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受中共迫害以来,我多次受骚扰,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拘留、劳教,遭到残酷折磨和毒打。
第一次被非法抄家是在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夜里十一点多钟,岣嵝乡派出所长彭增明、副所长蔡勇国等四人直逼我家,企图绑架我,在打探我家的住址时,被好心人通知了我,让我得以走脱,脱离了虎口,他们来到我家翻箱倒柜,把我的大法书籍、讲法录音带炼功带等全抄走。
第二次是二零零二年三月份,那时我们这里还没有自制资料,我就用红漆在电线杆上写大法标语,几天后乡派出所长王纯良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我没有做操,一次被牢头拳打脚踢,后送湖南省株洲白马垅非法劳教一年,因为我拒绝转化,在那里受尽了折磨,吃了不少苦。
第三次是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七日,我到集兵滩赶集,在街上给人讲真相,被人举报,集兵派出所把我拽到所里,用手铐铐了我几个小时,我使劲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我走脱。
第四次是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农历五月十二日),我与其他同修共九人,在同修家切磋,正准备中午发正念,不料被恶人举报,九人落入魔掌,除两人家里用钱赎出外,七人被送看守所。第二天早晨放风期间,当时的看守所副所长张伟从外面冲进监室,说是我把他上了恶人榜,不由分说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大打出手,我倒在水泥地上,眼睛冒着火花,头上、身上多处肿得象乌桃一样,旁边的犯人都说:“太惨了,太惨了。”当时痛得我在地上躺了半天还爬不起来。(数月前我被一车拖拉机水泥压在身上,脊椎骨及全身多处骨折骨伤还未痊愈。)
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在劳教所里,只要坚持信仰真善忍,不“转化”,就遭到百般刁难、折磨。零四年八月,听说罗干到过湖南,劳教所就更是肆无忌惮的,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当时我全身的骨头还未痊愈,加上不服劳教申请复议,在复议书里阐述了自己出车祸的全过程:没有上医院,未吃一分钱药,修炼法轮功奇迹显。警察说我故意以身体的变化在讲真相,立即把我调进严管队迫害,派三个吸毒犯夹控我,逼我坐小板凳,昼夜不让睡觉,并且要求长期保持笔挺姿势坐立。由于我的脊椎骨受伤,实在很吃力难受极了。一次口里鲜血直流,他们也不放过,小小的房间门被紧紧关闭,连窗户都用布遮挡着。
第五次是零七年八月十七日上午十时许,由村妇女主任戴小菊带路、县六一零主任瘐仲春、乡派出所长蔡勇国等十来人来抄我家,把家中的柜箱来个底朝天,象土匪一样把大法书及资料全部抄走,他们其中四人把我抬上车,塞进车子的尾箱,我说我没有触犯什么国家法律,你们把我抬走,我今天还要下田治虫呢(因家人都去外地打工)。他们全然不顾。我被非法送到拘留所拘留了半个月。
第六次是零七年九月十二日赶集,我顺便去集兵中学讲真相,被学区主任何阳生举报,集兵派出所长刘向东等几个人又非法把我绑架,并抄了我的家,再次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害得家里油茶失收,两次造成的经济损失几千元,这次我人还在拘留所,乡政法委书记蔡旭辉,村长张朝芳等三人,又到我家抄家,把师父法像和炼功带等烧毁。
第七次是零八年五月十二日我与另一个同修去本县樟木乡讲真相,送资料被恶人举报,并被樟木乡派出所长欧迪军、副所长李俊荣、肖芳林等人绑架关押县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已经把我送去劳教了,在农历六月十八日,又开了两辆车的人到我家非法抄家,又把师父像和大法书全部抄走,同时家中二千九百元钱失踪,家中只有八十多岁的婆婆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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