份。恶人从右鼻孔插管子,把管子插到嘴里去了,怎么也插不进胃。抽出来,上面都是血,插了好半天,也插不进去,他们还说累死了。然后又插左鼻孔,才把药灌进去。下床后,手也抬不起来,头也抬不起来,眼睛发黑,什么也看不见。被几个恶人架回监号,唐国英只能躺在地上。头脑是清醒的,但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躺了几个小时,唐国英才能动弹。此时,唐国英才发现拖行中,自己的一条皮裤被拖破了好几个大洞。

第九天,唐国英基本上恢复正常,只剩头有些昏沉。恶警把唐国英叫去,冲好一壶奶要唐国英喝,唐国英不喝。用勺,唐国英也不吃,最后还是被她灌了几勺。恶警问唐国英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唐国英告诉他们叫唐国英,家住四川农村,有个弟弟叫唐国勤。又过了一天,四川驻京办事处把唐国英从看守所接了出来。四川警察说:昨天和你弟弟通话了,承认有你这么一个姐姐,所以,我们今天把你接出来,送回家。到了四川驻京办事处后,警察再次问唐国英工作单位,唐国英照实告诉了。打过去,对方不承认,再打也接不通了,警察气坏了,骂了唐国英一通,便将唐国英放了。

回到北京郊区,住了几天准备回武汉。离开北京前,唐国英又来到天安门广场,一进广场,迎面就来了一名恶警,问唐国英:你知道法轮功吗?法轮功好吗?唐国英答道:法轮功师父教人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法轮功当然好啊!唐国英话音刚落,他就用对讲机叫来了一辆警车,将唐国英非法关在了天安门派出所。

2000年底,唐国英被劫持回武汉。青山政法委袁良宏,新桥沟派出所恶警陶五一、王霞、刘辉等人劫唐国英到武汉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在看守所因炼功,被恶警海所长、雷所长,铐手铐迫害30天。2001年元月,送何湾非法劳教一年。

2002年5月中旬的一天,大约7点多钟,新沟桥派出所恶警王霞带着一帮恶人直闯唐国英的家,先把唐国英拉上警车关在派出所,然后私自非法翻箱倒柜的抄家,将唐国英刚从四川老家带回的一套《转法轮》、《转法轮》(卷二)、《精進要旨》等大法书籍和一套十几盘的师父讲法录音带、录音机全部抄走。盘问了一夜,问唐国英:你刚从河湾回来没两三个月,怎么有这么多的大法书?是从哪里来的?唐国英告诉了大法书是从老家带回来的,师父讲法录音带是唐国英自己录的,墙上挂的“真、善、忍”条幅是为唐国英的妈妈抄写的。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才把放唐国英回家。

回家后,监守唐国英的妈妈(七十多岁的人)的四个恶警说:你妈妈哭闹了一夜,吵着要把你放回家。加上她的腿不好,晚上招呼她上了五六次厕所,把人都累死了。唐国英回家的那天晚上,唐国英的妈一夜都没有上一次厕所,好得很。

2002年7月19日,唐国英坐火车去天安门,只想打横幅“法轮大法好”,证实大法好。7月21号,在天安门广场东角刚准备打横幅时,就被恶警抓到天安门东城派出所地下室里,关了一夜。因唐国英不配合,被一年轻男恶警扇耳光。不几天,新沟桥派出所恶警陶五一、街道恶人卢芬芬等人将唐国英非法押回新沟桥派出所。所长孔令军又将唐国英非法关押到武汉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2002年7月,送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2004年春节才放回家。

三、向民众讲真相,遭武汉第一看守所迫害

2004年初,唐国英的儿子因向民众讲真相,被非法关押在武汉琴断口监狱,被剥夺了人身自由,遭到残酷迫害。为了向民众讲真相,唐国英制作了一个讲真相的大牌子。牌上述说了母子炼功后的身心巨变,以及为说法轮大法好这句话,儿子却遭监禁的情况,强烈要求政府无罪释放唐国英的儿子。

7至8月,连续上街挂牌。第一次,唐国英在新沟桥派出所门前,小学旁挂牌,向路人展示,约四十分钟左右。第二次在大法弟子正念加持下,唐国英又在新沟桥派出所斜对面,挂牌半个小时。路人不时驻足看牌,不停有人询问。一路人表示同情,说:“你这种情况应该到法院去上告。”第三次早上,唐国英把真相牌挂在青山区政法委大门口的一棵大树上,让世人看清政府的作为。

2005年4月2日清晨,唐国英去武钢医院张贴大法真相传单时,被医院保安发现,将唐国英打倒在地,劫到保卫科。医院趁天色未亮,马上将唐国英转送到红钢城街派出所。二男一女恶警非法审问唐国英: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说清楚了就放你回家。唐国英一概拒绝回答。一男恶警恶狠狠的说:你不说,我来叫你说。说着就上前,朝唐国英一阵劈头盖脸的猛打。警恶强行搜身,搜出一张发票,于是他们知道了唐国英的姓名。下午4点多钟,红钢城派出所将唐国英押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其间非法提审唐国英三次。

