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遭摧残
九九年吴月菊因去北京证实法,被当地警察抓到普兰店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月。期间,她遭受双手、双脚上镣铐,上厕所用手提镣铐,撒上屎尿得用水冲净,铐老虎凳七天,当时被铐的小腿肿成比大腿还粗。
二零零零年四月吴月菊被放出,她八十岁的老父被骗去交了“在押七个月的伙食费二千元”才放她回家。(赵玉凤、刘宝宏是碧流河大法弟子,“六一零”对她们各罚款五千元,因没钱,强行将家中驴、稻谷、房子收去顶数。)
抓吴月菊有警察王强、社区主任:常玉娥、刘万祥。当时普兰店看守所所长:关丽娟(女)、公安局长姓王。
二零零零年九月,吴月菊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被抓进河北三河看守所。被打、被搜身、被搜钱。众多不报名大法弟子都被编了号,一个叫袁玉春的大法弟子衣服缝里藏的钱都被警察翻去。
吴月菊被当地警察王强、“六一零”孙谋生认出抓回。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送大连教养院。
在大连劳教所遭受电棍、关小号铁笼子、性虐待、吊铐等
在大连教养院遭受电棍、警棍、关严管号、关小号铁笼子、躺死人床(四块板、不给被盖、开窗冷冻)、冬天全身被泼凉水、性虐待、吊铐等多种酷刑折磨。非法关押三年多,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吴月菊被释放。
回家才一个月,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吴月菊又被中共恶警绑架到普兰店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刚过完年,第二次被抓到大连教养院。此时女队大队长是韩建旻,声言一定给吴月菊点厉害尝尝。吴月菊第一次进大连教养院时,在被关小号铁笼子里,韩建旻就威胁她:“给你打上一针、送精神病院什么都忘了,还炼个屁!”这次韩建旻说,是吴月菊出去给她曝的光,为报复吴月菊,叫普犯审问:炼不炼?回答肯定。女警察范伟就叫普犯们拖吴月菊进小号铁笼子,吊起来,斜拉吊挂,把饮料瓶灌满凉水,从脖子往衣服里倒。
这次吊挂,致使吴月菊左手致残。这是大连市中心医院确诊的(位于大连市沙河口区春柳的大连市中心医院是大连教养院等黑窝的定点医疗单位)。当时韩建旻进小号铁笼子说:谁迫害你了?吴月菊还坚持给她讲:迫害法轮功是有罪的。
普犯崔金南(卖淫)用牙刷捅吴月菊下身;在普犯张秀娟教唆下,又用开水烫吴月菊乳房。在残忍的折磨下,吴月菊吞了钉子、筷子(注:修炼人不能自残),到大连市中心医院做手术。此时吴月菊已被迫害的没人样了。吴月菊姑婆到医院都认不得吴月菊了。亲属说怎么把人整成这样了!恶警万雅琳(女队副大队长)不承认,反而说:再闹就全给抓起来。
万雅琳没等吴月菊抽线,急忙把她拉回,在大连教养院医务所抽线后,刀口没愈合就开始打吴月菊,不让上厕所。普犯崔金南用脏袜子、裤裆里的护垫堵吴月菊嘴,又吊起来,脖子挂上大牌子,上面写辱骂师父的话。她们边打边骂,打到鼻子哗哗淌血,衣服被血湿透,她们扒了吴月菊衣服,薅头发,把稀饭往头上、脸上泼,再用冷水冲;又强迫她背“监规”三十条,不背,就给铐上。
此时,吴月菊的乳房开始溃烂,左手没知觉不能蜷握,又被严管蹲小号铁笼子,与大法弟子曲淑梅同铐死人床。有的大法弟子被吊在窗上、有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有的挂在床上。南屋、北屋都是这种酷刑折磨下的大法弟子。这时恶警叫吴月菊写“遵守院规保证”,被她拒绝。
几番迫害后,韩建旻放吴月菊到普教干活,并煽动说:“她手不是被打残的”,威胁吴月菊,不让说手是被她们打残的。吴月菊要求无条件释放。这次迫害直到大连教养院解体。
