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610”分子、恶警及走向反面助纣为虐的“犹大”狼狈为奸,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极其邪恶的身心迫害。我在2008年8月被中共邪党非法关押在广州市洗脑班,以下是我在那里看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情况的冰山一角。
在那里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情况不尽相同。有的是先被非法劳教,劳教期满,仍不让回家,又被关在这里遭受新的迫害,如一位曾在深圳工作、户籍在广州市白云区的得法不久的男学员,在劳教所已被迫害得身体很差,经常便血,虽然在被身体迫害及洗脑中已经被迫表示放弃修炼法轮功,仍在解教的当天当着家人的面又被劫持到这个洗脑班再次迫害。还有屡遭迫害的深圳女学员杨小兰(户籍在广州市增城区),在即将移居香港之际也被架到洗脑班迫害,再次失去了被恶人一拖又拖的与香港家人团聚的机会。
有的法轮功学员是在家中,或者正在工作单位,突然被绑架进来,如王丽丽(天河区)、胡辉(白云区)、陈茂华(增城区)、唐龙生(黄埔区)、张国良(白云区)、谷小华(天河区)、石雅文(白云区)等;还有的是被以“谈话”为名诱骗来的法轮功学员田丽容(惠州)等等。
王丽丽是在家中被天河区“610”等人员当着她女儿的面强行绑架到洗脑班。
胡辉是广州大学华软软件学院的教师,白云区“610”及国保人员与大学勾结,将其绑架至洗脑班并被大学解雇。关押期间,白云区公安人员还逼他把户口迁出白云区。
陈茂华是广州市增城区的法轮功学员,曾因为修炼被劳教过。恶人不顾他的家小强行将他绑架到洗脑班。在洗脑班期间,他曾设法逃出了洗脑班的大门,但又被恶人从大街上将其抓回。洗脑班为此大量更新了门窗护栏监视报警等设备,对被关押学员的监视更加严密。
唐龙生是原广州黄埔区学员,曾被黄埔洗脑班及广东四会监狱迫害过,后到白云区工作,奥运期间再次被黄埔区邪恶分子绑架到洗脑班迫害,留下老母一人在家无人照顾。
田丽容是惠州的法轮功学员,在广铁集团工作,以前就曾被广州洗脑班迫害过,后又被广东三水劳教所多次迫害。北京奥运期间被惠州“610”邪恶人员绑架到广州洗脑班迫害。她曾绝食反迫害,被洗脑班强行灌食迫害。
恶人把法轮功学员关进洗脑班时,形式上与土匪或黑社会绑架没什么区别;而被关进洗脑班后,被关押的时间没任何限制。曾有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去劳教,甚至判刑;还曾有一名北京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弟子坚决不转化而被转送至极其隐秘和恐怖的海口市洗脑班继续迫害,至今下落不明。
在洗脑班,我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的关进一个个小小的房间,吃饭、睡觉、洗衣服、洗澡、大小便,全部在这个小小的房间进行,不许出门;小小的房间是经过改建的,从里面看不到外面,晚上睡觉也开着灯。
监室都装了监视器,房门的玻璃窗都贴上纸,只留下一个小孔可以看到室内的情况,窗户用铁皮全封闭盖住的,房间不开灯里面大白天经常都是昏暗的,开关灯全在门外由恶警与保安控制。门后是当马桶用的塑料桶,大小便全在房子里,不听他们的安排大小便都没的倒出去,臭气满屋,饭是门外的保安送进来的。
洗脑班的恶警还招外地的无知打工者充当“保安”,训练成帮凶。负责日常迫害和转化学员勾当的一个女所长姓花,在迫害一开始就在广州女子劳教所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后调到广州法制学校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她和恶警杨永成、一队队长李志强、二队队长田队长等制定迫害计划,逼“保安”帮着实行。而充当保安的大部份是从贫困地区来的文化程度较低的打工者,又称为“助教员”,他们的任务是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三班倒的夹控我们,记录我们几点几分在干什么,几时睡几时起床,几时上厕所,几时“违规”。
恶警还向保安施压,谁值班时,大法学员有违规的,就扣谁的工资。很多助教员为了工资不受损,时刻监视学员,不能随便外出。洗脑班不准炼功,不准自己出房门,天天逼看攻击、歪曲法轮功的书、影视带,逼写“作业”,逼写揭批材料。法轮功学员一旦被绑架进洗脑班,就如同关进了禁闭室。我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日夜都被监视。尽管外面就是空空的大院,但不转化的学员则没有外出活动的安排,不见天日,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长时间没有人说话,或者被犹大包围,每天被强迫长时间、高强度洗脑。他们还制造恐怖气氛,施加精神压力,威胁我说:不转化,就别指望回家,无限期关押,还要送劳教、劳改。
广州市洗脑班(所谓法制学校)还有一个非常阴险的招数,就是请犹大迫害法轮功学员。
自从广州市洗脑班成立以来,便四处请犹大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邪恶之徒认为犹大来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有力。长期以来,北京的犹大田萍和张姓犹大便受邀来到广州和湖北的一名犹大一起,在此洗脑班工作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业,还有广州本地的王姓犹大也不时到洗脑班来给法轮功学员洗脑。
田萍手机:15915998749
张姓犹大手机:13552880737
广州洗脑班的邪恶罪行还没有被充份的揭露出来,但邪恶的迫害还在进行着,目前仍在迫害着法轮功学员。希望知情的法轮功学员多曝光其恶行及其恶人的详细情况,制止其行恶,同时历史的审判也绝不会放过这些恶人。