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江××流氓政治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我也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到广东后,我没有技术,也没有什么能力,只能做劳力活。那时我知道许多同修都進京证实法,我也不能等闲视之,况且在工厂,由于是两班制,又赶货,根本没有学法炼功的时间,上班经常昏昏沉沉,站着就打瞌睡,不能这样子下去。而后几次师尊在梦中点化我要去一个地方:开始坐火车,而后坐摩托,接下来坐单车,最后单车陷入泥潭里一拔,只拔出个方向盘。我一悟有两次机会,我完全可以坐火车進京证实法,但还是给情所绊,没去成。
这次我铁了心,我父母就哭,跪着求我,我都没动心,我心里记着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人各有命”。这一念一出我感觉身体轻了许多,有一种非常神圣的感觉。我谁也没跟他们说,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路,开始还行,到湖北武汉时,就不够去北京的车费了,本来打算在汉江打一段时间工,挣点路费再去,谁知那个老板前天还说得好好的,第二天就不要我了。我冷静的想了一下,与其在这里做一个月去,我不如走路去,磨炼一下自己,古时有些修炼之人还云游呢!就这样我踏上了步行進京证实法之路。
一路上风餐露宿,风雨雪沙都碰到了,吃的呢就连捡带要,再加上捡点饮料瓶卖几毛钱买馍吃,脚上的泡头几天就出来了,总是这个未好,那个又来了。走在河南大地上的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是一个人,真是“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進去执著”(《洪吟》〈登泰山〉)。想想当常人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塌下来有父母顶,现在自己像一个叫花子,有些心凉。但转念一想,师尊不是说人世间的东西都是虚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来时一身光,走时一身光。但我们修炼的人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吃苦就能消业、长功,这可是生生世世都带着的。这样一想,现在的状况也就无所谓,而且这一路,师尊时刻就在我身边,怕我饿着,我想吃什么,等一下,路边就放着,比如:雪白的两个馍,一根葱,糍巴糖,甜饼,羊肉饼,火烧驴肉饼,面条,苹果(有一次,我饿了。我想,要是有一个苹果就好了。正好后面来了一辆中巴,一个人从窗口扔下一个半斤重的苹果,把我乐坏了,我知道这一定是师父的慈悲呵护。)
有一天中午,下了点雨,下午就下起了雪,我穿的又是双烂鞋,又冻又冷又饿,开始问了几家人都不让進,天又快黑了,这可怎么办?我心里请师父帮忙,正好一家卖豆腐的女主人来了。我简单说了一下我的来意,她满面笑容的迎我進屋再说,先让我烤火取暖。随后给我热了馍和两块咸菜,一杯甜八宝粥。没过多久,男主人卖完豆腐也回来了。他看到我也很高兴,打来热水让我暖和一下,又热了些菜、馍、稀饭,让我多吃点。聊了下家常要我看电视,我说不看了,想睡觉了。他怕我冻着,还给我铺了一床电热毯。
第二天早上,男主人还给我热好稀饭、馒头、蛋糕,要送路费给我,我拒绝了他的好意,吃的带上,钱就没要。我记的师尊曾说过以前云游的人只要一口饭,不要钱财,作为大法弟子,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当时路上还有人把车停下来要载我,我都说不用,自己一步一步走到北京天安门。
快到北京的前一天,我估计要走三天的路程,一天就到了。很多世人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我在那天,不仅捡到了馅饼,还加牛奶,我无法用语言诉说当时的心情,只有加快步伐,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在那里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
到天安门后,有个警察还很有意思的说:“皇宫的菜都凉了,你还来!”意思是说我来晚了,应该早点来,说明我那时悟性差,没早点出来,但我还是觉的这次证实法,使我的名利情放下了许多,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一直到今天我庆幸那一步,否则的话,我在人情世故中是很难走出来的。
送回当地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進去的当天下午,老家的几个同修都已“邪悟转化”,来给我洗脑。在他们这种人情的带动下,根本没有从理性上认识大法与修炼。回家后,我立即写了严正声明:在非法劳教时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从新做好加倍弥补自己的过错。
严正声明没过多久,我又被绑架到看守所,最后转至拘留所,虽然没受大的折磨,但又在那里呆了九个多月,恶警知道无法“转化”我们,在师父呵护下无条件释放了我和其他几位同修。
最近一次又被恶人绑架,当时有几个同修,我们都正念正行,绝食抗议,绝不妥协。“一个不动能制万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他们把我迫害的惨不忍睹,差点就送我去火葬场了,在海外同修打电话,本地同修加持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之后再也没有骚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