很多大法弟子被各种酷刑迫害
在大连教养院,很多大法弟子被施以各种酷刑迫害。孙燕、常学霞、满春荣、韩淑华、宫学荣、常学玲、仲淑娟、陈辉、付淑英、王丽君、曲淑梅、尹桂荣、陈辉等,被恶徒们用辣椒塞阴道,用鞋刷、牙刷、饮料瓶、黄瓜、拖把、拳头往阴道捅,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还有付淑英老太太等被往嘴里灌酒。庄河李红被扒光衣服暴打昏死后,再往身上泼水,性折磨导致她精神失常,撅着屁股走路。常宝华被踢踹下身。
杨明因直指韩建旻迫害法轮功要遭恶报,被拖入小号铁笼子,(几个普犯把她头朝下从四楼拖到二楼小号铁笼子,衣服被撸到头上、裤子撸到小腿,身子是裸露的),时值十二月中旬,被开窗冷冻,光脚,穿很少衣服。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一,八、九个大法弟子被关小号铁笼子;杨明直到零二年正月十五都被关小号铁笼子,双手吊铐,一条腿向后吊,仅一只脚尖着地,被铐死人床、打毒针导致精神失常,现在肢体都活动不方便。
韩淑华被关小号铁笼子,普犯拿开水往脚背烫,把她架起来拖,皮撸下来血肉模糊。王彬华被五马分尸、上大挂、五天五宿不让合眼全身肿胀。秦淑兰、杨明、吴月菊、李玉梅、张敏等绑死人床(四块板),尿淌地上,冬天开窗放味。
普兰店宫学荣被迫害的小便失禁,蜷曲在小号铁笼子水泥地尿窝里。普犯于叶红吮吸她奶头。
犯人于叶红是间歇精神病患者,半夜发出惊骇的嚎叫,恶警安排她与大法弟子同呆一个铁笼子,以此手段动摇修炼者的信念。
当时看管大法弟子的普犯有于玲、王芳、张秀娟、赵辉、高缤玲、孙波、崔金南、李静、于叶红,她们在韩建旻、万雅琳唆使下残酷折磨大法弟子。有一次,万雅琳在张秀娟生日买来盒饭、鱼、肉给张。张为报恩,在小号铁笼子里使尽了邪恶手段,一次她穿很硬的鞋打开小号铁笼子门猛踹宫学荣下身。
大法弟子王光富(五十岁左右),想逃离魔窟,已经走出监管范围,可惜没出大院就被抓回。在小号铁笼子里遭受到灭绝性迫害,本来已残了的右臂更是雪上加霜。
二零零四年末,大连教养院解体。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八日,吴月菊和同修王玲、曲淑梅、范景华、及另一名同修被拖到第一辆囚车上发往马三家教养院,王光富则被单独派车送往马三家教养院。吴月菊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
吴月菊被关押两年又延期半年后,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回家。
再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九日,两个女人冒名收水费,敲开吴月菊房门;随后窜出一群男人,是普兰店“六一零”和铁西派出所的,还有社区的,闯入吴月菊家,强迫吴月菊去罗台山庄洗脑三个月。吴月菊告诉他们:自己是学“真、善、忍”,你叫往哪学呀!吴月菊大喊:“迫害法轮功了!法轮大法好!”他们给吴月菊戴上手铐,翻乱了家中物品,还把大法书、师父法像,还有切纸刀、复印机、光碟、资料等抄走。
他们又拖又拽,把吴月菊拖上停在楼下的警车,到铁西派出所,又转送公安局,这些中共流氓人员拽手铐,拖吴月菊上了四楼,铐子勒入肉里。吴月菊喊:迫害法轮功有罪!并喊大法好!天灭中共!他们就打她脸,搧耳光。一个姓张的“六一零”疯狂了,卡吴月菊脖子,卡到快没气了,又拖到姓张的办公室,很多人威胁她,又换了一个屋,把她铐在老虎凳上,大连国保特务陈欣亲自打她脸,揪头发,搧耳光,并说:认不认识我,我就是你们法轮功上网的那个流氓特务——陈欣。
又问:认识李梅吗?吴月菊什么都没回答他,只说:迫害法轮功是有罪的。他用脚踢吴月菊(边上站着一个警察都看不入眼)把大法师父的像往吴月菊腚底下塞,很多人都在场观看他表演,最后没招法了,晚上把吴月菊送普兰店看守所。