在第一看守所第一次非法提审唐国英时,龚某恶警见唐国英不穿牢服,就狠狠地打唐国英一耳光,一恶人对唐国英脸部猛击一拳,打的唐国英两眼金光直冒,脸上火辣辣的,一连几天唐国英耳鸣眼花,吃不进饭。恶人逼唐国英交出大法弟子,交待传单的来源。说什么凭你那点文化,你不可能操作电脑,你为什么那么傻,替别人坐牢。只要你交待了,我们马上就放你回家。不管他们怎样诱逼,唐国英就是拒绝回答。恶警见唐国英不说,气急败坏的说:你别想出去,判你个十年八年的,你等着坐牢吧。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九个多月。

唐国英因被打吃不进饭,包夹恶人说唐国英绝食。恶警叫六个包夹将唐国英拖进洗澡间,按在椅子上,用竹片(刮书页的工具)死命的撬开唐国英的嘴,不知将什么稀食野蛮的灌进唐国英的喉咙。唐国英都快要被窒息而死,难受之极。一次,唐国英在303监号里炼功,被宋恶人猛击脸部,当场牙被打松,鲜血直流。

半年后,又来了四个恶警,他们拿出非法抄家的清单给唐国英看。清单上标明:师父法像若干、大法书籍若干、“九评”等资料若干;电脑、碟机、打字机、复印机、电视机、录音机、mp3各一台及五千元现金。一恶警竟口吐狂言,说什么:代表单位和你脱离职工关系。然后,硬逼着唐国英签字,同意与单位脱离职工关系。

2005年12月15日,武汉中级人民法院,非法判唐国英四年有期徒刑。唐国英不服,做好人何罪之有?马上写书上诉,但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

2006年元月23日,转到武汉女子监狱五监区一分区(后改为七监区一分区)被残酷迫害了三十八月之久。

四.唐国英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

在五监区一分区,包夹二十四小时全方位的监视唐国英。将唐国英一个人关在一间“学习室”内,不准与任何人讲话,不准购买任何生活用品,包夹从生活上给唐国英制造困难,折磨唐国英的心身,不是好心人偷偷的帮唐国英,想洗个澡都非常困难。包夹天天强行叫唐国英看污蔑大法的书,逼唐国英写认识文章。唐国英坚决抵制。

2006年新年三天后的一天,恶警柯宇红逼唐国英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唐国英坚决不写。第二天,柯宇红就指派包夹恶人逼唐国英罚站,一直站到深夜一点半。第三天增加到深夜三点半。最后,连续几十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白天关在小屋里,两脚并拢靠墙罚站,不准动;晚上唐国英被拖到四面通风的大厅里罚站,透彻心肺的寒风象钢刀割肉一样难忍,唐国英冻的全身打颤,人站都站不稳。几十天下来,邪恶见唐国英不配合,就来软的。一恶警假惺惺的说: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连头都抬不起来,变成这个样子!今天你好好睡一觉。第二天,邪恶又给唐国英宣传那些污蔑大法的鬼话,叫唐国英写“保证书”。唐国英还是不写。他们无可奈何的说: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象你这样软硬都不吃的人。柯宇红无法,只得把“罚站”迫害时间改回到深夜一点半。

2006年3月1日,恶警指使杀人犯黄家翠念污蔑诽谤师父和大法的邪书,逼唐国英写“保证书”,唐国英还是不写。趁黄家翠深夜熟睡之际,唐国英撕毁了邪书。第二天,黄家翠找不到邪书,就歇斯底里的朝唐国英扑来,抓住唐国英的头发,不停的往墙上撞。黄家翠的大手掌猛烈的击打唐国英的双耳,击打唐国英的下巴。从下午一直打到深夜,边打边说:“不把书交出来,就打死你。打死了,他们(恶警)也不会管你。”唐国英的耳朵被打的轰轰直响,痛的要命,头被打麻木了;牙龈肿大,牙打坏了,几乎要掉下来,满口鲜血直流,嘴唇肿的老高,不能进食。整张脸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第二天,黄家翠又朝着唐国英的痛处下狠手打。杀人犯黄家翠在折磨唐国英的十几个小时中,没见到一个警察出面制止暴行,这分明就是恶警暗中操纵包夹人,与包夹沆瀣一气迫害大法弟子。为了掩盖罪恶,没几天,恶警将黄家翠调走,换了包夹。