在看守所,吴月菊开始绝食,被灌食,所长关丽娟叫普犯人堵她嘴不让喊:法轮大法好!天灭中共!一个姓闫大夫很恶,强行给吴月菊灌食,把手、脚铐在床上。
被恶警酷刑折磨加上绝食,吴月菊身体开始消瘦,胃出血,邪恶之徒不想承担责任。四月二十七日,突然所长关丽娟说要枪毙吴月菊,叫她收拾出监号,这样吴月菊才被送回家。当晚,社区主任常玉娥找卫生所人给吴月菊打吊针,吴月菊大口吐血,救护车也来了。
在严密的监控下,吴月菊从家中逃走。他们仍然日夜看守吴月菊住的楼道口,社区安排物业吕××负责监控。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吴月菊回家看亲人,被吕××、王民等举报,当地“六一零”直接闯进吴月菊房间,第二天就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
马三家劳教所的残忍
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一切又是强迫,强拉按手印签字,吴月菊把那张纸撕了,两恶警强行剪头。不配合,就把胳膊绑起来,吴月菊就绝食,还有大连的耿丽和张敏都因绝食被用开口器下到嘴里,嘴都发炎了(开口器是对付绝食的一种专门工具,极其邪恶残酷。受刑者先被铐死人床,再被开口器下到嘴里,根本无法喊叫或呼救,撑到极限会把颧骨关节当场撑掉。说是灌食,其实是倾倒,呛得死去活来,几乎窒息,每灌一次就象过一次鬼门关,绝食能坚持几天都很艰难)。吴月菊被铐死人床,用毛巾把头捂住,倒食,灌得死去活来,几乎窒息。有七、八个女恶警,其中石宇骑在吴月菊身上,强制吴月菊灌食。
绝食停后,吴月菊被长期关单间隔离,一人看管,白天门窗紧闭,门玻璃上仅留手指细的一道缝隙给监控者偷窥。
二零零八年元旦,因抄大法经文,被扒光衣服,被卡脖子不让喊出声,并用胶带封住嘴,恶警张卓慧、张君、张环、黄海燕把吴月菊拖进储藏室里(大法弟子都是在此受酷刑折磨),用白布把腿捆牢、用手铐吊起来、整整冻一宿,手脚都失去知觉(元旦的沈阳,气温在零下十几度到零下二十几度,再加吊铐,用刑残酷令人难以想象)。恶警称叫吴月菊反思,吴月菊仍说没有错,恶警张君还往腰上踹,并说给你换个室冻冻。
零八年四月一日,将吴月菊送到普教,恶警刘慧、王淑征唆使普犯在水房洗漱间把吴月菊衣服扒光,翻经文。吴月菊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又被铐死人床,只要喊话就被开口器打嘴打出血,把嘴长时间撑着,不准闭眼用脏水往脸上泼。
北京大法弟子徐惠,五十八岁左右,被强迫背三十条“监规”,后悟到没做好,声明重新做好,被上大挂,绝食反迫害被用开口器,绝了七、八个月。吊铐后,右手残了。
大连大法弟子张敏抓进去就绝食,同样被开口器把嘴都撑烂了。
庄河大法弟子谢桂花,高血压,不让接见,她唱大法歌,被邪悟者告密,上大挂,张卓慧(女恶警)的男人(男恶警)把她吊起来,强迫她向全体在押人员保证。(大连李滕五十多岁,进劳教所就转化,出去就炼,和旅顺王少娟合伙搞转化。张雪梅翻床翻经文,打大法弟子。)
恶警王淑征、张宇纵容宁玉华、郑丹玉(吸毒者)、夏娟(盗窃)、张丽娟(卖淫)看管大法弟子。看到大法弟子看经文就抢、夺,晚上睡觉监视大法弟子。一天恶警打大法弟子李君两个耳光,李君回手还了两掌,被认为出大事了,一大帮普教扑上去,把李君打的不成样。李君又被两个男恶警拖到库房里迫害,恶警张宇、王淑征、任怀苹强迫李君在大会检讨,悔过,直到把李君精神整垮了。
宋长梅是瓦房店大法弟子,反迫害绝食,恶警王淑征、张宇、陈大夫把她耳朵打聋了。祁洪玉、王金凤喊法轮大法好!被吸毒者郑丹玉毒打。
北京大法弟子朗东月,不听普教的指使,遭到恶警王淑征、张宇上大挂,电棍电,大便都出来了。
毛桂枝喊:法轮大法好!被上大挂,衣服扒光用电棍电。
恶警尤然把大法弟子王金凤牙打掉了。
大连于晓利肺不好,长期做奴工服装活,累得都吐血。
在监室,吴月菊不穿号衣;做奴工服装活,吴月菊天天唱大法歌曲。
尤然拿电棍电吴月菊,大便屙在裤子里,吴月菊仍喊大法好!
耿丽在死人床被绑四、五个月后到期时直接送走。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北京大法弟子张玉贤、张小月、祁洪玉、朗东月被恶警张宇、王淑征揪头发、打耳光。张宇、王淑征因吴月菊喊:法轮大法好!用欺骗的手段找吴月菊去谈话,吴月菊不去,她们就寻衅强拖吴月菊进办公室,把衣服扒光翻经文,打无数耳光,把吴月菊牙打掉了,左眼当时鼓出来了。
在马三家教养院,到期学员被逼写结案文字叫“报卷”,要收一元纸张钱。吴月菊不写也不给钱,普犯夏娟、侯小明把吴月菊枕巾抢走,卖给一个在押人(一个七十多岁上访者)收她四元钱;床头牌、胸卡不带或丢失,罚五元;换新拖布、条帚向各室学员收一元;蒸窝头托盘不搁油粘很厚,向学员收钱买铲子;每月必写总结,包夹就替写报上去也向学员收纸张钱;冬天洗衣无处晒,用洗衣机甩干向学员收费(只两件衣服也收一元钱)。
在马三家教养院,恶警王艳苹、张环、张卓慧、黄海燕、张君、所长周勤、政委王乃民、院长杨健、荣秀娥、张秀荣、王淑征、张宇、任怀苹等都直接参与了对大法弟子的邪恶迫害。强迫劳动、给大法弟子加期,这是恶警的流氓手段。
直到二零零九年五月四日,加期二十五天后,吴月菊又被普兰店恶人强行拖到警车上,绑架到抚顺罗台山庄。参与人:普兰店“六一零”高××、王××、社区人员姜青。普兰店铁西派出所警察共五人。在洗脑班,吴月菊不听邪恶的一切安排,此时,苏静坐阵罗台山庄,她见到吴月菊就嘱咐吴月菊别再给她上网了。她暗示,越给她们曝光迫害越严重。六月十五日,吴月菊从罗台山庄被拉回家,随车有普兰店“六一零”人员高××、王××,铁西派出所所长宋××及社区姜青、于××共七人。
本来出监后,应该有正常生活。可是普兰店“六一零”、派出所、社区人员不断骚扰吴月菊。七月十五日,普兰店“六一零”电话打到吴月菊女儿婆家找吴月菊,吴月菊住地社区保卫人员吴安君电话打到大连吴月菊二哥家找她。普兰店“六一零”又派四警察(穿警服)到开发区吴月菊女婿单位找吴月菊(让单位领导提供她女婿电话,四名警察知道干的事不光明就叫单位人给她女婿打电话,遭到拒绝,四个警察自觉行为卑劣,就厚着脸皮给她女婿打了电话。)吴月菊女婿严正的顶了他们。
在吴月菊离家后,她家人清晨五点下楼,见社区几个人在她住的楼前楼后监控看管。他们一直不放松对吴月菊的迫害。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9/20/1109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