恶警张文霞指使包夹犯人丁亭、任红对唐国英进行二十四小时罚站的迫害。包夹犯人丁亭、任红为了逼唐国英写“三书”,不停的用铁棒敲打桌子,还将铁棒在唐国英脸上划来划去,威胁唐国英。唐国英不写,又用笔尖扎她的手掌心,扎了无数的小孔,冒着血,并扬言要把她的手搞断、搞残废。唐国英还是不写。他们又将唐国英关在小屋里,只给一点点水,一点点食物,不几天,唐国英连续昏倒。包夹不放过唐国英,拽起唐国英继续罚站。丁亭在墙上划一个圈,不准唐国英眼睛离开那个圈,或稍许闭上眼睛,不然,就用湿毛巾或报纸打唐国英的眼睛和脸。每天唐国英的眼睛和脸受几十下的伤害,眼睛被打的散光,看东西都模糊不清。后来,丁亭突然病倒,遭了报应。

第二天,恶人王兰英又继续迫害唐国英,连打带骂,说什么要把唐国英敲打清醒。更可恨的是恶警不准唐国英上厕所,还说要拉,就拉在地上,正好叫人录像。唐国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便直冲进厕所。

2007年6月25日早上9点钟左右,女子监狱集中全监的不管“转化”或是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到教学楼二楼,上“法律课”。唐国英本来不想去,只听包夹裴红对唐国英说:这次允许发言。但必须要举手,经同意才能发言,否则就会以干扰课堂纪律而被关反省。唐国英决定去。一路上请师父加持她,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恶警涂文、包夹裴红、李先红跟着唐国英进了教室。

台上讲的全是污蔑法轮功的鬼话,唐国英一直忍着,只等他说完,就举手发言。快十二点了,他的话音刚落,唐国英把手举的高高的,唐国英已想好了,如果他不叫我发言,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也要站起来喊“法轮大法好”。他叫唐国英站起来讲话,唐国英说:知道你讲的“×教”那是对法轮功的污蔑,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

唐国英刚讲完这几句,他就叫下课,迅速地走出了教室。当唐国英回五楼监舍时双腿真轻,飘飘的,唐国英年纪最大,可爬五楼总超在包夹的前面。他们都感觉到了,说:你今天怎么上这么快啊。唐国英知道,我今天能在黑窝讲真相是大法的威力!

回监号后,恶警柯宇红亲自出马指挥包夹罚唐国英。恶人王兰英按下唐国英的头,逼唐国英双手抬起,两脚并拢,弯腰九十度,头顶墙而站。不一会儿唐国英就满头大汗,腰和脖子痛的无法忍受。连续罚站五十几天后,唐国英的双腿肿的发亮,双脚肿的象馒头,一个个脓泡流着腥臭的黄水。从那以后,唐国英的手不能拿东西,腿经常抽筋麻木,半天不能动弹,唐国英的手臂好几个月都抬不起来,至今两肩无力。

2007年7月,七监区一分监区大队的副教员闻生、大队教导员张彩红、恶警范某某等人把唐国英押到办公室里打开录像机强行对唐国英录像。当场唐国英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范恶警说:唐国英,那天晚上大约七点钟,你跟我讲共产党末日就要到了,是不是你讲的?唐国英回答说:那是大纪元、正见网告全中国人民的一份声明中所说的话。唐国英认为这句话是对的。录完像后,她们说唐国英:你反政府,跟反革命没有什么两样。你十恶不赦,你是疯子。唐国英只是坦然一笑,心中充满无比的快乐。

2007年8月的一天,龚良汉把唐国英弄到恶警办公室,做唐国英的 “转化”迫害,说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师父还能要你吗?你是在给师父抹黑。企图离间师徒关系,引诱唐国英放弃修炼。龚良汉见唐国英不为其所动,又故伎重演,要唐国英抄写监规,惩罚唐国英。唐国英不干。包夹李先红就在地上划上一个圆圈,四周都写上污蔑师父的脏话,让唐国英站在里边。唐国英说:你们是在造大业。他们不信。后来,他们欺骗唐国英,说抄完就可以睡觉。唐国英动了人心,只抄不污蔑师父、不污蔑大法的内容。实际每天十遍、二十遍、三十遍的往上增加,到后来,即使不睡觉也抄不完。其卑鄙的目地就是不让唐国英睡觉。五天后,唐国英一个字也不抄了。

9月的一天,唐国英见到监狱头号恶警蒋春,当面揭露恶警、恶人从6月26日至今一直逼唐国英罚站、不让睡觉的罪行,蒋春却矢口否认,说不知道。可是罚站一直没有终止。2009年3月31日,出狱的前一天,蒋春突然出现在唐国英身边,说:“我不让他们罚你的站了。”蒋春想为自己脸上贴金,其实是武汉大法弟子打电话讲真相、劝告蒋春停止迫害法轮功的威力所致。

2009年4月1日,刑满出狱,检查出头部左侧局部脑梗死,颈部多处骨质增生、肥大,头两侧血管变形,整日整夜耳鸣头胀不停,满口的牙齿只有五六颗是好的。残酷的迫害使唐国英面目全非,满头的青丝成了白发。

出狱那天,要唐国英在释放证上签字。其中有一条是看没看到警察打伤打残人没有,听见的不算,还问唐国英回去炼不炼功。唐国英回答说:炼!法轮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